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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有一天独自在烧烤店,一个身材劲爆的美女突然哭着扑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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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再打扰邵晨,我用眼神示意林恩恩去走廊。林恩恩跟着我到了走廊。她头发凌乱,素颜无妆。“你怎么这个形象?”我问。林恩恩瞪我一眼,“那又怎样?”“不怎样,蛮漂亮。”我说。“真的漂亮?”林恩恩问。“真的。”我说。“我知道啊。”“……”“你说现在的学生为什么都这么坏呢?”林恩恩说。“有好的,我就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我说。其实我并不同意林恩恩那句话。这些学生并不是坏,只是因为家里有点权力或者钱就张狂。当他们象征性地上完大学,继承老子的家业后,他们便会正常不少。人家只是把回不去的青春挥霍个够,挥霍完了再老老实实地搞家里的产业。但是我们没有挥霍青春的资本,就觉得人家坏。这是不对的,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和林恩恩在走廊靠着墙站着,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我想抽烟,但是医院禁烟。“恩恩,我出去一下。”我说。“干吗去?”“透透气。”我说。“肯定是抽烟。”林恩恩说。“透气是目的,抽烟是顺便。”我说。“不行。”林恩恩说。“什么不行?”我问。“只可以透气,不可以抽烟。”林恩恩说。“只抽一根。”“你还想抽几根?”“……”“少抽点吧,拜托了。”林恩恩说。……“不抽了。”我说。过了一会儿,小芸来了医院,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小芸进了病房,我也跟了进去,没让林恩恩进去。我怕她一进去,会出现什么控制不住的局面。小芸见到邵晨的一瞬间,哭了。这是我没想到的,也是我可以理解的。“小芸,别哭了,我很好。”邵晨握着小芸的手说。“你的谢北干的。”我说。“我知道……”小芸说。“什么想法?”我问。“不知道……”小芸说。“许松,别问她了。让她静一静。”邵晨说。她还需要静?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芸,我的情绪很激动。我并不是想打她,我只是有很多话想要说给她听,或者说给邵晨听,或者说给自己听。“小芸,我知道我们的身份可能无法和你们这个阶层的孩子去比怎么挥霍青春,我们无法和你们比谁将青春挥霍地更潇洒。我不是在批评你们的生活方式,我也知道,不着调的人生往往很精彩,可是我们没有资格不着调。我这么说,只是希望,你们能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们还有朝着自己的方向去努力,去奋斗,去过好和你们不一样的但是完全不逊色于你们的美好人生。我们也不想再以打架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报警了。”我说。邵晨和小芸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邵晨开口说:“小芸,别听许松的,我宁愿你来挥霍我的青春,我宁愿你将它挥霍得让我没有事业没有未来,只要你陪着我,你就是我的未来。”……不争气的邵晨。却让我差点流出眼泪。过了一会儿,陪**调查的同学给我打了电话。我走出病房,“喂,怎么样了?”我问。“不知道,**找我谈完话,然后就去谢北的寝室把谢北抓起来了。”同学说。“是吗?那太好了。现在呢?”我说。虽然我知道,很多**都会打人,但是**不可能从学校随便抓个人就先打一顿。“现在他在和谢北谈话。”同学说。谈话还是聊天,谁知道。如果我是**,在抓了一个打架的学生后,肯定不会先怎样,肯定会先和他聊聊天,问问他的家底。如果我先把人家怎样了,万一人家家长是我惹不起的人,那岂不会死得很惨。这不是坏,只是谁都不想让自己惹一身骚。况且这只是打架,而且都是学生。“现在怎么办?”我问。“还不知道呢,**让我在外面等着。”同学说。“嗯,那你就先等着吧,随时给我打电话,真是麻烦你了。”我说。“说什么呢许松,都是兄弟啊。”他说。说到这里,我必须要介绍一下这位同学了,他是我们寝室的老大——郝虎。因为年龄最大,所以被叫做老大。其实叫他老大也心服口服。他比我大两岁,出事为人很稳,不爱张扬,却不是因为自卑和腼腆。他和人处关系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远也不过近,为人随和不冲动。虽然我们有时候会觉得大家都是学生,没有那么多心眼,何必为人那么谨慎。但是时间久了,我们不得不佩服这种为人态度,这种处事方法,好处太多了。“不好意思老大,忙得有点晕头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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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看了看林恩恩,她很乖地看着我。“你等会儿再进去吧。”我说。林恩恩点了点头。我又走进病房。小芸一句话不说地握着邵晨的手,流着眼泪。我看自己似乎也插不上什么话,于是转身准备走。“许松。”邵晨叫住我。“送小芸回去吧。”邵晨说。“我不回去……”小芸说。坏消息总是非得很快。不知道是谁告诉了曼文,她居然推门进来了。曼文看到握着邵晨手的小芸,愣了愣,没有说话,只是在旁边站着。“你是……?”小芸回过头,看着曼文。曼文微笑着摇了摇头。小芸又把目光移向我,表示询问。“我们的朋友。”我说。“许松,你出来下。”曼文说。于是我和曼文到了走廊。“怎么回事?”曼文说。于是我把我所知道的详细讲了一遍。曼文听完后,说:“这场无聊的三角恋游戏,我想介入。”……还没等我说什么,曼文又走进了病房。“进去看看。”我对林恩恩说。于是我和林恩恩也跟进了病房。“邵晨,难受吗?喝点奶吧。”说完,曼文拿了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好,准备把邵晨扶起来。“你干吗?”小芸问。“做你没有做到的事,做你做不到的事。”曼文看着小芸,一动不动。“伦不到你来做。”小芸说。“别吵,别吵。让邵晨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做检查。”我说。“你,跟我出来。”曼文指了指小芸。我吓了一跳。上次曼文脸红的时候,我以为她是个腼腆的女生。现在她的气势,已经完全胜过林恩恩的野蛮气势。这个女生,倒确实让我感到非常好奇。小芸跟了出去。不知道他们在走廊外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又进来了。彼此不说话,小芸没有再去握着邵晨的手。“小芸,曼文……”邵晨叫着她俩,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今晚留两个人陪床,我们轮流。“我和你一组。”林恩恩对小芸说。不知道林恩恩是否是有意的。至少她这样做,可以把小芸和曼文分开。“好吧,那么今天……”我还没说完。小芸说,“我今晚不能留下,还有事……”我盯着小芸,盯了很久,说:“你每晚都可以有事,你不用来了,我们三个人照顾的了。”小芸刚想说什么,我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喂许松,**说让我们去找打邵晨的凶器,找不到就不立案了。”寝室老大郝虎说。“……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说。“那怎么办?我还能和**吵架?”郝虎说。“……是啊。那……”我说。“这样,我们先去找打人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就让你那几个朋友出面。”郝虎说。我知道他指的是杨韩和朱玉军。但是我去麻烦他们,这也可以,但是人家恐怕不会让自己的家长帮忙。而他们,在这种事情面前,没有了他们的家长,除了打架还会干吗。“先这样吧,再想想办法。”我说。我放下电话,脑袋里很乱。立不了案,就意味着,如果我们想要讨一个公道,只能私下把谢北打一顿。到时候谢北一报案,反而我们几个有可能会被抓起来,然后立案。毕竟我不是朱玉军,没法说打谢北就打谢北。我想,我是不是应该给朱玉军或者杨韩打个电话。但是这件事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不知道他们能帮什么,我还以什么理由去找他们。我拿着电话,犹豫着。忽然病房门被推开,苏雯走了进来。“雯雯?你怎么来了?”林恩恩惊讶的问。“是啊,你怎么来了。”我说。不大的病房,一下子被我们五个人挤得满满的。苏雯看了看坐在邵晨床边的小芸,又好奇地看了看邵晨床边的曼文,悄声对我说:“你没告诉过我还有一个对手啊。”曼文看了看苏雯,说:“难道,真的是四角,又或者,其实是五角?”“误会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她们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这句话,意在让她们都理解为我说的是对方。可是,小芸还是好奇地问了句,“谁们?”“我是许松和林恩恩的好朋友,你们别误会。”苏雯开了口。“哦。”曼文和小芸同时应道。话说,我还真他娘的羡慕邵晨啊,一下子变成后宫三千了!


