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都是攻吧 关注:20贴子: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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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晏肆欢执笔全部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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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鸭子。


1楼2013-02-20 22:00回复
    “我的世界最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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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公主的虚幻童话只在梦中出现,待空梦转醒,深沉的黑色和艳丽的猩红则占据了整个空间。
    她将带刺的荆棘与玫瑰紧锁在金丝囚笼中,将婉转啁啾着的画眉鸟关进厚重的朱红木箱。任娇艳的玫瑰枯萎凋零,笑着将失色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拾起扯碎;又任灵动的鸟儿嗓子嘶哑,听着小鸟用爪子抓挠木板的噪音。一切于她而言,都是美景和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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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古式的吊顶灯洒下一圈暖黄色的优雅,她半倚在碎花布艺沙发之上微抬眼斜睨着墙上生动却僵硬的标本,素指扣着高脚杯轻微来回,透过杯壁看向醉人的血腥玛丽在灯光下摇晃着折射出璀璨的光华。
    他人言:“这古堡中住着一位天姿绝伦的伯爵夫人。”
    是唷,她有细而长的眉,顺而卷的发,烈焰娇唇好似火红荼蘼,细滑雪肤恍如上好白瓷。可谁又知,她的秀眉是用女人尖利的指甲修剃而成,她的红唇又是用少女温热的鲜血涂就凝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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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造物主的宠儿,可上帝用错了爱她的方式。
    [晏温婉拙笔,仅予宵夜。]


    2楼2013-02-20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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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天黑了。”

      在这繁华喧闹的都市没有昼夜之分,白日里那来往的男男女女在浮光掠影间匆匆而过,待到暮色四合又是华灯流彩不输前时几分。有谁会立于城巅昂首赏日出之时那金光万钧?
      他是位在高处的军长,在军中摸爬滚打数年终是得了个名衔。抽身而退转攻商界, 又成了人人称赞的贵公子。纵是怀坐佳人勾唇执手相调笑时也是柔中带刚;纵是立足于那尔虞我诈的商场间也是儒雅温润。

      他于商贾名流间辗转自得,风流却不多情。今日与这影坛新秀双双携手,明日又与那世界名模相顾而笑。他有薄薄的唇,民间说唇薄之人最薄情。他从身畔美娇娘口中听说这说法不过微微弯了眼,笑意未达眼底便堪堪收回。拥着女子踏入人流川繁的大厦,那款式不一寓意不同却都泛着一色的奢华光晕的珠宝首饰还是那么的无趣。喜欢什么,买给你便是。
      你看,天又黑了。

      在大街小巷演着一出又一出戏,满眼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晏温婉拙笔,仅予影子。]


      3楼2013-02-20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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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给我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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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呀,是个老套的故事。一个男子向一个女子写信诉情后就带军至边关打仗。那个女子便等着他行军归来,结果等到大军凯旋而归,男子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子了。迫于无奈失望,前头的那个女子又背负着家族兴旺的使命入宫选秀,最后不情愿地做着妃嫔。
        这故事讲的本是段多情孽缘,孩童听完却直道那女子痴傻,只为几句话就搭上了自己一辈子。
        是啊,傻,真傻。承诺只不过比别的话语更苍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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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堪负锦年,荣华抛执念。]
        彼年豆蔻,她笑意张扬,青涩中夹带着妖娆,一遍又一遍地痴痴念诵那纸定情书半羞半盼。
        夏花初绽,她倚门长望,想望到那人心里去,却望到他下马为另一女子卷帘搀扶小心呵护。
        今时碌碌,她倦伏于案,半阖下的鸦睫微颤,年方三岁的孩儿颠着步履亟亟而来语唤母妃。
        她也有过罗袖初单风华正茂,只不过一纸金书错付此生。穿戴着凤冠霞帔一步步踏入砌着金砖银瓦的墓,漆黑的坟墓尽头也许是另一条路的开始,也可能是这条路的终止。她只需要走,一步步的走,任凭黑暗吞噬嫁衣上那艳丽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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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老时追寻起年少,人这一生总在回忆中苍老。
        [晏温婉拙笔,仅予相公啊汐。]


        4楼2013-02-20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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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娘要儿唇色如檀,我儿我儿,上了妆,你的嘴儿可别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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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为寻欢,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庭阴转暮日影渐消,她立于殿外冷眼瞧着一派鸦寂,蓦地一声长啼划破云空又倏然而止,隐约可听见些许不堪的怨语。这些浑话悉数入耳,她唇噙讥笑旋身离去。天知道这些年她暗地里害死多少孩童,到底是十月怀胎产下的骨肉,她使些路子让圣上眼里头只自己一人,言语上受些委屈,也该的。
          窗外已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风过廊门声声呜咽。晚妆将卸,她宽了纨衫已然沈腰,不必当年。
          更漏将阑,蕉叶垂地;西窗暗雨,为谁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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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尽欢而散吧。”
          重花深径处,人影依约。她捏了罗裙一角去逐一对儿玉蝶,眉梢难得存了笑意。却听得旁人戏说怪道无子,原是自个儿也心智未开,若放得他人身份自是挫骨扬灰,可这人不成。她再是心比天高,亦是得对眼前人温言软语。常言道夫为妻纲,更何况,她更是低微的妾,宠妾。
          有时,在这人身旁睡着却猛然惊醒,侧耳将外头动静听个仔细,却又怕是同自己最亲近的人知了自己作为,知了自己害他骨肉害他几近绝后,一番细想再难睡去。大梦南柯,恐怕只有等这梦如那山头薄雾消散尽了,方可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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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在天幕之外徘徊,看着她从眉间点朱的垂髫幼女到心狠手辣的深宫怨妇。他城画角柳枝轻抛,应是山河变幻,云阔天长。
          “儿啊,你的嘴儿可别馋……”
          【晏温婉拙笔,仅予自家影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4-20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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