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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BOSS战】写的我兽血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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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人耳膜的嘶鸣划破长空,绞肉机一般的战场在那一刻几乎被夺去了声音。飞炸开的碎石和喧嚣的战火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唯独剩的,是满地破碎的肢体和粘稠的脓血,以及仰望着天空的人们对未知道不明的恐惧。
  我和他们一样,即便站在最高的建筑顶端,也只有抬头仰视它。
  那家伙的六只肉翅以一种不规律的姿态交替摆动着,如鹰雕一般盘桓在晦暗的上空,躯干呈现出阴沉而深浅不一的灰,让它与身后的背景融为一色,只能看得隐约朦胧。
  四下环视,没有看到高杉那如标志一般的藕荷色,但是还是能够想到的,他在观众席上某个绝佳的位置,噙着浅笑,慵懒地等待着即将扬起的硝烟和血肉的样子。
——那就好好看着吧,我是怎样把你得意的成果,碾、成、肉、末、的。


IP属地:河北1楼2013-04-23 22:53回复

      我提起伞,瞄准它的头部连发几枚子弹,那怪物飞得不快,加上体型庞大,射中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意料之中的,受创之后本能地朝着作为攻击者的我滑翅飞来,与外表对比下令人匪夷的疾速一瞬挑起了我的兴趣。
      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差劲。
      从遥空中飞驰而来的诡异生物在我视线里正每秒以几何倍数放大着,也让我终于看清了它那颗咆哮着冲撞过来的头。
      我真的怀疑高杉是不是心理变态,因为他折腾出来的这玩意实在是太恶心了——那家伙整个脑袋布满了眼睛。
      没错,就是布满。
      除去下部一张极大的嘴之外的地方,统统长着漆黑而大小不一的眼睛,像蜘蛛一样,中间向四周面积递减,半凸出状的晶亮透明,如同镶嵌了玻璃罩一般。


    IP属地:河北2楼2013-04-2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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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快的速度带起一阵旋风,在距离已经足够近的时候,我踏地起跳,手持的夜兔伞稳稳地插进它的一只侧眼中,那突出的晶体竟果真像玻璃一般碎开了。可惜来不及多想,也许是破碎的刺痛传至大脑,它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
        趁着还没被甩掉,我翻身跃过它的头顶骑在颈后,伸手朝他的皮肤戳去,紫黑色的血溅出来,大量腥浓而灼热的液体将衣服淋了个透湿。几乎是整根手臂完全插入肌肉里才抓住他的脊骨,被滚烫的血肉所包围着的骨骼,出奇的冰冷,我用力向后扯了一把,纹丝不动。
        它挣扎咆哮着,不知道是不是翻转的过快让我有一种轻微的眩晕感。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将伞也整个深插进肉层,然后用力向上挑起,在皮肤之下深处大概达到水平之后,用力旋转起来,于是拔伞而出时,一大块血肉被连筋切断从它的主人身上跌落下去,几乎是乌黑的血立刻将那一块空洞布满,一如沼潭。


      IP属地:河北3楼2013-04-23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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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再见到高杉一定要问问他,给这家伙安这么多只手是为了让人砍着玩的么,还真童趣啊。我将它最后一支手臂连根拔起,从高空扔下去,比起脊骨,这东西简直脆弱到不堪一击啊。
          破碎的血肉砸在地面上,涟起一圈石砾尘土。
          嘛,快要结束了呢。我双手扶住它那对极大的翅膀,砍手臂的时间已经适应了这种在翻滚之间的平衡,而且它现在也远没有当初的活力了,几乎只能尽力保证不像那些断臂一样跌落到地上罢了。
          沸腾在胸腔里的血液逐渐平息,一直紧咬的牙关也松懈下来,我向内扯着它的两只肉翅,准备一对对撕裂,然后回到地面去结束这个除了个头大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的家伙的痛苦。
          拼死一搏般的,在双翅根部断裂喷出血浆的时候,那条垂落的蛇尾再次动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我抽了过来。我双臂发力生硬而执拗地将那对翅扯掉,然后腾手去接它甩来的尾尖,就犹如刻意配合,时间掐的严丝合缝,巨大的冲力砸在手里,震得虎口一阵发麻。
        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高杉。
          在我翻腕想要折断那段尾尖的一刹,它竖立在我身前的蛇身上,皮肤似的鳞片从肉层上拔射而出,几乎是以自爆的形式,漫天花雨一般,黑紫色的血雾伴随着鳞片的离体从伤口弥散包围起来。
          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几乎是本能地撑开伞去挡,然而却只见着那飞刀一般的硬鳞割破伞面朝着我切来,收伞挥挡的动作显然因此僵硬了一下,随即立刻感到身上几处同时被击中,疾速传递的疼痛感而延迟的动作让大脑立刻反应出毒性侵入的讯号。
          坠落感十分明显,那家伙失去了最有力的翅膀之后,剩下两对显然无法支撑它身体的重力,而缓缓下落。我挥伞斩落它同侧的两只翅,然后向下狠踏借力朝一边跃去,它也因此失衡地从半空摔了下去。
          相对几乎平视的一刻,我终于见识到了它玻璃一般的眼睛的用处,极强的光从各个眼中聚射出来,恍惚之间我的视线里只剩下昼日般清冷的白,随即变成子夜般寂静的黑。
        战斗中骤然的失明代表着什么呢。
        完全无法掌握着陆方式和地点,只能竭力将受伤的范围减到最小。而当缓了片刻才企图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几双手用力将我重新按在了地上,来不及挣扎双臂就被反剪在背后铐上了冰冷的锁铐。
        “喂,高杉。”我试探地叫他的名字。
          然后,熟悉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给予答复:
          “嗯,我在。”


        IP属地:河北6楼2013-04-24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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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克里双神最温馨的段子就这么让我给毁了啊!!
          “嗯,我在。”


          IP属地:河北7楼2013-04-24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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