2025-06-08 01: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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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晨……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小芸说。……这种情况下她都敢走?她就不怕邵晨被这俩女人掳走啊。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小芸,你不能走。”林恩恩说。“恩恩……”我对她挤着眼睛使着眼色。小芸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可是我总得问问谢北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是想问怎么回事,但是去了,就不一定会真得按自己的想法进行,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只能陪邵晨。女人,要懂得不让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发生。你确定你现在去找谢北,不会被谢北说教得不管邵晨了吗?”林恩恩说。“出去说出去说!”我说。我真怕他们忽然爆发起来。林恩恩说完后,我有意地往林恩恩身前站了站,怕小芸会有什么过激行为。“我怎么做人,不需要你来教。”小芸说。“让她走,该怎么做她自己心里清楚,她走后会怎么样,她自己心里更清楚。一个人非要做什么,谁也阻拦不了。”曼文说。“小芸,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邵晨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苏雯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很显然,这四个女人在拍电视剧。“这个……情况太复杂了,我理不顺,小芸,你走吧,走吧。让邵晨好好静一静,让他好好静一静。”我看了看一直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邵晨说。
小芸走了,走得很不舍的样子,实际上却那么坚决。“我怎么会和她有什么血缘关系!”林恩恩气得鼓着腮帮子。“你说什么?”苏雯说。“没有没有,她气晕了。林大人息怒,渴吗,小的给你买水去。”林恩恩说。林恩恩瞪我一眼,说:“你一直忙,也累了,我去给你买吧。喝什么?还是绿茶?”林恩恩问。这个世界上有三个人知道我喜欢喝绿茶而不喜欢喝碳酸饮料,大家记住这三个人,我也会永远记住这三个人,虽然其中有一个,我残忍地在故事中抹去了她的名字。这三个人,一个是万邵晨,一个是林恩恩,还有一个,是裴妍。“绿茶。”我说。“你们喝什么?”林恩恩问苏雯和曼文。她俩摇了摇头。林恩恩出门。“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我追上去。买完水,和林恩恩在医院门外站着,我点了根烟,忽然想起林恩恩不让我抽烟。我尴尬地看了看林恩恩。“抽吧,只是让你少抽点。”林恩恩说。“嗯。”我抽着烟,没说话。心里乱。林恩恩也没说话。很累,这么累,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可是我并不因为累而苦恼。我听说过一句话,很好。累,说明你在走上坡路。是的,自从我的生活轨迹开始改变,一切都变得那么累。可是如果没有这一切,恐怕我还是那个一个人坐在烧烤店喝着啤酒抠着脚丫流着口水看着美女的许松。如果那时候,邵晨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我早已慌乱了手脚,不知所措,甚至,只会傻傻地看着邵晨,腿小抖着。
“恩恩啊,我现在应该是追你的阶段嚎?你说我该怎么追你呢?”我说。林恩恩瞥了瞥我,说:“你现在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个。”人么,总得自私一点,想想自己的事情。当然,我没有将它说出来。“不想了。”我狠狠地吸了口烟。“好了,也别这么沉重,毕竟邵晨没什么大问题。人没什么问题就是最好了,不要总想着怎么去制裁打人者了。”林恩恩说。“是啊,人没问题就行。关键是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再说了,谁知道明天检查出来,邵晨会是什么结果,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我说。“傻瓜,乐观点。对所有事情都乐观点。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林恩恩攥攥拳头,一副加油的姿势。虽然心里很乱,但是有了这丫头的安慰,心里变清晰很多。很温暖。“林恩恩。”我说。“嗯?”林恩恩看着我。夜晚的她,分外美丽。虽然无妆,虽然头发凌乱。我对她挑了挑眉毛,说:“么mua~”我捂着脑袋和林恩恩回到病房,却发现曼文和苏雯已经悄声地聊起天来,似乎很投缘的样子。好人和好人就是能聊到一起。
“恩恩,许松。你们先回去吧。今晚我和曼文一起陪着邵晨就好。”苏雯说。哼哼,你俩陪他,我倒是放心,搞个3p神马的最好了。“那好,我和恩恩先回去了,明天换班。你们吃什么,我先给你们买些吃的去。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说。“不吃了吧,你们快点回去吧。”苏雯说。这么急?都赶我走了?可是邵晨是我兄弟,我怎么可以走。“放心吧,难道我们还能把邵晨吃了?”苏雯说。“许松,回去吧,你们也回去吧,我一个人躺着就好,我像一个人静一静。”邵晨忽然说。“别废话!必须要有人陪!乖!”林恩恩说。“……真的。我想静一静。”邵晨说。“……邵晨,别这样,大家都担心你。”我说。“……那让她俩留下吧,正好,我有很多要对她们说的。”邵晨看了曼文和苏雯。“……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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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恩恩在外面的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到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论在外面多累,回到家一定是最轻松的。特别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似乎所有的烦恼都被暂时搁浅。林恩恩冲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你不去冲个澡?”林恩恩说。“冲。一会儿冲。”我说。“嗯,我先回去睡了。”林恩恩说。“哎,等等。”我说。林恩恩回过头,好奇地看着我,问,“怎么了?”“让我再看一会儿。”我嘿嘿笑道。林恩恩没甩我,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出来去了厨房。话说,我也真的算是一个好男人了,我说过,林恩恩不是个一般的美女,她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试问,一个男人总是面对这样一个刚出浴的裹着浴巾的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一次都没有犯过错误,这是什么水平?这需要怎样的忍耐力,我想,男同胞们都应该很了解。我真的很想看看林恩恩那件神秘的浴袍下面是怎样的风光景色。林恩恩洗澡频率很高,也就是说,住在这里这么久,我几乎每天都会看一遍这样的3D美女出浴图,我并没有因为经常看而感到审美疲劳,或者所谓的看“腻”了。而是越来越忍受不了。还好现在心里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自己,很快就会和林恩恩在一起了,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心急吃不着热豆腐,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过了一会儿,林恩恩拿着一个苹果边吃边走到我身边坐下。