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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卧室里的一切光影交接，没有拉遮光帘，天窗外的月亮大而圆，据说这样的夜里，有些血液里流着兽性的人类，会突然变身——
李宗泫的眼光转回来，认真地看着已经骑到他身上的完美姣好的身体，声音有点哑，“允儿，你要干吗？”
灵活的手指，正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掌心并不娇嫩，虎口指缝都有一点点老茧，在的皮肤上，异样的感觉。
“允儿——”汹涌澎湃，但是冒然行动是危险的，李宗泫咬牙忍得辛苦。
“我要干吗，你不知道吗？”明知故问，她俯身，小口地咬他。
吸气声，半个身体立时麻遍，双手扶住她不安份的小脑袋，他对着身上的爱人，弯眼一笑。
月光下，这个男人白净的皮肤，玉一样的光。秀气斯文的脸，笑起来的时候，两颊还有一点点酒窝，明明是很可爱的书生样，好像谁都可以欺负一下，所以那双要命狄花眼，从一开始就被忽略了。
伪装！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被狐狸精吃掉的傻书生，现在才知道，还有伪装成书生的狐狸精！
有点恨起来，腾出一只手，用力去拧他的脸，没有保持好平衡，转眼形势逆转，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压到底下，他的身体，线条简单干净，嵌在她双腿之间，无比自然顺畅的动作。
简单的，干净的，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也一样，跟她的完全不同，自己的身体，再怎么用力洗，都好像会隐隐闻到铁器和硝烟——
不服气，真是不服气——
“呃——”面前清丽动人的风景，突然变成淡淡绿色的床单，身体被扭转到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李宗泫很礼貌地发问，“请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擒拿手吗？”
重新占领制高点的林允儿，笑声里一点点得意，“快说，你爱我。”
“——”不说话。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有点忐忑，她松开手，小心低头检查。
翻转挺身，轻轻稻气声和她酥软的一起响起来，“李太太，我爱你。”无视她眼里的无声谴责，他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不用怀疑，我冒着随时随地的生命危险，爱着你。”
卧室里的一切光影交接，没有拉遮光帘，天窗外的月亮大而圆，据说这样的夜里，有些血液里流着兽性的人类，会突然变身——
李宗泫的眼光转回来，认真地看着已经骑到他身上的完美姣好的身体，声音有点哑，“允儿，你要干吗？”
灵活的手指，正顺着他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掌心并不娇嫩，虎口指缝都有一点点老茧，在的皮肤上，异样的感觉。
“允儿——”汹涌澎湃，但是冒然行动是危险的，李宗泫咬牙忍得辛苦。
“我要干吗，你不知道吗？”明知故问，她俯身，小口地咬他。
吸气声，半个身体立时麻遍，双手扶住她不安份的小脑袋，他对着身上的爱人，弯眼一笑。
月光下，这个男人白净的皮肤，玉一样的光。秀气斯文的脸，笑起来的时候，两颊还有一点点酒窝，明明是很可爱的书生样，好像谁都可以欺负一下，所以那双要命狄花眼，从一开始就被忽略了。
伪装！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被狐狸精吃掉的傻书生，现在才知道，还有伪装成书生的狐狸精！
有点恨起来，腾出一只手，用力去拧他的脸，没有保持好平衡，转眼形势逆转，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压到底下，他的身体，线条简单干净，嵌在她双腿之间，无比自然顺畅的动作。
简单的，干净的，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也一样，跟她的完全不同，自己的身体，再怎么用力洗，都好像会隐隐闻到铁器和硝烟——
不服气，真是不服气——
“呃——”面前清丽动人的风景，突然变成淡淡绿色的床单，身体被扭转到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李宗泫很礼貌地发问，“请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擒拿手吗？”
重新占领制高点的林允儿，笑声里一点点得意，“快说，你爱我。”
“——”不说话。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有点忐忑，她松开手，小心低头检查。
翻转挺身，轻轻稻气声和她酥软的一起响起来，“李太太，我爱你。”无视她眼里的无声谴责，他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不用怀疑，我冒着随时随地的生命危险，爱着你。”
月牙还挂在天空的一侧，薄雾后白色但阳却已在另一头升起，距离只有几步之遥的男人，全身浸润在这样的光线里，很斯文的样子，让她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某部旧电影。
“你是谁？”同样的问题，这次换了她来问。
