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若无其事的说，一年节的时候，王希栋送给燕儿一个大熊猫娃娃，知道燕儿什么应吗？我一边翻手里的稿子一边说，幼稚。叶儿笑了笑说，你猜对了。我又说，一年王进鹏是不是也送给你一个大熊猫娃娃？叶儿停下手中的粉笔说，对呀，你怎么知道的。我说，你是不是说你很喜欢，但是怕你起疑心所以就没要。叶儿点点说，你怎么都知道。我一脯说，我是谁啊，这天下还有我王某不知道的事。叶儿皱着眉说，又吹，老实代到底怎么回事？我叹了装作万般无奈的说，那两个小子非说我对追女孩子有一套想拜在我门下，没办法，收了好之后只有随便指点他们几招。没想到他们这么不争，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叶儿说，你肯定又骗他们说我和燕儿喜欢熊猫娃娃，对吧，他们可真够笨的，哪有两个喜欢同一样东西的。
我翻了翻放在板凳的饿稿子问叶儿，这次板报的主题是不是拒绝早恋啊？叶儿说，对呀，要抄很长的板书呢。我想了想说，我有简单的方法，我们每块黑板只写一个字，所有字连起来就构一句鼓舞数代的话。叶儿好奇的问，什么话？我略一想说，计划生育，利利民。叶儿扑哧笑了起来，她说，如果我们真这么写的话，明天训导主任肯定会跳如雷的。我满怀自信的说，怎么会呢，我们这是落实家政策，提前对学生进行教育，他不但不应该责罚我们还应该表扬我们。
叶儿转换话题问我，你最近数学有没有进步啊。我说，哪有什么进步啊，这几天我们那个充满的数学老师已经陷入河了，这几天根本没时间管我们。叶儿眨眨眼说，你是不是数学课的时候又睡着了？我一脸冤枉的说，哪能啊，我在专心研究例题。叶儿说，你不听课能看的懂吗？我回答说，我觉得书讲的挺明白的，我多看一会就会了。叶儿说，可你每次都刚好考六十分，不多也不少，让看了直冒冷汗。你不是说你都会吗，怎么每次都刚好及格呢。我说，你以为每个都像你和燕儿那样，每次都能考满分啊，我的逻辑思维能力本来就不强，现在做起事来更加颠三倒四的。

叶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问我，晓龙，你还记得以前送我那个风筝吗？我说，多少年前送的了，你还留着呢。叶儿惋惜的说，对呀，可惜现在只剩骨架了。
王希栋和王进鹏这个学期又不及格，他们到底还是没有考满分把我给死，小王八还是比我们考是好。我课的时候还是两眼望窗外发呆，脑子里思想，一会想像自己变了小乞丐到出拿着打狗到乞讨，一会想自己忽然发了一笔横财，左拥右抱的，忙的不亦乐乎。窗外光无限，嫩绿的柳枝，和煦的微风，爽朗的笑声从远方传来，我的心也越飘越远。
讲台老师还是那样洋溢，指点江山，学生们都低着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或许也像我一样神游。看来整天看小说也是会腻的，但是自己又找不到自己想要做的事。

下课的时候王希栋和王进鹏凑过来，王希栋说，晓龙，你说燕儿她喜不喜欢放风筝啊？我说，你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啊，这么大了还放风筝。现在家都开飞机兜风了，让你多猪还买飞机。王进鹏虚心的问，晓龙，你说叶儿喜欢不喜欢放风筝啊。我说，你老不老土啊，现在谁还放风筝，现在都流行开汽艇到海钓鱼了。赶紧让你爸努力种菜给你买汽艇给你讨媳。
王希栋问，到底怎样燕儿才能理我呢？我说，这好办，你带着你爸的剃刀先冲进燕家把那个冷酷的管家干掉，然后用刀抵着燕儿说，跟不跟我走。王进鹏说，到底怎样才能让叶儿对我产生好感呢？我说，这更好办了，只要你每次考试都考第一，你就可以跟叶儿一起台领奖了，这样你们的距离就拉近了，以后的事只是时间问题。他们点了点，我狠狠的了一下他们的脑袋说，你们是怎么了，学校里又不是只有燕儿和叶儿两个女生，看你们整天魂不守舍的。王希栋说，燕儿雍容华贵追她，显的我更有份。王进鹏说，叶儿高贵典雅，追她更显示我的能力。我打击他们说，你们两个就甭想了，就你们这獐鼠脑的贼样，谁看了都害怕。
小王八说附近的镇新开了一家风筝店，里面有许多风筝让我们放学之后去看看。王希栋和王进鹏是铁了心要找自己的梦中放风筝了，而且地点都选好了，就在村子后面的麦田里。

