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一步 二步 三步
无法命题
还是无题
你幸福吗？女记者问男人
听说桥墩底下饿死一个乞丐
听说垃圾桶里冻死五个小孩
我是问您幸福吗？女记者加重音量
旁边有人插嘴，国家提供保障房
男人裂开满口黄牙，笑
再次无题
猫暴毙了，因为偷吃了鱼缸里的鱼
狗暴毙了，因为喝了养鱼的水
男人在酒吧里和几个吧女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女人在时尚晚会和情人跳着交谊舞聊着话题
第二天相见
猫狗都带上项圈
依然无题
男人陪女人上香许愿
慈悲，是六根清静吗？
女人问住持
阿呢陀佛，施主妄语
一步 二步 三步
无法命题
还是无题
你幸福吗？女记者问男人
听说桥墩底下饿死一个乞丐
听说垃圾桶里冻死五个小孩
我是问您幸福吗？女记者加重音量
旁边有人插嘴，国家提供保障房
男人裂开满口黄牙，笑
再次无题
猫暴毙了，因为偷吃了鱼缸里的鱼
狗暴毙了，因为喝了养鱼的水
男人在酒吧里和几个吧女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女人在时尚晚会和情人跳着交谊舞聊着话题
第二天相见
猫狗都带上项圈
依然无题
男人陪女人上香许愿
慈悲，是六根清静吗？
女人问住持
阿呢陀佛，施主妄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