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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文】东宫他哥by姬泱,真的很好看,望基友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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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雍京,繁华盛世
终究容不下一对痴情人


1楼2013-02-23 22:41回复
    这是一个关于铜豌豆,小钢牙,铁公鸡,还有妖孽的故事。
    我,新鲜出炉的祈王是史上最具贫农气质的王爷。蒸不熟,煮不烂,打不死,掐不扁。本着‘我不会死,死的是别人’的高尚信念,在猛人如迎风生长的韭菜一般层出不穷的大郑朝努力活的一般糊涂。
    东宫太子是我弟。他是一个好青年,爱读书(帝王策),爱看报(邸报),霸朝纲,后天练就一口的铁嘴钢牙,誓要嚼碎我这个可怜的小豌豆。
    崔碧城是我表哥。大郑最具文人气质的官商(不张嘴,不讨价,不看账本的时候),有钱人!一块铜钱掰成两半花,银子都揣在肋条骨上,动他一两银子和要他命一样。铁公鸡一只。
    至于妖孽……大郑可是一个妖孽尽出的好地方啊~~
    这个尘世竟然是如此的寂寞如雪呀~~~~~~~~~


    3楼2013-02-23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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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东宫太子……最年长的哥哥。
      正宗皇族血统,如假包换。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我是皇长子,自然应该是太子,不过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有见过世面,虽然不至于误会这个世上皇帝都用黄金做的斧子砍柴,用黄金做的盘子吃白面馍,出恭都是黄金做的马桶,至少他们家里没钱娶个三妻四妾的,生个十七八个孩子圈在一起窝里斗。
      其实我弟是太子我不是,这个道理很简单。
      他娘是皇后,我娘是宫女。
      他娘是前朝宰相的胞妹,先太后做的媒,用堵满了整条朱雀大街的仪仗送的聘礼,然后把她装入奢华十六人抬的宫廷轿子中,从午门,正阳门,丽正门,再到大正门一路抬进来的。
      我娘是黄门用五尺红头绳从卖猪肉的外公手里买回来的。
      看出差别了没有?
      我爹睡他娘一次,都是满屋子的人环绕周围,有人捧着鹿血,有人拿着沙漏计时,还有人专门捧着纸笔记录‘雨后荷花承恩露’的细节,而我爹睡我娘只是那天喝懵了,随便从身边抓了一个,颠鸾倒凤。
      等太子出生的时候,更是围了一屋子的人,都睁着大眼,亲眼见证太医稳婆把太子从他娘肚子里拉出来,我出生的时候,因为我贪睡误了爬出娘胎的时辰,我娘连同我差点就被人卷在席子里面,扔到冷宫外面的金水河再外面的荒郊后面的坟堆上去。
      我是皇长子。
      不是太子。
      太子是千真万确的太子。
      假了也不换。
      如果是假的,直接掐死,转世投胎。


      7楼2013-02-2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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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望星空,时常有一些想法,我觉得,太子是这个尘世上最危险的职业,简直就是悲情万种呀。
          在娘胎里的时候防着被红花麝香堕出来,在东宫的时候防着被人掐死,下毒杀死,到了毓正宫读书的时候,防着被人教坏了,也防着被人教太好了,教坏了被我爹废掉,教太好了,直接把我爹废掉。
          好不容易熬到我爹快要咽气了,也要防着我爹心智不清,万一心血来潮,临终来了一道圣旨,废太子立我其他的弟弟登基,他就欲哭无泪了。
          为什么我爹不立我为嗣?
          为什么?
          哈哈!
          我爹怕看到我。
          每次看到我,估计他都能想起来自己当年做的糊涂事。
          那个时候他喝的太糊涂了,居然拉了一个洗衣房的丑**上床,第二天,当朝阳升起的时候,他被我娘的脸直接吓的摔倒龙床之下。
          他是天子,自然不会在自己身上找过错,直接把这个过错算计在我头顶上。好像我就是一本烂账,专门记录了他做的那些糟粕荒唐事,他看到我,似乎永远无法忘记他曾经睡过我的丑娘。
          要不是他的血脉太强悍,太正,他长的太俊,把我娘的血脉给冲淡了,不然,我这张脸估计是没法看了。
          其实即使这样,我也是我爹众多儿子闺女中最不好看的那一个。
          不过所幸我没有我娘脸上那块横霸半张面皮的火红火红的胎记,只是在左眼眼角下面有一颗朱砂痣,民间管这个东西叫做泪痣,据说一生要流很多眼泪的。
          我信——  才是屁话!
          世间太子多悲情,但不包括我弟文湛。
          他这个太子做的简直就是风生水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爹在后宫偏左的玉皇殿里面闭关炼丹,实为昏睡不醒去了,太子文湛监国,一手握传国玉玺,一手握虎符,把整个社稷江山整治的,真像上次我爹四十大寿,一个穷酸文官送他一个铁桶,五斤生姜一般——铁桶江山呀~~~~~~~~~~~
          而我呢?  作为现在的皇子中,唯一封了亲王的在下,自然是人不懒散枉为王呀!