“李宗泫，你可以叫我宗泫。”他微微笑，“夏娜，你忘记了吗？”
她也笑了，那笑容仿佛是幻影，眨眼欺近他面前，脖子被扣住，三指搭在脖颈间的动脉上，突突跳动的血脉，温暖而真实的感觉从指尖传送过来。
“李宗泫，”压得很低却仍然爽脆的声音，“我不管你是哪一路神仙，如果再有一次你小心。”
“小心？像他们一样吗？”有点呼吸困难起来，回想起刚才那两个男人在喝下她端来的酒之后迷幻中丑态百出的模样，他开始微笑。
这男人的反应如此诡异，跟她之前所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同，有点拿捏不住的感觉，林允儿迟疑。可是手下的感觉不会欺骗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靛质，他这样的笃定和自信从何而来？
这么想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他的全身上下。
灵活的手指在身上移动，迅速地滑过他的胸腰与下身，他眯起眼睛，很礼貌地提问，“小姐，常识告诉你，我会把证明任何身份的东西随身带着吗？”
嗟！这嚣张的小子，正想手上用力给他点教训，包里震动，她抽回手摸手机。
静静听着，她一直没有出声回答，一分钟后看了他一眼，继续听，数分钟后，又看了他一眼，终于低低应了一声，反手合上电话。
“李宗泫。”淡淡的眉毛皱起来，眼神扫过他全身上下，好像在做什么困难的决定。
“怎么？”动脉被按住的时间过长，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朦胧起来，连带着她蜜腊色的小脸，也添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两人对视了半晌，她突然毫无预警地抽回手指，另一手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前襟，好像刚才只是和他聊了一会无关紧要奠气，“李先生，认识一下，我叫林允儿，你可以叫我允儿。”
很慢地吸气，他表情惊讶，“是吗？”
嗟！对他的反应有点不屑，林允儿脸上却很应景地做出了诚恳的表情，“是，李先生，请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受你们政府的委托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笑容加大了，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好像是勾人的利器，月光和阳光交织的黎明时分，面对这样的男人只觉得幻觉丛生。
“允儿。”很轻的声音。
“李先生。”眼观鼻，鼻观心，她很严肃地回答了一声。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走吧。”把手随意地插进口袋里，他往前走。
有点勉强，但她还是迈步跟上去，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幻觉吧，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觉得走在前面的是一只洋洋得意的某种动物——
盯着就在面前缓步前行的男人，在确定他脑后绝对不长眼之后，林允儿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抿起嘴唇，用力地咬牙。
“你是谁？”同样的问题，这次换了她来问。
“李宗泫，你可以叫我宗泫。”他微微笑，“夏娜，你忘记了吗？”
她也笑了，那笑容仿佛是幻影，眨眼欺近他面前，脖子被扣住，三指搭在脖颈间的动脉上，突突跳动的血脉，温暖而真实的感觉从指尖传送过来。
“李宗泫，”压得很低却仍然爽脆的声音，“我不管你是哪一路神仙，如果再有一次你小心。”
“小心？像他们一样吗？”有点呼吸困难起来，回想起刚才那两个男人在喝下她端来的酒之后迷幻中丑态百出的模样，他开始微笑。
这男人的反应如此诡异，跟她之前所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同，有点拿捏不住的感觉，林允儿迟疑。可是手下的感觉不会欺骗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靛质，他这样的笃定和自信从何而来？
这么想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他的全身上下。
灵活的手指在身上移动，迅速地滑过他的胸腰与下身，他眯起眼睛，很礼貌地提问，“小姐，常识告诉你，我会把证明任何身份的东西随身带着吗？”
嗟！这嚣张的小子，正想手上用力给他点教训，包里震动，她抽回手摸手机。
静静听着，她一直没有出声回答，一分钟后看了他一眼，继续听，数分钟后，又看了他一眼，终于低低应了一声，反手合上电话。
“李宗泫。”淡淡的眉毛皱起来，眼神扫过他全身上下，好像在做什么困难的决定。
“怎么？”动脉被按住的时间过长，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缺氧的感觉让他眼前朦胧起来，连带着她蜜腊色的小脸，也添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两人对视了半晌，她突然毫无预警地抽回手指，另一手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前襟，好像刚才只是和他聊了一会无关紧要奠气，“李先生，认识一下，我叫林允儿，你可以叫我允儿。”