“林恩恩,我受不了了,你别靠我这么近。”我说。“什么?”林恩恩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我。“我说我受不了了。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什么受不了?”林恩恩微皱着眉头问。“饿了……”“刚吃完就饿了?”林恩恩问。“不是那里饿。”“那是哪里饿?”林恩恩问。“没什么。”我没再说话。“哎许松,你为什么叫许松?”林恩恩一脸不经意地问。但是这可戳到了我的痛处,自从那家伙火了,很多人开始问我这个问题。NND,和我有毛关系。如果那个出名的**丝叫张松,林恩恩还会这么问?“许松怎么了?你为什么叫林恩恩?”我说。“是我先问你的!”林恩恩说。“你先说。”我说。“你说我就说!”林恩恩说。“因为我妈说我命里缺木,后来就给我改名叫许松了。”我说。“哟,你还缺木?你整个人就是块木头。”林恩恩说。我无语。我很木?“那你以前叫什么?”“许敬明……”“……”“骗你的。”我扮了扮鬼脸。林恩恩汗汗地看着我,说:“无聊。”“那你为什么要叫林恩恩啊?”“不知道。”“喂!你放鸽子啊!我告诉你了,你却告诉我不知道?!”我抗议。“好吧,为了证明我不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你换一个问题。”林恩恩一脸正气。“……随便问?”“随便,大丈夫没有秘密!”林恩恩说。……这句话牛!其实我确实幻想过如果林恩恩让我随便问她问题该多好。可是现在突然让我随便问了,我就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因为我想问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而且排名不分先后,我实在不知道该先问哪个。在我差点使用喷香技能问出“你大姨妈是几号”这个问题时,我成功地憋住,然后问,“你还是那个吗?”虽然我问的这个问题很没有营养,但是我很happy,因为我总算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喷翔技能了,这是第一次控制住它,虽然做的不够好,但是我很满意。“哪个?”林恩恩皱着眉头撅着嘴,一脸不爽地问我。“呃,就是那个啊。”我说。“真是的,说话奇奇怪怪。我怎么知道什么是什么?”林恩恩说。“我说了,你可别打我,也别生气。”我说。“说吧。”林恩恩说。“你还是处女吗?”我问完,立刻闭上眼睛忐忑加紧张地等待着林恩恩的拳头。我知道,现在的她,一定是憋红了脸瞪着我,然后我马上就会有一个沙发垫飞过来,或者脑袋被拍一下,又或者,很快我的小嫩胳膊就会变红。可是闭着眼睛等了许久,没有动静。此刻,既没有沙发靠垫飞过来,脑袋上没感到被拍,胳膊也没有感到被掐。我忐忑加好奇地思考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依然没有什么动静。难道林恩恩直接生气地回房间了?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林恩恩正似笑非笑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个问题?”林恩恩问。“呃,嗯,是。”我说,然后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心里更加紧张。林恩恩无奈地“哈”了一声。“……到底是不是啊。”“你很在意?”林恩恩问。“也不是很在意,还算是比较在意吧。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也许就不那么在意了。”我语无伦次道。我紧张地等待着林恩恩的回答。事实是,我并没有等待多久,因为林恩恩很快就回答了。“傻瓜,当然是了。”林恩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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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况吧,如果下午回来的早,给大家再转点,其实,今天转的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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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让他放心。
到了谢北楼下,给谢北打了个电话。上次找李学良的事情告诉我,单枪匹马进人家宿舍楼是不理智的臭sb行为。谢北下来,打量了打量我,说:“还真是你啊。”“是我。你也不用牵俩狗下来吧,你怕我会吃了你啊。”我悄声说。谢北笑了笑,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对身后的两人说,“你们回去吧。”于是俩人走了。“找个地方坐坐吧。”我说。“不用,有什么话在这说就行,我一会儿还有事。”谢北说。“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我说。谢北笑了,“你就是来说这个?”“小芸的爸爸很喜欢邵晨,我想你也知道。”我说。谢北怔了怔,没说话。“我想,你这几天肯定也不是什么都不想。你和小芸应该在担心或者在商量千万不要让她父亲知道这件事吧。”我说。“呵呵,你认识他?”谢北说。“电话号码都有,要不要现在打一个?”说完,我拿出手机。“呵呵,打呗,你以为我还真怕他知道?”谢北说。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蒙了,我拿着电话犹豫起来,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也必须要试一试,大不了把电话拿到耳边的时候再说“突然不想打了,给你个机会”,然后溜之大吉么。我假装按了号码,然后慢慢地把电话拿到耳边。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我看着谢北,谢北也看着我。“等等。”他说。我立马收起电话。“什么要求。”谢北说。“这个我不能决定,你自己和邵晨谈。”我说。“行,有时间着吧。”谢北说。“不能等有时间,就今天,最晚明天。”我说。谢北瞅了我半天,没说话,走了。
谈判还算顺利。自然舒了一口气。其实我知道,就算谢北答应了邵晨的所有要求又能怎样。邵晨还是邵晨,谢北还是谢北,小芸也还是小芸。
回到医院,蹭邵晨床位坐着。因为实在太累了,从医院到学校然后再回医院,为了省几个打车费,哥们是用走的!“怎么样了?”大家关切地问。“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谢北会和你谈条件。你想想条件吧,医药费什么的肯定少不了,他应该也不差什么钱。”我对邵晨说。邵晨笑了笑说,“呵呵,我也不差那几个钱。”“我知道。”我说。我看了看林恩恩。她正安静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觉得她不如以前那么爱我了。我甚至不知道,她还喜不喜欢我。病房里另一个年轻人还在闭着眼躺着,我甚至怀疑那只是具尸体。“他醒过?”我悄声问林恩恩。林恩恩摇了摇头。“真能睡啊。”我说。林恩恩鄙视地看了看我,说:“你不也刚醒没多久。”我汗汗地看了看林恩恩,说:“谁让你不叫醒我。”“我又不是闹钟!”林恩恩气鼓鼓地说。“息怒息怒……”这丫头脾气也忒大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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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喝完牛奶,又闭着眼睛,一语不发。女孩依然陪在他的床边,握着男孩的手,沉默着。邵晨也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我和林恩恩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干吗。“林恩恩,你也困了吧,趴着睡一会儿吧。”我说。林恩恩傻傻地点了点头,然后趴在床边。“林恩恩,刚才是你输了哦。”不甘寂寞的我又逗了她一句,没想到,她居然已经睡着了。我以为她是装睡,歪着脑袋瞅了瞅她的脸,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没想到啊,她还真的睡着了。一秒入睡,真是神速,明天一定要嘲笑她。
