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魔术,难道前面的都是幻觉?”小兔子一脸不自信,却又不敢相信,毕竟在她16年的成长中,除了最后一年,既15岁之后,一直是接受无神论教育,在潜移默化之下,纵使15岁开始接受有神论,对她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可忽略不记。
划,又是一道血痕,画在(她)那盛似雪的脸蛋上,将簪子塞入小兔子口中。
“你说呢?”语毕,似鱼若有语则人尽皆可闻知。
血,鲜血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发,不会错,这是自己的血,自从那个夜晚她用簪子划破手指,添了自己的鲜血之后,就再也忘不了这味道了。
一切都是真实,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啊,杨苟。
“我乃国公之女,若容貌有损,恐无法完成法师的任务,且此处乃法师所辖,怕有损法师名声。”
吐出簪子,淡淡的说完,放下双手,面色依旧如初。
毕竟,没有选择了。
杨沅离,时间不多了。
“跟我来。”转身,只剩下孤单单望着他背影的小兔子。
“嗯。”快步,跟上。
韩国公杨近窦,原梁国威远侯杨远辩长子,祖父杨先信是曾获爵梁国的朝平男。
现韩国公杨近窦,在齐国太祖康图起义的时候就随军兵变,后因从龙有功,迁杨国公,除左将军,太尉。
于是这个既不会舞文弄墨,又兵法一窍不通,且年少流连与烟花柳巷,治国才能不如一县令的纨绔子弟,成了开国元勋。
而他当上了左将军之后,第一个事情就是立马下令去杀死他亲弟弟杨近乘。
杨近乘精通兵法,一直被杨近窦视为心腹大患,所幸他是次子,没有爵位,所以,被杨近窦杀死了全家,无一活口。
这就是到目前为止,杨近窦唯一一次杀人。
杨近窦与原配吴氏,多年未有,直到数年后,才有了一女一子。
那女儿就是小兔子了,可爱的小兔子和小兔子一样可爱。
他弟弟,也就是韩国公杨近窦的嫡长子,韩国公爵位的未来继承人,现在的小国公,仅仅14岁的杨前筠。
这就是杨吴氏的一子一女。
杨吴氏的娘家,是东平第一大户,家主吴宗岳,爵位东平伯。
东平三大族,吴家,周家,林家,三家财力伯仲,且周林两家时代通婚已经有300年了。
“这是?”望着那一张足足有三千行的清单,小兔 诱娴目炜蕹隼戳耍厦娑鞅鹚抵懒耍玖侄伎床欢魑亍?(看都看不懂,要我怎么找,喵呜。)
“我会给你翻译,按我写的找去。”白了小兔子一眼,姜晨很无奈。
“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很难,以你的本事要到也很容易,如果不是很难,你的钱足够获取了啦?”小兔子望着这份看不懂的清单,滴下了眼泪。
“有些东西,要了没用,有些东西,有人不让,更有些东西,切忌因小而失大,丢了西瓜去捡芝麻,你还未必捡得到。”
“哦。”横竖最多一死,而且,大法师有底牌吧,看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而且,他绝对隐瞒了什么不说。
“钱呢,我没钱呀大法师,怎么给你办事?”小兔子突然想起上万两银子是很大的一笔钱,顿时一脸苦瓜相。
“呵呵,呵呵。”依旧冷笑,一脸木纳样。
“小兔子,你听好了,三刻后,会有一辆车经过东平南郊的登风山,有白银10万两,当然,还有金1万两。”淡淡的说完,望着小兔子。
“这么多,我怎么没听说?”小兔子吸了一口气。
“你一个大小姐知道这些干嘛,满街上乱疯也就算了,还跑到酒店去喝酒,喝了也就罢了,你还喝醉了,喝醉也就罢了,你还发酒疯,发酒疯也就罢了,你酒疯都发不过一个7岁的小女孩,你兼职把你爹的脸丢光了。”真是的,小兔子你真是个奇葩的存在。
“我,我哪里给我爹丢脸了。”泪水哗哗的从小兔子脸上留下来,,一脸委屈的模样。
“喝醉了发酒疯还比不过一个7岁的平民,这点就给你爹丢脸了。”
“也就这一点?”
“不然你以为哪点,像夏未县令的女儿一样,生日去酒楼喝了点酒晚上找了个男人睡了,然后被清台知府看到,简直是官场奇闻。”
“然后呢?”
“女的饿死,男的打死。”
“私刑吧?”
“那女的死了后就葬在县北,乱坟之地,法律有判人饿死否?”
一阵冷死让小兔子哆嗦了下,嘴唇都紫了。
“这个拿去,将袋子打开,就可以了,傻瓜都会用,你不要给我搞杂了,南郊有一河名沅,你的沅字就出至那,听好了,先将袋子在那里打开,里面会掉出一个草包,不要用那眼神看过,就是草包,再看,再看就挖了你眼。然后你去登风山,开袋子,然后,记得杀后队,前队白银十万自有人去取,不关我们的事,你等虫子吃光了人,再打开袋子就行了。”
啪的一声,一个袋子到了小兔子手里,上面有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空桐。
有噗的一声,一对绿色的羽翼出现在小兔子眼前。
“我知道你想问,这么远我赶过去怎么来得及,所以借你绿忆,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能比得上一般的修真者了,再给你迁越,好自为之吧。”
又一把长枪出现在小兔子手上,长6尺整,上有雕刻龙纹,下有雕刻麒麟文。
“你,可还有疑问。”
“我的脸回来时治好吗?”
“是。”
“哗”的一声,小兔子拔出头上的簪子,对着自己的脸一顿乱画,将簪子上的血用舌头舔完后,将簪子从新插回头上,对姜晨道:“告辞。”
“去吧。”坐在椅子上的姜晨挥了挥手,然后如同木头。“等你的好消息。”
呵,我该说是机智的小兔子还是聪明的小兔子还是狠心的小兔子呢,总之,是有爱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