        9楼2013-02-23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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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我拿着一个鸟笼子正在王府后花园中,这个时候,一道凄厉的叫声破空而来——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我的堂堂祈王府大总管——宦官小黄瓜捂着肚子一蹦三跳的从垂花门蹿了进来。    我浑身一激灵,手一哆嗦,鸟笼子差点就没拿稳当。
            可是还是糟了。
            我的鸟可是精贵玩意,身娇肉贵,脾气大,很难伺候,至少比我爹难伺候。
            我爹冲我发脾气的时候大多是我从他那里要银票的时候。
            他一般都会把手边不冷不热的茶水泼在我的脚下,沾湿我的鞋子边,然后一手指着我,另一手捶着书案大叫,“孽障!孽障!朕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子?
            不读书,不长进,把外面市井无赖的玩意到学的精通,你说说你,除了不逛窑子,不赌钱,你还有别的没学到的吗?
            一年那么多俸银都不够你糟蹋的!
            花钱捧戏子,没钱了就跑到国库借!这次被清查国库的户部侍郎堵在朱雀大街要账,你就跑到后宫来找朕哭穷!我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儿子?”
            我爹气糊涂了,都不说象征他九五之尊的尊称‘朕’了,直接‘我,我’的就出来了。  我笑嘻嘻的说,“那不是您当年喝多了,就把我娘……”
            “闭嘴!你这个孽子!!”
            我爹窘的脸都红了,想抬手打我耳光,又够不着我,只能作罢,还愤愤不平的说,“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债,你是这辈子来我这里讨账的!你滚!今天我不想再看到你!”  于是他把银票扔到我身上,又飘落在地面上,内廷司礼监当差的小太监绿直忙给我把银票捡起来,拉着我出去了。
            关殿门的时候我一般还能听见我爹在里面咆哮,他跟前的司礼监秉笔大太监李芳一直劝他,“陛下息怒,息怒。殿下只是少不更事。”
            “什么少不更事?朕像他一样年纪的时候……”
            我在外面接了一句,“都已经是那个孽子的爹了……”
            砰!——
            我面前的殿门被里面什么东西砸的颤了三颤。我摸摸鼻子,被早已经吓成了绿色面孔的绿直直接拉走。
            这样的事情过去总是上演。
            我虽然总是挨骂,可是总还是能把银子借出来。
            我爹问我什么时候还他钱,我一懵,“父皇,我可是您亲生儿子!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花你的,拿你的,那还不是天经地义!还用还账?”
            于是我爹又被气的快要背过去。
            他除了骂我,打我耳光,向我脚下泼冷茶之外,似乎也没做过什么过于伤害我的事情。倒是我,不但总是把他气的牙根痒痒,还从他手心抠出很多银票,说起来,他并不那么难伺候,不是吗?    


