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素材吧 关注:7,545,626贴子:475,366,690
  • 11回复贴,共1

【重口味小说+转载】岛国大师的作品——《肢解吾儿》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吾辈女神镇楼 …


1楼2013-02-21 01:43回复
    支解吾儿 开始


    2楼2013-02-21 01:50
    回复
      咱们家有个怪物,就住在上楼左边最后一间房间里头;高一百八十七公分,重应该超过一百二十公斤。制造者是我和我老婆;我释放出的蛋白质基因体在老婆肚子里结果,等那家伙取得肉身后,待不了十个月就破他娘的子宫出世;回想起来,那怪物连出生的方式都很任性。我忘不了在妇幼医院陪产的岳母打电话到我公司那一夜。岳母慌乱不已,只顾着大叫,完全不知所措,反而由护士透过电话告诉我,我太大胎盘剥离,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呈现假死状态。
      “这情况称作『胎盘早期剥离』,不快点把小孩弄出肚子,他会死掉。”
      护士的冷静声音听来彷佛一切与她无关。
      “那就快点把他弄出来!那不正是你们的工作吗?”
      “……我们当然会把他弄出来,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不能打麻醉。”
      “为什么?什么意思?”
      “母体全身麻醉的话,会影响到胎儿,特别是现在这状况,胎儿恐怕会窒息死亡。”
      “死掉的话还有什么意义!你是护士长还是一般护士?”
      “我是一般护士,但这工作我已经做了十年。先生,要让胎儿活下来的话,就不能麻醉。”
      “那就别麻醉呀!又不是每个生孩子的都要麻醉!”
      “话是没错,可是您太太的情况必须剖腹生产;上皮与真皮层能够轻易用手术刀切开,问题是再往下的肌肉及子宫本身,必须动用外科剪才剪得开,那种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我听到一声闷响;是岳母昏倒、撞到诊间病床弄出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她必须在清醒状态下,直接让剪刀剪开子宫?”
      “是的。”


      5楼2013-02-21 01:50
      回复
        接下来我们沉默了一阵。
        “可是,恐怕会很费力,他一定会反抗的……”
        “我已经有必死的决心。咱们不是一直想他死?所以必须先下药让他睡着。”
        “下药……他现在也会注意饭里有没有被下药……这……可行吗?”
        “非想个办法让他吃药不可,这可关系到咱们的性命啊,必须让他确实吃下去才行。”
        “下药……下药……下……有什么方法呢……怎么办才好……”
        和江抬头望着肮脏昏暗的天花板。
        两人头上正好就是儿子的房间。
        “总之,咱们先确认彼此的共识……结论就是『杀了他』,没问题吧?”
        和江不发一语。
        “怎么了?”
        “那孩子,曾在我卧病在床时,拿冰枕过来;才幼稚园中班而已,他却自己搬张椅子踩上去、打开冷冻库……”
        “那件事……你干嘛突然旧事重提?”
        “他老爱跟着我上超市,还常常帮我提采购的东西。一到夏天,他会帮我拿西瓜,说:『因为这是我要吃的。』……那时候他小学二年级,整张脸红通通,拎西瓜的手掌和手臂上,留下西瓜绳子的红色勒痕……”
        “别再说了!为什么要说这些?现在的他已经不同于那时候了!那时候的他已经不在了!所有善良的他都蒸发到别处去,只剩下没用的成分了!现在的他,只是个人渣!”
        和江扭曲着脸开始啜泣。
        “这都要怪霸凌……是霸凌害那孩子变成现在这样!那间国中太过分了,害他上高中后还是有阴影……”
        “少学报纸上的胡说八道!高中联考没考好,只能念公立高中,是那家伙自己的问题!别老是把责任归咎其它人!还不是有人在学校被欺负,仍旧能考上高中?不甘心的话,就把那股怨恨当作动力,去念好学校、进好公司当作报复,这样不是很好?很多人都是这样啊!他却连面对霸凌、转化动力的勇气都没有,只知道逃避,结果呢?终究只换得一顿欺负罢了,动力?连声屁都没有!”
        “你要喝什么茶?”
        “铁观音,热的。过几天型录会送来,帮我收起来,别让他看见。”
        “型录?”
        “处理尸体用的菜刀和支解工具的型录。买太多种只会浪费钱,我打算找一把就能够处理所有问题的工具。反正只会用一次,必须考虑经济效益才行,毕竟我们已经在那家伙身上花太多钱了。”
        “菜刀的话,我们有啊……”
        收好茶杯,和江打开抽屉,拿出菜刀。
        “猪脑袋!你打算拿劈开儿子尸体的菜刀做菜吗?”
        “啊啊……也对……你说的是……”
        型录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片,上头刊载的工具只有两种。
        “这是链锯吗?”


