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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黑邪】Ultimate disaster (原accident) 末日生化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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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度受
原著背景,但是鲁主的脑洞非常巨大决定展开未末日文。假定青铜门内终极为毁灭人类的生化丧尸病毒,终极即终结。阴兵则为丧尸源泉,老九门,组织,以及神秘势力过去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围绕这个病毒展开的。
不合理勿喷。
CP为花黑邪,主黑邪,瓶子打酱油。


IP属地:海南1楼2013-02-13 13:12回复

    出了机场就看见正门的路边停着一俩红色敞篷车,硕长的身影懒洋洋的斜靠在车身上按手机,一点担心被开罚单的自觉都没有。
    在美国待了两年,这小子没怎么变,行事还是这么乖张。我扯起唇角,远远的挥了挥手,“小花!”
    他抬头掠了我一眼,云淡风轻的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长腿一迈就往径直跨进车里去了。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点有的没的,他车开的飞快,寒风呼啸中话音飘渺,我舌头都冻得打卷,他说了什么我压根没听清。
    车子约莫开了有个半个小时,我看着路两旁黑灯瞎火,北京城区的灯火都隐隐绰绰的只能见得点零星,感觉似乎在往郊区开。我抖索着打趣,“你小子这是要带我去哪啊,酒店还是地安门啊,别是要把我拖去卖了吧?”
    他斜眼瞥过来“嗤”的轻笑了一声,话一出口就模糊在风声里,我只隐约的听见他说什么“去我家老宅”。
    他家老宅?我心说这小子别不是以为为了省住宿费,直接拉我去他家住吧?想着觉得也行,反正他是东道主,随他安排。解家老宅也不会差哪去,不定比五星级酒店条件还好,我乐得舒坦。
    约莫又开了几里,车子转进了一片树林子里,只见不远处坐落着一栋双层大宅,檐牙翘脚的一看就是很有些年头的样式,外边一道高大的铁门森森壁立,月光下透过去,平生出几分神秘感。
    倒真是老宅。
    应该是解九爷过去的府邸,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咂咂嘴,这宅子简直就是文物啊,要是卖了指不定是个天文数字,要炒一炒估摸还能翻翻。就是不知道这老宅里阴气重,也不知有没有什么传说...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在铁门前停了下来。近距离的看去,这宅子更是显得冷清,偌大的一片地,一点人气也没有。
    小花下车转悠到铁门前,从裤兜里拎了串钥匙开锁。我注意了一下,发现铁门上挂的还是那种上世纪的那种雕花铜锁,一时间有种走进欧洲中世纪电影中的错觉。
    “看什么呢?”小花推开铁门,扬手晃了下钥匙。回头时树影斑驳从他白皙的侧脸上掠了过去,有种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我收回视线,“这么大宅子你一个人住?”
    “恩,我习惯独居,不过平常有人过来打扫。”他走在前边,脚下影子被屋内透出来的灯光拉的很长。
    宅子里暖气开的很足,我一进去浑身发汗,解开羽绒服还觉得热的不行,只脱的只剩衬衫才缓过来。我心说他这接待还挺周到,本以为按他这种点到即止的作事方式,给我安排了酒店就该走人了,谁料他居然领我到了他独居的宅子来了。看这样,还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着实让我有点意外。


    IP属地:海南3楼2013-02-13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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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背脊硬生生的承了两个人的重量撞出一声闷响,我头还磕到他下巴上,疼的他发出一声闷哼。我这边身下垫了一层软肉垫不打紧,估计他这下摔的够呛,于是摸摸头赶紧爬起来察看他状况。
      果然见他眯着眼半死不活的仰躺在那,略长的头发湿乎乎的黏在修长的脖颈上,浴袍也凌乱的散着露出了一大片胸膛。
      我都不好意思多看,虽说他是一爷们本质上没啥,可问题是小花五官生的比一般爷们清秀,皮肤又白,这么往这一躺,让我有种那啥了他一样的感觉,怪异的很。
      “你没事吧?”我一边胡思乱想的,伸手去扶他,谁料他根本不配合,揪着我的衣领往下一拉,盯着我悠悠启口道,“你试试?”