          10楼2013-02-23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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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小说塑造了很多很可爱的角色,
            我说的可爱不是萌,
            是很有爱的意思,
            整部小说可以说是两代人的故事,(你们懂的)
            我们的小受,大殿下承怡,看起来神经大条。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好人。
            有很多人不喜欢太子文湛,不过我觉得还好,因为他是对承怡最好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一个人的方式。


            11楼2013-02-2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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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恨我!  哇,用‘恨’这个词简直太贴切了!
                虽然我根本就不明白他为什么恨我,就好像我娘永远也不了解皇后那些精巧血腥而优雅的后宫游戏一样。
                我亲娘在有宫女伺候,有新鲜可口温热暖胃的饭菜吃,有珠钗水粉,绫罗绸缎的后宫中享受的一塌糊涂。
                我想,皇后根本就耻于将她视为敌手。
                在我看来,这是我亲娘颐养天年的最根本的原因。
              可是我比我亲娘聪明一些,不代表我就能明白我弟文湛的心思。
                他比他亲娘,也就是皇后聪明太多了。
                皇后之于我娘,就像彩凤之于草鸡,仙女之于村妇,而文湛之于皇后,就像雄霸朝纲的杜老头之于我那个在官场上混了十年,至今仍然是七品芝麻官的舅舅。
                准确说来,皇后比我娘聪明,我比皇后聪明,太子比我聪明,我娘最笨。
                所以,太子的心思似乎只有我爹能猜对。
                其实根本不用猜,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一模子印出来的。
                但是就是这样,我爹有的时候也猜不透太子的想法。
                我这个弟弟一般不发疯,不过他发起疯来不是人!
                就好比两年前的端午,我出去喝花酒,结果没带钱,结果酒喝完,人也上了,睡到半夜,我算着禁宫也该开门了,所以就偷偷提着裤子爬起来,溜了回来,谁想着在观止楼胡同外面遇上打更的,他以为我是小偷,狠打破锣,结果搞到人尽皆知。
                幸好我在朱雀大街上遇上了太子表哥——近卫军的裴檀,我找他借了马,快马加鞭的在宫门打开的一霎那就冲了进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可是当我衣冠不整的回到玉熙宫(我在禁宫中的寝殿)的时候,结果刚好看见我的冤家太子弟弟,面色沉静的坐在我花园的石凳上,周围是我玉熙宫的老老小小,全都恭敬的跪在他的脚边,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犯糊涂。
                这帮子人,就是我平时在的时候都不会这么恭敬,这是怎么了?
                我发懵的看了看文湛,“怎么了,太子殿下一脑门子官司坐在我这里,你半夜不睡觉,也不让我的人睡觉,你想干嘛?”
                “昨天是什么日子?”太子忽然说。
                我想了想,“端午。”
                然后我又想了想,“你的生日。”
                太子的寿辰,嗯,他现在还小,所以还是用生日吧,他的生日可是朝廷的大事,连沉静如水的禁宫都热闹了起来。我爹专门还请了吉庆班进来唱戏,请那些亲戚朋友,王爷公主,外加皇亲国戚,外邦使节都过来喝茶看戏。
                只有我溜出去了。


              15楼2013-02-23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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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道现在时什么时辰了?”太子的声音阴沉沉的。
                  “快三更了。”
                  见他不说话,我又加了一句,“天快亮了!”
                  太子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了,好像一只借尸还魂的妖孽,他忽然大吼,“你也知道!?——”
                  我更懵了。
                  “废话,我又不是傻子。”
                  他那张俊脸狰狞的要命,似乎我剁了他命根子。
                  我吓得向后躲,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脖领子,拉扯了过去,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身上什么味道?你又跑出去鬼混去了吧。”
                  我看他的那个样子……
                  脑门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知道他是个方正人,和他的那个老师杜皬一样的方正。恐怕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估计他以为我爹和皇后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要不就念佛经,所以观音把他从他娘脚底下塞了进去,于是他就出生了!
                  多完美!
                  多单纯呀!
                  所以他看不惯我这种人。
                  在单纯的孩子面前,我自然还是有些羞耻心的,我难得脸红了红,才说,“别乱说,父皇都说我虽然顽劣,可是从来不逛窑子。”
                  我希望他明白窑子的意思。
                  可是我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他翻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然后他在我耳边大吼,震的我脑子嗡嗡直响——
                  “你是不逛窑子!!——
                可是你逛相公堂子!!————”  


