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是见了那尘根耀武扬威，面上脱了惊恐，满是羞愤模样。男人双腿在动，欲夹而掩藏，可惜无功而返，也便由它去了。只把脑袋倚在另一边，羞看女孩… 
… 
我出现时，拿着我引以为傲的锋利的小刀。他们两人似乎都很害怕，被封住的嘴里咕囔的听不清的话，浑身上下都在挣扎… 我把一刀倚在唇边，做了嘘的姿势。 
我解开男人嘴上的胶带。他一张口，好几颗被烟薰黑的牙齿。 
他说：“我给你钱，多少都行，求求你放了我们…” 
他很直接。我找了块破布塞在他的嘴里，直接抓住他腿间已软去的雅致的物件…

突然好有感觉的样子，我本来抓得很重的手变的柔和了些，轻轻的捋了那个物件几个来回… 
男人的双腿哆嗦的厉害，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中流露的诧异让不禁笑了出来… 
我是掩嘴而笑，虽然略显扭捏，但个人认为这是雅的姿势。 我没有在犹豫，把小刀插进了他的小腹下方，我要把他整柄尘根掘出… 
鲜血淌流在地，溅向四周… 
男人的嚎叫让我心烦意乱，我松开尚未割下的雅致的物件，看着男人，又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男人并没有动我的意思，继续嚎叫。于是，我把小刀放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划过… 
他安静了，鲜血咕咕的流向他胸前，腹部，之后在小腹处与之交汇，落在地上…

女孩早已惊吓无声，只有眼泪在横流，妆已花了，睫毛都贴在脸上了。我无暇顾她，继续忙碌自己的事。 
或许我开的口略大，也略深，男人的肠子有跑出来的迹象。我吃过肠子的亏，便小心翼翼起来… 
我突然想起我用不着连根拔起，自己缺什么拿什么不就行了？我有些不放心的把手插进自己的裤裆，竟忘记了手上满是鲜血… 我拿着我割下男人的整柄尘根，放在桌上，仔细研究，对比起来，我发现我缺的不多… 
女孩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她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吧？ 
我玩弄着我所没有的物件，捏着表皮，套进套出… 
软软的，说真的，真好玩。我不禁欣喜起来，这欣喜不过刹那，随后却伤感起来。 
你说这么好玩的东西母亲当初怎么那么讨厌？而我也怎么就割了呢？

唉，托腮冥思也想不通，索性便不去理会了。 
我把尘根周遭的肉剔掉后，中间我忍不住捏了一块剔下的肉来吃，回头偷眼看了一眼女孩。女孩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我… 
我扯开目光，抹了一下嘴角。 
我有些羞涩的走到女孩跟前。她很害怕，是那样很怕很怕的那种，或许还有一些伤心？因为她的目光常流离在死去的男人身上… 我想她大约的确很爱这个男人吧。不过，我却替她有些不值，她还小，不值得为这个可以当她父亲的男人伤心。她应该找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人去爱去伤心… 
… 
我在想我下面所做的举动是否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我刚要去解她嘴上的胶带，她便开始挣扎起来，心想，还是算了吧。 
我掰开她的双腿，有些黑。 
那个，我是说光线有点暗的意思。 
于是，我起来把灯靠近了些…

我开始觉得一切都不好玩起来，这一天所做一切就好像很白痴的样子。 
我愤怒了，且暴躁起来。我踢了尿盆，掀了桌子，拿了小刀在男人的尸体上划了一条有一条愤怒的线条，每条线都血红… 我为自己突然失了态而感到羞愧，我常常自翊为文雅、谦和恭谨、张弛有道。不想，只是人家小女孩一个诧异的目光，便失了我常克己遵循的品格。 
我很难过。 
等自己安静下来，才发现男人的尸体已经一塌糊涂了，搓都搓不起来了。 
我找了塑料袋，我零碎的肉块装起来，趁着夜深，去喂鲶鱼… 我本想尽快喂了鲶鱼，然后回来喂自己，尽快结束这一晚上的闹剧。然而，就在这时，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让我措手不及。 
这件事给我一生造就巨大心灵伤痕，并不亚于割掉小鸡鸡给我带来的苦楚…