病房死一般的寂静。我看了看睡着的邵晨,看了看林恩恩,忽然感觉很幸福。一个挚友,一个爱人,足够陪自己闯天下。
又不知过了多久,临床女孩也靠在床边睡了。我还清醒着,异常清醒。林恩恩每次睡觉都像只小猫,那么安静,与平时气势强大的她完全不同。要问我更爱哪种样子的林恩恩,我无法回答。因为,正是这两种样子她都有,我才如此喜欢她。
我忽然想起那天老妈和林恩恩聊得欢快的场景,想起我在沙发睡觉时的场景。我给林恩恩披上自己的衣服,虽然也许现在的天气并不会让人着凉,可这是我的关心,我给她披上的,是自己的心。
夜又深了,我还不困,关上灯,在黑暗中傻傻看着熟睡的林恩恩,不觉自己傻笑了出来。好喜欢看她,静静的,笨笨的,胳膊把脸压得肉嘟嘟的。由于物理学原理,为了看到她的脸,此刻的我只能撅着屁股歪着脑袋瞅她。好吧,我知道我现在的姿势很丑很不浪漫。但是我依然偷吻了她的脸蛋,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好赚。她醒着的时候我哪敢这样。
我看着她,自己傻傻地笑。她会喜欢我的,对吧。她会喜欢我的,我是**丝也没有关系,我伤害过她也没有关系。林恩恩,她会永远喜欢我的。她会的。
怎么也不困,去外面无聊地抽了根烟,抬头发现今天又是上弦月。我喜欢这样的时候一个人待着,甚至有时候,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还是觉得人太多了。月光皎洁,夜朦胧,我似乎醉了,醉在这迷人的夜里。明天会是崭新的一切,邵晨会好起来,林恩恩会微笑着对我说“我爱你”,裴妍会对我笑笑说“许松,我爱上了别人”。也许明天,朱玉军和杨韩会弓着腰叫我老大;谢北会跪在我的身边求我放过他;小芸会哭着对我说我不要这个爸爸了,把他送给林恩恩吧;我会成为苹果公司的CEO。想多了,我呵呵笑了笑,回到病房,坐下,趴在林恩恩身边,安静地等待入睡的那一刻。
睡多了真是件毕竟苦恼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不过看林恩恩睡觉时候的小样也算是一件打发时间的很好的事情。闭着眼睛微微撅着小嘴的林恩恩均匀地呼吸着。撅嘴干嘛?这可不怪我,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我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忽然林恩恩醒了。命运真是开我玩笑啊。我怎么就这么背呢。我一副苦逼表情。忽然想起一句话。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坏,可是,妈的我要是运气好我也爱笑……
我瞅着林恩恩胡乱找了找。“邵晨在呢。有哥在谁也伤不了他。”我说。林恩恩定神看了看我,踩了我一脚,说了句“你不许再练跑步了”,然后继续趴下睡了。我迷茫地愣了很久,在黑暗里再也无法控制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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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恩边用纸巾擦着我的衣服边说。……我感到脸更红更烫了。很惭愧。“看电影吧。”林恩恩说。“嗯……”我继续专注在屏幕上。我发现文艺片有个特点,九十分钟的电影,无论从哪里开始,遗漏半个小时以内的内容继续看,完全不受影响。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以偏概全了,但是至少这部电影,让我在与林恩恩说了那么久话后,依然可以毫无剧情障碍地继续欣赏它的艺术价值。话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根据我看过的几部文艺片总结,这种文艺片往往是一直平平淡淡,却在故事结束之后,在人心里留下一种浓浓的无法名状的莫名感动。好的文艺片都会在故事结束之后让人回味无穷,让观众非常想将故事继续下去。虽说这样,我通常还是不会对文艺片感冒,因为现在内地很少会有优秀的文艺片。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安分的林恩恩又叫了我的名字。“许松。”“干吗?”我扭过头。“张嘴。”林恩恩说。什么情况?让我扮傻瓜?我茫然地张了张嘴,林恩恩把一粒爆米花塞到了我的嘴里,并对我灿烂幸福地笑了笑。当然,她笑得幸不幸福我并不知道,这只是我自己对她笑容的理解,但是此刻的我,确实笑得很幸福。……“好吃。”我满面春风地说。“是啊,不可以浪费。”林恩恩说。“什么意思?”我迷惑。“掉到地上了嘛,不可以浪费,想来想去,还是喂猪吧。”林恩恩说。“……言之有理。你妹儿哦,林恩恩!你居然……”我咽都咽下去了,现在想吐都吐不出来。“傻瓜,骗你的。就喜欢看你这傻样。”林恩恩说。“……不理你了。看电影。”我扭过头继续欣赏艺术剧情。“你干嘛总这么认真地看电影?”林恩恩说。“……在电影院不看电影,难道吃拉面?”我说。“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林恩恩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当然不是,在电影院,就应该吃拉面!”我义正言辞。结果,胳膊还是被掐。我表示半个小时内被掐两次的滋味不是太好受啊。我苦逼地揉着自己的小嫩胳膊看着电影。“许松!”林恩恩又叫我一声。上帝哦,这场电影,伤不起。我苦逼地看了看林恩恩。“把胳膊伸过来!”林恩恩说。干吗。难道,要替我揉一揉?又或者,再掐我一次?我看了看林恩恩,没动。“哎!伸过来啊!”林恩恩说。我谨慎地慢慢把胳膊往林恩恩那边移了移。林恩恩轻轻地挽住我的胳膊,然后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电影吧~”林恩恩说。我静静地坐着,心却蹦蹦跳。这丫头,说得倒轻巧,还“看电影吧”,我哪还有心情看电影。静静的放映厅,静静的文艺片,静静的观众,静静的我,静静的林恩恩。“傻瓜,不要以为这就算追到我了。”林恩恩说。“我知道。”我说。我的心里确实不希望追到她,追不到,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有分手。


2025-06-08 01: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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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在林恩恩的陪同下,我来到了医院。由于我有鼻炎,所以每次感冒,都会首先体现在鼻子上,而且鼻子的症状也会最明显。我不停地擦着鼻涕,把鼻子擦得红得像个猴屁股。话说,昨晚那空调害得我,今天居然体热,也就是说,我不只感冒,居然还带一点点发烧。话又说,我确实很少感冒,这次居然一下子这么严重,还真是很邪门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装比的惩罚? “一定要打点滴?”我问。“要打。”林恩恩说。“其实我真的很少感冒,即使感冒也不需要只要打针。”我说。“不行,你要听医生的话,打点滴。”林恩恩像教育小朋友一样地教育我。虽然我对于这种强势的性格比较惧怕,但是林恩恩此刻的强势给我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人生是绝对公平的。于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出现了。我曾害怕,因为上次害邵晨被多扎了五六针,自己也会遭到这样的报应。于是,给我扎针的似乎是一个实习护士。虽然为了保持自己的绅士风度,我必须要面带微笑地去面对这个漂亮的实习护士,可是七八针下来,我还是被这位漂亮小护士的慷慨无私“感动”得“热泪盈眶”。