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茶楼吧 关注:79贴子:5,258
  • 12回复贴,共1

【RP接龙】谁主沉浮(请勿跟帖...)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那啥...介个素某云和某草于某年某月某日RP发作滴情况下冒粗来滴一个接龙文创意
大纲未定,结局未定,接到哪素哪,每次接龙字数也8定...= =|||
擦汗,各位走过路过看看奏可,请勿跟那个帖,以免某俩懒银老眼昏花造成视觉上滴混乱...
鞠躬,退,开帖~~~


1楼2007-06-20 14:33回复
    大楚昶熙三年的秋天,这个破败不堪的王朝还在靠吃老本勉力维持着外强中干的形象,实际却早已破败不堪。治国无能的统治者却很懂得如何在外敌与内乱之间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以此小心地维护着他吹弹得破的权威。

    这一年,拓跋烈十八岁


    2楼2007-06-20 14:41
    回复
      尹浩风,十九岁
      而在后世传诵中,历来最富神秘色彩的楚潇,十七岁

      在这一年,他的名字还是,萧宇澄.


      3楼2007-06-20 14:49
      回复
        而就在击掌那一刻,千里之外的云梦小镇,一位手握书卷的少年似乎心有所感,忽然抬头,对着那炎炎烈日玉宇澄空微微一笑,朗声吟出适才念到的诗句: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10楼2007-06-21 01:57
        回复
          (注:9楼中"原护国大将军拓拔烈"更为"原护国大将军拓拔雄"...)

          回雁城内,西北经略府.

          拓拔雄疲惫地坐倒在后堂的太师椅上,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唉,京城呆那几年,这把老骨头,毕竟是松懈了.想当年,随先帝南征北战,开六钧弓,舞丈八枪,驰骋千里,斩将夺旗,眉头也不曾皱上一皱.先帝亲封护国神勇大将军,须非浪得虚名.可如今...

          拓拔雄瞧了瞧倚在墙角的丈八点钢枪,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不过一趟校场演武,自己一时见猎心喜下场与几名优胜军兵较量弓马枪法,虽然尽数取胜,然而下场之后竟疲累如斯,也不知该喜自己督军三年操练有方军士武艺长进神速,抑或当悲自己已全然不复当年之勇...想着想着,拓拔雄心中忽然微微一动,招手唤来一名仆从,吩咐道:"去把大公子叫来."


          11楼2007-06-21 02:59
          回复
            然而火气虽消了大半,要教训教训自己这宝贝儿子的心思却分毫未减.拓拔雄似乎一下子忘记了身上的酸疼,霍然站起,伸手抓起点钢枪向阿烈掷去,喝道:"接着!"

            望着飞来的长枪,拓拔烈嬉笑的神色登时荡然无存,整个人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战意,大喝一声:"好!"蓦地单手伸出,正正抓在枪杆中间,顺势一个转身,长枪自后斜带,抖出碗大枪花,疾向父亲刺去.

            拓拔雄目中飞快地掠过一丝赞赏之色,眼见长枪刺到,却不退反进,在长枪将要触及自己之时脚步陡然一错,让开枪尖,右臂挟住枪柄借着拓拔烈朝前突刺的力道向外一旋,左手化作掌刀顺着枪柄直抹下去,喝道:"撒手!"

            这一招原是他在战阵上用以夺取敌人长兵刃的得意绝技,无论马上步下,向来百不失一.今日对自家儿子使出这绝招,一来确是想瞧瞧拓拔烈的武艺进步如何,二来却也未始没有存了要敲打敲打他的意思,以免这小子常常自以为了得,以至于越来越无法无天.

            拓拔雄满拟这一招便可迫得拓拔烈长枪脱手,到时自己再以他不用功练武连一招也接不住为由,狠狠修理一顿,料来自己那位护短的夫人也无话可说.然而事情却似乎并没朝他想象的方向发展,拓拔烈嘿的吐一口气,沉身坐马,握着长枪的右手力道陡增,竟堪堪抵住了拓拔雄的外旋之势.此时拓拔雄的掌刀已快削到,他也不闪不避,只提起左拳,呼的一声径向父亲手掌砸去,拳势迅猛凌厉,瞧来拓拔雄若不收手,便得先给这一拳砸个重伤.

