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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の文文】Dark Circus (暗黑,团向,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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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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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在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的日子发文
一楼度娘
以智的视角为主线
西皮根据剧情需要适当添加
所以不要问我谁和谁一对,或者想要看哪一对
情节大纲大致已经设计好
剩下的就是码字
缓更
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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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use so much ugly things stuck in my head , I want to show you just a little .
If you want to know more , just jump in this endless dark world .
“是这里吗?”看着手中邀请帖的某男子站在一栋貌似废弃多年的厂房前,一再确认帖上的文字。
站了许久,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迈出一步,慢慢接近前方未知的世界。
虽然不知道那是不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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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one 游戏之始
“老师,恭喜您又打赢了一场在外界看来不可能有胜算的官司!”
“老师,请问您认为过失杀人真的无罪吗?”
“老师,您对这次最终判决有什么看法?”
一群记者簇拥在一位刚从裁判处出来,穿着笔挺西装,领角还扣着一枚律师徽章的秀气男子身边,边向前走边不断的问着问题,似乎都想抢到独家的新闻。
男子似乎觉得应该回应一下,停下脚步,清亮的嗓音冒出:“我只是为我的委托人争取到对于他最好的判决而已,我一直都在做我的分内事,没有其他太多的想法。”
顿了一下,在众人的注视下,最后说了一句:“我深信我的委托人无罪,所有的罪名都有法律明确规定,最终判定的结果,就是无罪的最好证明。”
众人还在思考着这句话的深意,在他们愣神的一刻,被围着的男子已经轻松脱身,消失踪影。
而在转角处,一直从远处眺望着这一切的某个身影也同时消失。
在一家小小的律师事务所里,另一名同样穿着西装溜肩的男子看着电视里的直播,看到刚才的清秀男子的身影出现在其中,聚精会神的留意着电视的内容,嘴里喃喃自语:“老师,为什么要和他们说那么多,我知道你一点都没有做错,委托人的确是无罪的,那帮记者只是想挖些劲爆新闻才会纠缠不已啊……”
如果电视里的那位“老师”听到这番话,大概也只会浅浅一笑而已吧,对于溜肩男子的太过直率单纯的发言,他总是会很包容。
虽然嘴上在说着,溜肩男子手上却没有停着,他在为老师准备着咖啡,从咖啡豆开始研磨,即使很花费功夫,却甘之如饴,甚至可以想象喝着咖啡时对方放松满意的表情。
想到这,男子露出了一个晦涩的笑容。
电视里的主角一般的人,是自己的上司。专接一些刑事案件,并且有超高的胜率。每个委托人无论看起来犯了多可怕的罪,受尽舆论的谴责,可是最终通过彻底的调查取证,总会出现惊人的转折,简单地说,就是另有隐情。
然后,案件自然真相大白,委托人沉冤得雪。
很多妒忌的同行戏称这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这种近乎于诅咒的运气,超人的实力,都如同最强大的无所不能的那位大天使一般,最终会引火上身,坠入深渊。
“天使律师”,便是这些人给最近频繁出镜的那位老师取的别称。
怀着希望承受此称的人终有一日会坠落的恶意而取的别称。
其实身为事务所的新人,能跟在这么知名的老师名下学习实在是非常荣幸,而且作为引导者的人那么耐心温柔,专业上也有出色的实力,实在是很完美的人。
自己自然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现在想来可能是最好的安排。
“天使律师……吗?”从这位憧憬着前辈的新人唇间轻声吐出这句话,大概从某种意义上,真的很符合那个人的形象。
在同一时间,在一处破旧的地下酒吧,却人声鼎沸。
汗臭味,垃圾的腐烂臭味,醉酒后的呕吐物臭味和漫天飞扬的尘埃混杂,在这以洁净环境著称的日本中,绝大部分人都无法忍受的环境下,聚集的人却出奇的多。
大多数人手中拿着从吧台买来的廉价啤酒,不时向嘴中灌下几口,然后情绪高涨的嚷叫,或是哼着听不出调的演曲,激动地挥舞着握拳的手臂,如果此时有人还清醒着,会很明显的发现,这群人的眼睛都不自然的泛红,汗量异常增加,嘴角还有白色的细小结块。
吸毒症状吗?
