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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若你不在此处(已出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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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族设定的紫木,有点揪心,最后HE
※早先已经印成同人志了,相关讯息可以参考天窗:h ttp://doujin.bgm.tv/subject/10196
※以我的水平来看很多肉
※以下贴网路公开的部分,我努力照顺序!


1楼2012-12-29 00:15回复
    〈置身无人都市

    木吉铁平有时以为这个城市是没有人的,无人可以理解真正的自己。所有外在的表现能够代表一切吗?但是大家以所当然地接受这样的现况。
    即使当年曾经热爱篮球,但最终也没有达成在球场一辈子的期望,木吉想,就算是被称为奇迹世代的那群人也不例外。
    到底对方认可自己的存在吗?莫名病态的情绪纠结在木吉身上,他好想知道这件事情。
    虽然是这样想,不过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就像满街上可见的那些人一样。在通勤时间搭上拥挤不堪的电车,拎起公事包忙碌地穿梭在街道上,没有特别想些什麼,应该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只是庸庸碌碌的往前行而已。
    没有任何特殊的,顶著一头与以前差不多的发型。有时看向镜子里,木吉都会怀疑起到底与从前有什麼差别吗?
    在一个路口,身著西装的木吉等著号志灯转换,在停留脚步的期间只是看起自己的手表。简单朴素的表身,没有特别的地方,仅是无意间做起这件事情来打发时间而已。
    「木吉铁平?」一道声响从木吉的后头传来,喊出他的名字。
    木吉听到叫唤自己名字的声响,微微地抬起头来,转身看向身后,好奇到底是谁叫住自己。
    看向对方比自己高大的身形,还有那头紫发(比起以前算是修剪过短的发型),感觉不太精神的样态……种种与记忆力还有几分相似的形象,木吉只能叫出那个名字。
    「紫原敦?」
    「嗯,好久不见。」
    比起以前,现在同为上班族的两人间的相处算是和平许多。或许也经过了一些时间的洗礼,至少紫原不会动不动就开口说要碾坏人,甚至有些过分生疏有礼。
    木吉想了想便苦笑起来,其实两人之间本来就不算熟识的友人,只是曾在球场碰过几次,所以这样也是正常的。
    此时木吉宁愿紫原如同从前一般的对待他,这样说不定自己还会觉得好些,至少感觉上像是个独一无二的存在,能让对方放在心上。

    紫原敦想,这个世界除了零食、篮球之外,还有什麼事情是能够放在心上的呢?
    他想起了木吉铁平的身影,那个只与自己在球场上遇过几次的人,却顽强地进驻在自己记忆里。如同对方曾名为「铁心」的称号,坚不可摧地存在心上。
    篮球这档事对自己的意义似乎就仅仅如此,还有特别记起些什麼吗?即使因为身材、天赋而打了许久,最后进入社会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而已,而且还是新鲜的菜鸟。
    摸著一头刚修剪完不久,与自己从前相比算是清爽许多的发型,其实有些不太习惯。原本稍微过肩的长度,剪到耳下几公分处,露出毫无防备的颈部让紫原觉得少了些安全感。
    穿著特地订制的西服,站在十字路口,紫原觉得有些麻烦。身边的人潮不断穿梭,但是没有一个人的形象是可以被记住的,每个人都像是同个模子铸造出来一样。
    无法言喻的焦躁在此刻油然而生,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遗忘前往上班的公司方向所导致的。
    站在路口,紫原看著眼前意外有些眼熟的人,在这个城市里,似乎也只有一个人是自己认得一般。明明与以前是同样的生活圈,但是当身分不同,心态上就转变了些。
    所以他叫出对方的名字,带著些微的不确定性。好像从前错过的,在这一刻不抓住眼下的机会,又会失去什麼。
    「木吉铁平?」
    「紫原敦?」
    听到对方叫出自己的名字,紫原心中有股莫名的悸动。


