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过后吧 关注:19贴子:1,267

【白昼末路】堆文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不知道申请吧主还要几天,只好来发帖了。
所有写完的都堆在这,慢慢把以前的也放上来w


来自iPad1楼2013-05-01 16:18回复
    九点一刻左右,二楼的窗帘被撩起来,骸冲黑发少年笑开花。
    剪发之前先冲洗一遍,云雀头上包着毛巾的样子有点搞笑,骸又想咧嘴了。
    “几个月就来一回拜托你笑点怎么还没升级。”云雀端端正正地等待理发师,就算发现凤梨头被自己这句话憋出内伤照样面不改色。
    一大块微微泛黄的白布把除头以外的整个云雀都盖住了,修剪刘海时碎发落在眼鼻中间,弄得他痒痒的,手又不敢伸出来。骸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暗笑这么多年了每次剪头发还跟小孩子似的,他看到那个人垂眼皱了皱鼻子,嘴角不禁越翘越高。缄默欣赏了好一会儿,等到年轻的理发师着急地找吹风机去了,他瞧着无人理会这个角落,便站起来俯下身,往云雀脸上吹气,吹走那些恼人的发丝——虽然被烦恼的那位正凶狠地瞪眼,显然一副“谁叫你这么做了”的不领情的样子。骸依旧笑,两手插进裤子口袋,颇为得意地冲那人眨了眨眼。
    不要理厚脸皮。云雀凭多年来的经验总结出这条做人道理。他偏头轻哼了一声,决定不与计较。骸喜欢他这个表情,也喜欢刚才他瞪眼的表情,也喜欢他说话时淡淡然然的神情,总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有什么来自于云雀的表情是他不喜欢的。
    外头阳光盛得他睁不开眼睛。河岸边的野蔷薇仍未盛开,河水流得缓慢,或许十多年后就会枯竭。什么都战胜不了时间,他是这么想的。漫无目的地环视熟悉无比的景色,心跳逐渐趋于平静,有规律地沉重地跳动着。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刻他真实的感受,任何人都不会,可能还要包括他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更是不知道了。
    有很多很多他不知道的,这是从未有过的...难以忘怀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能潜伏了很久,他猜测,也可能突如其来,石破天惊。
    骸不知道。
    在静默中走过一段路。骸在转角处突然停住,原本他与云雀只有半步的距离,而云雀向左拐弯之后发现一直跟在身后的人不在了,于是转身再走回去。
    温暖的阳光中骸配合地微笑,说道:“我刚刚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突然就死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可怎么办。”他回以无辜的眼光,大概真的只是没所谓地无聊了。
    “我不认为你死了我会不知道,这地方就这么点大。”云雀耸肩,这动作是他惯做,然而凤梨头的笑使他顿住,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东西...那双灰蓝色的凤眼认真盯着六道骸的脸,对上蓝红异色的瞳孔。哦,好吧。他吸口气,:“六道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别扭的朋友可真受不了=▽=他其实这么想。
    小小的插曲很快便被遗忘。三月末的夜晚凉进月亮里,窗子和窗帘都关紧了,云雀讨厌睡觉时有光,会影响他的睡眠。初中以后两人如果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各盖各的被子,因为云雀说不能和二货共被,否则会被传染的(倒是不介意共床)。
    黑暗中视觉被压抑住,六道骸睁大的眼却明亮的很。他侧躺,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云雀,只是单纯地看而已,只求看着就好。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有,虚实不辨。
    雨点滴答落下,他想象出玻璃被割开的场景。
    联考成绩发下来不久,学生们都开始讨论志愿问题。云雀自然比骸的分数高出不是一点,眼前的差距明摆着,却刻意被谁忽视。接下来又是三个多月的紧张学习,中考飞快地来临。
    骸没有去看云雀的写的志愿,也没有把自己的告诉他,已经料到的事没必要刻意严肃对待了。那一天来的平静如往常,他的心理准备算是没白做,这一点还挺值得高兴。
    “我要搬家了,离开这。”云雀口渴,狠狠灌了一口矿泉水,“再也,不回来了吧。”
    骸抬起头,一脸正经地盯着对方黑曜石般的眼睛,深夜中他渴望触碰的黑色,说:“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
    然后云雀一下子笑喷了,始作俑者敏捷避开,顺手递上一张餐巾纸。
    并非所有人都可以找到那个最值得付出的最特别的存在,事实上,只有很小的几率,这需要运气、耐心和时机,或许还有很多因素吧。一世可能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细节而永远错过,时间从来不回头。
    六道骸不想做怨夫,诚然,他非甘于顺从的家伙,但在这件事,或者说这个人上,再无法可想。
    他也不过是那浩瀚无边的银河中一粒被黯淡的星屑。
    那年因为中考,关于野蔷薇的记忆淡得可怜。但是之后每一年的春末夏初,骸总会去河岸边走走,散散步,遛遛鸟。云豆被留了下来,而且有了几只小黄球,让他不至于在云豆也离开后孤身一人。
    Fin.
    ***喜欢或是不喜欢,都不会告诉你***


