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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苍山》脑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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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为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
天光微亮。
不知何时下起的小雨淅沥沥湿了屋檐,又顺着青瓦边,汇成细流,滴落在鹅卵石铺就的墙裙上,发出些微“啪”,“啪”的声响。
窗户紧闭的屋内仍是无边昏暗,混浊空气里混合了薰香的余味氤氲着某种气息,萦绕在重重布幔包围内的黄梨木床边。
绣着交颈鸳鸯的大红锦缎掩盖下,床沿静静垂着一截羊脂白玉般的圆润粉臂,腕上一圈绯红,粗看以为是和田血玉镯,细看才会发现那应该是之前受某种禁锢时皮肉摩擦出的伤痕,蜿蜒在嫩白的肌肤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一室静谧,除了隐约雨声。
随着青葱般的手指微动,略带迷茫的双眼缓缓睁开,玉臂轻微晃了晃,抬起悬在那半晌,慢慢缩回了锦被之中。片刻,如小鹿眼般清澈的眸子复又睁开,内里含着清亮的水光。鼻子有些不通,她张开嘴呼吸,几个回合后,眼中水光逐渐褪去,回复了波澜不惊。
顾少棠曾幻想过今后和雨化田一起的日子,可能会有仇家上门,可能会有亲离众叛。。。可能会有很多艰难,她都做好了准备去承受,直到后来为了风里刀,她不得不咬牙狠心离开。但她却绝没预料到会经历雨化田昨晚带来的那样不堪。失望,愤怒,屈辱,绝望,还有锥心噬骨的痛。。。这些情绪就算是在绍赫监牢里的生死关头,都没有像昨晚那般齐刷刷的到来陪伴自己大半个夜晚。
头下枕着手臂,抬眼看去,那手指白皙修长,指腹有茧。这双手,多少次挥剑救她于危难之中?也是这双手,又在昨晚将她的退路一一封死,逼至绝路。
隔着层薄薄锦缎,背后有阵阵热度传来,她却只觉浑身发冷。就这样木然躺着,直到身后之人拥了她一下,顾少棠悚然一惊,下意识的正要抗拒,那人却小心翼翼的慢慢缩回手,翻身披衣下床,随后她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雨化田走出门外,复又把门关上。顾少棠没那么好的听力也不想要知道他又有何龌龊的勾当在计划,只是随着他离开,她才敢用力呼吸,以释放那些纷乱情绪。
雨化田终于返回,坐在床沿,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她知道他知道她醒了,却不愿面对,只是保持最初的姿势背对他躺着。
过了良久,阴暗中传来情绪难明的声音:“我知道你恨我,这样很好,最好是恨我一辈子都不要忘记。”顾少棠闻言捏紧了拳头,指甲戳的手心生疼。
只听他顿了顿,雨化田接着说:“请辞的圣旨我会给你递上去,你回去收拾下准备即刻出京。至于风里刀。。。”顾少棠的心缩成一团,浑身不可扼制的发抖,飞快接过去:“你要是敢动风里刀,我拼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背后之人霎时没了声息,伴随声嗤笑,听来是气急还未平息的讥诮:“放心,你的风里刀我不会动他,只是西厂的人前两日刚救了他,联络方式在这里。”语毕一个信封落在顾少棠面前,雨化田起身,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
“门口有备好的衣服。”闻言顾少棠咬紧了牙关,眼前的大红锦缎看着越发刺眼。
“也许我们不会再相见,”一块硬邦邦的东西重重落在顾少棠面前。
“但既如此恨我,那就记得我一辈子”雨化田继续道“如果你敢把我忘了,就算身在地狱,我也会来找你同往。”
“地狱?”顾少棠冷笑出声:“现在不就已经身处于其中了么?”
“那就好。期待我们。。。黄泉路上再相逢。”
一个吻落在顾少棠颈项间,她来不及挣扎,就被拥进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雨化田抱的太紧,整个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让她连反手去推他都不能。
“雨化田,你。。。”正要大吼出声,却被捂住了嘴:“嘘,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抱你。”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缱绻意。
听到这样的声音,顾少棠攥紧了手中物事,突然觉得很累,突然觉得没有了力气去和他纠缠,于是任由他抱着,没有言语,没有情绪,仿佛可以如此至地老天荒。
直到雨化田终于起身离去,随着门缓缓关上,顾少棠打开手心,盯着那块铁八卦,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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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5-04 19:41回复
    呃,阿生表示补得心酸。。。其实,那个,人家已经觉得相对已经有点甜蜜了,在字里行间。。。


