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往树林深走，走了一会估计那边的听不到我们的谈话了，燕儿停下脚步把手里的书包递给我。我张开笑了笑说，这里面装的不会是炸弹之类的东西吧，是不是我一拉开就会跟这个世界说拜拜。燕儿苦笑了一下说，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态度还是一点没改变，你弄的我不知所措。我说，行，你也别不知所措，正横竖都是拜拜，我就打开吧。书包里放的是一套卡夫卡文集，这是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书籍。我盖书包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燕儿理理发说，我是为书店的老板着想，你几乎每天都会去翻一次这套书，再翻下去肯定会翻烂的。既然你这么想要，就买给你啦。我摇摇说，我不能要，你肯定又有什么要求是吧，如果我想要就会自己去买，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样去听个故事还有哭的淅沥哗啦的。
燕儿走过来，体几乎挨进我怀里，她吹如兰的说，如果我说让你今天晚一直坐在我边，你肯定不会答应。我点了点说，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的。她退了几步说，我只希望今天你今晚能为我烤一串。
我重新坐到叶儿的边看了看，叶儿笑了笑说，不用解释，我了解。然后她把没烤的递到我手里，我只好默默的开始烤。

后来大家 差不多都吃饱了，王希栋和王进鹏提议玩游戏，那些傻姑娘都高呼同意，叶儿和燕儿没有任何表示。王希栋宣布游戏规则，其中一个出谜语，然后指定另一个来猜，如果答不来或是答错都要接受惩罚，惩罚的方式是被提问者扇耳光或是亲一下。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小子是想趁机占那群傻姑娘的便宜，这招可真够损的。
王希栋和王进鹏为了这个游戏在家苦练了了很长时间的谜语，可谓煞费苦心。王希栋第一个出谜语，结果他第一个被姑娘扇了耳光，王进鹏也步了他的后尘，接连好几次被扇。姑娘们也是这方面的高手，不过她们出的谜语也不是很高深，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想扇我还是想怎样，但我还是没答错。
燕儿站起来说，王晓龙，你来猜，什么东西见到了会惴惴不安，不见却寝食难安，想要忘记还隐隐作痛，虽然知道这是一种奢求，但还是义无返顾的追求。她把我问的哑无言，我摇了摇说，你说的这么模糊我怎么回答。算了，我回答不来。燕儿走过来，我清楚的看到她修长的眼睫毛，抖动的眼睑，似笑非笑的表。在这一刻我忽然发现燕儿真正的谜语才开始，她究竟会扇我耳光还是亲我一下就是个谜语，她让我来猜，如果我还是没有感觉的话看到她的巴掌过来肯定会本能的做出应。燕儿笑着一巴掌扇到我的脸，所有都应该看的很清楚那是狠狠的一巴掌，但奇怪的是我没有疼痛的感觉，而有一点暖。我看到叶儿在笑，因此我相信刚才是错觉，可能是因为太疼了，所以麻木了，可是着个理由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牵强。

这场烧烤会在王进鹏和王希栋的遗憾声，姑娘们的感叹声中结束了，最后我和叶儿准备回家的时候，回想看看燕儿却只看到了她的背影。我还以为叶儿说的惊喜是一个香吻原来是一张莫扎特的CD，不过也只有她记得我喜欢这类音乐。
中考绩出来了，我过重点线一分，王希栋过重点线零点九分，王进鹏过重点线零点五分。暑假里我一共收到三张通知书，第一张是虎石三中，邻居家的都认为我堕落了，第二张是福立二中通知书，邻居家的都说我有潜力。第三张是玉皇一中的通知书，他们都向我表示祝贺。
暑假里经常是整天出去疯玩，晚在灯下打扑克，第二天也如此，以致于后来回想起来竟记不清楚自己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事，见过什么。