        8楼2013-02-21 01:52
        回复
          儿子开始茧居到现在已经半年,家人很少看到他;吃饭在房里,洗澡、洗脸似乎都趁半夜父母睡了之后。二楼也有厕所,但这个岂有此理的家伙只肯等到非得走出房间时,才会把积存在保特瓶内的尿液拿去厕所一次倒掉,或者干脆直接丢进院子里。
          “他已经疯了。”
          注3:本书中提到的金额均为日币。
          “是霸凌的关系,受到欺压……”
          “够了!”
          “你要喝什么茶?”
          “茉莉花茶,热的。”
          我喝着茶,没说话。二楼传来男人的喊叫声、金属声和不知名的声音。网路加上手机……现在即使待在家里,仍然摆脱不了与世界的纠结。从前哪儿有这种事?在我年轻时候,门内是门内、门外是门外,壁垒分明。然而时至今日,即使身处家中,仍然和待在门外一样,家庭的本质因为网路、手机及电动玩具而消失了。将来史学家回顾历史时,一定会笔伐这些对人类的危害程度仅次于核弹的科学技术。
          “不过仔细想想,那孩子不在的话,日子的确会好过很多。”
          “别说些奇怪的话。”
          “因为他只会浪费钱啊……”
          和江从摆放衣柜的隔壁房间拿出宅急便的箱子。箱子里头装着成堆没打马赛克的黄色书刊与电动按摩棒等,也就是所谓“大人的玩具”。
          “这怎么回事?”
          “这些花了三万呐。真伤脑筋,一批接着一批来……”和江拿出黑色的电动按摩棒,打开开关,那玩意儿开始振动绕圈。
          “连这种东西都买,干嘛帮他付钱!”
          “不付钱儿子会生气啊,再说,宅急便的先生也会很困扰吧!错又不在他们。我也不喜欢在玄关那儿推托争论……”
          “我才说你是猪脑袋!竟然买这种东西!他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工作赚钱啊!”
          “我又能怎么样?只有我一个人,又能拿他怎么办?我只有一个人啊!你老是不在,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的我又能做什么……我会怕啊……”
          和江手遮着脸。电动按摩棒在她瘀青的侧脸旁嗡嗡转动。
          “住口!别再说了……把那蠢东西也关掉!把它关掉!”
          和江关掉电源,将死蛇般的按摩棒放进箱子;按摩棒发出廉价的声音沉进箱底。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喂,”我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东西?”
          “那家伙什么时候开始买这种东西?”
          “呃?从开始茧居时就买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发脾气,所以一直没说……你也要打我了,对吧?”
          “不,我不是问那个。”


          11楼2013-02-21 01:53
          回复
            “不,我不是问那个。”
            “我也是个人啊!被老公打,又被亲生儿子打……我好命苦……”
            “我问你电动按摩棒啦!”我站起身。“他为什么要买电动按摩棒?他是男人啊!”
            隐瞒的事情露馅了!——胆怯、后悔、紧张、放弃的表情轮番在和江脸上出现,又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过去的报纸新闻与电视报导闪过我的脑袋,我的胃一阵紧揪。“你一定知道吧……”
            “是最近……电动按摩棒真的是最近才买的,去年买的……”和江频频点头,像在说给自己听。
            “几个人?”
            “什么?”
            “那家伙的房间里,现在有几个人在?”
            “两个,那孩子……还有一个女孩。”
            “几时开始的?”我勉强挤出声音,胸口逐渐难受了起来。
            “去年底。”
            “搞什么!”
            “要喝什么茶?”
            “不喝!”
            “……你生气了……生气了,对吧?”和江站起身往后退向厨房角落,日光灯下的脸庞异常苍白。“我又要被打了、又要被打了……你要打我了……狠狠打我……我的耳朵又要耳鸣了,骨头又要吱嘎作响了……这是今天第二次……虽然我药已经吃了,还是要被打……你要打我了、你就要打我了……”
            和江屈着身子,莫名其妙地开始深呼吸。根本无法想象眼前的她,是三十多年前那个脸上映着初夏阳光、露出活泼笑容的女性;这里剩下的,仅是脱下的壳、仅是残渣。另外,在她对侧墙上的镜子里坐了位老人;死人般的眼里浮现绝望,过大的衬衫衣领与过瘦的身躯不相称,脖子看来似被某种生物的喙子咬住。我伸手碰碰头发,镜子中的老人也摆出相同动作。
            “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说过,说了好几次,可是你都不听。”
            “混蛋!这种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听漏?分明是你没说!”
            “我说了!上次说了、上上次说了、上上上次也说了!”
            “撒谎!不可能!”


