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宸外传——凤舞青天
时光流逝，历史的齿轮永不停息。人类续以千年的文明，终因自己贪欲与憎恨尽数泯灭，一场因私心而发的核战争，竟然就以千秋万代的血汗所结成的结晶瞬间付之东流。
叹息之余，却又不得不感叹创造之神奇，终究抵不过毁灭之迅速。
匆匆数十载，大陆位移，地表干枯寸草不生，蔚蓝的天空在尘埃的侵蚀下灰蒙不堪。鸟儿绝了歌唱，花儿断了生机。曾经山清水秀，如今赤地千里，场面惨绝人寰，实叫人惨不忍睹。
可是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纵使世界变化莫测，瞬息万变，也无法阻碍这乱世中英豪辈出，在这动荡的现世中尽显才华。
中央之洲，就是这么一个天才集结之地，可谓是天下有胆识之人的最佳舞台。在这片大陆，惊世骇俗之事犹如家常便饭，可歌可泣之举更是不计其数。
不过今天要讲的故事，并不是什么惊天大事，在这世界的潮流中犹如沧海一栗。即使偶然得人提起，也不过是一笑淡之，在时间的冲刷下，终究是为世人所遗忘。
没有巅峰的对决，没有恢弘的战争，但就是这么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即使注定被遗忘，却又默默地守候着一个只属于它自己的传奇。
楔子：奠
中央之洲以南，坐落着一片早已无人问津丘陵，核弹所含的放射物没放过这片土地的一丝生机，飞舞在风中的尘土沙沙作响，仿佛哭诉着自己所遭遇的种种不幸。看着这漫天凋零的惨状，又有谁曾想过，这里也曾是一块依山傍水，穿云破雾的风景胜地。
枯黄的山头，风沙中隐约见一少女端坐于地，黑色的柔发及腰，穿着古朴简易，虽不华丽，却又不失风度。伸出早已因缺水而干枯的迁细玉手，少女默默地自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身前由石头堆成的简易陵墓上，砂砾拍打于身，就是擦破了皮也是浑然不觉。抬起俏脸，少女碧绿的双眸静静地仰望着天空，纵然美丽却仿不戴一丝神采，若不仔细管擦，倒真若死人一般。少女的身旁，一柄细剑安然而立，此剑造型独特，头细而尾宽，末尾的横柄更是犹如一弯倒钩。剑山镶嵌的玉石即使再黄沙中却仍旧光耀多人，与剑上的浮雕相互映衬，将此剑的不凡展现得淋淋尽致。
“你说的话，我感觉我终于也能有所体会了...”少女只觉咽喉一阵梗塞，他的容颜仿佛又在她的脑海中呈现，曾经的点点滴滴清晰的如同尽在眼前，可是伸出手，才发觉这不过是自己的幻觉。每一丝笑颜，没一点开心的回忆，少女都感觉到如同千万把利剑般将自己万剑穿心：“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你总是教我幻术制敌，可是你不知道，我才是真正希望自己中幻术的那个人。”轻抚着眼前的墓碑，少女的目光中似乎又多了一丝朦胧：“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真实的好生残酷。如果可以，我的希望...希望这都不过只是一个幻术，那该多好？”
“但是，我答应你！无论生活有多艰苦，无论前路有多坎坷，我都不会在逃避了。”说道这里，少女的嘴角以一个不经意的角度轻轻上扬。
以微笑面对世界，即使等待自己的只有痛苦。即使...前路只有无尽的黑暗。在命运面前，生命纵然渺小。可是即使微不足道，也无法抹杀自己那最后一抹微笑...