女孩突然哭出声来，狠狠的晃着脑袋，似发狂一般。我本已扛着一部分的男人站在了楼梯口，回头竟见她嘴上的胶带不知何时开了，颤颤悠悠的粘在脸上。她看着我，似着了魔症。 
她说：“你要带我爸去哪？” 
我愣了，半响才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女孩突然发疯似的叫道：“你这个变态，你杀了我爸，你混蛋，你这个禽兽…啊，啊…”说完，使劲的挣扎着自己的身体… 
我仿佛一下子掉进的冰窖一般，浑身彻骨的寒意让我不禁摔倒在地上。我哆嗦的看着地上的一团模糊的血肉… 
我哆嗦的身子，颤抖的声音：“这…这是你爸…” 我做了什么？ 
我对他们父女做了什么？ 
道德沦丧、人伦悖逆、狗龇之行，我兀自放声大哭起来，悲从心来，如鬼夜哭。 
… 
我失魂落魄的背着男人，到后院池塘只几步路，我却似跌跌撞撞的走了好几个春秋… 
是夜，夜凉如水，泪凉如水。

我病了。 
整整三天，头疼欲裂的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不曾问医，不曾拿药。强烈的羞耻心和道德感让我无颜在存于人世… 
这三天里，我再也没有勇气去地下室看一眼，我羞于见她。 
我在等她死去。 
哪怕是让她饿死，或是等她绝望自杀。她死了，我才能安心的去地下室面对她，跟她赎罪… 病好以后，我怕她还没死，没敢下去。 
又过了两天，我才小心翼翼的怀着一颗忧伤而又虔诚的心去向死去的她表示我最真挚的歉意。

地下室的尸臭味不禁让我掩鼻，床上的她看起来好像已经死去。而我只顾着看她，不慎却跌了一脚，趴在了满是黑色血水的地板上。地板之上，散落着好多她父亲遗落且已开始变质肉块和肉片，其中还有几节大肠一样的内脏… 
我的身上沾满了腥臭的血水，或许还有粪便的味道，因为我看到床上的她的腿间好多已稀释的黄色的屎一样的粘稠物，正在一滴滴的滴在地板上… 我站起来时，却几乎又重新摔倒，我忙扶住五天前被我掀翻的桌子。我把脚给崴了，脚步钻心的疼痛几乎让我叫了出来… 
我瘸着来到床前，来到女孩跟前。 
女孩的样子的确有些惨不忍睹了。竟伸着眼珠看着我，鼻孔和嘴角流着带着血丝的粘稠的液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搁在鼻头，有些呕吐物的味道，索性就没了把手指放在舌尖的欲望了。

我用庄重而又肃穆的眼神细致的打量着女孩赤果果的身子，她已不似五天前那么好看和诱人了。身子僵化尚未褪去，腹部肿胀，接近床的皮肤还出现隐隐的绿色。而腿间的的胶带已然掉下，连同她父亲的小鸡鸡皆陷在黄色的排泄物里… 我看着那个小鸡鸡，不禁又难过起来。你说我这造的多么大一孽啊。但我却忽然想起，他父亲曾在看了她的身子后… 
我是不是略显邪恶了？ 
呀，我怎么能这么想？我的心情此时应该沉重的哀悼，虔诚的祭奠，不应该胡思乱想，破坏这肃重的气氛… 不管多好看的人死后都会成这么一副熊样儿吗？ 
我不禁为女孩表示惋惜。她的眼神再不会噌噌噌的放电了，她的双乳再不会软玉温香了，她小蛮腰除了我再不会有人搂了，她的井就算不除我也再不会有人用了（那个，我好像想用也用不成吧？）…