      我一愣,这人给摔恼了?抬眼正对上他盯住我的目光,这种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我脑子一卡壳,一时竟挪不开视线。不可否认近看之下小花的眼睛相当惊艳,是那种很东方的线条,犹如墨笔勾勒出的一样。眯眼看人的时候他眼尾上挑,明明是锐利的眼神,薄薄的眼皮下掩着的瞳仁暗光潋滟,莫名的.... 很吸引人。
      也不知道这种眼睛上了戏妆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想象下那神韵...绝对是能秒杀人的那种。
      “吴小三爷看的够久了吧...”他眼眯的只余一条缝,狡黠的笑了起来。
      我这才醒觉,撑起身子拉开距离,为了掩饰尴尬,不免咧咧嘴笑道,“看你有个嘛意思,你又不是妹子!”
      “没意思看那么久,难道在研究小爷脸上有几颗痣么?”
      我正打算损他一句,那边却歪头凑近了些,半翕了眼戏谑地笑。这瞬间眼皮上的一颗痣应景似的跃进我的视线里。
      眼皮上有痣,妖智——意为城府深,擅迷惑他人,让人难辨其心真伪。
      这瞬间里不知怎的,竟想起这样一句不知在哪看过的话来。
      倒是很配他。
      这脑子一神游,嘴巴自然也卡了。这么跟他大眼瞪小眼足足好几秒,才觉得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
      在温度升高的空气里流动的.....暧昧莫名的躁热感。
      “你出汗了....吴邪。”小花忽然伸手朝我额上探来。
      微凉的指尖贴上发烫的脸颊竟有种触电的刺激感,我一下弹起来,掩饰局促地松了松衣领,“这里边温度也开太高了,简直就是大夏天啊,你受得了?”
      小花仰头指了指他衣衫散乱的胸膛,“我穿的可是浴袍,小三爷。你想让我冻死啊?”说完他一撑手站了起来,指了指楼上,“嫌热就去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
      “哟,没想到东家还挺周到。”我屁颠屁颠的背起背包上楼,落了他一句叮嘱,“老宅子年久失修,水管道有点问题,你注意点。”


      IP属地:海南5楼2013-02-13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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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果不其然见黑眼镜脚一伸,把那摩托的撑架踩了起来,低低就笑了起来:“小三爷,别不安分呀。”
        那口吻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我心一沉,见他扭过身往我腰间一捞,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悬空抱到了前座与车把之间,跟他面对面坐着。他摆好我的腿绑紧,又利落地给我重新铐紧了手。我冷冷地盯着他做这一切,他倒是浑不在意,上下检查了一番,才俯视着我勾起唇角:“抱歉,小三爷,要暂时委屈你了。”
        我压住心里的怒火,平静地看着他:“你什么目的。要钱?还是你背后的人要我有用?”
        他墨镜挡着的神色复杂莫辩,只似笑非笑地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话音未落,远远忽然响起了车子由远及近急速驶来的声音,我心一喜:肯定是小花追来了!那黑眼镜笑着“来得倒挺快”一踩油门就飙了起来,这次我感觉他是加足了马力,那摩托车被他开的左斜右偏,几乎是要贴着地面飞起来。我给他俯身骑压得难受至极,腿都没地塞几乎盘在他腰上,姿势不堪到我在这种情况都他妈觉得尴尬。
        我努力把头移出他手肘的桎梏外,远远一眼就望到刺破夜色的车灯,那彪红的车身简直像着了火,风驰电掣地追在后头。我心说好小子,把你在京城里惹罚单的本事都拿出来!老子的小命就看你的车技了!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车灯,心里祈祷他赶紧追上来。
        小花的车技固然不是盖的,又经过一道U型转弯时他居然玩出了飘移,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可看着我们离的是不远,但每次拐弯都会重现拉开距离–––摩托车灵活善变,在这种盘山公路上终归更占优势。
        小花又一直开在靠栏杆的外圈开,我知道他是打算追上来以后把黑眼镜逼到靠山那边,这样方便救我,也可以防止坠山的情况发生。但外圈要绕的路肯定比内圈多,我看得是心急火燎,只祈祷赶紧开到直路上。
        又是几个拐弯后路势开始变成下坡,本来被甩出小远的红车又紧紧追了上来,恰时黑眼镜不知怎的陡然放缓了速度。我心一喜,暗想难道前方路况有变,拼命仰起脖子便去看:尽管此时景象是个倒的,我还是一眼就瞥到前方不远处居然封了路,再往前赫然光溜溜的钢筋铁索和一坨坨水泥堆,那儿在修桥!我靠,天保我也!