            "胡闹!"随着一声怒叱,拓拔雄带着些微狼狈收回切出的掌刀,右手也随之放开长枪,后撤两步,瞪着站在面前的拓拔烈,一张脸黑得可与灶神媲美:"这乱七八糟的招数,是谁教你的?!"


            13楼2007-06-21 22:48
            回复
              (注:14楼"拓拔烈有些失神地......"更为"拓拔雄有些失神地...")

              "罪臣唐晋儒,深沐皇恩,不思报效,私通敌国使臣,泄我大楚秘要,其心可诛.姑念三朝老臣,暂免死罪,着即革去丞相之职,凡唐府子弟皆贬为庶民,即日起迁出京城,终身不得回京,家产收归国库.九皇子萧宇澄,年少无知,不辨是非,为罪臣蒙蔽,大胆顶撞君父,着削去景宁郡王爵位,禁足三月,不得出宫,钦此~~~"内侍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回荡在幽暗的囚室中,令人寒毛直竖,然而跪在对面的两人脸色却是平静如水,自始至终未曾改变.

              "九殿下,您这几日可受罪了,这就快请出去罢.十一殿下已在外面候了多时,淑妃娘娘也在宫中眼巴巴地望着您哪!"太监王魁满脸堆笑地扶起跪在对面的九皇子萧宇澄,对旁边那位明显已经跪得有些吃力的白发老人却是视若无睹,似乎全然忘记了就在数月之前,自己还在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叫着"唐丞相"...

              萧宇澄似乎并未动怒,只淡淡一笑,颔首道:"有劳公公了."由着他扶了起来,仿佛不经意地向旁边的老人看了一眼,转向王魁道:"王公公,宇澄想请您行个方便,容我与唐大人再说几句,不知成是不成?"一面说,一面将那老人扶了起来.

              "这个..."王魁脸上露出为难神色,道:"不是咱家存心要逆了九殿下的意思,只是圣上交代,待二位接了旨意,便请殿下立即回宫,咱家还得与唐晋...唐大人一道回府,打理相关事宜..."

              "片时即可,宇澄担保误不了公公的事."没等他说完,萧宇澄已笑着接口道:"听说公公雅好丹青,正好宇澄日前得了几副先贤的手迹,公公若不嫌远,明日不妨来我景宁宫坐坐如何?"

              乍听此言,王魁眼中立时一亮,嘿嘿干笑道:"既然殿下有此美意,咱家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唐大人远行在即,殿下要说几句临别言语,那也是人之常情.殿下只须在一炷香时分内出来即可,咱家,就在外面恭候二位了."他终究是不大放心,拐弯抹角地又提醒了一句时间.萧宇澄微笑着拱了拱手:"多谢公公成全,宇澄自然省得."

              待得囚室内闲杂人等退尽,那白发老人悠悠叹了口气,望着萧宇澄,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浮起愧疚神色:"九殿下,是老臣连累您了."


              15楼2007-06-22 01:55
              回复
                少年站起身来,瞧着揪住自己不放的女孩, 以手加额,一声苦笑:“我说小雪姑奶奶,你这寻踪觅迹的本事,可又长进不少哪!”语气中带着三分无奈,倒有七分宠溺,显然对这称他师兄的女孩颇为怜爱。

                女孩扑哧一笑:“师兄的轻功,也高明得很啊,就算一路边走边做风筝,我仍是追你不上。只不过……嘻嘻,你这一停下来便要看书的毛病,那是决计改不了的。我轻功虽不如你,可若说你看完一本书这么长的时间,我还寻你不到,哼哼,尹大侠,咱俩的差距,只怕还没那么大吧?”说着仰头瞪那少年,小嘴微微撅起,似乎有些恼他小觑自己。

                少年不禁莞尔,作势拱手道:“好好好,算我的不是,成不成?咱们易女侠身轻如燕箭步如飞目光如炬,小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请易女侠稍稍宽限片刻,咱们即刻回山。”言毕,回身瞧了一眼农夫手中的老鹰风筝,又转向那眼巴巴望着自己,一脸渴望的小男孩,温言道:“小弟弟,你很喜欢这个风筝么?”

                小男孩瞧瞧风筝,又瞧瞧这少年,用力点了点头:“嗯!”

                少年微笑起来,从农夫手中取过风筝,双手递到男孩面前:“喏,送给你了!”