不,没有人会这么说。
这只是寻求解脱的最微不足道的方法之一。
这是最底层的打工者发泄压力的最佳场所——没有什么法规而言,每个人都散去微薄的赖以生存的钱财,豪赌一番,挣扎着追求那可笑的翻本的时刻,妄想着可以一夜暴富,一跃摆脱最底层,到达理想的顶层。
最受欢迎的当然是地下拳击。
人群中央空出大片的空地,仅存的几盏射灯还称职的照亮着被人群特意留下的空地。
I
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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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清醒着的话,可以从喧闹的喊声中听到出现频率极高的一个名字——MJ。
微不可察的一下皮革撞击地面的响声,在刚才一刻还疯狂叫喊的人们,逐渐静了下来。随即而来的是每个人仿佛潜意识的脱口而出的说出一个名字,原本是猜疑的声音,然而这个名字随着皮革撞击声的接近而清晰,并且变得响亮。终于在众人有节奏的整齐激动地大声嚷出这个名字的时刻,一个全身黑色,用兜帽盖住头的男子走到了空地中央。
他伸出了右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只是一瞬,声音被埋进废墟,一切归于平静。
“MJ!”此时不知道谁不识相的尖叫了一声。
在兜帽下被阴影遮盖的脸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迈开了步,慢慢的,慢慢的走向声源。在这个人面前的人都自觉的让出路,大气不敢出。
最后男子停在了一个娇小的还算清秀的女子前方。
“刚才是你发出了声音吗?——小姐。”来人轻声礼貌的问,还拉下兜帽,露出一副五官深刻的面孔,面上挂着的是温柔灿烂的笑容。
女子看到对方姣好的面容和亲近的笑容,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周围的人露出了怪异的表情,说不清在忍耐什么。
今天其实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是同事带她来的,不过对方临时有事,留下她自己。
同事千叮万嘱了很多事,记得她头昏脑胀,从同事的口中听过最多的便是关于这个人的“传说”。没想到……没想到是这么年轻帅气的一位,想到自己好像打扰了这位,心里马上慌乱并且很不好意思。
“对…对不起!”说着还向着对方回以歉意的微笑,心想回去要跟同事说其实这个人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嘛,一瞬闪过的炫耀的心理。
“是啊,就是你吗?”得到确认后男子便转过身,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
女子松了口气。
却在下一刻随着清亮的“啪”一声瘫坐在地,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疼痛随之袭来,火辣辣的,明显的感觉到脸已经肿了。满脸不相信的表情,女子颤抖着手摸上已经面目全非的脸,震惊的不知道如何反应,无意识地想抬头看向本应离去的那个人的方向。
还没能抬起,一只穿着皮革长靴的脚已经毫无怜惜的踩在女子的头上,制止了抬头的动作,皮革的触感清晰的印在脸上,脚上渐渐加重了力度。
满地的灰尘也因此粘在了女子的脸上,进入鼻腔,让她有咳嗽冲动,可惜头部被死死的踩着,只有趴着的躯体剧烈的颤抖,粉尘因为张口的动作吸入的更多,陷入了死循环。
身体完全是狗趴式瘫倒在地的女子已经有些缺氧,不过就算清醒,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
这样想着,变得呼吸困难的女子不受控制的呜咽起来,眼泪和鼻涕都流出,蜿蜒的从沾满粉尘肿胀的脸上滴落下来。
“你……真的好丑。”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满是不屑的语气。
男子嫌弃的把脚拿开,还在女子的肚子上狠狠的踩了几下,像是要揩掉那些脏东西一样。没有人知道到底用了多少力度,也没有人想要知道。
很快,女子便不再动弹。
“我啊,最讨厌丑的东西和吵闹的东西了。”仿佛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男子环视一周,拿掉兜帽后,凌厉的眼神毫无阻碍的刺到这些人身上,引发集体的退后,空地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
“真是肮脏,今天我没心情了。”皱着眉,说罢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意见和眼光,径自走到吧台坐下。
拉上兜帽,双手交缠平放在吧台上,头侧枕上去,不多久便传出浅浅的呼吸声,看来似乎是睡着了。
人群静悄悄的散了,没有热闹可看,也没有要惹到睡着的人的勇气,只好履行作为观众的职务,安静离场。
到头来,他们还是贯彻着最底层的人的秉性,胆小、懦弱、淡漠。
没有人注意到在吧台从头到尾都没有关注这场闹剧的侍酒师,他只是静静的擦拭着透明的酒杯,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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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子趴在吧台上,侍酒师才像刚反应过来一样,抬起头,向众人都不愿接近的男子说了一句:“润,如果你再趴在我的台上,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就地解剖的,毕竟你知道我对美丽的躯体没有抵抗力。”
笑意变得浓重,甚至还开了一丝裂缝,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球漆黑如墨,眼白的部分似乎已被黑暗吞噬完毕,双眼看起来深邃冰冷,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侍酒师虽然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变态的恶趣味。”男子低声的咒骂了一句,最终还是不情愿的撑了起来,用手托住下巴。
“我可不想被你说。”侍酒师完全没在意,笑着回应,“不过你的起床气什么时候能改一下呢?”