（楔子完）

初曲：羽若飞花
第一章
中央之洲，由多年前因核战争所引发的大陆位移所形成，凝聚了原大陆五大洲的大部分土地，占地面积之广，可谓是空前绝后，一望无际。而就在大陆以西，坐落着一座名为格尔坦的小城，此城占地不大，若是要与大陆诸多名城相比，倒也显得略微寒酸了。只是那高大的金属城墙，包裹在城外的四级结界之中，却也不失威风。
格尔坦起初由大陆第一雄师“苍空之鹰”建，后而交予其盟友水宸所驻守。但无论是两者中的哪一个，无一不是在大陆叱咤风云的超级巨头。或许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数十年来格尔坦城虽不繁华，到也算是大陆中相对安逸的乐土。
而就在格尔坦近郊数十里处，坐落着一个无名的小村落。比起村落这个词，或许说是地下避难所更为恰当。因为这里本身就是根据核战争前所留下的一个防空洞改造而成。毕竟，在没有结界保护的情况下，要住到遍布放射性物质的地面之上简直与找死无异。
而要说这村落最大的一户，那自然是要归雯家莫属了。据说多年前雯家也曾是一大有名的世家，只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落。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往日的辉煌早已成为历史，可是底蕴却还是有一些的。
就在地下数十米出，雯家百余平米大的“住宅”中，密密麻麻的摆满着各种家具和日常用品。四周的墙壁也被金属包了结实，即便是在深达数十米的地下，也难免有多少残余的放射物渗透下来，这金属虽说难看倒是也颇为实用，隔离射线不说还能防祸于人事，几乎稍微有些积蓄的人家都会装上这么一层。
屋中大厅处，只见一黑发小女孩半弓着身子，在屋中交错而行，粉嫩的小手相互交错，捏成蝴蝶状，影像在微弱的灯光下倒影墙上，随着女孩的手势而动，咋一看倒还真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女孩清澈而碧绿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墙上的倒影，小嘴还一边嘟囔着模仿着蝴蝶飞舞的声音，神情专心致志，满脸的天真与稚气，倒也像是个小美人胚子。
噗通，女孩只顾着墙上的蝴蝶，却没注意脚下一滑，轻瘦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向一边倒去。慌乱间，小女孩只知道让双手随意抓去，期望能抓到些足以维持平衡之物。无意间，只觉得手里捏到了一三角状的坚硬物，心中正是一喜，刚一用力，哪知道自己抓到的正是搁放在桌上旅行箱露出桌边的一角。旅行箱哪里承受得住女孩的重力，只是一声巨响，整理箱连带着女孩一同应声落地，里面以收拾了大半的东西也是随着四散飞去。
声音惊动了整个不大的屋子，一男子闻声自一旁的房间中快步走出。男子看上去二十有余，在这个辐射肆溢的年代已是年过中年，只是男子虽然衣衫简陋，眉宇间却不乏精气，看上去与风华正茂的少年别无二致。男子如厅后只是大致观望了下，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轻呼一口气，眼神转柔，如同心中有石头落下了一般，道：“舞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儿家要学会做一个淑女，老这样调皮像什么话。”
女孩儿见男子的出现倒是脸上微微一惊，挪开压在身上的箱子，本来这一下摔的便不重，再加上抓着箱子缓冲，倒也没什么大碍。少女只是揉着额头从地上慢慢爬起，嘟囔着小嘴儿，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男子张口欲言，一位红衣女子却忽的从旁快步跑出，将女孩小心扶到一旁破旧的沙发上，如鉴宝一般细细地端详着，直到确定没什么伤后，才松了一口气道：“苍龙你也真是的，自己女儿都摔倒了，却还这般责骂，也不过来安慰几句。”
男子见对方这么一说，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一般，感觉有些许尴尬，辩道：“你还说我？若不是你成天宠着舞儿，她哪会出这些事儿？你看看，刚收拾好的东西，这么一糊弄，又得重来了。”