也许真的是我的血管不争气吧,小护士责怪了我,她说我的血管太不明显,于是,要换另一只手扎。然后,我贡献出了另一只手来给这位美女护士练靶。也许真的是我这只手长得比较给力,又也许是我挑弄眉毛的表情给了这位美女护士莫大的鼓励,总之,她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我更加感动到“痛哭流涕”。“谢谢你。”我说。我指的是,谢谢你没给我扎残废。没想到这位护士倒是很“不拘小节”。“哎呀,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她说。其实我很想再感谢她一次,告诉她,你应该做的只有一次,可是你多做了五六次。扎好了点滴,林恩恩塞给我一个mp3,然后傻乎乎地坐在座位上瞅着我。我戴着耳机瞅着她,问“你不做点什么?多无聊啊。”“可是mp3给你了啊。”林恩恩说。“你拿走吧,我不听,对音乐不感兴趣。”我说。“不,你听!”林恩恩说。“那你干嘛,要不你去买本杂志吧,也不能就这样盯着地板等着啊。”我说。“我喜欢盯地板!”林恩恩说。“你爱好真特殊。”我说。“别废话!”林恩恩说。我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林恩恩又从包包里拿出一本力学书看起来。真爱学习啊……不忍心打扰她。我看着别扭姿势看着书的林恩恩,戴着耳机,愣了神。耳机里正在放的是庾澄庆的《情非得已》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这首歌,把我带到了美好的回忆里。我回忆着过去,一切像场电影,那么坎坷,又那么美好。一生的幸福,是由过去,现在和未来组成。为什么只想着未来,而很少回忆过去呢。回忆一下过去,也确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看着林恩恩,一直看着。我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野蛮,喜欢她的美,喜欢她的闹,喜欢她对我哭,喜欢她对我笑。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恩恩忽然“啊”的一声跳了起来,然后把护士叫了过来。我这才发现,原来药水已经挂完了。拔下针。“林恩恩,我好痛啊!”我说。“真的?”林恩恩问。“当然啦,你试试被扎那么多针啊!”我说。“我看你当时很快乐啊,还对人家笑呢,笑得可开心了。”林恩恩说。“……那是对人家工作的尊敬。”我说。林恩恩嘟着嘴看了我一会儿,说,“傻样,我给你吹吹~”……我的心中,洋溢着一种如沐阳光般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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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恩似乎被我传染感冒了,走到哪都带着个大口罩,据她的说法是,“防止吸入刺激性气味或灰尘或病毒,使感冒加重。”
我说,你还真会保养啊。
“身体是革齤命的本钱!”林恩恩说。
虽然我不知道林恩恩准备去哪里革哪门子命。
今天有个在学生会工作的朋友举办一个比赛,让我去会场帮忙。
我一向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所以也二话不说去了会场。
比赛前布置会场,我帮着搬搬桌椅,挂挂气球和横幅,与学生会的美女聊聊天顺便考虑一下怎样和一会儿将要入场的选手中的美女搭搭讪。
会场还没布置完,选手便陆陆续续地来到了会场。
我四处遥望着美女的踪影,然后,朋友告诉我,这是腕力比赛,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横幅刚贴上的“腕力”二字。
于是,在比赛的两个小时里,我看了各种肌肉男帅哥的威猛表演,看到想吐。
比赛完后,把东西搬回原来的位置,准备撤退回家。
“真是辛苦大家了,大家还没吃饭呢吧,走走走,我请客。”朋友说。
我还一直等着赶快回家逗逗多多,和林恩恩坐在客厅聊聊天呢,况且林恩恩现在肯定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我了。
于是我对朋友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呢,先不去了。”
朋友说:“什么事?陪女朋友啊?”
“呃……”
还没等我开口,朋友又对来帮忙的所有朋友和工作人员说,“没关系,大家都带上家属啊,今天玩high点!吃完饭再去KTV!”
于是大家轰的一下全都开始掏手机打电话。
嗯……我想了半天,还是拒绝了朋友的要求。
我哪有什么家属。
要说林恩恩,到时候她万一不承认是我的家属,岂不会让我很尴尬?
“唉!许松!客气什么啊,没有家属就自己去吗,哥们也好久没和你说说话了,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啊。”朋友说。
我又想了很久,然后给林恩恩打了个电话,“喂,林恩恩,我朋友找我吃饭,你去吗?”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不回家做饭了呢,我在外面有点事。”林恩恩说。
“噢。真的不去?”我说。
“可是我真的有事啊,你乖乖吃吧,多吃点。”林恩恩说。
我当然会乖乖吃,多多吃了,每次和大家一起吃饭都是这样,反正我又吃不胖,吃了赚下。
我想了想,对林恩恩说,“可是人家女朋友都去诶。”
“我又不是。”林恩恩说。
“呃。我知道啊,但是可以免费蹭饭啊。”我说。
林恩恩想了一会儿,没说话。
……这丫头,一说到免费蹭饭倒开始犹豫了。
过了一会儿,林恩恩说,“尽量去吧,等我忙完。”
晕,这也太应付了。
这种回答和“你是个好人,可是我要学习”有什么本质区别。
林恩恩八成是不去了。
到时候还是偷偷给林恩恩带些好吃的回去吧。
大部分家属来了以后,大家欢欢乐乐地往饭店走去。
由于我和他们也不熟,所以只能和请客的那个朋友聊着天。
可是那个朋友和大家很熟,他又得顾及其他人,与其他人聊天,所以我还真是有点尴尬啊。
坐在饭店里,大家围成两个大桌,唯独我和另一个人没有带家属,还真是有点尴尬啊。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我们桌有一个贱齤人。
因为他就是喜欢和我说话,而且全都是在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这个贱齤人就是和我一样,没有带女朋友来的那个人。
“哎,许松,你女朋友怎么没来啊?你有女朋友吗?”贱齤人问。
“哎?是啊,怎么没看到你女朋友啊?”其他刚熟络起来的朋友也问。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女朋友。单身无拘无束,一身轻松,挺好的。自由。”
“你呢?不也没带吗。”我说。
“怎么没带啊,一会儿她就来了,现在在路上呢。”贱齤人说。
“噢,呵呵。”我笑了笑。
这样一来,我们桌就只有我一个单身汉了啊,这还真是有点尴尬啊。
早知道不来吃饭了,搞得和换齤妻俱乐部似的,我来凑个什么热闹。
本来还以为会有个贱齤人和我作伴,不会太尴尬,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还真是有点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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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机,对我说,“什么短信?我看看。”
“……那可不行。”我说。
让她看见这条短信,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林恩恩哦了一声,继续和女生们聊天。
我感谢她。
其实林恩恩对于我的隐私,非常的尊重。
我知道她一定不好意思多吃菜,所以不停地给她夹着菜。
夹了很久,一直在灿烂地笑着的林恩恩忽然回头看了看我,甚至忽然到她还没有收起灿烂的笑容。
说实话,她对我灿烂地假笑过,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林恩恩现在这种真正发自内心的如此灿烂美丽的笑容。
她的笑其实很甜,很美。
她依旧没有收起灿烂的笑容,看着我,“怎么啦许松?”