很慢地吸气，他表情惊讶，“是吗？”
嗟！对他的反应有点不屑，林允儿脸上却很应景地做出了诚恳的表情，“是，李先生，请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受你们政府的委托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笑容加大了，脸颊上浅浅的酒窝好像是勾人的利器，月光和阳光交织的黎明时分，面对这样的男人只觉得幻觉丛生。
“允儿。”很轻的声音。
“李先生。”眼观鼻，鼻观心，她很严肃地回答了一声。
“很高兴认识你，我们走吧。”把手随意地插进口袋里，他往前走。
有点勉强，但她还是迈步跟上去，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幻觉吧，明明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觉得走在前面的是一只洋洋得意的某种动物——
盯着就在面前缓步前行的男人，在确定他脑后绝对不长眼之后，林允儿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抿起嘴唇，用力地咬牙。
形势明朗，林允儿不再多说，难得有这样大好的机会能与他独处一室，她脚尖一点就与他欺身缠斗在一起，只想尽快将他制服。
她身经百战，又身手过人，过去每一次面对危险，都能靠自己化险为夷，但是这一次她真的低估了面前的男人，数分钟后，她的膝盖还危险地顶起，可是吃亏在太过娇小，毫厘只差，他一手已经扣在她脆弱的锁骨末端，剧痛瞬间弥漫全身。
胜负已分，车载佑笑笑地低头看着她，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林允儿撇过头去望着其他方向，眉梢恨恨。
不服气？他笑着手下用力，然后满意地听到她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单枪匹马，夏娜，你真是太托大了，虽然有托大的理由。”
要不是被那个奇怪的李宗泫打乱计划，她至于这么冒险吗？都这个时候了，林允儿满脑子却都是对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的怒气。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她沉默地抿嘴唇。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看到她骄傲地拧着脖子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又痒又麻，几乎忍不住想将她直接按倒在地上，撕开她的小硬壳，看看她挣扎在自己身下会有怎样有趣的反应。
锁骨剧痛，闭上眼睛继续算时间，林允儿不理睬他。
真是犟，索性废掉她的关节，欣赏她哭泣求饶的样子，决定一下，他手指立刻收紧了。
几乎是同时，门被“砰”地撞开，几个手下手里还握着枪，叫喊间声音嘶哑。
车载佑反应迅速，第一个动作是皱眉抓住她退到屋角。
林下这个地方，他是下过功夫的，上上下下的称兄道弟，那些穿制服的一年收入，全都交代下去打点得舒舒服服。所以Key他们在这儿一向放心肆意，而他这些年已经少来，而这个基地更是冷僻，从来都是隐秘无人。
枪声和叫声还在持续，根本不用听他们说些什么，车载佑眼角扫过就知道事态严重，终于明白她有恃无恐的由来，阴沟里翻船？有点不敢相信的怒气，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夏娜，都是你安排的？”
虽然身子仍旧在他的掌握中，但总算拖延成功，没有让他离开，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中，林允儿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趁他与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她想顺势努力挣脱，但是肩膀被他锁得紧，她扭身的时候痛得大力吸气。
虽然剧痛阵阵，不过林允儿脸上继续笑，“车先生，别怪你在林下的老朋友们没通知，他们不知情，我们是直接下来的。”
好，爽快，他爱得很！车载佑咬牙笑回去，“夏娜，你真是好样的，值得我重新认识，好好招待，今天没准备，我就先带你回去，其他人以后再回请。”
剧痛让手指尖微微，林允儿心中转过无数的念头。手下的这个男人关系重大，是这次势在必得的目标，可现在计划完全被打乱了，她孤注一掷，不知能否扭转局面，如果不行，那可真的要应了自己当初的宣誓，为国捐躯在这儿了。
场面剑拔弩张，枪械举起，两方都目龇欲裂，车载佑微微一动，林允儿立刻加力下去。几乎是同时，甬道口有合金门飞速合拢起来。
反应迅速，李正信脚尖挑起地上的枪械就要往里冲，敏赫也扑过来，银色大门合起速度飞快，机械微小的声音，后面有人用力将他们两个拖倒，身体刚一触地，合金门上打开的无数乌黑小孔已经开始有火力射出。
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合起的门缝中，怒气扑灭理智，林允儿立刻用尽全力，车载佑说话都有些困难起来，但仍旧扬眉，“杀了我，谁也走不了。”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知道来不及了，林允儿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甬道里只剩下黝暗的灯光，小型的轨道车驶近，有人打开门跳下来。