男子话音刚落，谁知这不说还好，一说，眼泪立马从女孩眼中挤了出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抽泣着嗓音道：“爸爸一点也不爱舞儿，舞儿都摔伤了还要说我，舞儿再也不喜欢爸爸了！”
女孩不由分说，扭头便钻进了女子怀里，小手死死地抱着对方，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就像是失去什么最心爱的东西似的。这一闹，男子的表情却瞬间软了几分，走过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赔笑着道：“好啦好啦！不哭啦，这次爸爸外出办事，回头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保证让你这小馋猫过把嘴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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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听到有好吃的，女孩顿时停止了哭泣，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扭头对男子就是一阵痴笑，小手还不忘讨好般地给了男子一个拥抱，欢声道：“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看着女孩着翻得比书还快的脸，一旁的女子扑哧一下便笑了出声。男子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伸手往女孩细挺的鼻梁上一挂道：“好你个小丫头，都学会骗爸爸了是吧？胆子不小啊，信不信我这就收回前言？”
“我才不怕呢，我知道爸爸最信守诺言了，是不会骗舞儿的。”谁知女孩倒是不慌不乱，摇晃着身子又往男子身上拱了拱，嬉笑着说：“不过爸爸要去哪里啊？”
“前段时间水宸的林将军喜得千金，再过段日子孩子就该满月了。”男子有些溺爱地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女儿，继续道：“格尔坦虽是小城，但是这些年倒也算安宁。这也算托水宸的福啊，如今水宸名将林啸天女儿满月设宴，我家虽然落魄，但还是得去意思一下吧。”
“哦。”女孩一副了然于胸地点了点头，但是只怕心中却是全然一片迷茫。只是“设宴”二字倒是大致了解一些。只见女孩碧眸一转，娇声道：“爸爸真小气，有宴会都要瞒着舞儿，舞儿也要一起去！”
男子表情本是柔情，可是听女孩这么一说，脸却立刻绷了起来，严肃道：“胡闹！你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怎么能随便出去呢？爸爸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外面很危险的，有很多喜欢抓小孩的坏人哦。”
男子最后的语气阴沉恐怖，原本也只是想吓吓自己的女儿。谁知那女孩也是古灵精怪，竟全然不怕，小手抓着男子的衣领撒娇似地摇来摇去，一双水灵的碧眸楚楚可怜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只是猛招用尽，见男子仍没反应，女孩竟然眼神一变，瞬间装出一个妩媚的申请，小手将长裙往上一撩，露出白嫩大小腿，竟是用起了美人计。女孩的另一只手更是在唇上轻轻一按，向男子甩出了一个飞吻，娇声道：“帅哥，你就带小女子去嘛。人家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嘛。”
这话一出，男子只觉得一阵苦笑不得，自己女儿这些招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果然这个世界的孩子都早熟了太多啊。半响，男子才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雯姬啊，不是爸爸不带你去，只是这一路上对小孩子来说实在过于危险。等你长大自然能出去看看。只是...就算出去了，除了黄土也什么也看不到吧...唉~。”