        这希望一大,我顿时觉得浑身有了力气,绷紧腿部肌肉,做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
        越开离那封路处越近,小花的车紧咬不放,很快逼到黑眼镜侧边来与他平齐,距离一近,我便看清他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手竟举着把枪对着这边,神色凛然得我心里发寒。我对小花的枪法心里没底,生怕他一开枪不小心连着我一起崩了,连忙就喝了一声:“黑眼镜,不想死你最好赶快束手就擒,前边已经没路了!”
        谁料此话一出,他腰竟往前一挺,马力猛然给加到最大,直直朝那空悬的桥架上冲了过去!我的神经霎时间被逼袭而来的恐惧感拉到满弦愈裂:我***.....云霄飞车不带这么玩的!
        “啊啊啊啊––––”我禁不止住吼出声来,一把攥紧了他的衣服,紧紧闭了上眼。可想象中可怕的失重感并没有来,接踵而至居然是一个急刹,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尖啸迫使我睁开眼,只见他腾空调转了车头,几乎就擦着小花的车头冲到了侧面的山坡上,小花显然措手不及,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了路障。
        我瞬间反应过来:我靠这家伙就是看准了桥上没修好围山的那面栏杆,想往山路上开甩开小花!
        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声,恼恨地捏紧了拳。此时黑眼镜好死不死地低笑一声:“谁说没路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你、”我当即想骂,摩托车突然猛一颠簸,他腰间有个类似皮带扣的硬物一下抵到大腿内侧去了,我当即是浑身一紧,哪还说的出话。接着马上又颠簸了一下,他皮带随着往上一磨,这下是实实在在地蹭在要害上,瞬间我那怒火全化成了尴尬,试图并拢双腿,可脚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黑眼镜俯身开着车压我压的死紧,我看他对这尴尬处境一副毫无感知的样子,只好也装着啥也没发生忍过去算了。毕竟都是爷们,我也占不着他便宜,他也吃不着我豆腐。


        IP属地:海南8楼2013-02-13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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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他根本不走平坦点的路,尽往密林里钻,路是越来越颠簸,腰间那摩擦的触感越来越清晰,我就渐渐有点受不住–––虽说这根本不是个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场合,压着我的也不是啥AV女优,可换了哪个生理正常的爷们被直接刺激那儿都受不住啊!
          妈的,这么搞再这么下去....
          车身猛一颠,皮带扣径直从尖端摩到底部,我当即脑子嗡了一下,拼命想转移自己注意力,可明显感觉下面已无可抑制的发生了变化。
          ....**,这是个什么诡异情况?老子居然被他的皮带弄的...
          这一念冒出我霎时羞耻地想撞墙,恰巧此时路竟然开到了一个山坡边上,我目眦欲裂:“黑眼镜,你别别别,停车!”
          他带着笑疑惑地“嗯?”一声,捏紧车把就冲了下去。
          “我说停车!啊操…”身下一下一下地猛颠起来,我咬紧了牙关,只能祈祷这坡赶快下到底。但天不遂人愿,后面的路居然越下越陡,他开车开的似乎十分吃力,我能感觉到那身躯里的热度,那处被磨擦出的痛感与快感简直飞沙走石,这种刺激之下我浑身都烧了起来,竟然产生了一种暧昧不堪的错觉…他娘的,就像他娘的在被他…
          我瞬间羞恨欲死,靠,看来真应该找个女朋友,这长年打光棍居然导致耐受力差成这样!我难耐的拱起背,试图把腰胯退得离他的皮带远点,可无奈根本没剩余的空间。大概这么一动他有所警觉,反而压得更紧,恰时车磕在一个石头上剧烈的震动起来,我胯被抖得一抬,严丝合缝的跟他的腰磨在一起,当下差点泄了出去,条件反射地夹死了他的腰才堪堪憋住。
          但立刻我意识到不对,五雷轰顶僵在那里,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刮:完蛋他肯定感觉到了…
          下一秒就听他在我耳畔启了口:“小三爷…积压很久了啊?”
          我一个字也说不出,自杀的念头都有了:狗曰的活了快三十年,几时丢脸丢到这地步过!只得撇着头闭上眼,憋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还不停车!”
