高宗叹了口气,“朕知道朕的病情如何,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即使是华佗再世,也难说朕这病有救。”随后他向李弘挥了挥手,“弘儿,你先去歇息,等会你去拜见你的母后,她此时正在前殿召见百官。”
李弘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父皇以及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想再作深谈,无奈,他只能叩手告辞而去。
在路上,李弘却是满脸阴沉,眉头紧缩,似乎是满腹愁闷,前几日,宫内突然传出了一道敕命:周王妃赵氏出言不逊,即日废为庶人,囚于内侍省的禁闭室。其父赵镶左迁为栝州刺史,其母常乐公主和丈夫一道前往,两人终生不得回京。
想到这条敕命,李弘又不禁愁容满面。
到了下午,李弘走到了武则天的寝宫,拜见了母后,然而满腹疑窦使他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武则天还没有问话,李弘就开了口,
“母后,儿臣有一件事始终想不明白,常乐公主何罪之有,你为何背着父皇,把她赶出了京城,她的女儿周王妃不明就里活活被饿死,想比也是你的杰作吧!”
武则天听闻此言,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她寒着脸问道,“这事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知道?”
而李弘只是低头叩手,满脸诚恳,“母后,你这么做可谓是大逆不道,赵镶是大唐功臣,母后擅自左迁大臣,降罪皇室宗亲,却是大违天意,将来必遭天谴,儿臣别无他求,只求母后就此收手,反之朝廷忠臣不再,奸臣小人当道,其为大唐之祸啊!”
“你父皇知道这件事吗?”
“儿臣看见父皇病怏怏的模样,并没有告知他,儿臣怕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会病情加重,”
“弘儿,其实事情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