    3楼2013-05-0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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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点没有交待清楚:一是最后其实没有肉,只是抱着她睡了一夜,但之前的那些,顾少棠仍然视作屈辱。二是雨化田放她走,是出门去听到别人汇报后的临时起意,所以思考了很长时间。


      来自iPad15楼2013-05-05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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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补后面的部分片段:
        顾少棠看着走近的雨化田,心中一片默然。时至今日,她已经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眼前这男子。
        雨化田走的很缓慢,右胸上伤口还在渗血,垂下握住醉雨剑的左手有点抖。终于近到顾少棠面前,他尝试着伸出右手去抚摸她的脸,但牵动右胸伤口又疼出一身冷汗。好容易抬起手臂,顾少棠却立马把脸别开。
        雨化田嘴角一牵,暗哑的笑了笑:“我不过想最后再看你一眼。欠你的,这一战我救下风里刀和你,也算有了偿还,只怕你觉得还不够,所以,我再加点利息。”
        咳嗽了几下,雨化田擦去嘴边血沫,却有丝丝鲜红留在脸上,衬着惨白的肌肤,看上去如红莲地域中归来的玉面修罗。
        终于还是要抚上顾少棠的脸,感觉到面前人儿明显一震,雨花田又笑了,换掌为拳,伸出食指尖勾开被汗水浸湿贴在她额际的几缕黑发,缓缓开口道:“虽然为你我得了失心疯,但我真是只想与你快活。我知道你恨我极深,因为被我用了强。但我无法让光阴倒流,还你最初纯洁,那就加给你利息罢,你应该会喜欢。”雨化田深呼吸了口,面色一变,又咳了几下:“利息就是,从此,我雨化田,不再纠缠于你顾少棠。”
        顾少棠好像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裂开,她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怔怔的望向面前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面孔。
        “你可以说我阴险,这其实本就是你该得的,但我警告过你不要招惹我。今日之诺,已是我今生最大让步。”雨化田说完,转身复又顿住,幽幽的语气里透露着不可言说的伤:“可笑我雨化田动情,到头来不过惨淡收场。”
        顾少棠眼中,只朦胧看到一身落寞的天青色身影,渐行渐远,唯有雨化田转身临走前最后那句话长久的萦绕在耳边:“无论庙堂之高,抑或江湖之远,从此我们是路人。”
        眼看着战场尽头,雨化田终于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顾少棠心中一动,却见一袭绿衣飞奔至其身边,险险的扶助了他。因为太远,顾少棠看不出来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女子很急,远远的都能听到她失措的大喊:“督主!督主!”仿佛雨化田和她说了什么,那女子背起他,飞快地腾挪向前,终是消失在顾少棠视野里。