“等你放弃你喜欢对着死人研究内脏肌肉结构的恶趣味的时候吧。”没有多想,男子讥讽回去。
这是他们最最平常的相处模式,即使两人的性格、地位、背景等等全然不同,倒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聊一下天。
但是绝不会深交。
也不会干涉对方的行为。
这是两人默认的规矩。
在这个地下的扭曲世界里,显得异常童话化的规矩,不可思议的就这样存在着。
“是了,我收到了一封解剖学先端模型展览的邀请券,明天可能不会开店了。”潜台词是你明天不要过来了。
“我知道了。”不耐烦的应了一句。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一定会很有趣的,哈哈哈。”侍酒师爽朗的笑了几声,诚挚的发出邀请。
“切,我完全没有兴趣,活着的人才好玩,沸腾的血从身体的各处流出来,多么美的场景,战斗的快感,跟你说简直是对牛弹琴。”浓眉大眼间流露出的全是鄙夷。
“况且我明天也有约了。”
“是吗?那……祝你有个美好的一天~免费赠送你一杯吧,请喝——Blood Mary。”说着,将一杯酒摆到男子的面前。
“承你贵言。”男子大方的举杯示意,然后一口饮尽,转身离开了座位。
没有抬头目送男子的离开,侍酒师只是再次低头擦拭那已经非常晶莹透亮的玻璃酒杯。
另一处的事务所内,埋头工作的男子察觉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抬起了头。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进来的人一身贴身整齐西服,再看容貌,俨然就是电视上的“天使律师”。
“老师!欢迎回来!”看到来人,男子浑圆有神的眼睛瞬间充满光亮,兴奋地叫了一声。
“我回来了。”来人温柔的微笑着回了一句,进来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放下公文包,优雅地坐下。
“辛苦了,我为你泡了咖啡,请品尝。”男子马上送上早就开始准备的咖啡。
“谢谢,你也辛苦了,每次都准备这么美味的咖啡。”礼貌的回应。
“不不不,我怎么会……”男子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谦虚的否定,然后才想起有别的事要告诉面前的人。
“那个……老师,今天收到了一个包裹,是给你的,可是落款并没有注明是谁,因为你还没回来,我就先签收了。”说着,拿出那份包裹递给坐着的人。
“哦。”
拿着包裹,被称为“老师”的人脸上也有些惊讶,拆开包装,里面只有一封信。拆开来才看了一眼内容,面容便有些变色,意识到还有后辈在看着,马上回复微笑的表情,对对方说:“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工作了吧。”
捏紧手中的信,心中下了某个决定,明天似乎也要出去一趟了。
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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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艾特,如果不喜的话请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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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把chapter打成episode了……好囧,不多说,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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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o 无尽之夜
Episode one
“应该就是这里了。”
大野智看着手中的信纸,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地址,正与废弃厂房模糊不清的门号上的字样一模一样。
虽然有些犹豫,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正准备迈步,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转头一看,是熟悉的人。
“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些吃惊,但还是冷静的想到要问清楚。
“因为昨天我看到老师的表情很奇怪,而且那个包裹还没有落款,谁看到都会起疑心的,我有点担心……”来人急忙想要解释,说着的途中却不知为什么低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智心想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自己还是太容易动摇了,真的这么明显吗?昨天自己的表情。
“让你担心了,真的不好意思。”还是很温柔的回复,但语气中还是带着疏离,“我一个人,没什么事的,你先回去吧。”
翔知道他这个老师虽然对每个人都温柔细心,可以说是难以挑出错误的,可是自己还是一下子就能感觉到相处中的无时无刻的有意保持距离,不知道原因是什么,翔也不想深究。
“不要!”几乎是智说完便立刻就回答,“反正多我一个人也不多,不如我们一起进去不行吗?”
智被这个看起来还很不成熟的后辈的态度折服,也不强硬的驱赶,他想来便跟着吧,多个人也能帮得上忙。
只是看对方的眼神有些深沉。
被看的人很自然地忽略这个一瞬而逝的眼神,满腔热血的整装待发,似乎是想在尊敬的人面前好好表现,说明自己并不弱小。
智只觉得对方的行为幼稚可笑,可是却透过对方,仿佛看到很久之前在自己身上已经消失的某种特质——纯粹的充满希望的。
那样美好而又易碎的东西,曾经,自己的胸膛里,也有过。
曾经,是个代表时间久远的量词。
如果可以,也很想一直保存着那样的纯粹,可惜……
再次看了一次面前的后辈,那样鲜活的生命,这次,如果可以的话,就由自己来守护吧。
“那,我们走吧。”
“嗯。”
看到对方重重的点了点头,智伸出双手碰触到生锈的门上,然后用力推开。
“吱呀——”伴随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音,废弃工厂的内涵展现在两人面前。
空旷的内部空间,钢筋水泥支柱有序的排列,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甚至,没有任何人影。
只是内里光线不足,越往深处望去,越是昏暗,仿佛那里存在着一个黑洞,所以光线似乎都被吸收殆尽,到达不了深处。也因此透着阴沉的湿气,天顶不时低落水滴,打在地上,声音倒是异常清晰,隐约还传来回声,的确是……人烟罕至。
智先迈出脚步,速度不快可是稳健的行走,给人安心的感觉,似乎呆在这个人身旁,便不需要担心。
不知道前辈哪里来的从容自信,先前说着担心对方的翔看着自己反而成了对方拖后腿的包袱,也不甘示弱的快步跟上前去。
两人很谨慎的顾盼四周的情况,小心踏入这片未知的邻域。脚上不是踏在一片积聚的水洼上,就是踩中柔软滑腻的生长在水洼边上的青苔,擦得锃亮的皮鞋和平整的裤脚都已经染上不少的痕迹,不复整洁。
这样的环境,简直就是个染缸,逼着人染上绝望的色彩。
前进到一处室内唯一被光照着的空地时,身后突然传出“嘭”的一声,两人都一惊,转过身去,发现大门已经闭上。
翔飞奔过去企图再次打开门,可惜无论怎么拉或者撞都纹丝不动,只听到铁链与门碰撞的响声,大概是从外面锁上了,只好停下来细看有没有什么缝隙或者其他出口。
智在翔之后摸了摸门的材质,此时折扇工厂的大门似乎与刚才他们开的生锈的一踹就倒的大门的印象完全不一致,非常结实,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内里是落下了一层从上而下关闭的加厚甲板闸门,先进得与其外观极不相称,瞳色变的深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其他的出口,翔愤怒地用拳头敲打在门上。
“可恶!出不去了!”转头看向智,却意外发现对方很冷静地看着自己。
很是疑惑,于是问出口:“老师,为什么你这么冷静?”