那时侯各个班要派团支书跟在别的班级后面监督课间操，文科部和理科部是对调检查的。王希栋经过仔细周密的计算，等到那个女生到我们班检查需要两个星期。在这两个星期内，他俩终于搜集到所有关于女生的资料，估计除了女孩的名字之外其他都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瞎编的。我只说一些我认为比较切合实际的，此女名李蕊，大家都她蕊儿，文科部全市前十名，钢琴十二级，曾经参加过舞蹈比赛拿过金奖。至于那些说她的追求着曾经挤破过女生宿舍楼的大门，还有曾经有因为遭她拒绝跳楼之类的传言，我本认为不可相信，也告戒所有同胞们不要因为一次失败而失去信心，要永不言弃，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放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不开。
王希栋和王进鹏就这么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她到我们班来检查，他俩跃跃试，想一举拿下蕊儿这块阵地然后和她作一对神仙恋，就算被训导主任记大过也是心甘愿。但是，当蕊儿真到我们班检查时，那两个小子竟然躲到了前面，我拉住他们说，你们的机会来了，赶紧的啊，该亮家伙的亮家伙，该唱歌的唱小曲，能耍的都耍出来兄弟们可都看着啊。没想到他俩哆嗦着说他们还没准备好，等下次，下次一定拿下。因为理科部女比例严重失调，所以生都拼命向前挤，最后只多出我一个站在最后排很扎眼。蕊儿拿着个记录本站到我旁边，当队伍开始跑的时候，我又习惯的闭了眼睛。

我和师沿着甬道走过学校的餐厅，师问我是不是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点点说，因为我讨厌楼下生们像大家一样抢饭，所以就跑到楼跟女生抢饭，买完饭之后，还大摇大摆的坐在师的面前的对面吃饭。师缅怀的说，你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和那个可的发型是谁给你理的？我不好意思的说，是叶儿帮我理的，，因为我讨厌去美发店排队就让她随便给我剪的，她以前学过理发，没想到我的发被她弄那幅模样。我本来是想理个不光的，谁知道她只会这一种发型。师捏了捏我的脸说，你这个小坏蛋还趁我不注意吃了我的菜。我冤枉的说，那天我看你一直发呆，根本就没有想吃的意思，我是怕费，和民从小教育我们要节约。
我和师走到学校操场的大树下，师问我，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吗？我说，你告诉我你已经三次高考落榜了。师微笑着说，没想到我告诉你的时候你脸一点表都没有，还说这很正常，说明我有恒心。你是第一个没有因这件事而鄙视我的，那天我们在这棵树下谈论肖邦、莫扎特还谈聂鲁达、纪伯伦，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师说我是个善于隐的，很像个诗。她还说，有一种闻到天百花盛开时的芬芳时会莫名的兴奋，看到秋天树叶凋零会不住哀伤，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怀。
那棵树开满了紫的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师说，，我又落榜一次我们又可以多相一年。我说，你可千万别只想跟我相时间长一些而耽误自己的前程。师像是没听到似的自言自语的说，在这里这么多年，我居然没发现这棵树的花瓣是紫的。她接住一片飘零的花瓣，神黯然的看着。

我小心的问，师你是不是有心事？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你知道吗，我曾经喜欢过一个生，准确的说是恋他，那时我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们商量好同一所大学，还信誓旦旦的写了保证书。后来呢？我问。师说，后来他功考取了大学而我落榜了，他说他不去大学要陪我再一年，结果第二年我还是没考。因为这次他的绩没有次的好，他家里害怕以后会耽误他的前程劝他去大学。出于私心我当然是想他多陪我一段时间，可我怎么能这么自私，最后我只能假装乐观的让他先去告诉他我也会考同一所大学的。后来，他了大学还到新加坡留学，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问，师兄应该有主动联系过你，只是你拒绝的吧。师点点说，现在想起来那时我们还真天真，不明白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开始慢慢明白一个道理。我看着师说，什么道理？师将手翻转，花瓣从手心滑落，她说，昨天明明的死去活来，过了一段时间就觉得只是喜欢对方，时间一长只想跟他做朋友，后来为了斩断过去的烦恼两个就行同陌路了。

师问，你对和你接近的女孩都是什么感觉？我思索了一下说，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非常喜欢静静的看着叶儿，喜欢跟燕儿斗。师说，看来你对她们的认识还很模糊，这样其实是很危险的。我不以为然的笑笑说，危险的不是我而是王希栋和王进鹏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明白眼前的局势。师了我一下说，又顾作高深，到底是什么局势？我故意咳嗽了一下说，自从文理分科之后，我就从学校的教学方案中窥探出一点苗。学校为什么要将文理部分配到学校的两中间还用墙隔开呢？师摇说，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着说，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因为文理所学的科目不尽相同直接影响到以后的职业选择，社会在不断变化，文理学科轮番占据优势，所以文理科的学生也互相竞争。另一方面是由于老师在这方面的思想灌输，师特别是快考试的时候老师是不是文科班的学生背书背的都晕转向了，你有没有想过文科班的老师是怎么说我们这些理科生的。师说，他们说理科班的学生做题做的手都快断掉了。我点了点说，就因为这个原因，文科生说我们立刻生是做题的机器，理科生说文科生是背书的机器。还有一点是理科班盛衰导致很多生没有女朋友，文科班盛衰，很多女生没有朋友，所以王进鹏和王希栋整天瞅着文科班的女生，想找个自己的媳。可是他们忘了文理科的学生都是针锋相对，愁深似海的，他们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师捂着笑了笑说，你这小子说起话来还真挺有说服力，分析的不错。我摆了摆手说，所谓真不露相，露相非真，我这个一向很低调的，不过以仅代表我个的意见。

