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iSuho★「130417原创」Look at my eyes.(牛绵/短/虐)

If you can see a tiny bit sorrowful soul therefrom,attentively fix my eyes on.
仔细凝视我的双眼，如果你能从中看见那一丝悲伤的灵魂。
"金俊绵，我爱你。"那道嗓音像是在陈述一种永远不会改变的定律，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没有激情的波澜，只是平平的回荡在空气中。
那一天像幻灯片般在他眼前播送著。
阳光洒在男人金黄的发丝上，亮的刺眼，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一如他们初次见面一样沉静，像失事飞机坠入海底的黑盒子，当你还想问些什麼的时候，他却用沉默反将你卷入那抹深邃的温柔，好像要看穿自己的灵魂。
金俊绵抬头望著他，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替自己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阳光，他身在阴影下，从男人的瞳仁中看见自己平静的脸庞。
曾经让自己倚靠的宽厚肩膀，不知道什麼时候感觉又高了许多，好像要努力伸长手臂才勾得著，伫立在离自己几步之内能够拥抱的距离，像从前每一次等待自己飞累了，张开双臂迎接自己收起羽翼，降落在他怀里休息,抱著他、哄著他、轻轻在自己耳边低诉著他爱他。
这样的男人美好的不真实，令他有那麼一瞬，忘记彼此已经走入曾经。
"......可是吴亦凡"半晌，金俊绵才缓缓开了口，"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一阵风吹来，带起两人的发梢，连带著让那句话飘得好轻、好远。
不知道为什麼，吐出这句话时，金俊绵只觉得心口隐隐生疼。
即使现在泪水溢满眼眶，吴亦凡不在身边，也不会再回到身边了，寂寞如空虚的海浪般席卷而来，无数句我爱你也挽不回此刻的悔恨。
如果他早点说就好了，早点承认就好了。
他还是爱著那个男人，深深的爱著，这个如铁般的事实刻划在金俊绵生命里最深处，是自己不愿面对、胆小的一次又一次不断逃避，在感觉到自己滚烫的泪滴落在手背时，他只觉得很痛很痛，像把心硬生生的掏空。
吴亦凡你很有本事，花了七天时间带走我的所有思念和眷恋，我却彷佛花了七年也难以忘却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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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封前勿夹:)
2.
如果问金俊绵这辈子印象最深刻的场景是什麼?
他一定会回答：第一次见到吴亦凡。
那一年，他是大学心理系二年级生。
"好好的系上迎新会办在舞厅像什麼话..."金俊绵一面嘀咕抱怨著一面皱著眉穿梭在舞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他不怎麼舒服，人群拥挤混杂著菸、酒和香水的气味，感觉好多的糜烂的气息争先恐后的窜进肺部，金俊绵一直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朴灿烈硬要他来看看系上的新生，自己根本就压根没想过要来舞厅玩。
伸长了脖子在人海中搜寻著熟悉的身影，终於看见朴灿烈和另一个男人在舞池边，手持高脚杯谈话著，一闪一闪的灯光不断变换著色彩，他低头努力闪避身旁恣意舞动的人们，离两人身边不过十公尺那麼远，光是穿越起来就像过了十年那麼久。
"俊绵你来了!~" 朴灿烈望见了穿越过人群朝这里走来的金俊绵，连忙露出笑容挥挥手。
"真巧!我给你介绍，这是吴亦凡~我爸爸同事的儿子，小我们一届，以前我们可是每天都玩在一块儿呢!"
"亦凡，这是金俊绵，哥的好同学也是你的直系学长~以后就是他要好好照顾你啦!"朴灿烈多年后遇见旧识，特别兴奋的给两人互相介绍著。
金俊绵对上吴亦凡的眼眸，礼貌的给出一朵微笑，两人的脸庞因为光线的变化不断转成各种颜色，唯独吴亦凡那双眼，深沉的黑色像是没有底的海洋，望著自己的时候彷佛凝结了空间，自己无法将眼神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不同於别的孩子尽情享受声光和吵杂沸腾的场合，
吴亦凡给人的第一个感觉是冷，一种安静沉稳、背负著早熟的情绪。
"学长好，我是吴亦凡。"他朝自己颔首，声音有种说不上来的磁性，微微夹著一些哑声，性感又好听。
那一刻，金俊绵突觉心跳似乎悄悄漏了一拍。
金俊绵不信命运，也不信所谓的冥冥注定，利用科学的力量驾驭自己的认知是他唯一的倚仗，但是望著吴亦凡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在反驳自己以往所认为的事物。
记得吗? 吴亦凡，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仍旧清晰的回荡在我耳边，我就是那个时候对你动了情的。
遇见你之前，我自以为可以看透每个人的内心，人再怎麼试图隐藏自己，终究是一口能透光的玻璃杯，但是吴亦凡你知道吗? 你的杯子里装著的是沈黑的咖啡，不管怎麼看都看不穿，反而让我从此戒不掉你。