“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不是吗?”智一如既往的带着微笑温柔的说。
翔一脸不解,急迫的反驳:“可是我们也不能放弃吧?”
“这是一扇最新的电子控制加厚水泥夹板防盗门,电线和控制系统都镶嵌在门内,即使要人手控制也只能从外部入手,应用与生物研发与核电反应工厂等需要高绝密性、高抗压性、防止任何电磁辐射的地方,当然也可以用于安保,在现下的阶段来说,是保证安全,或者说,是监禁的最高标准结构。”
没有正面回答翔的质问,智转过身说了这么一段话,虽然脚部沾染了些水迹,但西装依旧整齐笔挺,纽扣也一颗颗的好好系上,没有散乱,背部挺直绷紧,散发着自信淡然的氛围,从另外的角度说,散发着禁欲的气场。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只凭两个只带了公文包的人是无法打开这扇门的。
“那怎么办?”听到这么一番话,翔无力的背靠着门缓缓坐下。
“我想,只有向前走了吧。”经过分析,智给出了答案。
说罢便向更深处走去,走了几步,见后面的人没有跟上,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对方。
“怎么了,这么一小段路已经没体力了吗?”像是说着打趣的话,表情却是正经的很。
“不是啦!”翔迅速站了起来,可是还是踌躇不前:“老师,我觉得这里一切都很可疑,而且前面也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我们,不如留在原地比较安全。”
看着对方殷切的眼神,智意外的决断,“不,必须前进。”
有种直觉,留在原地很危险,可是智没有说出来,只是态度坚决地说出自己的选择。
“好……好吧。”翔最终还是同意智的意见。
两人继续前进。
两人走后没多久,一些黑色人影伴随着凶恶的狗吠声出现在原先两人进入的地方。
“真是好运,竟然被他们走掉了。”
“留在原地的都是没用的,死了也不可惜,看来这次来的还是有点脑的。”
“这样才好玩嘛,哈哈,哈哈哈……”
“主人也会高兴呢,有好戏要上演了。”
franv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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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发文,明天再艾特吧……话说清明节大家都会去拜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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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two
离开的两人并不知道这一切,事实上,他们正为眼前的场景而烦恼。
截然不同的地砖与装饰,仿若进入了中古世纪的城堡中,天顶垂下超大型水晶吊灯,价值不菲的地毯,雕塑,花瓶,画作,炫目得让人迷醉。
的确,也真的有人为此迷醉。
“看起来都是价值连城的真品呢,如果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没错的话,好想带走啊……”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青年老气横秋地说着,脸几乎都要贴到这些装饰品上,如果不是还戴着眼镜的话,可能真的会贴了上去。
是的,这个看起来像是招待大厅的豪华地方,不只有他们两人,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此。
察觉到有新的人到来,很多双眼睛都转向两人的所在的地方。
翔感到莫名的敌意,浑身不自在。倒是智丝毫不为所动。
刚才那个老气横秋的青年似乎也注意了两人,暂时放下对奢侈品的兴趣,托了托眼镜,用审视的眼光仔细地打量着两人。
智对其他人的目光没有太大的在意,理直气壮的环视一周,逼去了很多不善的目光之后,径自走到一边的空地,靠着墙壁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翔愣了一下,马上跟到智的身边,虽然还是有些在意周围的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等他们安定下来,关注他们的人已经少了很多。
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戴着眼镜的青年竟然慢慢地踱步到两人的旁边,旁若无人的绕过翔,坐在智的旁边。
“你好。”意外的外表清秀的青年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当然,对象只有智。
翔一副不解的表情,心底对于对方忽视自己这一行为有些许不爽。
“你好。”智也意外的回复,但双眼还是紧闭。
“我认得你哦,天使先生。”青年转向智,低下头,用手又托了托银丝边框眼镜,就着这样的姿势,只向上移动眼球,露出大片眼白,死死盯住面前的人。
智这次没有回话,依旧面无表情,呼吸平缓而悠长,使人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在这里看到你真是荣幸,啊,忘了先自我介绍,我叫二宫和也,天使先生,请多关照。”青年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身体贴近智,像在研究昂贵画作一样凑近智的脸,鼻尖轻轻触碰到智的肌肤,脸边说话边上移,像蛇一般沿着脖颈的线条向上爬行,温热的触觉也随着蔓延,散布在皮肤表面,话音落下时刚好停在智的耳垂边,湿润的气息全数喷洒在耳蜗之中。
在介绍自己之后退开身子,“友好的”伸出手,露出稚嫩无害的笑容。
确认对方有听进这一番话,可是名为和也的青年的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空中,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哈哈哈……”
保持了一阵,突然间青年忍不住笑起来,是被压抑着的笑声,可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无论是当事人还是智都不受影响,只是一边一直在旁观的翔又不免激起好一阵精神紧张。
“大叔你真的好有趣!”