          他咯咯地笑起来:“抱歉,大事要紧。我皮衣防水,小三爷如果憋不住,我不介意暂时配合你。”
          配合个屁!靠,我靠,这家伙存心羞辱我!
          我血冒三丈,感觉这身下震得越来越有频繁的趋势,他却一点停车的意思没有,急得我是目眦欲裂,拼命的扭动起来。然而手脚是动弹不得,我情急之下张口朝着他颈侧狠狠咬了上去。
          他吃痛闷哼一声,抓着车把的手也是不稳,只听一阵刺耳的刹车音,车身猛地一震歪斜出去,我俩几乎被甩得腾空飞起,他眼疾手快得抓稳车把往边上一拧,接着俯身压紧我猛踩煞车,我瞬间在他大幅度的摩擦下…一下子泄了出来。
          在我意识被抛洒到高空的当口一刹那,车停了下来。恍惚间嘴里还残留血腥味,我感觉他靠在我颈侧,半威胁半玩味地低笑:“我不是警告你,别不安分吗?”


          IP属地:海南9楼2013-02-13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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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不安分!这种情况下还能安分就他妈是太监!
            我面无人色地盯着上方他的脸,也看不清他啥神情,只祈祷他别发现身下的异样。大概是皮衣防水他真没察觉,只俯身去捣鼓那车刹,身体差不离要完全压我身上了,我也不敢乱动,这山坡上随便折腾万一掉到悬崖下就完蛋。睡袋裹在下身整一片粘粘糊糊,我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有,只屁股向车座上撅着企图让他的身体离老子远点,要他妈多别扭多别扭。
            正在他似乎折腾好车子准备起身的当口,突然山底下另一头远远传来一阵竟警车呼啸声,我一听是大喜过望,下意识脱口便叫:“救…”
            上头脸色瞬间就变了,额头被用力一扼压在车座上,我只觉眼前一黑,嘴唇就堵上了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事,一声呼救堪堪堵在了咽喉。
            我…操啊啊啊啊啊!在我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啥后心里一阵天打雷劈的呐喊,这他妈是他的嘴啊!老子被一个男人给……
            一种世界观崩毁的感觉在四周摇撼,我目呲欲裂地盯着上方,手脚拼命地挣动起来,谁知被他牢牢制住,唇上却是堵的愈发严实。我几乎有点喘不过气,当下就要咬,被他眼疾手快掐着下颌骨不得东弹。我肠子都悔青了,心想刚才真不应该冲动呼救,谁知把这这王八蛋孙子惹急了,他居然直接拿嘴堵!老子28年的初吻他妈的就葬送在一糙老爷们身上了,还是绑匪,回炉重造的心的有了…他妈的…
            正在我我欲哭无泪之际,感觉唇上的东西松了松。我本以为他要松开,谁知那警车似乎打了个旋就转回来了,他的嘴唇挪了一毫,继续压着,钳着我下颌骨的力度也不见松懈。我心里狂吼:你龟儿子还换…角度!等会敢把舌头伸进来老子……
            这念头还没玩,口腔里忽然多了个湿呼呼的软物。我听见天际“噼啪”一声,感觉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脑门上 。
            什、什、什么…
            我当即大脑一片空白傻在那里,感觉那他舌头在我口腔里还游戈了两下才退出去,立马又给堵了一坨软布,就听他低低笑道:“不好意思,我习惯性。不过小三爷弄我这一身的,咱俩也算扯平了?”
            黑眼镜说的像他妈外国话,我整一句愣是没听懂,直愣愣地盯着他墨镜,神经抽搐了几秒后差点精神崩溃,感觉像一百万只***从头顶碾过:扯平?王八蛋什么叫扯平?老子夜半三更洗澡好好的给人绑架了弄成这德性,还跟你这糙汉子亲嘴了,***跟我讲扯平?
            我火冒千丈地在心底狼嚎着,无奈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相比之下他是淡定自若,明明山脚下警笛都四面楚歌了一点慌张的意思也没有,不紧不慢地掏了根针管出来,眼看就是往我身上招呼。还每反应过来,胳膊上骤然一阵刺疼,我当下整个血液都凝固,心想这之前给老子扎了肌肉松弛剂,现在应该不会是麻药啥的,万一是什么世纪末新型生化病毒怎么办!我靠!