    来自iPad3楼2013-05-01 16:39
    收起回复
      献给云雀恭弥,我正在成长的笔下,六道骸的所有。
      请你等我。
      Tearless
      To:云雀恭弥
      From:斯芬
      夜幕又降临了。
      远远的天空上一块一块的云还堆积着,互相映衬彼此的橘红色,西姆看着它们沉入黑夜,再看不分明,他拉上了厚重的暗红色窗帘,只余屋顶斜上方一扇小小的正方形天窗。
      丰盛的晚餐结束,偌大的屋子恢复了寂静。六道骸半躺在沙发椅中,眯起眼来喊:
      “西姆,把壁炉的火升起来吧,有点冷。早知道就不空着这个天窗了。”他越说越小声,似是在抱怨。
      西姆点燃火,又去泡了几杯热可可,端到骸面前,在一旁坐下。
      “那它怎么会被留着的?骸爷爷,给我讲讲吧?”
      骸仰头发呆了几秒钟,终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好吧,那...说说那个人好了。”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3-05-05 00:27
      回复
        西姆在六道骸脸上发现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光,于是他相信那个时刻真的是骸爷爷最幸福的回忆。他忍不住开口:“恐怕您没有哪点不喜欢他吧。”
        “怎么会,”骸转过头控诉般瞪了他一眼,“有时候我也会对他不满的。”
        我不可能被他吃死了,因为我是六道骸啊。
        我讲给你听也没关系,反正他不知道,以前他从来不让我说出去,太丢脸。唉,我倒是情愿他知道呢,最好要提着拐子怒气冲冲来揍我一顿。是这样的,每到半夜,他很奇怪地就会到处寻找抱枕,一定要抱住了才能继续好好睡觉。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家壁橱里为什么有那么多云豆枕头了。他总会抱到我,你要相信,这真的使我不满,我总会被他弄醒,然后认命地随他抱着。有几次回去得晚了,他就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想找到什么抱上去。
        我们住在一起后,不仅仅这一个,我还发现了一大堆他的小秘密,像透明玻璃罐里的细沙子。西姆,你可一定要保密啊。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5-05 00:29
        回复
          西姆点点头,他是个很善于倾听的孩子。
          具体是谁开始的他不记得,大约在孩童时期,孤儿院里受了欺负的男孩子扯着鼻涕眼泪一抽一抽地抱怨,他就沉默地递上纸巾。后来不知怎么,几乎有一大半的小朋友都跟他私下谈过心。六道骸只言片语地透露过那个人的存在,却从未像今天一般打开了话匣子。
          两年前开始他变得絮絮叨叨,翻着陈年烂谷子的旧账津津乐道,偶尔还会愤愤不平,道泽田那家伙拐走了一个多好的老婆。大多都是彭格列二、三十年间细细碎碎的小事,例如他们去温泉集体旅游时撞上了瓦利亚,小婴儿组织了那场蠢极了的比赛......西姆记得很清楚的是,六道骸说过“我痛恨黑手党”。
          有一次他回想首领的成长历程,笑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是那只草食动物的师父,想当初帮助他觉醒的可是云......云守呢。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5-05 00:29
          回复
            我忘记了那天出门是去做什么,只记得回程在站台等列车,等了好长时间,他和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在低头看着一本名不见经传的小说,我无所事事,手背在后面,想跟他说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瞅瞅头顶浓密的树荫。又闭了口。好像有几个一起等待的人,我们的心漂浮在不同地方。那些人顶着模糊不清的样貌,许是初夏的阳光柔和成绸,掩盖了尖锐,连背景音乐都似哼唱一般。
            我想着一个人,我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关于他的事。还有一些事,西姆,你也不能知道的事。我发现它们就全部储存下来。很多年以前我以为我会像今天这样唠唠叨叨地跟他嗑着过往的糗事与荣耀、无所谓的细节、做过多少次任务、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他还记不记得我是怎么跟他表白的。这些,我都想在垂暮之年跟他一起,窝在一张沙发里笑。或许他会说我傻,是啊...傻极了。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5-05 00:30
            回复
              有一段日子,我现在也没想明白是怎么了,几乎夜夜失眠,可能是年纪渐大或者别的什么。在黑暗中清醒过来,寒气钻进被子和我的骨头,我伸出冰冷的手指期望碰触到身边的人,其实我感觉到他就在那,在我的身边,但我忽然又怕他隔着浓绸的黑夜看透我的惶恐。然而下一秒,温暖的手掌与我停滞在半路的手交叠,他稍微用了点力握住。我为打扰了他的睡眠而困扰,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一直想,就算不能安定,起码给他安心。所以我情愿他睡沉了抱紧我。
              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不到。我从前根本没法想象这么长的时光跟一个人朝夕相处,没离开过。当然,我指的是心灵上。吵(da)架,分居,我们都干过,像一对普通夫妻。他总是不遗余力,有几次让我觉得他想彻底断掉。不过他始终没真的实践,你猜他是不是不敢?噗,这太逗了。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5-05 00:30