    2楼2012-12-29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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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美丽之下〉
      无论是在怎样亲密的人,你也无法保证能够完全了解对方。就像热闹喧嚣的美丽城市,你也永远不会清楚会有多少污秽被包藏其中。
      木吉铁平从来没想过会再次遇见紫原敦,而且是在路上莫名地巧遇。茫茫人海里,就这样刚好遇上了,不像球场上的擦身而过。
      时间不算急迫,木吉便与紫原边走边聊起近况,像是在哪家公司上班这样琐碎的事情。结果意外发现,紫原也要跟自己去同间公司,木吉惊讶了下,然后就带领紫原走向上班地点。
      紫原想这样也好,不但与木吉重逢,还有上班第一日不会因为迷路而迟到。

      办公室的茶水间一向都是八卦集散地,但是处在那边什麼都不说就会变得格格不入,无法融入那个环境中。
      木吉泡了杯咖啡,拿著搅拌棒搅和杯中物时,便受到其他新进人员的关爱。毕竟是看起来很和善的前辈吧,木吉喝下一口咖啡,脑袋里在想是不是被人如此观看著。
      「木吉前辈有喜欢的人吗?」办公室新入的女性员工如此问著木吉。
      木吉笑了笑只是说:「不知道算不算是喜欢啊,不过有从中学就在意到现在的人。」
      真的很在意那个人,更何况当事人就在眼前。如果可以的话,多希望紫原可以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同为新进成员的紫原在一旁听得很不是滋味,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让木吉在意了这麼多年。
      「那紫原呢?」另外一名站在一旁的女性前辈突然开口问道,不知道是为了让看起来被动的紫原进入话题,还是别有所图。
      「嗯?」倚在墙边的紫原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话题为何突然转到自己身上。
      「就是喜欢的人啊?」
      「应该也只能算是很在意的对象吧,很凑巧地跟木吉前辈一样,是从中学时期开始的。」紫原如此答覆,他确实是从中学时就注意到被称为「铁心」的那个人。
      木吉听到,只觉得大概是奇迹世代里的某个人。听说那时候紫原跟队长赤司的感情很要好,果然……
      「在意一个人这麼多年,没想过跟对方说明白吗?」在场的其中一人只是这样问著两人,并不祈求有任何回应。不过两个看起来不错的对象似乎都心有所属,让一些单身的女性同胞为之扼腕。
      「因为不知道该怎麼开口吧……」
      同时说了这句话,紫原跟木吉的视线又再次对上。
      接下来旁边其他人笑说「有默契」、「不坦白的话……」的耳语,两人瞬间彷佛耳鸣,脑内充满杂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上班族间的交际应酬难免,总是会遇到几杯黄汤下肚的时候。看著进入公司也有段时间的紫原,身为前辈的木吉再与其他公司部门交流时,总会带上他。
      说是要好好认识人脉,但其实木吉只是不想让其他人接近紫原。而且两人比起其他前辈同事熟识多了,紫原也就不反抗地让木吉照顾。
      「好在意,你到底在意谁啊?」木吉看著跟著自己去应酬,结果不胜酒力呈现意识不清的紫原,如此喃喃自语著。
      木吉不知道为什麼,就把对方带到了旅馆。慢慢解开紫原的上衣,自己的手指却开始颤抖了起来。
      到底自己想做什麼呢?其实木吉现在也不懂自己。当个关照他人的前辈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发现自己无法安於这个关系上。打从遇见紫原的时候,心态上就变质了,也许一开始就病了。
      「果然不坦白不行吗?」想起茶水间的女声,木吉露出笑容却看起来快痛苦地要哭的表情。
      不想让其他人过度亲近紫原,也忌妒那个被紫原放在心上在意多年的人。这麼多年来,自己也是把他放在心上,只是感情世界并非公平的,而他们的过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展出什麼。
      「木、吉……?」紫原睁眼看见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木吉,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情况。
      「醒了啊?不过什麼都别说……」木吉扯出一抹笑容,并没有让紫原说话的打算。
      「可是……」神智恍惚间,紫原很想问木吉为何边笑边露出如此寂寞的表情。
      他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认识还不够,从前的印象仅只有木吉对篮球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但是这样不同的木吉他也想了解,带著一些戒慎恐惧的心理,紫原是如此想的。更重要的是,别再露出这样的神态……
      「就当作我喝醉了。」