断骨让身体软弱，拼尽全力的一击没有达到效果，她全身发冷，指尖抖得厉害，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多么细巧的小骨头——微笑了，“走得动吗？我抱。”
不要昏倒啊，活着才有可能扳回来，用力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来了，剧痛，林允儿闷哼了一声。
怀里娇小一握，已经挣扎不动了，可是眼睛还在喷火，这样的感觉太好了，这个小女人刚才干了什么？看看，为了一个男人，她不要命的啊——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了，脑子里都是她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一个林下换一个她，没事，林下这样的地方，哪里都会有，她是独一无二的。
心念一起，才坐上车，车载佑就一手抓稳她，另一手开始摸索她的全身。
车上其他人识相地转过头，衣襟被打开，林允儿怒视他。
轨道车启动，合金门越来越远，突然一声闷闷的巨响，惊跳起来，视线虽然模糊，可还是能看到那扇门变得扭曲，尖锐地抽了一口气，林允儿终于冲他低吼起来，“你这个变态，居然用炸药！”
笑了，“是啊，那么好的地方都毁了，你要赔。”
那只手没有因为爆炸声停顿，继续她身体的每一寸，探进最隐秘的地方，然后满意地笑着吸气，“夏娜，不，允儿，我真喜欢你的身体。”
没有理睬他，闭着眼睛，黑暗中有红色的光。
不是没有看到过流血，可是她现在想起来的，是那碗飘满红油的抄手。
衣料撕裂的声音，断骨肩膀外是被他用锋利的匕首干脆削开的。身体变得冰冷，然后是充满这个男人味道的外套当头罩下来，太宽大了，手势简直像报裹一块美味糕点。
“扔掉。”破碎的衣服他直接丢给手下。
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李宗泫最后小心地用弹性安全绑带将她扣在自己怀里。
手臂环过她的肩膀，他声音就低了下来，“痛不痛？”
很少和人这么亲密地肢体接触，今天算是毁了。有点郁闷，林允儿整个过程中一直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终于睁开来看了他一眼。
仰头，这个男人看着她眼光专注，那么斯文的一张脸，身上却穿着特制的行动服，奇怪的矛盾。
这样的高度，也没有固定的降落地点，放在平时，当然小菜一碟，但对于今天的她来说，太危险了。
不回答他，侧过脸去，身体紧贴，脸颊擦过他胸前，行动服——她熟悉这种质料，防火防水，坚韧耐磨，这么多好处，当然也有牺牲，这种衣服外层粗糙，还有许多必要的口袋，擦过皮肤，感觉当然不好。
不过奇怪的是，她心里居然很平静。
怀疑她随时会晕厥，李宗泫担心得要命。他曾经在空军服役，跳伞经验丰富，可今天怀里抱着她，脑子里盘旋的都是等下会不会气温太低，跳下去的时候会不会加剧她的伤势，落地的时候怎么办——踌躇之下，居然这一步迈不出去。
“李宗泫，你还不跳！”多等一秒都好像是一个世纪，林允儿开口了。
跳下去的时候，失重的感觉让五脏六肺猛地一浮，死死咬牙，她一声不吭。
浮云散去，墨色大地扑面而来，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只看到她的短发，耳梢露出来，轮廓精致。耳边狂风猎猎，半空中空茫一片，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
测算了一下距离，他对就在距离不远处的同伴做手势，打开降落伞。完满的圆轰然绽开，坠势陡缓，再往下看，开阔地带两边，深浅不一的树冠已经清晰可见。
南北一线，太冒险了，不知道接应的人能不能及时赶到边境。
狂风掀起，他手臂一紧，暗叫不好，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果然角度偏颇许多，
医生走进来检查，已经很习惯李检察官对他每日例行的关心询问，不等他开口就主动报告，“恢复情况很好，小心一点，可以出去散步了。”
很满意，他回头用中文跟她说话，“允儿，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走一走？她看窗外。绿草如茵，三两个小护士低头边走边笑，阳光正好，几乎可以闻到花草香。
收回眼光看他，这个男人带着她死里逃生，上天入地的，但是仔细想想，会弄到那么混乱的地步，还不是因为他！
“我要睡觉。”她没好气。
医生擦汗，赶紧退出去。门合上又打开，一个男人径直走进来，声音平直，“队长，我来了。”
看了坐在旁边的李宗泫一眼，敏赫也打招呼，“李先生，你好。”
招呼打完三个人都没话了，林允儿瞪眼睛，意思明显。
好吧，他明白。拿起电脑走出去，自己老弟就站在外面。
“你带他来的？”
“当然，她是别人的，迟早要接回去。”
“她是别人的队长，说话说完整。”李宗泫随便坐下来。
这次任务出得九死一生，李正信到现在还有点气闷，“你跟议员谈过了吗？接下来怎么办？”
眼前直接浮现那个男人最后的一抹笑容，李宗泫冷笑，“急什么。”
病房门又开了，敏赫走出来，表情有点怪，“李先生，我们队长找你。”
啊？第一次听说她主动找自己，李宗泫立刻站了起来。
看着他消失，剩下的两个人没话说。憋了半天，想到那天合金门关上之后，还是面前这个男人率先指挥迅速撤离，有点佩服，李正信先开口，他中文不好，逐字逐句说得吃力，“那天谢谢了，你怎么知道会爆炸？”
看了他一眼，敏赫面无表情，“不用谢，我只是急着想找那个地下通道的其它入口，顺便。”
顺便？果然是——什么样的队长带出什么样的队员，真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