            12楼2013-02-21 01:53
            回复
              “每次我在和你说重要事情,你都不肯听,你自己也很清楚啊!”
              我不自觉举起手,和江立刻惨叫,奔进外头走廊的厕所里,把门锁上。不论我怎么叫唤、怎么敲打,她都不回应。
              我回到餐桌前,花了快一个小时才下定决心,起身走向二楼;为了预防万一,我带着菜刀。一进玄关的左手边,就是座简单的木造螺旋楼梯;楼梯两侧的墙上贴着薄薄的象牙色壁纸;我不在乎价格昂贵,坚持选用明亮色系的壁纸,因为咱们家与隔壁房子距离太近,阳光射不进来。这壁纸现在已被指甲、刀子、球棒割穿划破到几近面目全非,楼梯的踏板也多处碎裂,穿拖鞋走过仍免不了受伤。就算我准备转卖这幢房子,也没有多余的钱重新装修,只能够以现在这屋况脱手,如此一来,非但建筑物等同没价值,还会拖累土地价格连带变低。
              虽说处理掉那家伙,咱们俩的老年生活也不见得明朗,但如果让他继续活着,我和老婆总有一天会落得曝尸于市的下场。无论如何,我都要避免这事情发生。
              二楼的空气凝滞不流通,充满生鲜垃圾腐烂的馊味与尘味,感觉那味道似乎要渗进身体里了。快抵达二楼前,我在往常避难的位置上停下脚步。音乐停止了,房里传出电视声。我盯着眼前的房门看,胃部深处下舒服的翻搅,彷佛下一秒会有个手拿铁锤的巨大影子狂奔而出——“杀了你!臭老头!”十年前,那家伙从门内飞奔出来,一锤打碎我的肩膀。“杀了你!你这王八蛋死掉算了!”肩膀的骨头无法完全复元,要动第二次手术,我被迫必须常跑医院,也因此失去了公司里的职位。我的儿子早在那时候就死了。杀他的,不是我,是他自己。
              我好几次想出声喊,又打消念头。他不晓得我已经知道他绑架监禁女孩子。我好几年没上二楼来,更别提见他了;如果我突然进他房间,他搞不好又会误会什么而抓狂。最后我只探了探他的动静,便回楼下去。走到一半,耳里听见幼猫之类的叫声,我只当那是自己的幻听,然那声音却深深嵌入我耳朵,怎么挥也挥不去。
              隔天开始,我又要出差一个礼拜。早上起床,昨天占据厕所一整晚的和江似乎忘了昨天发生的事,表情轻松愉快的现身厨房;而我昨天夜里却必须在浴室小便。
              “你要喝什么茶?”
              “铁观音,热的。”我边看报纸边说。
              “工具在我回来前应该会送来,小心点,把它藏好。”
              “女孩子该怎么办?”
              我沉默。
              “交给**?”
              “蠢货!交给**的话,还不引起大骚动吗?到时你也脱不了干系啊!”
              “我什么都没做呀。”
              “窝藏犯人可是犯罪!犯人是你儿子,你却没举发他,还协助监禁。被当作共犯,你就等着进监狱了。”和江嘴巴圆张:“不会吧,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进监牢吗?我没去过那种地方啊。”
              “我有个想法,交给我吧。总之你尽量收集安眠药,记住了吗?”
              和江点点头。
              “那女孩现在还活着吗?”
              “应该活着吧,昨天垃圾里头有用过的卫生棉,我买了摆着的……”
              “搞什么!”我抓起旅行袋出门。