      3楼2012-12-29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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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帖错误,我慢慢搞TUT


        5楼2012-12-29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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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
          是日,木吉睁开眼,其实非常疲累,身体上的酸痛让他完全不想动弹。但是转身看向一旁的紫原,他知道想离开也只能趁现在。
          明明睡不到几个小时,连洗漱都顾不上,他随便抓起散落在床边地上的衣物,然后尽量轻声迅速穿上,接著狼狈不堪地先行从旅馆离开。经过柜台的时候,他还对柜台小姐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并告知房内还有人。
          离开别人的视线范围后,木吉才松懈地走在无人的街道上,示弱一般,步履蹒跚地扶著墙壁前进。
          想起夜里做过的事情,木吉现在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他跟紫原竟然做了,对方也不反对地接受这件事情——这是否可以当作是一种正面的回应呢?
          虽然他们**的时候没有提到任何有关爱的话语,只有动作跟喘息,忽然回想起,木吉觉得有些不堪。
          地上属於太阳的光芒缓缓扩散延伸到木吉脚下,自己的影子被拉得颀长,抬头看向黎明光线的照耀,他顿时有些晕眩,视线内的旭日看来模糊不清。
          直到听到水滴声,感觉有水珠滑落,第一秒他还以为是下起了太阳雨,想起狐狸娶亲的传说。但是看到地上,只有自己的脚下有著几滴水渍,木吉举手抹起自己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幸好只有自己知道,所以没关系。
          最终木吉仍旧是回到自己的住所,仅只一晚没回来,却觉得有些冷清。随手放置自己的公事包、起皱的西装外套、领带,拖著脚步先去浴室放了热水。
          等到浴室内被热水氤氲蒸腾,他才开始脱去自己衬衫、西装裤与贴身衣物。放入洗衣篮里,抬头看向已然有水雾凝结的镜子,一只大手向上擦去,感觉像是会有热气余温的镜面只有触手冰凉。
          看向镜子内的自己,上半身有著别人留下的痕迹,木吉伸手抚触那些斑痕,像是回忆些什麼。
          明镜的反映只有刹那,转眼又再次被热气凝雾。
          木吉决定先整个人泡进浴缸内放空,等会再打通电话去公司请假吧。浸泡其中,一双大手捧起热水,往脸上招呼。
          其实他更想整个人沉入水中,看看再次睁开眼之后,是否会瞧见不同的风景。木吉整头埋进水里,不久又抬起头来甩了又甩,溅起一波又一波的水花涟漪。
          现在他更想甩去的是脑海中的部分杂思,背靠在浴缸缸壁上,但是昨晚的一些画面挥之不去——好吧,这一部分他没打算忘记。
          等到木吉再次回过神来,浴缸内的水已丧失原有的热度,他才起身抓起浴巾擦过。拿起宽松的浴袍,随意地穿上,走到客厅看到挂钟上的时间,他立刻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胡诌了理由,对方表示理解然后要他多保重。挂断电话,还没吃过早餐的胃似乎开始翻绞,可是毫无胃口。
          木吉现在只想好好休息,躺在床上,他也不知道之后该怎麼样才好。
          意识消失前,他想,其实自己完全不后悔做出那些事情。