青年自顾自的用下总结的语气说道,说罢,似乎是忍不住一样,又小声笑了起来。
似乎连这里的主人也不允许看到有人以如此放松的姿态呆在自己的地方,大厅中两端相对的Z型楼梯正中央的墙壁突然内陷了一块,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似乎是水幕一般的东西,上面模糊的显示出一个人影。
“欢迎来到我的乐园~我将这里称为——Dark Circus。”明显经过特效处理的声音从大厅的四面八方传出。
“首先——恭喜各位成功的活了下来!”
话音刚落,便如同在人群中投下炸弹一般,大家都吵闹起来。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装神弄鬼的家伙,快放你老子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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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会死吗?不要!”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传出来了。
无论是青年还是翔的脸色也变得不好,智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屏幕,还是老样子,微皱眉头,在思量着对方的话包含的意义。
屏幕的人影似乎是录像的,没有理会人群的叫喊,径自宣布接下来的内容:“接下来,大家会参加各种各样的游戏,是非常有趣的游戏哦~事不宜迟,马上进行第一项吧!”
紧接着传出的是机械语音,解说着游戏规则:“第一关——Platinum Card。参赛者分批从入口进入,一共10个入口,每个时间段的每个入口只能一人进入,只要有一个人进入,门就会自动关上,每过30分钟开启一次,进入后会看到面前有一张白金卡,请保管好自己的卡,每个人至少要3张卡才算通关。
“时限是——明天的日出之前,请大家加油吧!不然,后果就是——跟他们一样哦~嘻嘻嘻……”
刺耳的机械音笑起来的声音比不平整的粉笔滑过黑板更甚,听的人浑身不舒服,但是,最不舒服的并不是这把声音,而是屏幕上展现的场面。
明明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却以奇怪的,不符合力学的姿势,支离破碎的分散在潮湿肮脏的地面上,徒增了青苔的养分,水洼的颜色已经变成暗沉的红褐色,不时看到头的部分,上面的表情透着惊恐和不解。
如同被抛弃的玩偶一般。
这是所有人心中翻涌而上的第一感觉,随之翻涌而上的还有胃部的不适,有的人已经开始呕吐了。
把人当作玩具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惊恐无比的感觉难以抑制的浮现于许多人的心头。
“这也可能是假的吧,大家不要被他骗了!”有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强作镇定地站出来反驳。
他这一说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这样想的话,的确大家的心会觉得安稳些。
似乎早就预料到人的心理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水幕落得更密,影像也变得清晰。
“啊——!那是彩子!她是和我一起来的!”
突然有人尖叫出声,那是看起来很有修养的女子,只是此时看着水幕,满脸不可思议,屏幕里的叫做彩子的女性身体完全分成了两截,身旁的血液似乎已经凝结,内脏也四处散布,瞳孔扩散,确实没有生还的可能。女子用手扯自己的头发,茫然的说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放我们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竭斯底里了,人也失魂的瘫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气质。
游戏的真实性也由此验证,很多人的眼光已经变了。
机械音的主人适时的响起:
“那么,我宣布——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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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了,我又来艾特了……原来艾特是一件力气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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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の冰蓝へ
@黎咩咩
@冰川_TABOO
@大米ay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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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饭团
@妖精婷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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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我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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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three
语毕,十扇一模一样的门在屏幕上方同时开启,从门外看去,只能瞄到漆黑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提示。
看到门开了,好一部分人立刻抢前去,亟不可待的想要先一步进入门中,更多的人是选择观望。毕竟谁也不知道门后等着自己的是什么,谁也不想去当这个“先行者”。
果然,其中一扇门不多时便传出凄厉的呼救声,然后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生生将声音扼杀在喉咙中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最后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色皮革,手部、颈部,甚至连耳部都戴满饰品的男子走入门中,翔只有一瞬看到男子的侧脸,五官深刻,不太像日本人,却很是俊美。
只是在男子走进门之后没多久,便传来同等程度的凄厉叫喊声,这次倒是很清晰的听到求饶的话语,而且持续了好一会才渐渐停止。
下面一直留心的人暗暗摇了头,又一个,并且记下传出喊声的门的位置,确保自己不会重复同样的惨剧。
眼镜青年似乎也很是留心,手上也不停晃动,像是计算着什么,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一些卡片不断从他的手中变出和消失。
翔也很担心,只是他没有太多想法和算计,把心情都表现在脸上,并转向他最担心的人——大野智的方向。
似乎是感觉到射过来的视线,智也转过脸,面对着翔,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轻声说:“翔君,我们在下一次进去吧。”
又是这样独自下了决定,翔很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对方的心意,只好点了点头。
旁边的眼镜青年听到智的话后,似乎也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小时,十扇门再次开启。又有一部分人向那些自认为安全的门冲去。
翔一看,急得眼红,拉起智也跑上Z型楼梯,后者只是单纯的由着对方的拉扯,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跑着。
在两人身旁的青年并没有跟上去。
在翔气喘吁吁的拉着人到达顶部,也就是门所在的位置时,只剩下两扇门是开着的,就是第一次传出凄惨喊声的那两扇。
没有进到自己期望的门的人已经一副失落的样子向后退去,没有人想要进这么明显的陷阱。
此时,一直被扯着的人却变成用力的一方,把反应不及的翔一把推入第一个传出声音的门中,当然,也没有看到后者脸上惊讶和失落的表情,因为在这之前,门已经关上了。
周围的人看到之后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但是没有人上前去谴责这样的行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自己有同伴的话,可能自己也会这样做呢,毕竟这样做有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张白金卡,谁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呢?其中的诱惑可是很大的。
可是在这之后,智做了更让人想不到的事——他自己走进了剩下的那扇门中。
良心发现,过意不去,所以自杀么?
