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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终成眷属
由彼得·霍尔导演的莎剧《终成眷属》于1992年6月24日第一次在位于亚芬河畔斯特拉特福的天鹅剧院上演,并于1993年10月12日转到了位于伦敦的巴比肯剧院演出。
以下是一些来自天鹅剧院和巴比肯剧院的评论精选。
马尔科姆·卢瑟福在1992年7月2日的《金融时代》上说:“人们对《终成眷属》达成的唯一共识是它不是莎士比亚最好的剧本。它既缺少一个中心人物,又缺少一个明确的中心主题,尽管它是一部喜剧,但是它并不好笑。(好悲催……= =)要说我个人对这部剧喜爱的地方,那就是它将海丽娜(Helena)的部分变得更重要了——海丽娜这个女人治好了法国国王的近乎致命的病,然后国王奖赏她可以由她自己来选择丈夫(勃特拉姆Bertram),可是勃特拉姆拒绝了她去参战了。最后她通过怀上了他的孩子追到了他,但是他认为他正在和另一个女人躺在床上。
想把勃特拉姆演得令人信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随着剧情的发展托比·斯蒂芬斯(在霍尔的指导下)越演越好还是挺不容易的。而他的(戏中)妈妈Barbara Jefford从头到尾都无可指摘。”
保罗·泰勒在1992年7月2日的《独立报》上写道:“自大的鼻孔在冒火,斯蒂芬斯一开始呈现给了观众一个乳臭未干的骑士(or护花使者)形象,当他试图把他青春的不安全感隐藏在表面的傲慢无情背后的时候,他的同情心奇怪地退缩了。是斯蒂芬斯沸腾的绝望,而不是他的扭曲的不坦率对他在最后一幕带着罪孽回家安歇、用上吊的忏悔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产生了更大的影响。”
《独立报》的欧文•沃德尔在1992年7月5日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为了拒绝和一个他从来都没喜欢过的女孩结婚,勃特拉姆(托比•斯蒂芬斯饰)就被演成一个势利眼、心胸狭窄的孩子。”(这个不是夸他,我确定
)
《每日快报》的莫琳·佩顿在1992年7月6日写到:“没有比勃特拉姆,这个坏脾气的年轻的罗西昂伯爵(Count of Rossillion)更下流的坏蛋了。导演彼得·霍尔在斯特拉特福把他在《甘菊草地》中的爱将理查德·约翰逊和托比·斯蒂芬斯重聚到一起,用华丽的细节来完成一部挽歌体的、阵容强大的作品。斯蒂芬斯,玛吉·史密斯和罗伯特·斯蒂芬斯的出众的儿子,给了乳臭未干的勃特拉姆一个改变的可能。”
对于托比饰演的勃特拉姆,《泰晤士报》的本尼迪克特·南丁格尔在1992年7月2日写到:“(他)不是常规的情绪煽动者,而是傲慢的、不高兴的年轻人,缺少成熟的魅力。”
《每日电讯报》的查尔斯·斯宾塞认为托比“肯定能把勃特拉姆演得更龌龊一点”;(我勒个去!= =)《星期日电讯报》在1992年7月5日报道说“托比·斯蒂芬斯把勃特拉姆演成了一个深沉傲慢的被宠坏了的无情小子。这是一次聪明的、克制的表演,只在死的时候转变得太突然了,有些失败。”
罗伯特·休伊森在1992年7月5日的《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写道:“在扮演有贵族气派的勃特拉姆的时候,托比·斯蒂芬斯从头至尾都是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的样子,但他其实应该有点性感魅力的。”
《观察家报》的迈克尔·科文尼在1992年7月5日说:“托比·斯蒂芬斯让勃特拉姆成了一个情绪收紧的、诡诈的、最终被海丽娜拯救的哭宝宝。”(KAO!这话也太损了吧?)
《卫报》的迈克尔·比林顿在1992年7月3日写到:“托比·斯蒂芬斯的勃特拉姆,尽管恰当地着重强调了角色的诡诈势利眼,但还需要首先表现出能吸引海丽娜的活力。”
《犹太纪事报》的大卫·内森在1992年7月10日写到:“托比·斯蒂芬斯把勃特拉姆演成了一个不成熟而且惹人厌的势利小人。”
当转场到巴比肯剧院后,伦敦《标准晚报》在1993年10月报道说:
“托比·斯蒂芬斯扮演的勃特拉姆展现出的自我欣赏、爱自鸣得意傻笑的傲慢让人们好奇海丽娜看上了他什么,直到出现了他真心为耻辱感到悔恨和痛苦的结果。”
《国际先驱论坛报》的谢里登·莫利在1993年11月3日写到:
“在巴比肯剧院,这部将彼得·霍尔在20年后带回皇家莎士比亚剧团的作品是令人悲伤的《终成眷属》,这部戏更倾向于展示剧本的难度而不是试图掩盖它多方面的缺陷。
(这部戏)演员阵容强大(理查德·约翰逊饰演生病的国王,Barbara Jefford饰演伯爵夫人,托比·斯蒂芬斯和苏菲·汤普森饰演这对不搭的情侣),采用易于理解的、冷静的、古典卡罗琳时期(英格兰和苏格兰历史上的一个时期(1625-1649),是斯图尔特时期(1603-1714)的一部分,恰逢查尔斯一世统治时期(1625-1642)——译者注)的表现手法,令人失望地缺少了十年前崔佛·纳恩(Trevor Nunn)-佩吉·阿什克罗福特(Peggy Ashcroft)权威版本的诗意和同情心(俺百度的时候发现前者是《第十二夜》的导演),但还是值得尊敬的:这部戏是为头脑准备的,而不是心灵(one for the head rather than the heart)。
汤普森和斯蒂芬斯都表现出了他们年轻不成熟的特质,所以带来一种感到厌倦的、遭到破坏的威严就是约翰逊的任务了,但这壮美的诗体的莎士比亚风格的另一标志(指这种威严),我们在20世纪60年代就因为电影和电视的兴起而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