                16楼2013-02-23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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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看到上面那段,都觉得好好笑。


                  18楼2013-02-23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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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芳把我拉起来,又给我找了披风围着,他看着我,最后除了叹口气之外,什么也没说,我看见他的老脸上多了三条皱纹。
                    这个时候,谢孟进来了。
                      谢孟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
                      说白了,就是公开拿着小片刀在我爹面前晃悠而不被砍头的人。
                      他也不是世家子弟,他爹是猎户,她娘的爹在我外公肉摊斜对面买鱼虾。
                      谢孟长的还可以,至少比我俊,就是左脸颊上有道伤疤有些破相。据说有一年,我爹在皇家猎场打兔子的时候被刺客袭击,他为了救驾伤到的。当时他也就是个驱赶兔子的小勤杂兵,只比戴着棉花装狐狸的炮灰兵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我爹劫后余生,惊魂未定,他死抓着谢孟不松手,一直等到他的羽林卫轰隆轰隆的赶到。所有人一看,都说谢孟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爹的,于是他就成了御前带刀侍卫。
                      我感觉谢孟比我聪明,因为自从他进了大正宫门那一天起,我就没有见过他说一句话。  谢孟扛着把长刀站在我身后。
                      其实他保护不保护我的,我到没多大感觉。
                      反正到了我爹跟前,太子还能真的钻进来把我剁了?
                      我就不信了……
                    我正在忿恨激昂的想东想西,外面一道清冽的声音吓得我腿肚子转筋,我刺溜一下子,就躲到谢孟身后去了。
                    我爹寝殿四扇大门,一共十个门板页子忽然之间被全部打开,太子直挺挺的跪在门口,就像是从地洞里钻出来的妖精,他的背后是30个近卫军,不算很整齐的排成两排,跪在他身后。  而他的膝盖前面则放着他那把软剑,剑刃上似乎还有血。
                      怪瘆人的!!


                    21楼2013-02-23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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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湛高声说,“儿臣无状,冲撞父皇圣驾,特来领罚!”
                        太子的头发被扯开了,墨泼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脸颊上还有一道浅伤,他倔强的紧抿着嘴唇,我怎么看这个表情都是在磨牙,对我有一种咬牙切齿的痛恨!
                        还有就是他的眼睛……
                        当他抬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好像淬火出炉的利剑,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好像我成了诈尸的妖孽,他的眼神是装在棺材板上的七颗丧钉,一定要把我钉死在他眼神背后!
                      我扯着谢孟的袖子,挡住我的脸,希望太子看不着我,可是我挡了一下,又挡了一下,我从谢孟的身左转到身右,我又从刀的侧面,转到谢孟的背后。谢孟到像一个木雕泥塑一般,可是我怎么转,当我偷偷看文湛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眼神那股透骨的寒意,一个劲的盯着我!  他一定是恨上我了。
                        我扯着谢孟的袖子,稍微靠近门边一些,小声说,“……这,这可不赖我……是你要杀我的……我受到了惊吓,我被吓怕了才来找父皇的……真的不赖我……”
                        啪!的一声!
                        我看见了文湛捏碎了剑鞘上的一粒珍珠!
                        珠子沫灰土一般落在文湛袍子边。
                        啊!!——
                        那可是渤海国进贡的大东珠,一百两白银一颗呢!!——
                        文湛,你这个败家子!!


                      23楼2013-02-2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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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在文渊阁直挺挺的跪了三天没挪窝,水米没粘牙。我爹说不让人给他送吃的,还真就没有人敢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何况是太子!
                          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个罪?
                          他一定饿坏了。
                          等我捧着燕窝粥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小内侍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外焦里嫩,柔媚无比的烤乳猪!
                          我就纳闷,我这个太子弟弟平时看起来挺精明的,怎么一到关口上就开始犯傻?我爹让他跪三天,他就真的直挺挺的跪三天!他就算跪一个晚上,然后假装晕倒,爬在地上,外面的那些侍卫太监还不赶紧把他往东宫抬?再说,我爹平时那么疼他,还能真的让他跪足了三天?  这个笨蛋!