            然而这可怕的臆想只是一闪而出即被粉碎,因为眼前一晃,我分明见那针管里赫然抽了慢慢一筒血出来。那黑眼镜冲我一咧嘴,迅速把针筒里的血注进一个小透明袋:“抱歉,小三爷。今天看来是带不走你活人了,取点血样用用。”
            血样?
            我心里一惊,心想他要我血样做什么?他绑架我背后的目的绝不是为财为仇,这黑眼镜来历神秘,恐怕跟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这些事,到如今,果然还是没结束。又卷土重来了。脑子里这么一回转,我倒是瞬间冷静了下来,听那警笛就知警车已经包围了这山,只要他今天带不走我,一切好说。
            我冷冷地盯着他,只见他俯身下来笑道:“小三爷……咱们,来日方长。”
            袖口里突然一凉,被塞进了一个金属物,随即脚踝一松,那处束缚竟被解开了,手却还给绑着。他将我一把从车上拽起,一手用枪抵着我脑门,一手拿了什么东西罩在我眼睛上,将我往前一推,我趔趄两下往前栽去,立刻靠到了一颗树干上,倚着才勉强站稳,听他在我背后咯咯笑起来:“先走一步,不送。”
            “送你阎王爷!”我骂道,立刻扯开嗓子竭力呼喊:“救命!人在这!”
            话音未落身后一阵轰隆机车发动声,一片杂乱的灌木碾压声不知朝哪个方向扬长而去。
            不远处很快传来脚步声,狼狈不堪的我终于得以被解救,但第一个赶到的不是警一察,而是小花–––一问才知了,原来哪有什么警一察,压根是这家伙车上竟有假警笛自导自演,山下几辆车全是他的人!这让我在心里大骂国**一察办事效率效率之差时又不由感到无比尴尬,因为这厮不是省油的灯,摘下我面罩松绑后瞅着我忍俊不禁了一番,在我怒视下才堪堪收敛,好歹有点良心脱了外套为我披上,半背本架的弄着我往山下走。
            “我说吴邪哥哥,你要不是个大老爷们,我恐怕会以为你被人那啥了呢。”斑驳的密林里很黑,他那尾音戏谑的一口子京腔从瘦削的背脊里传来,听得格外清晰。
            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如果此刻有把子力气,估计一拳把这落井下石的臭小子撂翻了,但无奈这家伙还是老子救命恩人,只好咬碎铁牙和血吞:“他抽了我的血,这目的不简单,一定是早有筹谋,来的时候我在飞机就遇到过他,我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想,这王八蛋一路上就在跟踪我。”
            “嗯。”小花的声音沉冷下去,“那笔记本也被他一并抢了。不过,那上面我设置了远程GPS追踪,资料的破译密码我设置了无数个排列组合,只要他们那边的人尝试破译,我就有办法找到位置。”
            前些年人心历练早让我不是从前那个直脑筋的吴邪,凡事习惯多番揣摩,这话一听我琢磨了两下,即刻就感觉不大对味,心想一笔记本你设置啥远程GPS跟踪?莫不是早有提防有人来夺?再顺想下去,他该不会也预料到我路上会给人跟踪,故意让我当诱饵引蛇出洞?我靠,要真是这样,这小花太不够意思了。但想想他在巴乃为我这发小在鬼门关走一遭,我倒真不愿这样往坏里猜,我宁可相信笔记本他是未雨绸缪,防止资料遗失,料到有人跟踪,没料到他敢直接闯进解家地盘抢人,才让我担了风险。
            不过,终究人心难测。


            IP属地:海南10楼2013-02-13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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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cident更新~这里我再转移你们一遍,如果漏了谁抱歉,这是原来的accident,但是改成末日设定开头有一嘟嘟的不同,所以最好回顾一下XD
              回复 16楼2013-02-13 21:40封 |删除 |


              IP属地:海南17楼2013-02-13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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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我头皮就是一紧,第一反应就想去开灯,立马又忍住了。暗里眨巴了两下眼睛,发现小花好像又不是在看我,似乎只是因为这厮天生睫毛跟做欧莱雅广告那妞一样,眼底老黑沉沉的搞得我产生了错觉。
                罢了罢了,估计是那通电话搅得人疑心生暗鬼。
                咽了口唾沫我继续睡,可脑子里却不可抑制地活络起来。今天晚上经历的事实在太蹊跷,刚到北京就给人跟踪劫持,还是我见过的黑眼镜,说不是长期计划谁都不信。先不提他知道我订的航班号跟我上了同一架飞机,我来北京也不是提前计划好而是突然决定的事,这些,黑眼镜那边的人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这么一琢磨,我背心立马沁了一溜冷汗:一定是小花半夜给我打的那通电话泄漏的消息。一种可能是,我在杭州的家里被安装了窃听器,我身边的人里,有内鬼,而且是平时能近距离接触到我的人。第二种可能是,小花的身边有内鬼。连解家这么严密的家族结构,也被外部势力渗透了。
                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足叫人毛骨悚然。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办到的?
