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朴灿烈便遣了轿子来接我过去。
我告别了父母双亲。
怎么感觉我有种嫁出去的感觉呢?算了,不想了。
只要在王府里应付王爷一阵子,我便回来。
我终究是喜清静之人。
王府已有一位王妃,只不过据说身体不好,难得出来一次。
但是却让我碰上了。
我准备低头过去。
她却叫住了我。
你是谁?王妃的脸色不大好。
我是.....平时口齿伶俐的我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对啊我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王府的呢?
姚,他是白贤,是我让他来府上同住的。
说话间朴灿烈赶了过来。
见此状,王妃也不好再过问什么,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
朴灿烈安排我住在他所住的屋子旁边。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聪明如他,今天替我解围,算是打平了吧。
他对他的王妃好像很冷淡。
如此在王府呆了一年。
一天天过去,我也与他熟络,唤他灿烈。
在这期间,他陪我发呆,陪我说话,让我去野外散心,他写字,我就在旁边磨墨,灿烈的字很好看,他曾说还要教予我写字,只不过我拒绝了罢了,陪我放风筝,平时的面具全然不在,剩下的只有孩子般的笑容,他知我爱花,竟让人从雪上山顶移植了一颗雪莲过来,只是雪莲不宜在温暖的地方生长,没多久,就死了。
看了很是可惜,我却记起了那种花——夕颜。
我自己孤身去墙角找那种花。
却不料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
王妃身边的婢女在跟王妃说着我这一年在王府与灿烈的举动。当然是添油加醋,我冷笑一声,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哦,是吗?那就想办法让他离开。王妃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声音很是冷冽。
我满脸惆怅的回了我的屋子。
没事,我再呆段时间,自己离开。
你不能这样,我在心中告诫自己。
他是王爷,她是王妃,本应该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却被我搅乱,虽然全然不是我干的,但是心中还是会有罪孽感吧。
再说,我对他,不仅仅是兄弟之情了吧。
在这一年的相处中,我竟对他有了依赖感。
这依赖感是不应该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