                这话一出口,小男孩顿时笑逐颜开,满脸欢喜地伸手去接。那农夫却是吃惊之中带着不安,连忙挡住儿子的小手,向少年道:“小哥,这可不成,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风筝,咱们怎么能白要?多少钱,你说说,咱不能亏了你。”说着就要去摸腰里的钱袋。

                少年忙阻住他的动作:“大叔,您看今儿个这天也不早了,我赶着回家,这些个风筝若要原样挑回去,实在有些麻烦,丢了又有些可惜。难得这小弟弟喜欢,您就当帮我个忙,把这风筝拿了回去。最多下次赶集,您再上我这儿,多买两个风筝?”他说话入情入理,脸上自始至终带着温和的笑意,令人不由生起如沐春风之感,对他的话实在难以拒绝。那农夫父子拿了风筝,高高兴兴地离开。少年吁了口气,转过身来,却正对上女孩一脸的似笑非笑:

                “尹大侠好慷慨啊,当初我央着爹爹要买的时候怎不见你这般大方?”


                19楼2007-06-23 02:51
                回复
                  男子和善地一笑,探手入怀似要取什么物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少年身边放的一本书,眉头蓦地一扬:“玄机秘要?你懂得兵法?”

                  少年见他不买风筝,却问起兵法,若在平日里自然是对了心思,一口气说上几个时辰,那也不在话下;可如今家中正等着钱财急用,却不是自己聊天的时机,眉宇间便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焦急,但仍彬彬有礼地道:“胡乱看看,教先生见笑了。”

                  男子向那本书又瞧了一眼,微笑道:“借我瞧瞧,成不成?”那少年看来着实不太擅长拒绝于人,拿起放在身旁的书册,摩挲几下,望望那男子,神色略微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双手将书递了过去,道:“先生请看。”

                  男子接过书册,只见那书外面又罩了一层封皮,大小尺寸甚是合衬,裱糊得颇为细心,书主对这本书显然极为爱惜,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赞许的笑意。再看那书封皮上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楷书:“玄机秘要”,字迹清雅隽秀,锋芒内敛,等到翻开书页,饶是那男子风度过人,也不由得吃了一惊。那书页一眼扫去,字迹密布,几无一丝空白。定睛一看,方才瞧出原本的空白之处密密麻麻,尽是蝇头小楷作的批注,字迹与那封皮上的除大小之外并无二致,当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男子自顾自地慢慢翻看,一旁的小女孩可等得不耐烦了,跑上前去扯住了那少年,娇声问道:“喂,你这风筝干嘛卖那么贵?便宜点行不行?”说着压低了声音:“五十文怎么样?这可是我省吃俭用存了半年的私房钱,再多一文也没有啦!”说着迅速回头朝那男子望了一眼,见他全神贯注地看书,对自己和少年似乎毫没留神,小手赶紧朝那少年一递,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小钱袋来。

                  少年看着那钱袋,清俊的脸上不由得泛出苦笑,正想说什么,女孩瞧见他脸色,没等他开口,刷地一声又把钱袋收了回来,不满地嘟囔着:“算了算了,不卖就不卖,干嘛苦着个脸,倒像我在敲诈你一样。哼,不过就是个风筝,有什么好稀罕的……”说着不稀罕,乌黑的眼眸却不争气地盯着那风筝转来转去,这番话的可信度自然是要打个折扣了。

                  “喂,买卖不成仁义在,风筝你不卖,说说话总可以吧?我叫易雪晗,你叫什么名字?”等了半天,却见那男子仍在不紧不慢地看书,少年又是一声不响地似乎在出神,小女孩着实闷得发慌,没奈何只得又跟那少年说起了话。

                  少年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叫尹浩风,浩气的浩,风浪的风。”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好名字!”一声朗然长笑,那站在旁边看书的男子不知何时合上了手中书册,瞧向少年,目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


                  21楼2007-06-25 11:48
                  回复
                    十五日后的集市,尹浩风早早地背着做好的十几个风筝来到了上次摆摊的位置,这次竟破天荒地没有随身带上一本书。只是虽没了书,这位小老板却也没见得如何将心思放在生意上,不时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遇到有人过来问价,他只是随口报上价钱,有还价的,他也不争,顺手便将风筝递了出去。十来个风筝,给他这么半卖半送,不到半日,便只剩下了一两个。

