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来乎》
BY：我是小小K
=================================================================
<零>
人的一生能有多长
生命有多长
相遇有多长
相爱有多长
相思有多长
离别有多长
等待有多长
重逢有多长
相守有多长
从开始到结束，又有多长
只问君一句
——归来乎？
——题记
<一>
三月长沙，已是春意盎然，草长莺飞的好景致中，飘飘渺渺地传来艺人吊嗓子的美妙音色。
声音的来源正是长沙九门提督上三门之一二月红红二爷的大宅，只可惜红二爷的嗓子一早就亮过了，现下正在正厅里抿着茶与来客谈笑风生，后院里徒儿的吊嗓子也细细听着。
“臣儿今日的功课还有多久才能结束？”来客便是九门下三门之一解九爷。
二月红笑着放下茶盏，打趣道：“小九竟这般坐不住，花伢子聪明但是年纪小，可是放我这儿不放心，怕被师兄师姐们欺负吃了亏？”
“二哥再别笑话我了，”解九笑着摇摇头，“我可就这么一个孙子，出门那么久没见了，这不是想得慌嘛。”
“行了行了，今天小邪也要来找他玩，到时候两个孩子一起见一见吧，花伢子估计还要练一会儿。他学得快，所以学得也多。”
这时下人进来做了个揖：“爷，佛爷来了。”
“哟，小九也在。”没等二月红开口，一身军装的张启山就已经踏进了正厅，身后跟着个男孩，约莫八九岁的年纪，脸上圆圆的小墨镜有些滑稽。
“佛爷怎么得空来？”二月红起身给他斟了茶请上了上座，拉过那小孩到身边来看看，“皮相不错，又一个送来学戏的？当我这儿保育院？”
“不，这小孩我亲自教。”张启山品了口茶。
解九也朝着那小孩看了看：“大哥，这孩子不是您的吧？”
“风流债？”二月红笑着接话，从桌上的盘子里捏了个糖山楂给那孩子，那孩子看了眼张启山，还是接过去了，“叫什么？”
“不知道，”张启山的回答换来二月红和解九爷疑惑的表情，“老六在斗里捡的，资质不错，可以培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二月红心中了然，在小孩身前蹲下身，慢慢摘下他的墨镜：“这……！”一惊之下竟不知该说什么，解九凑过来看，同样惊住。
“红儿，给他起个名儿。”张启山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累。
二月红将墨镜给小孩戴好，抬手摸摸他柔软的黑发，笑道：“这墨镜是摘不掉了，就叫瞎子吧。”
张启山笑起来：“小九的孙儿得了解语花这等好名字，老六捡的娃儿就叫个瞎子？”
解九爷不服气了：“臣儿可是我亲孙子。”
“好了别闹，当着小孩子的面也没个自觉，”二月红佯怒训斥了一句，又笑着转向那小孩，双手扶着他小小的肩，“这孩子以后的路不平坦，起个贱名好养活，这孩子我喜欢，保个平安也好。既是老六捡的，就随他的名号姓了黑，有佛爷教你，也不算是没家的人，这样可好？”
二月红终究是比张启山要亲切得多，小孩“嗯”了一声，笑了，缺了的门牙配上小圆墨镜滑稽得很，把二月红逗得噗嗤笑了出来。
“佛爷，瞎子倒是比你家起灵有趣得多。”
“起灵生性孤僻，有个玩伴也好，”张启山提到自己的孙子难得地放松了表情，“瞎子，快叫红二爷和解九爷。”
“小的黑瞎子，见过红二爷、解九爷！”稚嫩的声音说得有板有眼的，还有些漏风，让人不禁要猜想这孩子在以后那么艰险的道路上要怎样走下去。
二月红仍旧微笑着，端起茶盏来抹了抹茶叶：“瞎子懂规矩，以后就好办多了。”
解九也点点头说：“这孩子，教好了必成大器。”
“这个自然。”张启山淡淡开口，转头与二月红交换了个眼神，二月红了然，摸摸黑瞎子的头发，唤来了下人道：“老华，领黑少爷去后院玩儿吧。”
“哎，”华叔欠着身子向黑瞎子伸出手，“黑少爷请随我来。”黑瞎子看了二月红一眼，伸手牵住了那华叔的衣袖，跟着往后院去了。
来到了后院，引着黑瞎子的华叔尽心地给他指着各种好玩的物什，说是二爷的徒儿们一会儿就该练完晨练了，到时候会有不少小孩儿一起玩之类，全然没把黑瞎子当成斗里捡来的来历不明的小孩，而是正正经经的黑少爷。
黑瞎子也不闹，乖乖地牵了华叔的衣袖，也全然没有一点野孩子的样子，更不像是黑六爷那种散漫的性子，想必是佛爷教过规矩了，听见看见什么好玩的再咧嘴一笑，漏风的门牙逗得华叔合不拢嘴。
远远地还能听见吊嗓子的声音，华叔说那是二爷的徒儿在练功呢，听这声音，必定是二爷最心爱的徒儿解语花的好嗓门，噢对，就是大堂里解九爷的孙儿，今年刚满五岁，却学得比院子里八九岁的师兄们都好。
黑瞎子刚想说可不可以去看看，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说是厨房里帮手的伙计毛手毛脚打翻了炖汤的砂锅，今早二爷知道佛爷要来，早早让人备下说午膳就上桌，已经熬了快两个时辰了，再准备怕是来不及了，让华叔给拿个主意。
华叔一听脸色也不好了，要知道张大佛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但就是钟爱红二爷家这一锅汤，现如今汤被那个不长眼的打翻了，虽说两位爷不会真的怪罪，但那是他们大人有大量，这会儿厨房里不知已经乱成什么样了。
华叔吩咐那下人去看看用老汤头能不能做点儿补救，翻个新花样也成，主子那边他去回，二爷不怪还好，要是真怪下来也只能认罚，让那小伙计赶紧先在厨房院里跪好，不跪够几个时辰别起来。
黑瞎子纵然是年纪小却也听出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自觉地放开了华叔的袖口：“您去忙您的吧，我在这儿不会乱跑的。”
“可是黑少爷……”华叔还有点儿犹豫，可一想到距离饭点已经不足一个时辰，再不去请示二爷恐怕这顿饭是吃不成了，只好给黑瞎子赔了笑脸，“对不住了黑少爷，老身去去就来。”
TBC
========================
好了第一章放出来试阅。。。。
窝毕业季各种考试会比较忙所以真的是【慢更】【不定期更】
《娘子》那边也还没完结呢。。。
所以有赏脸求圈的在楼下说吧。。。圈人我还是很乐意的~【快够
不猜不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