          6楼2012-12-29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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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廊〉
            那夜过后,紫原敦按著宿醉而疼痛的太阳穴起床。他在旅馆,很显然像是做过什麼的衣衫不整,记得应该是还有别人——木吉铁平。
            想起这个事实,他看向旁边,却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仅仅留存自身温度的床铺,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麼事情呢?紫原突然觉得充满了不确定性。
            看了看时间,紫原惊觉上班时间逐步逼近,已经顾不得自己根本没换洗的衣物,只能先叫计程车冲去公司。
            这天,紫原匆忙地进公司,当然没更换的衣服也被其他人调笑了下。但是他并不在意这点,他只注意到今天完全没看见木吉。
            后来询问其他人,只说木吉打了电话来说今日身体不适,所以请假在家休息。
            趁著午休时间,紫原只身一人用著午餐,然后拿起手机,按下木吉的手机号码。结果对方关机,只听见毫无情感的录音人声,紫原当下立刻就挂断。
            霎时间,紫原惊觉自己与木吉之间其实只有在公司与手机的连系。断开这层,其实他们什麼也没有。
            如同当年,他们扣除球场以外,也毫无纠葛。
            他们像在回廊里不断奔跑,钻入一个无穷止尽的回圈循环。


            7楼2012-12-2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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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线〉
              等到木吉再次醒来,时间已然过了下午,甚至逼近以往下班的时刻。
              虽然身体上某些地方的酸楚仍在,但是木吉觉得现在的自己似乎还行,至少不算疲累。
              这时,肠胃内的空荡感提醒他其实已经错过两餐,木吉抓了抓睡得有些零乱的头发,思考家里是否还有食材可以料理。
              拿起枕边的手机,一片黑暗的萤幕,瞬间还以为是没电。木吉的脑内逐渐清醒,他想起是自己按掉的,可能是需要宁静,或者不抱持任何期待会有某个人连络他--像是紫原。
              直接关机,划清界线,让这些可能性都去除,自己是这样想的。
              不期不待,不受伤害。
              木吉站起身,然后走到冰箱前,却发现里面空得可怕。
              他现在想做许多事情来转移焦点,买菜、做菜也好,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但一切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最终他还是决定换了一身便装,前往市场买东西。

              今天下班,紫原看著那串地址,为了防止任何意外发生,他决定直接搭计程车过去。
              无法拨通手机,所以他直接跟其他同事要了木吉家的地址,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坐在计程车上,紫原看向窗外,街景快速地流过眼前。
              过了一段时间,便到了木吉租屋处的所在地,其实出乎意料之外--好像离自己家挺近的。
              走到挂著木吉名字的那间门前,紫原毫不犹豫地按下门铃,但是毫无反应。
              按了无数次之后,还是一样,没有任何人出来应门。
              紫原瞬间觉得麻烦,於是席地而坐,他相信木吉迟早会回来,所以他决定直接在这里等他。
              跨出那条界线的人,总是要负起责任来。