没有人还有心思去猜想这样做的意图,因为随着十扇门的重新关闭,意味着,能尽快争取到三张卡的时间又减少了。
青年看到一切后倒是用手托了托眼镜,转向了场中的另外一个方向,视线停在一个穿着休闲西装,内套小马甲,裤脚挽到七分的时尚男子身上。
这个男子还拿着一个袖珍箱子,里面装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智进了门之后,身后的退路被封闭,眼前忽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个荧光的发光物,看来这就是所谓的platinum card了。
小心收好卡,接下来只能凭感觉摸着墙前进。
慢慢地移动,走了不多久,终于在一个类似转角的地方看到了一丝光亮,因为在黑暗中太久,而觉得分外刺眼,用手掩住眼睛,继续前行。
渐渐适应了光亮,张开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有不止一个人在。
双肩都紧绷起来,智背部贴着墙壁地远离这些人。
原来所有的门都会通到同一个地方。根本无可避免各人之间的争斗,是要逼着他们相互抢夺吧。
看着地上躺着的不止两具没有生命特征的人体,应该叫做尸体吧,智无奈的微笑。
这样想着的时候传来了叫声:“老师!”
从另一扇门出来的一个人,丝毫没有察觉紧张的气氛,高兴地跑向他的老师。
“老师,太好了,你没事!”翔灿烂地笑着对智说。
“嗯。”虽然还是有点紧张的握着拳头,智还是用尽量柔和的声调回应。
“刚才老师不说一声就把我推进门里,真的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翔依旧毫不自知地说着。
智不知道翔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是要责怪自己?以为自己会让后辈去送死?看着面前言语真切的面孔,不是责怪的脸色,不清楚对方的想法,于是选择了沉默。
看到沉默的智,翔还是说了下去:“我以为老师不要我了……”却是越说越小声。
虽然智原本是没有说明的打算的,可是看着对方低下头的样子,叹了口气,最终张口快速的说:“你进的那扇门是设有随机陷阱的,进去的人的声音会立刻被截断便是由于机关开启,转移了那个人所在的位置,”当然那个人也不可能活命了。
智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而是继续解释:“这种随机陷阱每被触发一次便会移动位置,不会接连在同一个地方触发两次,而第二次……”说这话时,智谨慎的环视了四周,没有发现那个俊美青年的身影,才开口,“是人为造成的,因为声音没有被截断,还有的就是……”眼神移到躺在自己出来的门旁边的尸体上,明显是在智之前进门的那个人,虽然面容已经有些难以辨认,但衣服还是可以认出的,“他已经躺在那里了。”
智的语速很快,而且没有明显情绪起伏,只有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明显的小幅度相互摩挲。
经过提醒,翔才注意起所在地方的残酷现实,才注意到躺着的失去呼吸的几个“人”已经算不上是人了。立刻样子变得难看起来。
虽然智只是小声的向着翔说,可是很多有心人还是听了过去。
清晰的分析,直白的解释都非常让人容易理解,只是这样血淋淋的真相摊开在面前,不仅会让人抗拒,而且会引起防范的心理。
实在是吃力不讨好,为什么要做这样无用的解释呢?智也说不上来,可是既然已经做了,还是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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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我就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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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five
“那个……”智瞄了一眼在地上的翔,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危险人物的身上,慢慢靠近,开口说:“我想我该感谢你。”
“哈哈哈哈……”仿佛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人影大声的笑出来,浑身不住的颤动,然后转过身来。
五官深刻,紧身皮革,繁多的首饰。
跟那个男人做法一致,同样的一脚踩下努力撑起身的翔,停不住的笑着。
看起来正是第一轮最后进去门内的那个人。
明明那个人不是应该躺倒在地了吗?那之前看到的尸体是谁?智努力的回想其中的细节,自己虽然当时看到了那个人的背影和隐约觉得对方是穿着黑色的皮风衣,但是并没有仔细看清。加上躺在地上的人面容模糊,明显被他人特意毁去了容貌,而穿着的皮衣也是黑色,但却是短装的,衣领上好像还有小小的烫金记号,像是一个号码,3104?已经记不太清了,自己当时也只是因为律师的习惯会注意对方衣服上通常别徽章的位置,即使觉得奇怪,却没有多想。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饰品也少了不少。
该死,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细节!