              13楼2013-02-21 01:54
              回复
                “要喝什么茶?”
                “不喝!”
                “……你生气了……生气了,对吧?”和江站起身往后退向厨房角落,日光灯下的脸庞异常苍白。“我又要被打了、又要被打了……你要打我了……狠狠打我……我的耳朵又要耳鸣了,骨头又要吱嘎作响了……这是今天第二次……虽然我药已经吃了,还是要被打……你要打我了、你就要打我了……”
                和江屈着身子,莫名其妙地开始深呼吸。根本无法想象眼前的她,是三十多年前那个脸上映着初夏阳光、露出活泼笑容的女性;这里剩下的,仅是脱下的壳、仅是残渣。另外,在她对侧墙上的镜子里坐了位老人;死人般的眼里浮现绝望,过大的衬衫衣领与过瘦的身躯不相称,脖子看来似被某种生物的喙子咬住。我伸手碰碰头发,镜子中的老人也摆出相同动作。
                “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说过,说了好几次,可是你都不听。”
                “混蛋!这种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听漏?分明是你没说!”
                “我说了!上次说了、上上次说了、上上上次也说了!”
                “撒谎!不可能!”
                “每次我在和你说重要事情,你都不肯听,你自己也很清楚啊!”
                我不自觉举起手,和江立刻惨叫,奔进外头走廊的厕所里,把门锁上。不论我怎么叫唤、怎么敲打,她都不回应。
                我回到餐桌前,花了快一个小时才下定决心,起身走向二楼;为了预防万一,我带着菜刀。一进玄关的左手边,就是座简单的木造螺旋楼梯;楼梯两侧的墙上贴着薄薄的象牙色壁纸;我不在乎价格昂贵,坚持选用明亮色系的壁纸,因为咱们家与隔壁房子距离太近,阳光射不进来。这壁纸现在已被指甲、刀子、球棒割穿划破到几近面目全非,楼梯的踏板也多处碎裂,穿拖鞋走过仍免不了受伤。就算我准备转卖这幢房子,也没有多余的钱重新装修,只能够以现在这屋况脱手,如此一来,非但建筑物等同没价值,还会拖累土地价格连带变低。
                虽说处理掉那家伙,咱们俩的老年生活也不见得明朗,但如果让他继续活着,我和老婆总有一天会落得曝尸于市的下场。无论如何,我都要避免这事情发生。
                二楼的空气凝滞不流通,充满生鲜垃圾腐烂的馊味与尘味,感觉那味道似乎要渗进身体里了。快抵达二楼前,我在往常避难的位置上停下脚步。音乐停止了,房里传出电视声。我盯着眼前的房门看,胃部深处下舒服的翻搅,彷佛下一秒会有个手拿铁锤的巨大影子狂奔而出——“杀了你!臭老头!”十年前,那家伙从门内飞奔出来,一锤打碎我的肩膀。“杀了你!你这王八蛋死掉算了!”肩膀的骨头无法完全复元,要动第二次手术,我被迫必须常跑医院,也因此失去了公司里的职位。我的儿子早在那时候就死了。杀他的,不是我,是他自己。
                我好几次想出声喊,又打消念头。他不晓得我已经知道他绑架监禁女孩子。我好几年没上二楼来,更别提见他了;如果我突然进他房间,他搞不好又会误会什么而抓狂。最后我只探了探他的动静,便回楼下去。走到一半,耳里听见幼猫之类的叫声,我只当那是自己的幻听,然那声音却深深嵌入我耳朵,怎么挥也挥不去。
                隔天开始,我又要出差一个礼拜。早上起床,昨天占据厕所一整晚的和江似乎忘了昨天发生的事,表情轻松愉快的现身厨房;而我昨天夜里却必须在浴室小便。
                “你要喝什么茶?”
                “铁观音,热的。”我边看报纸边说。
                “工具在我回来前应该会送来,小心点,把它藏好。”
                “女孩子该怎么办?”
                我沉默。