                这下我不能安睡,啪地一声按开了电灯。
                灯光乍亮,小花蹙了蹙眉抬起眼皮:“怎么了?”
                我张口就是几个喷嚏,心想妈的这下感冒了,几步下床取了衣柜里的浴袍换上,一边系腰带一边道:“小花,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会来北京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你跟我打的电话被人窃听是唯一的可能,不是我这边出问题,就是你身边有鬼。”
                小花心不在焉地挪了个枕头坐起身,看着窗外:“这个我知道。解家从两年前就开始不对劲了。外部势力渗透的非常厉害,这渗透不是因为新人员的加入,而是曾经为解家作事的老一辈身上出了毛病。你懂么,这就相当于被白蚁侵入的古树,等你发现大树外表出现了病兆,实际上内根已经严重腐朽了。很早我就在着力拔掉这些坏根,可是一直没办法全部清除,这也是我借养病前往美国的原因。”
                没想到他会突然告知我这些,我有些意外地眉头一跳,心下却豁然:“你的意思是,你去美国重新组建了解家的势力,回来是与这些白蚁对抗的?”
                “不错。”他点了点头。
                他既然无意瞒我,我思量一下便也单刀直入:“你半夜那通电话是怎么回事?有关我要的那几个玉蛹的?”
                小花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下,才道:“你果然听到了。”
                我点点头,心想那是废话,这小子还装,他要真打算瞒着我有一千种办法接电话,在房间里不就是打算引我听见么?
                谁料他接着来了一句:“被人抢了。就在十二点左右。”
                “我**一惊差点撞到柜门:“黑眼镜那伙人?”
                好TM一个调虎离山!
                “是。”小花眼底沉沉,“我在玉蛹上放了跟踪仪,劫走遇蛹的人跟劫你那家伙的走的路线是一个方向。”
                “他们要去哪?”我手心全是汗,心底火急火燎,心想我靠,千辛万苦才寻到这些玉蛹,寻到跟过去那些秘密有关的唯一线索,还没看到影就给人抢了,黑眼镜老子跟你没完!
                “你别激动。”小花站起来走到窗前,甸了甸手机,“很快就有消息了,我的人已经在行动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手机呢?”
                “在我家。刚才追你没来得及拿。不过,我们现在不能回去了,现在那里一定全是警「」察,我刚才跟那人交火,回去咱俩一定会被带回去录口供盘问,这么一耽搁,什么事都办不了了。”
                我扶了下额头,感觉脑仁有点疼:我的联络网全存在手机里,包里还有笔记本和全部资金,我倒不心疼那点财物,但是信息丢了损失可就太大了。心急如焚地在想着解决办法,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对了,胖子也在北京,他曾提过在警「」局有熟人,也不知是真事还是胡侃,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刚回忆起胖子的电话,忽然身边一阵手机震动,就见小花接起手机:“喂?”
                里面不知是说了什么,小花脸色微微一变,复又平静下来,按掉了电话,侧脸过来时眼角眉梢的线条都锋利了起来:“吴邪,那些人没带玉蛹走多远,他们在京唐港,邀我们俩三天之内去谈一桩交易,否则就将玉蛹炸毁。”
                我心中一凛,立刻明白黑眼镜的那帮人并不是觊觎玉蛹,而是希望以此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必然是跟我过去经历的一切有紧密联系的。
                只是没想到,这些阴谋谜团,会在平静了两年后卷土重来。我靠,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而已。
                也罢,我不入地狱,焉能碰到终极。
                点了根烟,我深吸了一口:“哥们儿,你手下的人够不够咱们保命脱身的?都有家伙没?”
                小花笑了笑,拍拍我肩,转身披了衣服往门口走去:“走,现在就动身。直升飞机已经停在郊区了。”
                TBC


                IP属地:海南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3-04-02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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