                    看看日已近午,集上人流渐渐的稀疏了些,尹浩风也觉腹中有些饥饿,这才低头数了数卖得的铜钱。似他这般做生意,得钱自然不多,他却也不在意,拣了两枚铜钱,将余下的用一方手绢包好,小心揣回怀内。他寻思着就在旁边的烧饼摊子胡乱买个烧饼充饥,不料刚抬起头来,便瞧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站在面前,笑吟吟地望着他。

                    “先生,您……”尹浩风认出这两人正是上次从自己手中以高价买走兵书和风筝的父女,不禁又惊又喜,连忙站起,刚想说些什么,猛然省起一事,忙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想了一想,又将适才放进怀里的小包也取了出来,一起恭恭敬敬地递给那男子:“这个,请先生收下。”

                    男子脸上微露诧异之色,打开两个包,见到里面的散碎银钱,若有所悟,向着尹浩风微微一笑,温言道:“你母亲的病,可好些了么?”

                    听他这么问起,尹浩风目中自然而然地透出感激神色,垂手道:“有劳先生挂怀,家母沉疴已解。多承先生慷慨厚赐。小子莽撞,未敢请教先生大名?”说着抬起头来。

                    男子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你我相识一场,问问姓名,那又有什么莽撞的了?我姓易,名别天。”顿了一顿,瞧着手中银钱,又向尹浩风道:“你母亲大病初愈,身子必定虚弱,这些钱财,你不拿去买些补品,好生与她将养将养,却给我做甚?”

                    尹浩风坦然迎上他的目光:“长者所赐,本不当辞,但一本书册,加上一个风筝,委实值不得这许多。燃眉之急既解,额外之资,浩风不敢拜领,还请易先生收回。”

                    易别天眉头微蹙,道:“我早已有言在先,些许银钱,不为你那本书册,只为你那些批注,颇有新奇大胆的立意。莫非你认为自己花费偌大心血的批注,竟不值得区区十两银子?”说到后来,语气已微微沉了下去。

                    尹浩风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明净,目光澄澈,直如春风拂面,不知不觉为他的话语也增加了几分感染力:“在先生看来,不过是些许银钱;而于浩风,那却是家母的救命之资。浩风想要尽力偿还的,也不是这十两之数,而是易先生雪中送炭之德。”寥寥数语,小小少年,却自有一份坦坦荡荡的气度。易别天对这少年的欣赏喜爱之情,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心中一个念头也益发定了。

                    “喂,你这人真是,不是说好今天上我家看书的么?这么罗罗嗦嗦的,到底还去不去了?还有爹爹,您怎么也陪着他磨蹭……”这出声抗议的自然是被二人忽视许久的小女孩易雪晗了。只见她一边不依地拉着易别天的衣摆左右摇晃,一边还没忘狠狠地瞪了尹浩风一眼。

                    易别天哑然失笑,低头摸了摸她头顶,哄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回去。”抬头向尹浩风道:“尹小兄弟可愿同到寒舌,去瞧瞧易某的藏书?”

                    尹浩风大喜过望,几乎一跃而起:“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正要动手收拾摊子,忽然瞥到易雪晗的目光盯在了最后那只蝴蝶风筝上,片刻也不舍得挪开,不禁偷偷一笑,伸手摘下风筝,递到易雪晗手中:“上次那只风筝卖得实实的贵了些,这只,就送给你啦!”

                    易雪晗一直板起的小脸顿时笑逐颜开,一把抱住那只蝴蝶风筝,满心欢喜。但瞧见父亲和尹浩风忍俊不禁的神色,立时又扭过头去,努力扮出气鼓鼓的样子:“哼,谁要你讨好了?”一边说,一边却将那风筝牢牢抱在怀里,惟恐被人抢了去。

                    易别天放声长笑,袍袖一拂,左手已牵住了女儿:“晗儿,好啦,咱们回去罢。要不等天色晚了,可赶不及试你这只新风筝啦!”易雪晗本来还待撒娇不依,听了父亲这句话,方才悻悻地咕哝了两句,乖乖任易别天牵住了手。这时尹浩风也将摊子收拾妥当,易别天伸右手拉住了他,一大两小三道人影向暖屏山上行去。


                    23楼2007-06-28 16:48
                    回复
                      深夜的景宁宫,只着月白长衫的单薄身影仍在伏案疾书,一名宫女垂手站在丈许开外,不时小心翼翼地朝书案