              回复
                这样的,分分合合。然后在那一年,他还没有离开,我有了个“想跟这家伙白头到老”的愿望。我只敢放在心里想,不说给他听,我想他要么就是知道要么就是知道。那几年,我越来越任性,像要重过一回童年,他却越来越是个大人的样子。但我们非常懂得彼此的心思,这很好。起码我不用像年轻时那会成天揣摩他的意愿,有时脑补过度反而惹祸。
                其实都好,不论什么样子,什么方式,都不错,都值得我这二十多年来细细品味,让我觉得一切没有什么不公平。
                我给他写信,写我作的歌,我作的诗,都是肉麻得要命的词句,他直接打越洋电话来这么说。我们分开了,他在意大利,而我留在日本。我后悔为什么不胖揍彭格列一顿,违反命令跟他一起走。那些信他一直都留着,包括五花八门文艺兮兮的信封,而且又都回到我的手里。但他没有。我得到了所有被遗存的东西,唯独缺了最重要的人。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3-05-05 00:31
                回复
                  一切没有什么不公平。我曾逗过他到捧腹大笑,也惹他为我流了几滴清水,每一次都像是在我人生的平地中投下炮弹一般,身为始作俑者我居然被吓得不轻。或许是我小心翼翼地想要与他赤裸面对面,迫不及待却生生压抑。
                  成功也在意料之外。那个时候就是这般心境。
                  炮弹遗留下来的痕迹深得足以让我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地走过。到如今我还坚持站在那里,但我确实已经前进了很长的路。
                  “我想说的,就这些了。西姆,你帮我拉开窗帘。”
                  少年怔愣,壁炉的火焰跳着优雅的舞蹈,大厅里光线昏暗,西姆只看见火光照亮骸爷爷的侧脸,一半隐在看不清的某处,神情温和。
                  也就是说,他们从十五岁起,剩下的所有岁月都被命运缠绕成解不开的结。西姆感到震惊。一生中有几个二十年?就是他六道骸又有几个二十年供他享受枪林弹雨、鲜血肆虐的快感?西姆听说过当年的彭格列雾守是多么张扬跋扈,也有人说与云守不相上下。然而从这个年暮已垂的老人口中,他只看到了一对相爱的人。他恍然知觉,骸爷爷最幸福的回忆是那二十年不到的光阴,或者说,云雀恭弥。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5-05 00:32
                  回复
                    他去拉开窗帘,不知什么时候,透过天窗撒下了一片银光,当阻挡之物消失,就争先恐后地扑进来,与骸长长的束发浑为一体。
                    “今晚的月亮可真亮。”
                    “西姆,快去睡吧,不早了。”对方碧绿色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担忧,骸不禁微笑道,“好孩子,放心吧。老年人不需要那么多睡眠,我中午睡得可够多了。”
                    第一片娇弱的嫩芽从深棕色的树枝上探出头来,无数绿叶悄悄伸展,万物复苏。携着生机的春天终于到来,清晨打开窗能闻到一股希望的气息。
                    在这个时刻,死亡也不会那么令人悲痛。一个生命降临,就会有另一个生命沉寂。它像钟声的回响,悠长深远。他的眼角凝固了一条细线,嘴角扬起了安详的弧度。
                    这便是他留给曾经活过的世界,所有的遗物。
                    ***谢谢你***
                    Fin.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5-05 00:33
                    回复
                      那时一定是因为我太年轻了,总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误入深林的小偷,在城堡中找到了一生的公主——嘘,他知道我这样谈论绝对会生气的。
                      圣诞奇缘
                      To:幼儿梨&阿腐
                      From:幼儿芬
                      ※PANETTONE:潘纳多尼,意大利人过圣诞节吃的蛋糕。
                      ※X`mas:读作“Merry Christmas”。
                      ※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听说日本圣诞节会合唱。
                      树林是一片橙红色。青年揉乱了蓝色的凤梨叶子,十分烦躁地从裤子口袋掏出了一根烟点上,他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踹了脚车门小声低估:“去他妈的星星。”六道骸大概忘了,是谁傍晚受不了某只兔子温温和和一脸欠揍的表情赖在他的库洛姆身边忙乎前忙乎后,是谁嚷着别在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啊,是谁也想找个人分享PANETTONE。切,怎么可能当电灯泡。他们张罗着把荧光灯布置在房子里,还有不少装饰性的东西。骸忽然想看看纯粹的黑底白色的鲜明的光,这念头来得迅疾,而且不早不晚,正是圣诞节。


