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实在太无聊,又或许因为心中困惑太多。
"嗯……记不起来太多,我脑子不好。"
她似乎有些不耐烦:"说你知道的。"
"哦。"我努力回想,却发现我本应存在记忆的很多年仿佛被从我的生命中抽走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于是我只将想得起来的部分拼凑起来---倒也是个不错的故事。
"我原来信过教。"我说,"是个很小的教派,但是五脏俱全。那时的我把信仰视作生命---甚至更重要。
"但是后来,当时的一个主教发动了叛乱,她们给教皇和她的亲信扣上令人触目惊心的罪名,发了疯一样地指控……"
我说着,瞥了一眼她,只见她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2012-2013,澄涟教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