                      方向瞧上几眼,有些惶恐的目光中夹杂着深深的疼惜。好不容易等到那身影微微一动,宫女当即轻步走了过去

                      ,柔声道:“殿下,夜深了,还是早些儿歇着吧。”

                      萧宇澄抬起头来,俊朗的眉宇间似乎藏着无尽疲惫。对上宫女关切的目光,他怔了一怔,脸上却漾开了温和的

                      笑容,道:“绿绮,让你候了这许久,定然困得紧了罢?我这里实在也不用伺候,你这就下去歇息吧。”

                      “殿下,这怎么成?”绿绮怎肯依他所言,正要出言再劝,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飞快地由远及近,转瞬之间已

                      到门口。两人的目光顿时投向脚步声来处,来人似乎也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人推

                      开,一个少年大踏步走了进来。绿绮瞧清了他面目,低低惊呼一声,随即裣衽施礼:“绿绮参见十一殿下。”


                      25楼2007-07-07 23:11
                      回复
                        绿绮向萧宇清行过礼后便悄悄退了出去,而这位十一皇子瞧着兄长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惑.这封书信他先前便已看过,明明是大好的消息,何以萧宇澄的脸色竟会这般难看?总算他对这位自己同母所出的兄长素来敬重,勉强将好奇发问的心思按了下来.好不容易等到萧宇澄看完书信,萧宇清忍不住嚷道:"皇兄,你干么..."

                        "先别忙,宇清,这信什么时候到的?可有别人见过?"萧宇澄轻轻摆手打断了弟弟的发问,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萧宇清见他神色如此,不敢造次,当下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北疆的信使刚刚才到,父皇已经就寝,宫人不敢打扰.刚好我在母妃宫中,听到消息便赶了去,问那信使,才晓得阿烈哥竟有书信寄给我们.我拿了信便朝皇兄你这里来了,没给别人瞧过."

                        顿了一顿,萧宇清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皇兄,阿烈哥明明是说咱们打退了鄂国大军,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

                        萧宇澄苦笑一声,并没回答,视线重又回到了信笺上,"鄂寇犯边""监军克扣""粮饷无以为继""北靖王巡边""孤身犯险""鄂国退兵"...一连串字眼似火焰一般灼烧着他的双目.

                        "北靖王...七叔,呵呵,当真是好一个贤王..."萧宇澄的嘴边,不知不觉泛起一丝冷笑.


                        27楼2007-07-08 23:30
                        回复
                          拓拔雄的心陡地一沉,但面上依然镇静如恒,伸手将他扶起,沉声道:“莫急,慢慢说。”

                          兵士哽咽着,断断续续将自己去求那朝廷派来的监军御史卢大人发饷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那卢大人卢章长于京城,虽非不学无术,但自小娇生惯养,从未吃过什么苦头。不久前奉圣旨来到这西北边陲做监军,本已老大不乐意,时常故意寻些空子,与拓拔雄为难。此次鄂国大军来犯,这位平常趾高气扬的监军大人却一听战报便魂飞魄散,拓拔雄原也没指望他能领军上阵,当下也由得他留在城中,自引军出城,寻了险要地势安营扎寨,以拒鄂军。

                          没了这位纸上谈兵的御史监军大人掣肘,拓拔雄调兵遣将处处如臂使指,倒乐得自在。只是朝廷将粮饷督办等一应事务全交给了那姓卢的,拓拔雄反倒无权处置。一月以来拓拔雄引楚军与鄂军交战数次,各有胜负,三日前军需官前来禀报粮草将尽,拓拔雄便遣了这兵士方平回城,向卢章催要粮草补给。

                          谁知方平回城之后,卢章先是派人百般拦阻,不肯见他,只推说自己另有要事。方平急得红了眼,不管不顾强行冲入他府中,却见他正与几个美貌姬妾饮酒作乐,他终究年轻气盛,脑子一热,冲上去便掀了桌子,指着卢章大声喝骂起来。结果卢章给激得恼羞成怒,反道拓拔雄领军出城一月不见半点建树,有何颜面催要粮草,当下喝令部下将方平乱棍打了出来。方平讲到此处,想到自己今番冲动卤莽,有负主帅所托,三军粮草只怕难以为继,心中又是羞愧又是焦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29楼2007-07-10 22:0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