经营风筝店的是个老，这里的风筝许多都是他自己做的，价钱很实惠。这里除了有比较传统的生肖风筝外还有京剧脸谱风筝、卡通风筝。这些风筝有些是用纸糊的，有些是布做的，品种繁多，妙趣横生。
我们去的时候，老正在扎一贯巨龙风筝，听说这种风筝得十几个放，风筝线也不能用普通的线得用尼龙绳。老的招待我们，他说，你们是到我这里来买风筝年龄最大的。我小声对王希栋说，你看吧，我早说过都这么大了谁还放风筝，也不怕笑话。王进鹏那爆脾的说，老，，你是不是拐着弯骂我们幼稚啊。他摆摆说，怎么会，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像放风筝这么好玩的游戏现在就没几个喜欢的呢。王希栋说，燕儿会喜欢什么样的风筝？我耸耸肩说，这么深奥的问题只有她自己才能回答的了。王进鹏看着各种风筝问，叶儿是喜欢三角型的还是带翅膀的那种？我很干脆的告诉他说，她哪一种都不会喜欢，她自己有风筝。他们两个都对我怒目而视。我忙说，你们别发火，咱们多少年兄弟了，我个认为你们选的她们一定喜欢，当然了，这仅代表我个意见，你们不必当真。结果，他俩把我一顿痛扁。

顶顶哟

走的时候，老告诉我们等他的风筝扎好了一定带着它去参加风筝比赛，让们都看看他自己扎的风筝，王进鹏说，晓龙，你怎么不买一个。其实我想告诉他们我手有点紧，但为了不失面子我说，我自己会做而且做的比他们好。他俩一起说，又吹牛吧。我不好意思的说，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这子没法过了。
为了在第一时间约到燕儿和叶儿，王希栋和王进鹏准备在学校门拦截她们。我总觉得他们的行为接近流氓行径了，但是为了完心愿他们已经豁出去了。王希栋吸取以前自己废话多惹厌的经验，直截了当的对燕儿说出了自己的提议，然后一幅待宰的样听候发落。燕儿在这方面一点都不拖泥带，直截了当的说，明天有事不能去。王进鹏拦住叶儿的时候，因为过度紧张竟然忘了要说的话，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叶儿，看的叶儿心惊胆战，当叶儿受不了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叶儿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星期天我要跟晓龙一块去放风筝。燕儿问我，有这回事吗？我说，有啊，你干嘛这么关心。她没回答，转对王希栋说，星期天我跟你去放风筝。这样的话，就只剩下王进鹏一个孤家寡了，我只好说，进鹏，跟我们一起去吧。王进鹏忙不迭的说，好啊，好啊，我心想，好什么，没看见这里有心来捣的吗。

星期天我在学校门等他们，王希栋和王进鹏都喜洋洋的来了。看着他们衣着光鲜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们这是相亲啊，穿的跟个似的，有必要这么隆重吗？王希栋一老到的说，你懂什么，我们要借助这次放风筝的机会拉近我们于梦中的距离，然后开始全面攻一举拿下阵地。
我、王希栋、王进鹏像思归的怨一样翘首等待燕儿和叶儿的到来，结果让王希栋和王进鹏两大失所望，燕儿和叶儿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提他们的形象如何。王希栋火王进鹏两个是郁闷着走到麦田的，直到放风筝他们才打起精神来。王希栋殷勤的把自己的风筝教到燕儿手里让她放，燕儿一脸茫然的看着风筝半晌冒出一句话，她说，这是什么东西？王希栋是那种喜欢迎着困难的，他义无返顾的要教燕儿放风筝。王进鹏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对叶儿说，要不，我的风筝给你放？叶儿摇摇说，我有风筝，谢谢了。王进鹏只好悻悻的走开了，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我问叶儿，骨架带来了吗？叶儿说，带来了。我告诉她只要十分钟我就可以让她的风筝复活，十分钟之后，我们把复活的风筝放到了空中。我不会做像老那么复杂的巨龙风筝，只会做用透明塑料布粘的风筝。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风筝的具体轮廓，只能看到风筝的竹子骨架。燕儿还在拖着王希栋的风筝跑，王希栋则任由她糟蹋自己的风筝。 天已接近黄昏了，王希栋的风筝已经彻底报废了，王进鹏一个坐在地放风筝。我把风筝线埋到土里，让风引领着风筝飘来飘去。