师甩甩发说，别尽说些扫兴的话了，说说黄金周有什么打算吧。我接住一片紫花瓣说，黄金周只属于有钱，像我们这些穷得继续工作，我已经跟一家餐厅的老板说好了，这几天去她那里打工挣点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师，你呢？师理理发说，我已经过了出游的年龄了，这几天我只想逛逛节，看几场电影。对了，你不陪那个叶儿和燕儿的女孩吗？我摇摇说，叶儿得回家，毕竟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至于燕儿，我可不想跟她一起出游。
师无奈的说，你这还真麻烦，如果有时间就来我租的房子坐坐吧，你不会介意陪我这个了年纪的喝咖啡，看电影吧。我赶忙说，怎么肯能，如果有时间我肯定会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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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一塌糊涂
高二的五一黄金周我记得特别清楚，至于是什么原因，这可能只有天知道。
我在一家餐厅找了份服务生的工作，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位很的女，我经常会看到有潇洒的士送花或戒指给他，但她似乎都不感兴趣，总是嫣然一笑的推辞掉。
我得感谢这个黄金周，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来吃饭，我就不会有这份工作。我是无意间看到贴在窗户的广告，当我看到第一眼时，我就决定这个假期我要打工赚钱。老板问我，你多少岁了，我们这里不收童工的。我笑着说，我年龄小只能说我是年轻而不是不熟，这是天生的，猪八戒一生下来也没会想到他会长的这么不尽如意。老板娘笑了笑说，你这小子这么甜，不知道干起活来是不是也这么厉害。我说，这点我现在无法回答你，不过呢，你招聘广告写的条件我都符合，不知道你收不收我。她用手指戳了我脑袋一下说，你不会是从学校跑出来的吧？我摸着脑袋说，大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也不会白痴到别都放假了再出来逃学。她又戳了我一下说，那么，小弟弟，明天动作怎么样？我点点。

根据我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这女老板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岁，举止大方得体而不失优雅庄重，是秀外惠中的类型。给这么漂亮的老板当小弟也是一种享受，她的餐厅不是很大，有两个厨师和六个服务员。在这段时间我向宿舍管理员缴了十五块钱，一直住在学生宿舍。现在宿舍就我一个，晚没有打呼噜、磨牙、说梦话，早晨也不会有神经质不闹钟定到半两点，只有我一个呆着。
　　工作了几天之后，物品才终于明白我当年那句”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是多么有道理，我每天要向不同的微笑，说着同一番话，估计我的父甚至更所的都是这样生活着，但是他们拥有一切，我们却一无所有。晚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沾枕边就睡着，即使打雷、放炮也不会醒，现在有时还会失眠。两眼望着天花板想，叶儿现在是不是在做数学题，王希栋和王进鹏会不会正携佳出游，燕儿会不会正在向她那个恐怖的管家请教怎么才能一爆的。

　　渐渐我学会了赚消费的窍门，看到一一女刚入座就拿着菜单过去，然后对他们说，英俊潇洒的先生陪娇媚柔的小出来吃饭果然很适合，不如点一份侣套餐如何。即使的长的比猪八戒的老祖宗还丑，他也会谦虚的说哪里、哪里。就算女的长的像霸王龙，她也会假装羞涩的用眼神示意的赶快给小费，总之一句话就是说好话说到他们心花怒放为止。
　　餐厅有时候会对点菜多的食客赠送玫瑰花，我会手持一朵玫瑰花对的说，你的伴侣就像这盛开的花般高贵艳丽，你对她就像这花的颜般炙火红，先生请你为你的伴侣买朵玫瑰花吧。这时最乐的就是女孩了，她会频送秋，的脊背冒汗，因为一旦他买了这朵玫瑰花，那他们回去的时候坐车的钱就没有了。但是他如果不买女孩一生，那这场马拉松似的就会立刻告吹。
　　老板坐在柜台的后面说，你小子挺有赚钱的脑嘛，赚了不少吧。我谦虚的摆摆手说没多少，生活所迫，这只是对无聊生活的一种调剂，让你见笑了。说话间一个女孩推门进来，老板提醒我过去让客点菜，我只好拿着菜单走过去。