看得出来,现在的她真的很开心,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开心。
如果说是因为大家对她美貌的赞扬,我想,她其实已经早就习惯了这种赞扬。
我看着还没有收起灿烂笑容的林恩恩,不觉得误以为她在对我灿烂地笑,而不是因为和其他女生聊天而没有收起笑容。
我的心里甜甜的,美美的,感到很幸福。
我许松能让林恩恩每天这样灿烂地笑的时候,就是我真正有资格去拥有她的时候了。
很显然,现在不是。
我很心痛,也很自责。
“没怎么,继续聊天吧,开心点。”我说。
林恩恩像孩子似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转过头和邻座的一个女生聊天。
我继续给她夹着菜,可是林恩恩似乎根本顾不上吃。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回头,灿烂地笑着,对我说,“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是在谢我夹的菜,还是在谢什么,总之,我对她说,“这是我的责任。”
话说我一直在吃肉一直在给林恩恩夹菜夹肉,可是我和林恩恩的饭量都比较小,所以虽然吃的很频繁,但是总量很小。
可是由于贱齤人和王岚的战斗力比较强,桌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
“好了好了,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吧,继续转战ktv happy去!”朋友说。
林恩恩满是抱歉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唱歌,就不去了。”
朋友遗憾地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似乎有人小声说:“我好像在大礼堂见过她唱歌。”
我想说,你没记错。
“许松,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林恩恩对我说。
男生集体一句:“回家?”
“哦。”我说。
“带钥匙了吗?”林恩恩问我。
男生又集体一句:“钥匙?”
“带了。”我说。
……
“哎?就这样走?怎么,不敢和我比了?我可是麦霸。”许久没发言的王岚突然说。
“没想和你比。”林恩恩说。
“好了好了,别闹了。要不我和你回去吧。”我对林恩恩说。
“不用了,你好好玩吧,记得早点回来。”林恩恩说。
“你不想听听我唱歌?你敢不敢和我比?”王岚说。
这次,林恩恩没有瞟王岚,而是真正地看着王岚,似笑非笑地说:“你很自卑吗?”
王岚的脸忽然红了,她看着林恩恩没说话。
林恩恩转头对我说:“我先回去了。”
“要不……你去吧。”我说。
其实我这样说,不只是为了让林恩恩出一口气,也为了能让林恩恩能够正视一些不愿面对的问题,我不想让她一直埋在过去的伤痕里走不出来。
林恩恩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听你的。”
……
朋友一拍手,说,“太好了。走!”
于是两桌人站起来往门口走。
后面那桌的几个男生在吃饭时没注意到林恩恩来了。
他们站起来往门口走时,忽然看到了林恩恩。
他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恩恩,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恩恩瞪了一个人一眼。
一个男人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我,这是谁啊,这么漂亮。
“她是不是叫林恩恩?”另一个男生问。
不知道为什么,越被这样问,越难受。
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存在的心里问题:得到的越多,越害怕失去。
又也许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林恩恩。
我不想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想告诉他们,林恩恩是我的好朋友而已,仅此而已。
“她是我的……好……女朋友~”我告诉他们。
说完,我快步走到回头等着我的林恩恩身边,和她并肩走着。
各对情侣或牵着手,或搂着腰等着出租车。
我看了看林恩恩,嘿嘿笑了笑。
其实我并没有奢求太多。
林恩恩似乎很明白我的意思。
她看了看我,踩了我一脚。
“放心吧,我知道我是什么位置。”我说。
我没有贱贱的或者耍赖皮地去牵林恩恩,林恩恩也没有为了哄我开心而牵起我的手。
我们只是在路边并排着静静地站着,或许有些不合群。
可是我知道,林恩恩今天已经给足了我面子。
我也应该给她面子,我觉得,给她面子的最大方式,就是不在别人面前去牵她的手。
其实如果林恩恩不想让别人……那就算了吧。
心里的自卑情绪又涌了出来。
我想,或许,为了她的校花形象,我能够偷偷地和她做一对地下情侣,我也就满足了。
我们在黑夜里站着,旁边是形形色色的情侣。
我们站着,站在路边,而她,也始终没有牵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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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ktv,我终于明白了王岚的同学为什么叫她麦霸。
因为她真的是“麦霸”,从一进ktv,几乎就没让别人唱过歌。
话说她唱歌还真是很难听,和扯着嗓子喊似的。
我瞅着欢快的王岚,发现她这个“麦霸”称号还真是名副其实,换做是我,我也会在唱完歌后叫她一声麦霸,可是很明显,王岚并不知道她这个“麦霸”光环的真正含义,每当唱完一首歌,她都会得意地扫我们一圈,就好像她又唱了一首可以将凉茶大卖的歌曲。
“你太厉害了,什么歌都会唱啊。”有个朋友喊道。
王岚开心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唱累了,你们点歌。”王岚对我们说。
于是有几个朋友陆陆续续地唱了几首。
我和林恩恩坐在角里有一搭没一句地聊着最近的生活,比如早上争抢卫生间的解决方案以及林恩恩洗完澡后我应该以什么表情去面对。
过了不久,王岚又把自己的歌曲顶了上去。
“这个女的也太不知趣了。”我说。
“不用理她。哎,许松,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给我唱首歌听听啊。”林恩恩说。
听到林恩恩这么说,我一下子变得紧张加手无足措。
这可真是有点为难我了。
虽然我还算喜欢听歌,但是如果让我开口唱,那真是比让死亡人数高于35还难。
“我不会唱歌诶。”我说。
“唱唱嘛,我只是想听听,不笑你,真的。”林恩恩说。
“不行,我真的不好意思唱。”我说。
林恩恩对我挤了挤鼻子,说“许松,我是不是很久没对你野蛮了?难道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
晕菜。
这丫头,这语气如此温柔,明明就是商量的语气。
而且,她居然也知道自己野蛮啊!