                        25楼2013-02-23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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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做什么?”
                            我一迈进文渊阁就听见他的声音,干涩的好像沙砾。
                            怪可怜的。
                            “你不是净想着我死吗?那你来做什么?”
                            他一贯刁钻,这话也说的刁钻。
                            他是我弟弟,我做什么想他死,还净想他死?
                            我那天是被他吓唬怕了,我天生胆小,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我又抓了抓头,这让我怎么回答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直没有说话似乎又惹怒他了!他就好像回光返照的妖孽,积攒了最后的力气,要和对付他的正直老道同归于尽!
                            可能是我离他太近了,他忽然转身要起来,结果跪的时间太长腿脚酸麻,砰的一声摔倒,然后他一把扯住我的衣袍,也把我扯的摔倒在地!
                            “啊!!——”
                            我连忙双手抱住怀中的罐子!幸好今天用的是木雕瓷芯的罐子,口封的很紧,粥熬的也稠,汤汁撒不出来。
                            太子的手指紧紧的揪住我,他大吼,“承怡你说话!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晚上就能多吃一碗干饭,半夜睡觉都能笑醒,出去鬼混也能爽快,赌钱都能多赢二两银子!”
                            啊!
                            他为什么说的我这么低级?
                            我正想骂回去,可是我看看他,又不忍心了。他已经饿的脸色发青,眼窝深陷,支离破碎,颠三倒四,就差一个跟头栽倒,再也不起来了。
                            “那是什么?”太子瞄着我的怀中抱着的紫檀木外壳的汤罐子,“你怀里面抱的是什么?”
                            “哦!”我连忙好像献宝一样捧了过去,“是燕窝粥!”
                          他的眼珠转了转,看看我,我连忙说,“给你的。”
                          文湛手支撑着地,一点一点坐起来,他看着我捧着的燕窝粥,故意装作不屑的说,“哼!把我气成这个样子,这个时候过来献殷勤?想要赎罪?太晚了吧。”
                          我大叫,“这话可是十足的冤枉!我什么时候敢气您太子殿下?还不是那天晚上你在我玉熙宫喊打喊杀的,对我又打又骂,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您了!”
                            我话音还没落,太子一个耳光又扇在我的脸颊上,连同我娘打的,我真正成猪头了。  我被打的有些发懵,怀中的罐子也咕噜了出去。
                            “文湛,你又发什么疯?”


                          26楼2013-02-23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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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软剑不在这里,不然他肯定绝对一定会抽出来直接刺入我的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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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阴沉沉的对我说,“你给我滚!不然我早晚死在你的手里!”
                              他那个样子好像一个困在青楼十余年的艳鬼!
                              凄厉又绝望。
                              我的确又受到了惊吓。
                              我被吓的连忙后退,又后退,然后到门边,我正面对着文湛,反手打开门,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特别,像水,波澜不惊。
                              我有些害怕,因为他的眼睛里面有一种东西,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那就好像是雍京外面亘古不变的镐水,或者是岐山上绝美凄艳的桃花。我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可是又似乎远在天边。
                              那是不应该属于我的珍宝。
                              得之有愧,失之我命!
                            然后我迈过门槛,看着文渊阁里面的他。
                              他的背后是大郑王朝历先王的画像,一个一个神佛一般的悲天悯人,俯视人间,一个一个的功勋显著,名垂青史。早晚有一天,我爹也会被画成这个样子,挂在上面,早有有一天……文湛也会这样的……
                              他就跪在里面。
                              他还是活的。
                              我忽然有些真正的害怕了。
                              于是我连忙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似乎……背后有什么,一直纠结着……


                            27楼2013-02-23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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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尘世竟是如此的寂寞如雪呀~~~~~
                              困死眼冒金星倒床去了~~~~


                              29楼2013-02-23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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