我的手从女孩的锁骨处一直往下，至胸部… 
她的乳硬而坚挺，只手环绕一周，指尖轻点在乳【和谐】头。凉凉的，痒痒的。 
我伏下身来，鼻翼轻凑乳间，试图从尸臭弥漫的气味中找到那曾经固有的芳香… 我并没有刻意的去留恋她所拥有的所有男人都为之钟意的一对玩具。毕竟，此时此刻，除了形状改变不大，手感和气味与曾经相比，已是大相径庭。 
我的手接着往下游移，她的身体表面的浮肿及僵冷几乎凉透了我这颗柔软的心。她膨胀的腹部，还有胯处密集排列的麦粒大小的疙瘩，让我不寒而栗。 我把两只手掌平整的放在她的腹部，试图用我充满善意的力量为她抚平，使之变的平坦。我轻轻的摁压，不想，却有水一样的液体从她腿间排出，潺潺细流，冲开原先积攒在那里的排泄物后悠然落地…

她身体的僵硬让我不得不用力往下摁压，紧接着她下身处又是一阵零落后，井口却突然张开，一块大约15码鞋子大小的肉团从里面排了出来，陷在了旁边一堆排泄物里面，恰挨着女孩父亲的小鸡鸡… 
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是个什么玩意儿？竟有还有类似细肠子的东西牵引？我不记得我曾经是否见过类似的东西。我无暇细想，拿了火钳夹住连同小鸡鸡一起扔进了尿盆… 
女孩的嘴里还在缓缓流出带着血丝的液体，我却在思索着该去如何处理她方显出我最真诚的哀悼… 我掏出那把我引以为傲的锋利的小刀，因为我决定吃掉她。是的，她即将开始腐烂，但我依然决定吃掉她。我当给她原本应该属于她的尊重。 
我轻轻划开她胸口的皮肤，往腹部迁延… 
血已变色，黑而腥臭的血在她皮肤上决出万千细流…

锋利的小刀划出线条的平整和兰花指翘起弧度的优雅，让我觉得完美。当然，我并不是一个刻意追求的完美的人。但若是无意中恰恰做到完美，还是足以让人心情愉悦和心花怒放的。 
我突然临时决定留下女孩的完整的皮肤。 我留下女孩的完整的皮肤是因为我觉得这对女孩来说是一种完美，这种完美亦能让我心情产生愉悦。 
虽然，剥皮对我来说一种新的挑战，但我愿意去为了这个女孩去尝试这种挑战。 我没有剥皮更巧妙的方法，但我是一个厨师，去肉剔油蹬皮对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大不了分割成多块，最后在缝合便是了。 
对了，针线活我也很是拿手。 
我继续顺着原来的刀口继续往下划去，经腹部… 
女孩本是瘦弱型的，看起来膨胀的腹部里面并没有多少脂肪。黑红色的血在充溢，在荡漾…

刀锋所指，俱无阻拦，止私处上方，我犹豫着是否给她此处留下完整… 
我一手捏着肉皮，一手拿着刀将肉皮与脂肪剥离开来。除却血液的变化较大外，脂肪的颜色依旧还是橙子般的金黄，肉却已被黑红的血浸染了… 我继续着剥皮的举动，看着她身上并腻在手上的油花儿和脂肪下面略显黑色的不新鲜的肉，若真是吃下，真的有些难为。
关于人肉，我一直坚持非新鲜绝不食之，不过，我倒是处理过类似的畜牲的肉，譬如：猪肉、羊肉、鸡肉… 
毕竟，我是一个从业已有数年的厨子，打小在父亲店里帮忙，长大后在南方漂泊也在酒店做过… 
所以，处理腐肉，也是有一些经验的。 
当然，处理过的腐肉是卖给客人的，我自然不会去吃。

譬如在酒店及饭店，常有厨工因为疏忽或故意而造成食材变质。冬季天凉还好说，夏季天热，像肉类食材，又在高温的操作间，用不了多久就会发臭，生蛆事件是常有的… 但，只是责任人挨批而已，变坏的肉是不会丢弃的，哪怕是生蛆。厨子们自有祛除肉上原本不该有的臭味，就算真的祛除不了，那么就改变烹饪方法，用其它本来就具有臭味的辅助食材重新加工出另一道菜… 
不细说了，万一被人肉呢？我还想在圈子里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