最后半句话，男子仿若实在自言自语。不过那叫雯姬的女孩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喋喋不休地又缠了父亲十余分总，最后软硬皆施，男子却丝毫不退，就连自己的母亲也破天荒的站在了父亲那边。不得以下，雯姬才只得悻悻作罢。
“阿鑫！”直到把雯姬安定下来，雯姬的父亲雯苍龙才对着厨房叫了一声，另一名男子立马应声而出。只见那名男子双手还沾水，想必是急于从厨房出来临时洗的手。男子看上去虽也是二十来几，但是长得面黄肌瘦，完全没了雯苍龙那一副精气神，反而看着一副老实憨厚，倒能给人一点亲切感。
没有手帕，被叫做阿鑫的男子只得将自己的手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憨声道：“诶，怎么了老爷？”
“厨房的活先放下吧，让小雪先去接手吧，过来帮我整理整理行李。”雯苍龙只是随便招呼了一下，也没再多看阿鑫一眼，着手便开始整理起了行装，顺便说道：“阿鑫啊，这次东西比较多，看来你也得跟我走一趟。等会你也去收拾收拾，我们晚上出发，去格尔坦租车。”
阿鑫做事倒也利索，只是答应了一声便开始了手中的活。而雯姬的母亲丁雪也是起身宠爱地揉了揉雯姬的黑发便向厨房走了去，独留雯姬一个人带在沙发，眼睛无聊地转来转去，看身边的大人忙来忙去。忽的，雯姬眼眸子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也是傻傻一笑。
【嘻嘻，就这么办吧】

几十分钟的车程在几人的谈话中不知不觉地便过去了，即便是雯苍龙平时对人总是一脸严肃，在自己女儿的纠缠下倒也多唠叨了几句。只是阿鑫却是真的不善言语，一路上你问我答，绝不多说一句。可也许正是阿鑫这种勤劳少话的性格，才会让雯苍龙如此看重吧。
从地下出来，虽然格尔坦城只是一座小城，但是这里民风朴实，治理得当，是得一片兴兴向荣之景。让从未出过门的雯姬不禁大开眼界，但凡遇到什么新事物都止不住留下来观望一番，雯苍龙见状只怕拖了行程，便轻声调侃道：“舞儿你看看你，区区一个格尔坦城便能把你迷成这样，哪有点淑女的样子？等到了水宸首都天贤城，有的是时间让你把眼界开拓个够。”
雯姬听后却是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一根手指将眼皮向下一翻，道：“还不是因为爸爸成天就知道把舞儿关于屋中，不然舞儿哪儿会连这些东西都没见过？”
雯苍龙听后想了想好像也是，便也没再反驳，直径便往租车所走去，只求能快些上路。谁知到了店里后，负责的主事听说雯姬一行是想连夜向首都进发，只是不准，说什么最近首都路上劫持事件频频发生，夜间行驶实在不安全，劝雯苍龙先行寄宿，等天亮了再来租车。
雯苍龙先是不信，以为这是跟旅店事先协商好骗钱的，只是那主事再三推脱，即便是加钱也是不干，又想着有雯姬在当以安全为上，雯苍龙这才将信将疑地带着阿鑫一行找了家旅店寄宿。可是刚走到旅店门口，只见旅店对面灯火大盛，数百人围在其中熙熙嚷嚷，雯姬只当是什么活动，硬是要过去看个究竟，雯苍龙却是笑着解释道那不过是当地政府在给难民发放救济粮罢了。废土时代灾荒四起，即使是在发达的地方，难民也是屡见不宣，而且发粮一事雯姬本身也兴趣不大，便也没有再作纠缠了。
第二天，也许是因为时间紧迫，雯姬早早地便被父亲从床上“拖”了起来，一行人只是随便吃了些早餐便租车出发了。格尔坦与天贤城相聚上千里，动力车虽快，也是耗了两天有余，只是一路上风平浪静，雯苍龙只觉得是被那主事忽悠了而暗自生气，可是转念却又不得不自嘲一笑：难道非要真出点什么事自己才能平衡？
只是这一路下来受影响最大的，却要数雯姬了。外面的世界对于五岁的雯姬而言必定是其妙而丰富多彩的，雯姬曾经幻想过很多种场景，好的坏的皆是掺杂其中。只是女孩儿千想万想，却没想到外面的世界竟然是什么也没有！自从格尔坦城的影子自地平线上消失，直到下一座城池为止，一路上竟是黄沙漫天，空无一物，放眼望去，除了干裂的土地，就是被尘埃蒙蔽后灰暗的天空。整个世界仿若一下陷入了一片死寂，与雯姬从小听说的是有天壤之别，这也使得雯姬不觉得心头一沉，一路无话。毕竟还有什么，比幻想破灭更让一个孩子感到揪心呢？
只是世态炎凉，单纯的雯姬并不知道，一场毁灭之后枯萎的并不止是世界，更是人心...（第二章完）