有编号的话,是不是指还有其他编号的人?智很确定在大厅里,除了站在面前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一个人穿全身黑的,所以自己才留了个心眼,那么说明,这里,不只有他们这些参加游戏的人,还有专门对参赛者下手的“猎杀者”吗?
这样一想不由得心里一惊,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话,那么自己想要躲起来知道游戏结束的希望更加渺茫了,这个游戏设计者,真的要逼着所有人自相残杀吗?
智的眼神闪烁不定,他再次将注意力落到眼前的对手身上。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瘦削修长,但战斗起来却异常凶狠,甚至连所谓的猎杀者都被除掉,还懂得毁掉他人的面容来掩饰,把自己藏在暗处,不经意时来个致命一击。力量结合不弱的分析思考能力,的确很难办。
而他是跟壮硕男子一起出现,智猜测,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倒在地上的男子所说的老大了,只是为什么要干掉这么好的一个助力,理由就不得而知了。
正在智为自己向对方道歉的行动产生一丝悔意的时候,对方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你是在感谢我吗?”停止了笑声,带着天使般的笑容,轻声问出口。
智紧张的观察着翔的状况,后者似乎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在这种情况下智没有出声,却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
没想到对方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激动地说:“就是这个眼神!来吧!打我吧!你不是很想救这个人吗?来啊!”
智真的想冲上去,可是还在犹豫,眼神倒是锐利的盯着对方,没有移开目光。
对方脸上的愉悦之色越来越重,回报以直接赤裸的眼神,贪婪的从智的脸开始流连到身体上,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血液也在体内沸腾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厚唇,唇上的两颗痣在湿润后的水色下,充满情色的意味。
但是智却没心思欣赏这些,反而非常担心躺在地上的翔的状况,越拖下去越不利,只能速战速决,而且看起来,那个人很强,自己没有获胜的可能,能做到的是——用尽办法逃跑。
对方也发现了智一心都在自己踩着的人身上,低下头打量地上的人,只得出一个结论——真弱,还是面前站着的人好玩得多,而且有种让人蹂躏的冲动。看到智精神不集中,有些不满的咋舌,但是又迅速的微笑起来,开声说:“你是在担心他?真有趣,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为什么还要担心个无关紧要的人?既然你这么紧张他,来和我打一场吧,只要你赢了,就可以带着他离开,怎么样,很公平吧?”
“可以!”智想也不想就答应,要尽快把那个人的注意力从翔的身上引开。很遗憾,冷静的律师先生没有发现对方的意图是在自己身上。
智退后了几步,示意对方到别处去打。
可惜对方没有领情,勾了勾手,带着戏谑的表情,无声的比出口型:“come on!”
无可奈何,智双手握拳摆在胸前,小步伐的接近。
对方也松开踩在翔身上的脚,跨过他的躯体,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似乎两人都在观望,可是智等不及了,咬了咬牙,冲了上去。瞄准对方的腹部,智一近身立刻蹲下,用力挥出右拳,但不幸的被对方闪过,而对方就着惯性同样蹲下,双手撑地,一个扫腿袭来。
智马上注意到,抱头从左边滚地拉开距离,立马来了个后踢。而这次对方意料不及,匆忙的用手掌护住脸部,接了智的一腿后,向后倒去,因为是蹲立的姿势,退避不及有些不雅的坐到了地上减缓冲力。尽管如此,两人的距离还是一再拉大了。
第一次交锋,智占了一点点优势,那是在对方不清楚自己底细,而且对穿着西服的“柔弱”外表的小看的情况下才获得的优势。
当然智清楚这样的机会弥足珍贵,不可再来,他敏捷的冲向翔,扛起人架在肩上,头也不回的逃跑。
有多远逃多远。
智带着这样的想法,选择了一个方向迈开双腿全力奔跑。
虽然工厂内难以分辨时间的流逝,但所有人都很清楚——
夜,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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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不是还没更?
好了,今天是第七天,更完这天之后,我以后都一个星期才更一遍了……
存稿君也完了
接下来还是回归我的初心,去更另外一楼
虽然这是个坏消息
但是——最后一更是内容丰富的,所以,请大家不要嫌弃,继续支持这楼吧~
下面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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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看关于最近文楼过多而开的讨论帖,我看完了,觉得不如去申请删楼算了……当然,文会继续写的,不过想一下在别的什么地方发比较好,我的另外一篇文感觉更不招人喜欢,大家大概都有cp洁癖或钟爱的西皮,我写得都是多西皮或者多角的,很多人大概不喜欢,如果另一个文楼不是精了的话,我也想删了算了,这个不是自我代入,也不是承认我自己是那种乱开楼发文的人,但是看到那些话总有些失落感,现在这样写不是逼迫大家支持哪一方,我自己也还没想好要以什么形式发文,所以然暂时还会继续更,唉,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灰心的,如果你们觉得我写得有什么问题也记得要说出来,我会继续写这个可以放心,大家希望以什么形式发文也可以告诉我……最后,为我随意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而向你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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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篇总要选一篇来更……所以……先更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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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three
“啊——!”
