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明霍然转头,看到了身侧的云峰,嘴唇抖动着,问:“苏无……苏无呢?”脸色变得苍白。
“我知道你早晚会来找我要人。”云峰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指了指墓碑,小心翼翼的开口:“她……就在这里。”
陈家明盯着那块墓碑看了许久,嘴角抽搐了一下,面部滑稽的抖动着:“你,你说什么?”
“她死了,因为研究解毒剂需要女性的血,我急于求成,不想酿成了这样的悲剧……”他低下头,继续道,“家明,我辜负了你的嘱托,对不……”话说到这里,眼前一黑,一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脸上。
“她死了?死了?你小子好意思跟我说她死了?!”陈家明暴怒,挥拳将他打倒在地,几近咆哮:“我把她交给你,是不想让她接近毒品,你……你居然把她也变成了药物的牺牲者!”
狂怒之下,他丝毫不留情面,一把揪住云峰的领口,崩溃般的怒吼:“你把苏无还给我!还给我!”
似乎是意识到这种举动无济于事,他用力推开他,云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抱头怔了半天,忽然爆发一声嚎啕:“苏无!我对不起你啊!”
陈家明看到他这样,正欲举起的拳头无力垂下,那一瞬,某种深刻的挫败感将这个能与毒品抗争的坚强男人生生击溃,陈家明蹲下来,捶着自己的头嚎啕大哭,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