“打死也不唱。”我说。
于是,林恩恩双手掐起了腰。
我瞥了瞥四周,似乎没人在注意我们,他们或在听歌,或在和对象亲密。
我发现我和林恩恩在这里,算是行为最雅观的一对“情侣”了。
“我要掐你胳膊了!”林恩恩掐着腰嘟着嘴说。
“掐吧,怎样都不唱。”我说。
“你乖,如果唱了,我明天就给你做排骨吃。”林恩恩说。
很明显,我是一个软硬都不吃的人,我只吃多多。
“不——唱。”我说。
三秒钟后,我去点了歌。
虽然我是一个不畏强硬不畏暴力的人,但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况且,唱一首歌又不会怀孕。
回到林恩恩身边后,我看了看林恩恩,说,“你去点一首歌啊,你唱歌那么好听,让他们震撼一下。”
“不。”林恩恩说得很坚决。
“我知道……知道你为什么不唱歌。”我说。
“苏雯告诉你了?”林恩恩问。
“是啊。”我说。
“所以你知道了还让我唱歌?”林恩恩说。
“我是觉得你应该尝试着从一些事情里走出来,不能总活在没有任何意义的约束里。”我说。
“你不懂。”林恩恩说。
这三个字确实让我哑口无言。
是的,我不是林恩恩,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林恩恩受过的伤,根本不懂。
我不懂,凭什么去劝她。
劝她,因为我爱她。
我说过,我觉得当我能够让林恩恩每天都开心灿烂地笑的时候,我便真正有资格去拥有她了。
现在,我在努力去做到这一点。
“我虽然不懂,但是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尝试着去放下一些心里的包袱。我觉得,这个世界给了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没给你的,永远不会是你的,不必强求,上帝自有他的道理。”我说。
好吧,也许我说得很肉麻,但是我觉得值。
就在这时,王岚突然出现了我们的面前。
“你不点首歌?”王岚问林恩恩。
虽然我很不喜欢王岚这样问林恩恩,但是我支持她的问题。
我看着林恩恩,期待着她的回答。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恩恩笑了一下,对王岚说:“不了,你唱得很好听,继续唱吧。”
……
王岚得意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你也知道啊,怕了吧?”
王岚扭着不知道被多少人X过的臀部走了。
我看着林恩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甚至有点生气,我甚至觉得,父母离异而已,多大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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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生着闷气。说实话,我根本无法做到不把王岚这种人说的话放在心上。这个类型的人我见过,但是确实没有见过这么极致的。真是年龄越大,见的人越多,**就越多。虽然我知道,世界很大,什么鸟都有,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应该有不一样的心态。但我还是感到很生气。林恩恩明明帮我出了气挣了面子,而我却依然很生气。可能是因为我天生就是一个心存伟大正义感的优秀好男人。林恩恩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在家里乱晃,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在干吗?”我问林恩恩。林恩恩停下脚步,瞅了瞅我,说:“要你管。”拜了个拖,这才多久的功夫,林恩恩的态度转变居然这么大。刚才在ktv的时候还一副娇小可爱撒娇的嗔怒模样对我掐着腰说“我要掐你胳膊了”,现在居然以这种态度对我说话。她的情绪变化还真是灰常快的啊。话说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也用非常冷淡的语气说:“管你是为你好。”我承认,这是模仿我老妈对我说的话。林恩恩没有表情地看了看我,继续在家里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儿,林恩恩拿着一个MP3和一个耳麦走到我面前像看猴子似的看着我。“来者何意?”我问。“你记忆力蛮好吗。”林恩恩说。“嗯?嘿。过奖过奖。还好还好。”我说。虽然不知道林恩恩在说什么。但是,蹬鼻子上脸,我最擅长。“快点唱歌给我听。”林恩恩把MP3塞给我。…………我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你记忆力蛮好吗。”“过奖~”林恩恩说。“难道还要录下来?”我问。YHZW 网 站 www.yhzw.com。“当然了。”林恩恩说。“可是我之前没答应过要录下来的啊。”我说。林恩恩威胁地看着我,却又温柔地说:“那我现在问你,可以录——音——吗~”“喂,你干吗拖长音,很明显你这是威胁。”我说。“就是威胁你。”“我记得,文天祥说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说。林恩恩汗汗地看着我,说:“就你还大学生呢,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那是孟子的话!”“好吧,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我说。“是吗~那我倒要看你能不能屈一下了。”说完,林恩恩慢慢地靠近我。“当然,屈一下也未尝不可。”我说。屈一下又不会怀孕。“唱吧。”林恩恩说。“你说过不笑话我的啊。”我说。“当然不会笑你了。唱歌是每个人的自由,唱歌好不好听是基因决定的,我为什么要笑你。”林恩恩说。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觉得蛮有道理的啊。我看了看林恩恩,想唱,可是当声音刚要从嗓子眼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卡住了。好吧,我实在是害羞,特别是面对一个唱歌高手的时候。“唱啊,不笑你。”林恩恩严肃地说。我看着林恩恩鼓励的眼神,顿时生出无限勇气。豁出去啦!我清了清嗓子,开始闭着眼睛忘我地“嚎叫”起来。唱着唱着,我为睁开眼看了一下林恩恩,她在微笑。这给了我更大的动力,我越唱越忘我,越唱越陶醉。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看林恩恩时,她已经变成了大笑……林恩恩笑得前仰后翻。我不得已停下美妙歌声。“喂,你说过不笑我的啊,你不但笑了,居然还大笑!”我说。“哈哈,许松,你太可爱了,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林恩恩说。我汗。“很好笑吗……”我说。“许松,你是在唱歌吗,你分明是在学牛叫嘛,哈哈,哈哈,哈哈~”林恩恩甚至笑得捂住了肚子。“对不起,我也不想笑的,可是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林恩恩继续笑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被狠狠地嘲笑了,但是看着林恩恩大笑的样子,我打心底的觉得开心。我想让她每天都这样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每天给她唱歌听。我愿意每天用我的破牛嗓子,让林恩恩笑,哪怕是嘲笑。我憋了憋气,打开嗓子,继续嗷嗷唱了起来。林恩恩笑得更加开心。我开心地唱着,她开心地笑着。可是,林恩恩笑着笑着,就哭了。我唱着唱着,泪水也有点在眼里打转。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神经病,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掉眼泪。我知道也许我唱得很难听,可是我依旧在继续唱着。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突然想起我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轻轻跟着和牵动我们共同过去记忆它不会沉默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心里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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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流逝。不得不承认,和林恩恩在一起的日子,总会感觉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真正的夏天。我们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也就是说,该放假了。邵晨和小芸似乎越来越甜蜜。邵晨说曼文唱给他打电话,都被他按断了,苏雯再也没有找过他。林恩恩依然没有对我表示什么,而我,也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学校的事情没有解决完,一切都将暂停,未来处于待续状态。回家,是时间停滞的状态。和林恩恩在家里收拾着行李,有点离别的伤感。她明天走,而我,是后天走。我后天才走,稍微收拾一下就好。