                17楼2013-02-21 10:27
                回复
                  “只要扭一下这扳机就能启动。接上那边的卷轴延长线,就可以拿着在家里各处使用了。”
                  三天前送到的工具,已经卸除包装,摆在餐桌上。“很有机械感呢。”和江手里拿着装满药的袋子,满意地点点头。“那么,要在哪里支解尸体?”
                  “浴室。趁着白天时间动手。先跟邻居打声招呼,说我们要自己更换浴室壁砖。药呢?”
                  “我到处要了不少。话说回来,咱们要在浴室里待上一段时间才会顺手吧?这样子我会开始回想起过去的种种。”
                  “那种小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把药混进饮料里,端去给他!”
                  “他会喝吗?”
                  “想办法让他喝。我只请了三天假,今天晚上不动手把事情做个了断的话,我的年假就用完了。”
                  “那女孩呢?”
                  “这么做虽然可怜,布置成被那家伙杀了吧。”
                  “咦?”
                  “也让她喝下羼药的饮料。”
                  和江摇摇晃晃瘫坐在地。
                  “这是杀人啊……是杀人呀……”
                  “是,没错,我们接下来就是要去杀人!为了往后能够轻松生活,我们要去杀了亲生儿子,以及陌生人的女儿,好换得幸福的日子。有什么关系?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这样子践踏别人活下去的呀!只有这种人,才能够得到幸福的人生!”
                  “你……疯了……”
                  “不动手的话,我就离开这里,抛弃你和这个家……”
                  和江凝视


                  19楼2013-02-21 10:29
                  回复
                    着自己的手,最后只小声说了句:“……我要。”
                    “什么?”
                    “房间,我要那孩子的房间。那房间是家里日照最好的地方。我想摆上花朵和各式各样的装饰。给我那房间的话,我就忍。杀了那孩子之后,我要那间房间。”我执起和江的手,告诉她一切依她。
                    晚上十点,和江端着饮料上二楼。
                    两个小时后,去偷看情况的和江,拿着空玻璃杯回来。
                    “看来他们喝了。”
                    “平常不会这样的,真奇怪。”
                    我拿着准备好的绳子站起身。
                    “不会有事吧?”
                    “只要喝下药,就跟死了没两样。我会确定那家伙睡着后再进去,到时再打暗号叫你上来。”
                    和江顺从点点头。


                    20楼2013-02-21 10:30
                    回复
                      和江顺从点点头。
                      楼梯大声吱嘎作响。来到他房门前时,我再度感觉这屋子该修理了;走廊的木片地板一团槽,门旁的墙壁上残留着和江的血迹及一些头发。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我敲敲门。没有回应。
                      我竖起耳朵注意听,只听见细若游丝的啜泣声。
                      “喂!你在里面吧!是我!有话跟你说!出来!”
                      我没听见儿子的声音,只听见啜泣声变大。我以身体撞门,这房子原本就盖得随便,撞了四次,扣住门闩的金属框便弹飞出去。在打开这扇门之前,我费了多少功夫呢?
                      叽——我用力推开喇叭锁,门吱吱嘎嘎地开了。门内是灰尘与异臭的巢穴,里头到处挂着蜘蛛网、溢满垃圾。房间尽头书桌上的台灯仍然亮着,一个长发人影趴在桌前。另一侧角落,一名半裸身子的女孩嘴巴被塞住、眼睛惊恐大睁,被手铐扣在双层床的床柱上。我一靠近,女孩立刻闷声哀嚎,开始挣扎。
                      “没事……别紧张。”我对女孩这么说,一边重新拿好手上的绳子,伸手摸向书桌前儿子的身体。下一秒,我注意到儿子身上有个东西闪闪发光。
                      那是早巳生锈的刀柄。
                      从衣服外头也能感觉出儿子身体的僵硬。我一碰他,他便失去平衡,从椅子上摔落地面,弄出声响。那是我不曾见过的脸——不对,他的确是我儿子,只是脸颊萎缩如风干橘皮,眼窝只剩黑漆漆的空洞。
                      儿子成了干尸。
                      ——我要杀了你,臭老头……
                      背后彷佛传来儿子熟悉且阴沉的声音。
                      我听见女子的尖叫声与激烈的马达声,转过头,只见和江正拿着“八O八—R型”朝我挥下。


                      21楼2013-02-21 10:30
                      回复
                        肢解吾儿完了 还有别的短篇 全是重口味的看不看?


                        22楼2013-02-21 10:3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