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打了鸡血后生出来的第九章OJZ 有OOC不要介意OJZ明明是很让人心疼的梗已被我写坏OJZZZZZZZZZZZZZZZZ米娜凑合着看吧OJZZZZZZZZZZZZZ
张起灵眯起眼睛正想打盹,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声,眼底闪过一丝警觉,很快就不见。不出意料的,门被推开,张起灵肯定这绝不是张启山。来人是张一。
“张起灵,别装了。”
少年无声,被子里的身子早就做好反击的动作。
张一环视周围,嘴角扯出笑容。
“不过是一个生在主家的废物罢了。”
沉默了很久后才断断续续开口:
“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在父亲的...卧房..!”
拳头挥过,张起灵右手撑起身子往旁边挪去,张一的身手并不算太强,张起灵半跪在床上用左手掐住对方脖子。右手的红肿还没消,这么一来疼痛感加剧。把张一摁倒在地,想起腰间淡淡的痕迹张起灵就握紧了右手朝对方侧脸挥去。
无言沉默。
张一也不是吃素的,被压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来,捏住张起灵右手的食指往上掰,张起灵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被张一反身压下。血从伤口渗出来,直至染红了身上的纱布。张起灵忍住右手的疼,往对方腰侧抓去,一个起身用膝盖抵住张一胸口。
右手狠狠的朝对方左脸颊扇去。
“这是还给你的。”
然后是右脸颊。
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后才被门外的一声暴呵止住。
“干什么!!”
张启山听到动静后赶过来,进门首先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
对于满身是血的少年,张启山忽然有些害怕对上他的目光,也不会知道少年眼底里的不甘与愤怒。张启山甚至是不敢触碰少年,错乱之下只得抱起张一匆匆出门,只言片语都未留下。
张启山心里很乱,乱到锋利的尖刀都斩不断的地步,儿子和恋人。不知道该选谁,下意识告诉他应该帮张起灵止血,可张启山都未曾对上少年的眸子。慌乱中他抱起张一。
其实张一只是被打了耳光而已,并未伤到哪里,最多是调理一个星期就好了。可张启山就是抱起了张一,没有再说什么。
反正....张起灵死不了的。
张启山心里这么说。
张起灵心头蔓延上浓浓的失落感,浓烈的像化不开的药,苦涩而只有自己知道。无法诉说。眼眸低了低,扫了眼身上不断蔓延出来的血,轻微摇头,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爬回床头,缩起来,用被子捂好。
反正血很快就会凝固了,没有事的。
委屈和不甘还参杂着一丝丝苦味全部涌上心头,少年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习惯了...不是么。
墙角是张起灵一贯的避风港,无论遇到什么只要缩进去,用被子捂好,第二天就烟消云散了,所有的不甘和委屈。
但这次...这些情愫浓烈得化不开,张起灵想抛开他们,却一直盘旋在脑海。
把头埋进被子里,眼睛里始终有什么在打着转,一直隐忍着,倔强得不肯让它落下来。眼眶微红。
变成这样就够屈辱的了,还要再流泪,张起灵做不来,但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总是止不住。
极力隐忍,眼眶里的水分还是没有跌落出来,被好好的,封锁在里面。在眼眶里,无声的抗议着,张起灵控制着自己,坚决不让水分散落开来。
空气中晕开的铁锈的气味,无法透过缝隙散透,始终旋在房里。
缩在床脚的少年显得很小,能让人唯一引起注目的就是墙上蹭出的血迹,还有雪白床单上盛开的一大朵红花。张起灵的脸向下埋着,像是要与世隔绝般,毫无声息。
阖上眼,跌落进的是永恒的黑暗。
张起灵也想这么睡过去,卸下身上的一切伪装,若是睡过去醒不来了,也好。
到了夜晚张启山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急匆匆的赶往卧房看到的是少年缩在床头白墙上蹭出一大片血迹和身下的床单盛开出妖冶的一片。
心脏像是忽然被什么抓住,猛地收缩,然后被一刀一刀的凌迟。
赶紧把少年抱下来,少年体温高的吓人,无论怎么摇晃少年身体,在耳畔喊着少年都不愿醒来。
苦笑。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张启山知道少年受了这么重的刑,被人打过,加上发高烧没有大碍才是奇怪。没有再多说什么,让大夫看着张起灵,整整三个晚上张启山和大夫都在少年身边,张启山更是眼都没合。多眨一眨就像要错过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