随着林啸天的离开，原本安静的会场又缓慢活跃了起来。对于雯苍龙一行人，虽然再没有人表示诧异，但是也少有人主动来与之交谈，当然雯苍龙等也乐得清静。可就在众人正谈得兴起时，一阵嚎啕大哭却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寻声而去，那自会场中心传来的哭声不是别人，正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林啸天刚满月的女儿。哭声未息，雯姬凭借着其娇小的身躯灵活地挤身来到了宴会的中心，只见一二十来岁的黑发女子此时正轻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细声安慰着什么。
雯姬好奇的盯着婴儿看了半天，只是那女婴这么被人看着似乎更害怕了些，不自觉地哭声更大了，弄得雯姬也是好生不自在，对着女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哭啦？你看姐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哭的哦。”
“舞儿，没礼貌！你在一个月大的时候可是哭得比谁都厉害呢。”雯苍龙不知何时也已经来到了女婴身边，训斥了雯姬一下，便转身向那黑发女子微笑道：“小女被在下从小宠着，不大懂事，希望向夫人可别介意。不过还不知道另千金的尊名夫人您是否已经取号了。”
只见那向姓少妇见雯苍龙如此毕恭毕敬，不由扑哧地轻笑了一声，抚摸着女婴的脸道：“雯先生不必如此多礼，我可是不止一次听啸天提起过你了，据说雯先生博学多才，若非子月前几日刚刚起好了名字，还准备让先生来帮忙拟一个呢。”
“呵呵，夫人过谦了，向夫人才华横溢，众所周知。雯某不过会点皮毛，何足挂齿，夫人实在是抬举了。况且在下认为子月这个名字起得甚好，再看另千金面像不凡，他日定有一番作为啊。”
向姓女子只是摇了摇头，倒也没再反驳，只是低头看了看林子月那仍在啜泣的笑脸，苦笑道：“果然如啸天所说，文先生你哪儿都好，就是过于谦虚了。不过让小女生在这种乱世，我已然是很愧疚了。有一身成就又如何？到头来也是徒有空明，只要这孩子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雯苍龙沉默了，只是在心头讥讽地自嘲了一番。对权利与名声的渴望自己年少时又何尝缺少过，只是越是陷入这潭泥水，才越是了解其中的可怕。看着无数人被欲望所吞没，运气好的还能在碑文上留个，运气不好的，就如同从来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一般吧。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最原始的愿望，其实也就是平平安安地过一生这么简单。
看着雯苍龙在一旁沉思，那女子倒也没再继续谈这个话题，倒是把目光转向了身旁那个因雯苍龙的责备而一脸幽怨的雯姬脸上，打趣道：“不过你家这孩子倒是真心长得乖巧，以后只怕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哟。也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有人称赞自己，本来还情绪低落的雯姬立马有了精神，还不等父亲说话便抢答道：“我叫雯姬，雯姬的雯，雯姬的姬。你也可以叫我舞儿，因为我最喜欢跳舞了！”
“你这孩子，自荐倒是挺快的，也不先给你向子茗阿姨问声好。”雯苍龙揉了揉雯姬的头发，只是这次语气倒没有了责备之意。
“嗯，向阿姨好。”雯姬似乎是有些不情愿的打了声招呼，见对方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又性质勃勃的观察起了女子怀中的林子月来，必经这可是雯姬第一次看见刚出生的小孩，不免好奇心多了些。只是见女婴始终止不住眼角的眼泪，雯姬学着大人的口气叹了口气道：“唉，子月乖不哭了，姐姐给你跳支舞看看吧。”
说完，雯姬也不等别人回答，脚步也就将就着会场的音乐动了起来。只是这不跳则以，一舞惊人，雯姬这随意而起的舞蹈虽然表面毫无章法，可是每一个动作间确总有着一些默契，所谓混而不乱，外行看上去丝毫不觉别扭，这也使得雯姬的舞蹈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兴趣。就算是雯苍龙本人，表情也是略微惊讶。
只有一旁的向子茗喃喃自语道：“真是块天生练舞的材料啊。”

画了张5岁的小舞

这个暂时不能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