进入包厢后朴灿烈不断招呼两人喝酒，金俊绵安静坐在吴亦凡旁边慢慢啜饮著杯中微呛的液体，吴亦凡的侧脸很好看，耳骨上镶著银色的耳钉，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醉心的气息，不若香水那般浓郁却使人安心，他们两人聊著天，聊彼此的旧往、向吴亦凡介绍大学生活，金俊绵才知道他高中以前都居住在国外。
朴灿烈一直都在同龄人和学弟妹之间颇受欢迎，不一会儿就被几个微醺的女同学拉出去跳舞了，留下两人在偌大的包厢里对望著。
吴亦凡的酒量似乎不错，几杯下肚后还是面不改色，反倒是金俊绵在酒精催化下逐渐觉得身体软绵绵的，眼前的事物变得蒙胧许多，他扶住额皱起眉头，满是红晕的脸庞热的发烫。
"学长?....你不舒服吗?"吴亦凡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没事...只是有点醉了。"好昏。
"我们去休息一下吧。"吴亦凡搀扶起金俊绵，将他带出包厢走到屋顶上，夜晚的凉风拂著脸颊，醉酒的金俊绵已经意识不清，他将头靠在吴亦凡怀里，嘴中吐著喃喃呓语。
屋顶上不只他们，还有好多情侣各自选了角落在卿卿我我。
选好一个没人的地方，吴亦凡盘腿而坐，小心翼翼的让金俊绵躺著，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并脱下外套替他披好，吴亦凡望著天空的明月，两人间只回荡著金俊绵沉稳的呼吸声。
"学长...金俊绵，还是叫金俊绵好听...金俊绵，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低下头看了看睡著的人儿，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
"我真羡慕你，跟灿烈哥好开心好幸福的样子，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
吴亦凡收回笑容，缓缓的道出。
"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然后陆续因为意外而去世了，在国外被收养，遇见了灿烈哥，没想到这麼多年后还可以再见到他...俊绵你知道吗? 每到过节的时候总是看著别人家的孩子身边围绕著家人朋友，那时候的我内心好孤独...是靠著长大后要回到亚洲、回到这里来的信念才熬过来的，我的愿望，就只是微不足道的想找个人，会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因为我的悲伤而悲伤，会担心我关心我安慰我，只是这样而已..."
吴亦凡迳自说著，眼中透出一丝隐隐若现的悲伤，没注意到金俊绵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眸子，眼眶噙著水气凝视自己。
"吴亦凡。""恩?..."他终於开口哑声唤出他的名字，吴亦凡愣了一下，下意识垂下头却感受到一阵温热贴上自己的嘴唇，酒意还没退的金俊绵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切的索取著自己的气味。
原先小小惊讶的吴亦凡很快的便阖上眼，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紧搂金俊绵的腰，还送上自己的舌头交缠著，接下来很有默契的没人再开口，夜色下交换著温度、气息和寂寞。
你的快乐我跟你一起快乐，你的悲伤我跟你一起悲伤，你的眼泪我来帮你拭去，你的寂寞我来替你填补，第一次见到你就不顾一切的沉入你太过令人心疼的温柔中，虽然听来荒唐，但是幸好荒唐，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吴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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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估计很快就完结，失败=_=
结果我只把他们两人相遇的过程交代清楚而已啊...(捶地
好吧我们下次见TUT
@Sherry__吉
@愛死beast的花