所以,我很快就收拾完了行李。我站在林恩恩的房间门口,看着默默收拾行李的林恩恩。“要走了啊。”我说。“嗯。”“需要我帮你收拾吗。”我说。“不需要。”林恩恩说。我猜到她会说不需要。谁知道那个叫胸罩的哥们会不会又调皮地跳出来和我玩捉迷藏。“假期蛮长的。”林恩恩说。“是啊。”我说。“是啊。”林恩恩说。“多多谁带走?既然咱们俩个都不方便带走,要不,就把它炖了吧。当作离别大餐。”我说。林恩恩回头瞅我一眼,然后边收拾行李边说:“揍你。”“你马上就要有两个月见不到我了,还有心情揍我。”我说。“那倒是很好,轻松自在。”林恩恩说。“你家到底是哪里。”我说。林恩恩一直不给我看她的车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图。“月球。”林恩恩说。“我去看电视了。”说完,我到了客厅坐下。这种时候的电视剧似乎都变成了末日前的最后一集,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明天就不存在了,对于下一集还有什么期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世界末日”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的感觉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仅仅是一个假期而已,我却这么不希望它到来。以前的我,一直是盼望假期的。我想,在学校里能有一个人,能让你为了他而不愿意放假,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知道大家的生命中,有没有那么一个比你的假期还重要的人。现在,我似乎很确定,我的心里有这样一个人。他就是多多。和多多在一起,虽然吃不到它,心里总算一点“煮熟的鸭子飞不了”的踏实感。我抱着多多,摸着多多的小脑袋,偶尔往林恩恩的房间瞟两眼。林恩恩忽然关上了门。过了一会儿,门又打开。林恩恩换了一件衣服走出来。“收拾完了?”我问。“嗯。”林恩恩坐在了我的身边。“心情不好?”我问林恩恩。“好得不得了。”林恩恩说。“那就吃多多吧。”我说。“……”“……”“你到底喜不喜欢多多。”林恩恩问。“喜欢,每个人爱狗的方式不一样。”我说。“你的方式是吃掉?”林恩恩说。“是拿开它开玩笑,欺负它。”我说。说完以后,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只有我能欺负它。”我说。我忽然发现我这句话很有哲理,不觉自豪地对林恩恩咧嘴笑了笑。林恩恩又像瞅猴子似的瞅了瞅我,没有说话。“怎么了。”我问林恩恩。“没怎么,只是忽然觉得……”林恩恩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觉得什么?”我问。“觉得你很帅。”林恩恩说。听到这个我非常惊喜以及兴奋,可我还是装作很淡定常常听到这种话的样子问林恩恩:“忽然才觉得?以前没觉得?”“以前也觉得。”林恩恩说。“那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我酷酷地用深沉的嗓音问。“因为你的牙齿上粘着韭菜。”…………“这很伤人自尊的唉。”我说完,去卫生间咧着嘴照镜子。、左照又照,什么也没发现。我又回到客厅。“喂,你骗我。”我说。林恩恩半笑着说:“就骗你。”“干吗骗我啊!”我说。“你有意见?”林恩恩说。真不知道林恩恩为什么突然又这么霸道。“欺负我很有意思?”我说。“是啊,只有我才能欺负你。”林恩恩说。


2025-06-08 01: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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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连忙说道。
这丫头,临走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偏偏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说这些。
“还有,我的床单怎么了?”林恩恩问。
我一惊。
“挺好的啊,没事。”我说。
“你怎么知道它没事?你应该说不知道有没有事啊,难道你在我的房间?”林恩恩问。
找个太聪明的女朋友不一定是件好事。
“确实是不知道,不过它应该很好的不是吗,又没有人去撕它烧它。”我说。
“……好吧,记得早睡早起。”林恩恩说。
“嗯……放心。”我说。
放下电话后,我把林恩恩的床单收起来,拿着它,在商场苦逼地寻找着一模一样的床单。
很遗憾的是,我没有找到。
难道这个床单是珍藏版?
或者是绝版?
“你好,有没有……这样的床单?”我拿着床单到处问着。
我听到的所有答案都是否定的。
我郁闷地站在,举着床单,像个白痴。
忽然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小美女盯着我手里的床单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看了看我。
我看着眼前这位有些面熟的美女,仔细地回想,却总也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她。
忽然,美女惊讶却又有些害羞地对我说,“是你?!”
我瞅了她很久,一下子想起来这是谁。
我立马收起床单,对她笑了笑,说:“呵呵,是你啊,好巧。”
我心想,这丫头,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啊。
不对不对,是脱掉护士服穿上便衣我就认不出来了。
这不正是给邵晨扎了六七针的腼腆美女小护士吗。
“是啊,好巧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小护士说。
“呵呵,难道你还一直想着见我啊。”我说。
腼腆女生不愧是腼腆女生,小护士一下子红了脸,半低着头,不敢看我。
“你这个人,总这么说话……”她说。
“呵呵,别在意别在意,我是开玩笑的。我就是不正经,怎么也改不过来。”我说。
“你也知道啊。”小护士用甜到让人发软的声音说道。
“可是我内心还是很善良的。”我说。
“还真是巧。你举着床单做什么啊。”小护士说。
“……摆pose。其实我是床单模特,坚持床模。”我说。
“……我说你就不能正经点呀。”小护士说。
“呵呵,玩笑玩笑,别当真。哎,你来干什么,今天不上班啊。”我说。
“休班~来买床单。”小护士说。
“哦哦,买到了?”我问。
其实我问的纯属废话,她手里除了一个宝包包,什么也没有,怎么可能买到了。
“还没有呢,不过……你手里这个床单,我倒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护士说。
……
这是缘分还是宿命。
我没有说话。
“你需要吗?”小护士问。
需要当然是需要。
但是我在想,用别的女生的床单垫在林恩恩床上,这好不好。
可是如果不给林恩恩找一套一模一样的床单的话……
“怎么啦?”小护士问。
我还是没说话。
小护士看我没说话,半响,“好啦,我会把它洗出来,如果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来我家取~”
“你家?”我惊讶地问道。
“是呀。啧……你这人,怎么总这样啊,我和父母一起住呢,别想歪了!”小护士半娇羞地看着我。
“哦呵呵,当然,当然……我没有想歪。”我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哦,拜拜~”小护士对我摆摆手。
“嘿嘿,拜拜。”我乐呵呵地流着口水,对着她的背影摆了摆手。
这个女生还真是很容易害羞啊。
她单纯得像一片雪花,在酷热的夏日里给我带来一丝清凉气息。
“哎,对了~”小护士又不胜娇羞地半低着头小跑到我的面前。
“怎么了?” 我问。
“你还没有记我的电话呢,怎么找我呀!”小护士说。
“哦,呵呵,姑娘言之有理……”我说。
“我叫柳诗茵,你记一下我的号码,号码是……”小护士说。
于是,我极不情愿地留下了这位小护士的电话号码,把它存成了“10086”。
“柳诗茵,好名字,诗茵,在绿荫中作诗,真美的意境啊。”我说。
“贫嘴,瞎猜!”柳诗茵脸微微发红。
“哈哈,好了,知道了,如果需要的话,会找你。可真是谢谢你了,为我解决了一大难题。”我说。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认识嘛。”她说。
“反正还是很谢谢你啊,毕竟现在人心冷淡吗。”我说。
“我的心可不冷淡。对了,你为什么需要这个床单?”她问。
“因为……”我想了想,说:“因为我喜欢这个床单。”
柳诗茵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粉红色?”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我,粉红色。”
“….好吧,你的号码是多少呢?”柳诗茵问。
“是……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吧。”我说。
不给她电话号码,是因为,我需要一段时间去考虑,该不该和这位娇小女生有过多的接触。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我怕,会做出不怎么样的事。
“好吧,那我先走啦~拜拜~”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皱着眉头,满面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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