我问叶儿，咱们玩游戏怎么样？叶儿问，什么游戏？我神秘的笑了笑说，我们玩石剪刀布，谁输了谁就闭眼睛。她说，这也太老套了吧。我假装生的说，不玩就算了。叶儿嘟着说，那好吧。结果我出了剪刀，叶儿出了布，我赢了。我们相对坐着，我说，现在你闭眼睛。叶儿告我说，不许亲我，燕儿他们都看着呢。我说，不会的，我的脸皮这么薄。
我从袋里掏出一个红的小盒子，把它放到叶儿的手里，然后对燕儿说，行了，睁开眼睛吧。叶儿睁开眼睛，脸露出了喜悦的神，她打开盒子，盒子里有一只八角型的微型风筝。叶儿把风筝拿在手里说，真好看，你做的吗？我说，当然了，试想这世界除了我王晓龙外还有谁能做出这么精致的风筝。叶儿说，那这盒子呢？我尴尬的说，这盒子吗，是我从老的风筝铺里顺手牵来的。我做这风筝用了很长时间，我知道你那次是在提醒我节我没有送物给你，不过呢，我对西方的节没有什么好感。不管怎么说，祝你生快乐。叶儿说，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我看着她说，因为我每年都会在挂历用彩笔标记出你生的期。
燕儿后来告诉我，其实那天她是故意弄坏王希栋的风筝，她也踩到是我给王希栋出了主意，让王希栋在教她放风筝的时候趁机占她便宜。我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你那天像个疯子似的到跑。燕儿说，看到你给叶儿做的那个风筝，我感觉自己就像风筝一样被家族所羁绊，没有完全意义的自由，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被放出拉回。
我笑着说，你这个比喻也太老套了。燕儿说，其实那天也是我的生，以前我总会收到许多物，到了这里之后，没有知道我的生是几号。那天我很想让你给我做一个跟叶儿一样的风筝，但我知道你是不会答应的。我沉默了一会说，如果你那天开，或许我会答应，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什么事都要跟叶儿争。燕儿 朝我眨眨眼说，这是个秘密。

第 17 章 模糊的记忆
虽然已经高二，但我还是没感觉到丝毫紧张，只是每次晚睡不着站在宿舍遥看教室的时候，会发现高三那层的教学楼还灯火通明。
我突然想起了中考那段不知死活的子，那时王希栋也放弃了撬开他爸的屉看片，王进鹏竟然把给叶儿买物的钱买了参考书，整天闭门不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有我还不知死活一如往常的过着。我告诉我爸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地理，到现在竟然连中有多少个省市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怎么计算中美时间了。我们老师也放出话来说，如果地理会考不及格，就甭想市重点了。
地理结业考试绩出来那会儿，王希栋和王进鹏两个都得了C，他们着我的肩膀说，晓龙，不管考什么样，就算他们给你打个H，你也不要火，动怒容易伤。大不了哥们儿几个都陪你去没有假山、没有湖泊、没有千娇百媚偏于城南一角的虎石三中学。我说，听说那里有黑社会，你们不怕吗？王进鹏了脯说，别忘了咱们以前也是混过黑道的。

当我拿到绩单的时候吓了自己一跳，王希栋和王进鹏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了，我说，连我都得了A，是不是得A才能及格啊。我们那个教地理的老也很得意，他想连我这种毫无天分的都得了A，可见他的教学能力有多强。他还特意把我到办公室去，他说，王晓龙同学，在结业考试之前我看到你伏案疾书，专心学习样子就觉得你能取得好绩。我就不明白，我记得结业考试之前我好像还逃课跑出去吗？
王希栋苦婆心的说，晓龙，既然老天都让你市重点，你就把你那些小说放一放，集中精力准备中考吧。我说，你怎么这么像我。王进鹏把他的参考书放到我的桌子说，你把这些看完了，估计距离市重点也不远了。后来，我把王进鹏的参考书当屏风，躲在后面看小说。
中考的前夕，每个都有了黑眼圈，有的早晨五点来教室，晚要到深才回去。我有时还以为他们都了超了，难道可以不睡觉吗？我经常看到有些为了节省时间，一手拿着方便面啃，一手翻看参考书，他们恨不得像王安石那样一天只喝一碗粥。那些子，我小说照样看，觉照样睡，时常会在朦朦胧胧中看见有举手，然后捂着鼻子出去了。印象最深的是，那年的夏天真的很。

我的家乡就是美，

中考结束的那天下午，我就一扎进书店，掏出所有的钱来买早想买的书准备回家大快朵颐。回家的时候顺便进学校去看看，校工们正在理一堆堆的书。这些书都是被遗弃的，他们的主任在最后一场考完之后就没想过要再回来。叶儿回来收拾点东西，我问，你有电话卡吗。叶儿说，有啊，干什么。我说，当然是打电话了，怎么考试完之后，所有好像都变苯了。燕儿刚好回来搬书，走过来说，用我的手机吧。手机啊，在那时可是很金贵东西，但不管燕儿是出于什么原因帮我，我还是觉得有炫耀的分在里面。我为难的说，手机有辐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我把王希栋和王进鹏都来了，告诉他们要在学校把书烧完之前把书运出来卖掉，然后去买西瓜开个西瓜聚会。我的这个提议很有吸引力，他俩二话没说帮忙赶了起来。我们把能搬出来的都装进了麻袋里，王希栋还把他爸爸的小货车开来了，据他说本来他是想把他爸那辆大卡车开来的。我打趣的说，如果你把卡车开来，估计连办公室里那些准备折腾师弟、师的模拟试卷都能拉走了，不过校长肯定会疯的。
那些书一共卖了三百多块钱，我们三个本来是想分了的，但后来改变了主意想在毕业典哪天晚到小树林里开个烧烤会，因此每个只分到很少钱，其他都买了要用的材料。