                      16楼2013-07-28 17:44
                      回复
                        透过缭绕的烟雾,深棕色的枝干上还未融化的雪模糊成一片灰白。一只黄色的小鸟不知从哪蹿了出来,吸引了他的视线。这么冷的天怎么还会有鸟类出没在深林中?野生?不可能吧...小不点胖乎乎的身子很是可爱,黑溜溜的眼睛说明它是有灵性的。果然是...有人居住在这附近?!!
                        骸当机立断撵灭烟头,跟着只来路不明的黄色小鸟,跑了——跑进深林深处,跑进“城堡”遇见他的“公主”。
                        那是一幢两层的小楼,墨绿色的墙衬青灰色的顶,结合了古老的日式风格,粗略扫一眼也能看出房主人的性子必然沉静。不过一定是位先生,他笑了笑,好奇地敲门。


                        17楼2013-07-28 17:45
                        回复
                          喔!——这人......一头净黑的发没有被好好打理,看起来却无伤大雅,柔软地贴着那人的脸庞,上挑的凤眼透出了锐利的神采。骸感觉到自己肯定脸红了,侧了个角度微微低下头,又注意到对方同样漂亮的手,那是一双很大的手,关节突出,手指瘦削而有力。他出神地猜测这个人隐居在此是做什么的。一个有怪癖的大牌作家?一个自由的艺术家?
                          “这位先生,喂,喂!”年轻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想直接关门了。
                          骸不好意思地扬起嘴角,为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失态而懊恼。这是很罕见的事。他连忙道:“嘿你好,我叫六道骸,我在林子里迷路了,能借宿一晚么?唔,你叫什么?”
                          “后方左转500米再右转直走就有一家商店,你还可以填饱父子,你会和那家伙成为朋友的——啊,我想我没有必要自我介绍了,再见,先生。”砰!


                          18楼2013-07-28 17:46
                          回复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讪讪地摸摸下巴,没办法,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断断续续五分钟的敲门声后——“需要我复述一遍路线么?”啊哈,他看到对方眼睛里的怒火了!不错的开始。
                            “不,不需要,因为我总是记不住的,而且...咳咳,我想我可能着凉了,咳咳,我保证,就一晚。”骸往前跨了一小步,这姿态太明显了。成功,是意料之中的。
                            “云雀恭弥。”年轻人踏着一双小黄鸟样式的巨大拖鞋,报了家门后转身就走。
                            房子里来开了空调,暖空气让他冰冷的鼻子发痒,很不见外地打了个喷嚏,果然云雀回过头来瞪他一眼。
                            内部装修简单大气,客厅里摆满了各类雕塑,“原来你是雕塑家?这些都是你的作品?看起来很不错嘛。”
                            是叫骸...?六道骸?房主撇撇嘴,啰嗦的草食动物,啊,那是什么发型,难看死了,居然还是深蓝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19楼2013-07-28 17:46
                            回复
                              木茶几上摆了一朵莲花雕塑,花瓣的处理得当,可见其技艺高超,骸凑过头去看,它栩栩如生地绽放,莲心小巧。他忍不住伸手托起,大拇指不住摩娑着莲花轮廓。一会儿,他终于发现窝在沙发里的小黄鸟,此时昏昏欲睡,圆滚滚的肚子轻微起伏。骸放下莲花,又去逗鸟。他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云雀先生,你记得今天是圣诞节吧?没有什么...准备?”一个人和一只鸟的圣诞的确没什么看头。骸耸耸肩道,“那么晚饭的打算呢?”
                              房主停下手中的活,他正在打磨一个飞扬的舞者衣服上叠起的褶皱,眯起眼思考几秒后答:“你不说我都要忘了,其实还有点速食寿司来着...”他预料到凤梨头可能要说的,“好吧,你跟我去商店买东西。”云雀放下手中的东西,上楼套了件黑色长风衣。
                              还挺帅的...骸等云系完围巾,突然被问到你要不要,尚未反应过来,一条深灰色的条纹围巾从二楼抛到了他仰起的脸上。对方是暗蓝色的,也是条纹。情侣围巾...么?


                              20楼2013-07-28 17:4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