              8楼2012-12-29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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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剧之后,甜蜜蜜的同居(打滚)
                〈苏醒〉
                木吉铁平一早睁开眼,今天是上班日,侧躺的身躯无法看见天花板,甚至连侧边的窗户也看不到,只有一堵肉墙横在他眼前。
                老实说,这样的日子才刚开始不久,大概持续还不到一周吧。但是木吉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转变,其实他跟紫原敦算是正式交往有一年了,正式同居是这一周才有的事情。
                有时眨了眨眼,还以为是早晨的幻觉,不过当摸到对方的身体就知道一切是如此实在。
                「敦,准备起床上班了。」伸手推了推对方,却获得令人窒息的拥抱,木吉有些无奈又觉得甜蜜的笑著。
                「可以不要上班吗,真想整天跟你一起在家里……」嘴里说著有些任性的话语,紫原半清醒地抱著木吉,这样的同居生活在他等了将近一年总算是得偿所望。
                其实在告白后不久的日子,他就问过木吉可不可以同住的问题。当时对方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彼此的租屋处应该才刚签约不久,而且要再找双人同住的地方还要花些时间,暂时等一下吧。
                木吉没有打算操之过急,反正两人各自租屋处不算远,也可以轮番去彼此家走走。另外,他并不认为这麼快就黏腻在一起是件好事,虽然自己内心比紫原更加渴望这样的关系。所以那时他没有答应,反正慢慢培养一下也好。
                反正两人之间就这样慢慢地磨蹭,然后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开始一起去挑选未来的租屋处,时间一到就解除先前的租屋契约,接著一起搬入新家去。
                当然,搬家一向都是麻烦事,第一天搬入两人根本毫无力气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然后一连串像是打扫、家务分工与新邻居问候等琐碎小事,简单来说是暂时都不得闲的两人生活。
                但是看到现在的景况,一点也不算糟,只是前面麻烦了些。
                「快起床,要不然没钱付房租,好不容易住在一起了呢,而且在公司还是见得到。」木吉叹了口气,边哄著对方起床,明明就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不是吗?
                「喔……不如来个早安吻吧,这样我说不定会清醒。」
                「只是说不定啊,快起床……」
                木吉对紫原这种小小任性的要求还算可以应付,所以仍旧是亲上去了,不过很快就打算撤退。
                「这样不行唷——」紫原认为这个吻太过敷衍,便将对方拉了回来。由於仍在床上,不如就直接把木吉按在床上,并加深这个亲吻。
                以前刚开始的两人或许有些笨拙和凭藉本能,但是经过一年来的洗鍊,紫原还算愉快地精进各种技能。
                本来想迅速打住的木吉,此时只能接受对方更加激烈的唇舌侵略,感觉紫原的舌尖在口里窜动并划过内壁、牙齿、牙龈,一大清早似乎就有些越演越烈,不小心就可能上演更超过的戏码。
                「唔……」双手抵在对方赤裸的胸膛前,木吉试图推拒紫原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等到紫原松开,他仍旧像未满足的野兽,舔吻著木吉唇边溢出的唾液。
                虽然有些迷糊,不过木吉本能上知道一定要趁现在离开才行,於是靠近床边的他使劲将紫原推回去,立刻冲下床去。
                看著木吉惊慌失措地逃跑,虽然心里当然还想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但是也有种观察这样的木吉也不错的感觉。
                而且继续下去大概也真的没法去上班吧?想起木吉先前的话语,紫原伸了个懒腰,决定还是乖乖地起床。
                反正,也不是没有尝到甜头吧?


                11楼2012-12-29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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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於结局的一部分(?)
                  〈超越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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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心里默默下了注解,就算少了一分一秒,都称不上是他所想要的永远。
                  「这样你别想逃了,我会比永远至少还要多出个一秒。」紫原回望木吉,这是他的想望,也是最能回应对方心情的话语。

                  〈定格的旧时光〉
                  木吉铁平翻看著相册里的旧照片,忘记这样的时光已经过了多少年,偷瞄没有人的旁边,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麼趁我不在的时候叹气?」紫原走过来,缓缓地坐定在木吉身边。
                  「只是觉得时间过了很久而已。」
                  「不过很多事情我都还记在心上。」
                  「像是?」
                  「篮球场、上班的第一天、那晚的旅馆……」紫原如数家珍,边扳手指边说出几件事情来。
                  「别再算下去了,现在听起来都觉得当时怎麼会发生这种事情……」木吉将自己的脸埋入一双大手中,虽然略有岁月的痕迹,但仍是一双很温暖的手。
                  「可是没这些事情,就不会有现在。」紫原只是这样说。
                  原本以为是单向交错,然后渐行渐远的路线,最后却默默地并肩而行。
                  「说得也是……」木吉松开自己的手,抬头看向廊外的天空,觉得人生充满了不可思议。
                  没有冲动与激情,没有逃跑、追逐与停留的过程,好像就凑不出现在的两人生活。
                  「那句承诺我会遵守的。」紫原伸出手,握住了木吉的。
                  略有皱纹的两只手交握著,像是回应当年的诺言,刹那也不肯放松,硬是要比永远多那一秒。


                  12楼2012-12-29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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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贴这些,其实还有一些肉末要贴出来,可是一直被阻拦TUT
                    为什麼要发帖错误呢OTZ


                    13楼2012-12-29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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