毕业典是在出绩之前开的，校长已经不想再看我们一眼了。按照惯例校长、副校长都要讲话，我、王进鹏和王希栋因为前些天选购材料，所以太累了就睡着了。为了表示我们对校的，我们全体毕业生每捐了一毛钱给学校买了一块新钟表，校长把它挂在校长室的门，后来听说，校长在训学生的时候不小心把黑板擦扔到了面，结果那块钟表就了古董存放了起来。
为了把烧烤会办的闹一点，王希栋和王进鹏邀请中时期，所有他们写过书，没写过书，喜欢过追过，喜欢过没追过，或是往过被甩了再或是只是暗恋过的姑娘共十几。小王八那时跟我们的关系已经很铁了，何况我们切东西还要用到他家的刀，所以他是必须得出席的。
傍晚的时候，我骑自行车去糟叶儿，叶儿那天穿着透明的凉鞋、牛仔和淡黄的小背心。我对她的感觉还是一如从前，觉得她高贵典雅、落落大方，如出芙蓉般圣洁。去的路我们谁也都没谈中考，我不说是因为她肯定会考市重点，她不说是因为我不喜欢听。叶儿柔的搂着我的腰，我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距了，搞不好我就得去虎石三中当小混混了。叶儿趴在我后背轻轻的说，不用担心，如果你去了虎石，我也会去的。我笑着说，你别逗了，难道你想到那里当女流氓啊。我刚说完，叶儿就用指甲掐了我一下。

我们到的时候才发现燕儿也来了，不用想肯定是王希栋找她来的，她还是一幅惟我独尊的孤傲样子。她看见我来了，只瞥了我一眼，完全没有以前的。王希栋和王进鹏正忙着安置他们邀请来的姑娘，那些姑娘都是听过名字但是没见过的，可能有几个还和我同班吧。小王八最忙，他不但要准备材料还要拾柴生火，因为王希栋告诉他，我们吃是免费的，他吃是要收费的，如果不想花钱就得用体力劳动去争取。
王进鹏把他那假耐克运动服铺在地让叶儿坐，当他也想坐去的时候，叶儿对我说，晓龙，你坐我旁边。我说，我可不敢坐，说不定面有图钉之类的东西。王进鹏说，你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叶儿让你坐你就坐。我一拱手说，那兄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王八忙着生火的时候，王希栋忙着给我们介绍他请来众多姑娘们。听她们的名字有点耳熟可就是记不起在那里见过，后来叶儿我其实她们都不是我们班的，我给搞混了。然后王希栋又把我们介绍给姑娘认识，他们对叶儿很崇拜，对燕儿很疯狂。说到我时，王希栋说，王晓龙，我哥们儿，是我们三组中最傻、最帅、最惹的小朋友。我笑着说，你这话怎么这么像在讽刺我。其中一个姑娘说，你就是那个一节地理课没听，但却得了A的王晓龙。另一个姑娘说，你就是那个用十分种写一篇考场作文的王晓龙。还有一个姑娘补充说，你就是那个在中学篮球赛带领校队夺得冠军的王晓龙？我摇了摇说，你们肯能认错了，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多优点。王希栋了我的脑袋一下说，你的那个冠军奖杯不是当作生物送给我了吗？我恍然的说，那次你说你生，让我送的点东西给你，怪不得你走后我总觉得房间里少点什么。叶儿说，你地理结业考试的确得了A，绩单我还给你保留着呢。

小王八因为生火被熏的满脸是灰，他强烈要求介绍自己给姑娘们认识，我看得的不耐烦了指着他说，你是群众演员没有对白，老实添你的柴火。
隔着晃动的红火焰，我看到跟我面对面坐着的燕儿正盯着我，火光映衬之下她的脸神不定，黑暗中的她好像感觉很孤独。她不跟别坐在一起，可能是想彰显自己的特别，别递给她东西她也不接。我把烤好用刀子切片，将它们串一串递给叶儿，叶儿一边吹一边试探着吃。叶儿问我，晓龙，燕儿好像有话跟你说，从你一来，她就盯着你，你过去跟她坐吧。我一边吃烤翅膀一边说，我才不要，我跟她没什么话可说。叶儿把她烤好的香肠塞到我的手里说，快去吧，等会有惊喜给你。我无奈的挪到燕儿那边，把烤香肠递给她。燕儿抬看了一眼说，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