忽然一个凄厉的喊声在稀拉的人群中响起,所有的人心里的咯噔一下,呼吸一窒,慌忙的寻找声援所在,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出惨叫的地方,微弱的灯光下,有一个倒下的躯体,他的身下血液缓缓蔓延,形成一个小水潭,似乎还有向外蜿蜒的趋势。在这个人身边的其他围观的群众脸上充满惊慌,神经质地四下转头,步调紊乱,眼神有些绝望,唯恐倒下的人渗出的血液会有什么不知名病毒一般,迅速向后退。
没有人想上去伸出援手。
人类毕竟是自私的动物。
尤其是对未知充满恐惧。
倒下的人的状况,如果稍有医学常识的人就能判断出,这是大动脉断裂出血。而徒手能造成这种伤势的人,就算说不上是精于杀戮,但必定比半吊子的混混有强十倍的威慑。
在会场外围聚集的为数不多的人,此时都被这件事所牵动,已经绷得很紧的神经更是被强行拉的更紧,目不转睛的看着倒下的人的地方,但光线实在惨淡,难以判断真实的情况,唯一暗自庆幸便是,那样的事并不是发生在自己的周围。
但这样的窃喜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打破。
如果会场围着的人群基本形成一个圈,那么接下来的惨叫便是在相距最远的直径距离处传出。
这次倒下的是个瘦弱的男子,他临倒下之前好像还说出了什么话,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没有人听清他到底说什么。
但是这次这个人周围的人明显感觉到一阵冷风,男子的惨叫还在耳边回荡,紧绷的肌肉打了个寒颤,如同鬼魅出没的情景,难道要把这一次都推到鬼作祟上吗?
因为瘦弱的男子看起来威胁不大,很多人都在打他的注意,所以很多双眼睛都在瞄着他的方向,因此这次明显能看到一抹反射的亮色闪过。
厉鬼索命?不,这绝对是人造成的。
虽然确定是人为,但,这样的身手,谁又能挡得住?
心底已有一丝放弃的意味。
谁也不能阻止事情的发展。
皮鞋声慢慢增大,不知从哪个方向传出,仿佛整个会场都同时响起一般,穿透耳膜,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到底是谁?你们谁是凶手?”
直白冷冽的质问,如同声音的主人性格一样,棱角分明。
这句话传到了每个人的心里,这是什么意思?
有几个人的脸色一白,想起自己做的事,这是复仇?
一时间有了退缩的想法。
但是马上就有黑色的身影闪过他们的眼前。
翔看着在眼前的人,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如既往的水汽充盈。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对方露出了一个温和地笑容,还有心思开玩笑,“看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对方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但无疑这次是最动听的。
可是看到对方的状况,发出的声音却有些哽咽:“前辈,你怎么现在还说笑!亏我还这么担心的等了你这么久!”
翔的大眼下有浅浅的青色,是缺少睡眠的表现,整个人缩成一团,手紧紧的抱着膝盖,这样的姿态看起来年幼了好几岁,让来人不禁有些心软,保持着微笑,轻声地说:“我不是回来了吗?而且你怎么又叫我前辈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那时候说让我不要管你,你能处理好,可是你却弄成这样!我……我怎么可能会扔下你!”翔脸色潮红激动地说,担忧的神色表露无疑,还带着一丝羞涩,对方还记得自己提出希望称呼对方“智君”的事,这使得翔心底有一丝高兴。
“我知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会快就能好起来。”听到翔的话,来人微微皱眉,抿了抿唇,眼神向下,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似乎不习惯对方所说的话,不会扔下自己,这句话实在不该轻易的说出口,即使是自己也难以给出承诺。
翔敏感的觉察出对方的不悦,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但自己的担心没有人领情,瞬间觉得很委屈,转过身背对着来人,闷闷地说:“你总是什么事都自己藏着,难道智君不知道有人会为你担心的吗?为什么要这样轻易的说笑?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有话就直说,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负担,我很努力想赶上智君的脚步,可是却发现,你根本不希望我陪在你身边……”几乎是自言自语的细小声音,但是在无人的环境下,还是清楚地传到了智的耳中。
智神色复杂的看着翔的背部,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静默了一阵,终于缓缓开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翔好像没料到智会这么沉重的道歉,立刻转回来,看到智自责的表情,更加不知所措,抓住智的双肩,面对面的说:“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恨自己太软弱而已,智君什么错都没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智抬起了头,撞进对方清澈的眼中,那双大眼倒射出自己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真挚,使得智鬼使神差的便点了点头,然后醒觉自己潜意识的行动,脸一红,头再次压得很低。
翔笑得一脸灿烂,差点就要给智一个熊抱,不过察觉到对方身上的伤,换了一个轻柔的拥抱。
“我们快点去终点吧,时间不多了。”智感到自己的脸一阵发热,在对方的怀抱中不自然的转了转头,冷冷的说道。
“嗯!”翔不假思索的应答,没有想起问对方是否有足够的卡,一脸欢喜的便让对方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扶着对方的腰,缓慢的出发,向着终点的会场走去。
不过不够卡也没关系吧,翔会把自己的卡全部给智的……吧。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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