今天或明天更新TUT
把事情交代清楚~~~~

朴灿烈代了吴亦凡的位子，唯一不同的是，金俊绵学会了成熟。
不再那麼一股热的栽进爱恋，两人像情人又像朋友，更像扶持彼此前进的夥伴。
或许对比情人，不如好友来得长久，男朋友也只是在彼此间多加了一个头衔而已，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他们也过著恋人应该有的生活，牵手、拥抱、亲吻、吃饭、互相鼓励和倾诉，这样的幸福对於金俊绵而言，够多了。
有时候平平淡淡，比轰轰烈烈来的更有滋味。
当两人携手来到交往的第二年，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俊绵，你有看到我的那本临床心理学吗?..."
"不是在书桌上吗?"
"哪儿?书桌?...我怎麼没看见。"
"我替你拿吧!"
"...我的视力...好像越来越模糊了...。"
从这句话到医师宣判朴灿烈得了眼病，轰隆一生在金俊绵的脑海里炸开。
"需要移植眼角膜，但是朴灿烈先生的眼角膜移植手术...恐怕得等到适合的捐赠者...这样的病症特殊，拖太久了会完全失明，不慎选恐怕又会有排斥现象..."
不常哭的金俊绵，在诊疗室外偷偷的哭了。
"建议先住院观察，等到有适合的眼角膜捐赠者会立即通知的。"
他很坚强的，但是医生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有如在心口重重击下一拳。
朴灿烈，你就这样很心放我一个人睁著双眼承受一切，没了你坚定的眼神，独自替你看著这个世界又有什麼意义呢?
病情比想像中蔓延得迅速许多，朴灿烈告别学业住进了医院中，金俊绵则是利用所有空闲的时间去陪伴他，看著他逐渐陷於浑浊的眸子，渐渐只能靠触摸确认自己的容颜，金俊绵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与心疼。
"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他总是坚定的握著灿烈的双手说著，尽管无助。
有时候说著说著，就偷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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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水龙头源源不绝的冒著水柱，金俊绵霜手撑在洗手台上，看著镜子里布满水珠的面孔。
三年了，想起他还是有如在心中投下一粒石子，圈圈涟漪触动著原本以为平息的内心深处。
永恒不命的爱 吗?
想著护士说的话一面走向饮料贩卖机，金俊绵满脑混乱如棉花般的纠结著。
现在朴灿烈是我的恋人，我应该要全心全意关心他照顾他才对......。
金俊绵拍拍双颊要自己清醒，珍惜当下才是他应该做的。
等等就要回学院继续忙碌，他打了一个呵欠，按下罐装咖啡的按钮。
"硄咚!"饮料滚落，金俊绵闻声弯下腰拾起，往回走著拉开咖啡罐的拉环，咖啡的苦味在舌尖扩散开来，暂时平息了紊乱不已的思绪。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等候椅上，将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垂下头闭起双眼稍稍休息。
"...是金俊绵吗?"一双鞋子印入他的眼帘。
突如其来的问句令他愣了一下，这个嗓音金俊绵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至死都不会，他缓缓顺著声音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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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回来多久了?"
"上星期刚到。"
医院外头的草皮上，两人并肩走著。
阳光洒在金俊绵白皙的皮肤上，他抬起头眯著眼，享受这得来不易的片刻温暖。
吴亦凡身著风衣，身影仍旧俊挺，伴他慢慢走著。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过去，或现在。
"我和灿烈交往了。"一面说一面瞥了一眼吴亦凡的侧脸，表情还是这样的平静，不皱眉也不动嘴角，让人看不出情绪。
金俊绵见他没回话，又将头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一前一后的鞋尖。
说是在叙旧，不如说是在将这三年的空白做一个弥补，眼前的路突然拉得好长，时间也如停止一般，在沉默中悄悄凝结了。
当以为就要这麼沉默到底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麼一句话
"金俊绵，我爱你。"

金俊绵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然抬起头来，却对上吴亦凡深遂的眸子。
那道嗓音像是在陈述一种永远不会改变的定律，

没有特别起伏的情绪，没有激情的波澜，只是平平的回荡在空气中。

金俊绵，我爱你。
阳光洒在男人金黄的发丝上，亮的刺眼，

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眸一如他们初次见面一样沉静，

像失事飞机坠入海底的黑盒子，

当你还想问些什麼的时候，他却用沉默反将你卷入那抹深邃的温柔，好像要看穿自己的灵魂。
我好爱你。
"可是吴亦凡，我不爱你。"
我也不能爱你，因为我的位置已经在朴灿烈身边了。

