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想起H回开县了。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打了过去。他说他在开车到临江的路上,我问他去干嘛,但那边太吵我很仔细地没听清楚。他说下周过生日了让我吃饭必须得去,我笑:H哥过生日我就算翘课也得去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兄弟就是在你最需要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嘛。他笑骂着,靠,我看你是属禽兽的,我说你这是在降低我的档次啊。于是他就阴险地说其实我叫你来是给我挡酒的,我说我知道啊,我们又像当年一起喝进医院怎么样?他说算了吧,跟你一起就没什么好事。寝室外面那颗无名树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它比周围的树更加的翠绿,鸟叫声传入我的耳朵,我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却又忘记了昨晚辗转反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