我把菜单递给女孩，她随便点了几样价格不菲的菜说都要，然后有要了一整瓶的白兰地。我心里按暗琢磨，原来这小姑娘是个酒鬼，我得小心点别等她吃完了不认帐。当她抬起时愣了一下然后喊到，王晓龙，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女酒鬼原来是蕊儿，我示意她小点声，然后收起菜单说，你市客，我是服务员，只要有客的地方就会有服务员，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说完，我转要走。
　　蕊儿抓住我的衣服说，陪我一起吃饭好吗？我叹了说，服务员是不能跟客吃饭的，这是规定。如果你不想让我今天白干的话就放手。她颤了一下，松开了手，脸埋进双手里。我看了看她，总觉得她今天跟平时有点不同，平时她快乐的像只小鸟，今天怎么这么忧郁。
　　老板看看菜单说，这小姑娘挺能喝啊。我皱了皱眉说，谁知道，有可能他她是想用酒精来漱或是给碟子消毒也说不定。老板坏笑着问，你们认识？我摇摇说，有过数面之缘，说过几句无关痛的话纯属萍相逢，总的来说没多大关系。老板递给我一朵玫瑰花，我没接。老板疑惑的问，怎么了，放着钱不赚，你小子是不是转了。我苦笑一下说，现在就算我抢了她的包，她肯定也会毫无应，更何况，赚钱也分很多种，有的钱多的烧的荒，不赚白不赚，有的像她这样有钱却不晓得花在哪一方面，你只能替她花而不能拐着弯去骗。正所谓盗亦有道，这是做的起码原则，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懂，就算免费受了一次思想道德教育吧。

　我把酒和菜放到蕊耳的桌，然后转走开。她又揪住我的衣服，不过这次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这比任何话都让消魂。不过，这招她用的不是时候，我扒开她的手走回到柜台。老板一边记帐一边问我，你们怎么认识的？我瞅了瞅蕊儿说，是我的两个哥们对她有意思，说她质于美貌并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会在不同的季节穿裙子。老板放下笔说，我怎么听着好像在说我啊。我撇撇说，你可真不谦虚，她的裙子可比你的长。老板戳了我脑袋一下说，你又看什么。我哼了一声说，我对你们这种了年纪的女没有兴趣。
　　我看蕊儿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桌子的饭菜一点没动，看着看着就觉得肚子有点饿，现在快到晚饭时间了吧。老板推了推我说，过去陪陪她吧，那姑娘肯定有心事，否则不会没没脑的喝酒。我恍然大悟的问，你是不是想趁机扣我工资啊，我是不会当的。老板戳了我脑袋一下说，今天的工资照常发，如果我的心好的话，还有奖励。我不愿的说，除非你包今天的晚饭。她戳着我的脑袋说，算你狠，去吧。
　　我进去换了衣服，若无其事的坐到蕊儿的对面，动手吃桌的饭菜。蕊儿说，我想哭。我没什么惊讶平静的说，在你哭之前我要向你声明一件事，因为本呢是牺牲了工作时间来陪你，所以你也要付钱给我，一个小时三十现在开始记时。蕊儿又说，我真向大哭一场。我一边吃一边说，那你就哭啊，正又不犯法。蕊儿神黯淡的说，可是我哭不出来。听见她的话我差点噎着，我瞪大眼睛说，你不会是玩我吧。她摇摇，取过一个杯子也给我倒了一杯酒。我说，我不喝酒的，你自己喝吧。蕊儿说，不喝酒猜拳总可以吧，这样时间就可以过的快一点。我指了指旁她的影子说，你尽兴的跟你的影子猜拳吧。真没想到平时挺老实的学生，一喝酒也泼皮起来。她一杯一杯的喝着，我就这么一边吃一边看着。她喝酒的时候眼睛拼命的笔着，喝完之后，浑会颤抖一下，出现这种况一般分两种，一种是这酒不好喝，所以自己喝了都觉得恶心，一种是喝酒的根本就不会喝酒。不过，她眼里的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怎么回事。

太喜欢燕儿了一定要和男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