"我还是爱著你，金俊绵，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意思可能了，就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心甘情愿的放开你。"
吴亦凡勾起嘴角绽开以抹淡淡的笑，却不知这一笑引得金俊绵鼻酸。
他望著这个男人，心好痛，太痛了，三年的时间以为足够去面对这段不爱你的谎言，没想到一见面，瞬间瓦解。
"给我七天，我们一起回到过去吧。"吴亦凡温柔的摸摸他的头。
"七天之后，我会退出你的世界，再也不会缠著你了。"
这是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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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吴亦凡回到他的生命里，彷佛这三年的空白都是浮云。
吴亦凡熟悉的拥抱、熟悉的肩头、还有外套上很好闻的味道，让金俊绵不敢轻信自己的感官。
上图书馆有人陪伴，吃饭也有人提醒，不小心趴在桌上睡著了，起身就会发现外套披在背上，吴亦凡总是体贴的对待自己，不时令他置身於过去的回忆中。
也害怕越沉越深，将那份冷却的爱恋重新燃起，再度坠入他的温柔。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金俊绵居然有种害怕，怕吴亦凡会突然消失。
第五天的晚上，两人依旧在同一张床上入眠，望著吴亦凡背对自己沉睡的身影，金俊绵轻轻叹了一口气，又一天结束。
"吴亦凡...这样叫我怎麼放开你..."他用吴亦凡听不见的音量说给自己听。
第六天早上，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寂静。
"啪!"病房门被用力推开。
"医生!!!你说灿烈他怎麼了!?"金俊绵的脸庞写满著急，慌乱的一进病房就大声喊道。
"病情突然迅速恶化...在这样下去，治愈率恐怕会越来越低......需要快点找到适合的眼角膜捐赠..."
医生面色凝重，嘴中说的话是那麼的残酷。
金俊绵失魂的踱到病床前，跪了下来。
"俊绵阿...没关系的...不要哭了。"朴灿烈感受到手边的颤抖，摸了摸他的头。
"什麼没关系!你一定要好起来阿..."金俊绵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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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一种情感，叫做自私。
金俊绵走出医院后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不择手段的要找到捐赠者，自己大概是盲目的疯了吧。
因为他想到的，是吴亦凡。

"学长好，我是吴亦凡。"
吴亦凡。
"俊绵，恭喜毕业!"
吴亦凡。
"虽然时间过去有点久了，不过毕业那天花束没能送给你呢，这些种子收著种种看吧。"
吴亦凡。
"我还是爱著你，金俊绵，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意思可能了，就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心甘情愿的放开你。"
吴亦凡。
"...是吗? 刚刚勾了快速检查呢..."
吴亦凡。
"金俊绵，我爱你。"
吴亦凡。
"过了明天，我就会遵守约定，真的放下你了。"
吴亦凡。
"金俊绵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你...爱过我吗?..."
金俊绵开始回想著种种他的样子，为什麼吴亦凡总是了解他的需要，为什麼它能够在自己说出分手时，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为什麼能够在自己推开他的时候、濒临死亡之时还能平静的、淡然的望著自己。
全都有了答案。
那双眼眸，有著看透对方内心想法的能力。
自己利用他、对他撒的谎、还有连金俊绵都不敢说出的那句话，吴亦凡全部都知道。
他的双眼藏了多少悲伤，自己从来没有去细数过，尽管如此，他没有任何的埋怨。
吴亦凡温柔，温柔的令他心痛。
可以包容他的冲动、他的懦弱、他的自私和罪过，只因为他爱他。
等回过神来，金俊绵发现自己已经抱著浇水器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爱你，吴亦凡，深深的爱著，绕了这麼多路，
我的回忆不知何时已全部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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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一点都不适合你......你的眼神总是让我看不清...真正适合你的，是深沉的桔梗。"
墓前摆满了纯洁的百合，一双纤细雪白的手拨开那些花束，一把蓝紫色的桔梗花突兀的放在中央。
一道身影伫立在墓碑前，静静的凝视著隆起的土堆。
"这是你给我的惩罚，对吧?"他开口。
"最温柔，也最残酷...这是我欠你的，下半辈子...我会背负著你爱我的重量，直到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吴亦凡..."眼角滑下的泪水放肆蔓延到下巴。
"我爱你。"
而且一爱，便是永恒。
那句话好柔、好轻，很快被风吹走了。
If you can see a tiny bit sorrowful soul therefrom,attentively fix my eyes on.
仔细凝视我的双眼，如果你能从中看见那一丝悲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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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
因为是短篇，细节部份稍稍快了一点。
文笔普通，怕虐得心有余而力不足@_@...
会继续努力的，多多回应有助於身体健康^^

@Sherry__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