        20楼2013-05-3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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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韵茶楼。
          顾少棠如坐针毡。
          此刻她正坐在二楼靠窗的桌边,多日前,雨化田和她曾在旁边的房间里。。。顾少棠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把,把回忆赶出脑子。
          刚从兵部出来路过楼下,被景应龙和一干将军叫住,本欲推辞,景应龙却是奔出来把她拉了进去直奔二楼。
          有侍应端茶过来,顾少棠把脸别了过去,故作镇定地望向楼下长街,却见一个绿衣服脸覆面纱的身影出现,袅娜的走到清韵茶楼门口,闻声是迈步上楼来了。
          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莫名在周围一群汉子的喧闹声中敲到了顾少棠心上。女子上得楼来,在侍应的指引下跨进了楼梯口的那间房,门悄然打开又合上,除了顾少棠,并没有引起旁人注意。
          又是有人上楼的声音。
          顾少棠下意识的望过去,心中一沉。
          那黑衣人并未抬头,只是径自打开了楼梯口刚才那绿衣女子进去的房门,跨步进去。
          顾少棠盯着那房门缓缓合上,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口里发苦,于是端起面前茶杯一饮而尽。
          “喂,顾少棠,这可是上好的大红袍,你这牛饮太浪费!这喝法还是要上酒才行。对了,晚上喝酒去。”景应龙在旁边大叫,却只见顾少棠偏过头望向楼外的无云的天空,怔怔出神。
          “好,晚上喝酒去,为接下来要出征的顾将军提前践个行!”不知是谁提议。
          “好!”
          “一定要去!”周围人纷纷附和。
          顾少棠从耳边的叫好声中回过神,环顾周围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知为何就突然觉得想要好好喝一杯:“好,晚上我请!”


          22楼2013-05-30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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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倒映在什刹海边上,印出星星点点。一辆马车御风沿湖而过,转角进入鼓楼大街,缓缓停在鸣凤楼门口。
            景应龙先跳下车,望向楼上的灯火通明和人声鼎沸,回身对着车里说:“这里生意越来越好了。”
            有人掀帘而下:“大战在即,有钱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捐一大笔,不如自己先。。。”后半句却没有继续。
            景应龙顺着顾少棠的眼光望过去,雨化田一身天青色长袍,正跨进酒楼。
            “雨厂公倒是到的早。”景应龙回头对着顾少棠。
            顾少棠皱眉道:“你请他来的?”
            “我原本没有请他,午后恰巧遇见,说起来晚上和同袍饮酒,他执意要来,说出征一事,他难逃其咎,要罚。”
            顾少棠脸色一变,心中一把火腾的烧起来,雨化田翻脸不认人的做派她算是领教过了,现如今又来讨好卖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么?思及此,顾少棠就要往酒楼里走。景应龙却拉住了她:“我看之前雨厂公与我们也多有合作,此事他必有苦衷。”经过了景恕之事,景应龙仿佛一夜长大,不再是那个遇事咋咋呼呼的景小猴,而是沉稳许多。顾少棠冷哼一声,站住了脚步。
            筵席已开。长条八仙桌上,围坐满一圈人,都是顾少棠手下将领和之交好友,说话也很是随意放松。唯独对着雨化田,都敢怒而不敢言,也没有上前寒暄,于是雨化田仿似身处热闹酒席之中的冰点。他也不以为意,自斟自饮,默默看着这一室觥筹交错。顾少棠和所有人挨个喝了杯,最后还是终于轮到雨化田。
            按说雨化田可算是今日贵客,本该先敬,但大家对顾少棠和雨化田的不睦都心知肚明,也不觉为奇,反怪雨化田多事,今日不过他们同袍聚会,他一宦官也不知来干什么。顾少棠举杯正要开口,却听得有人告罪着进来:“实在抱歉,我来晚了。”


            25楼2013-06-01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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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化田在椅子里稍微坐了下,又悄然换去窗边,想要透气。不想这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他赶紧起身向外走去,却与进门来的顾少棠撞了个满怀。雨化田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又和身后跟过来的江彬撞在一起。江彬皱眉看向这两人,叹了口气对低着头的雨化田说:“雨大人,我已遣人去你府上请人过来接你。你这重伤初愈,还得好生将养才是。”语毕看到已经转身进门的顾少棠背影微微一滞,江彬摇摇头扶住了雨化田。
              鸣凤楼下。新来的马车上下来一个很秀气的小厮,手里提着个食盒,小心翼翼地走进楼里。问完酒保之后,那小厮继续上楼来,转身跨进了顾少棠一行人喝酒的包厢。
              包厢内已经喝的七七八八,有人陆续被家人接走。景应龙喝得烂醉趴在桌上,嘴里时不时嚷嚷着要和谁大战三百回合。雨化田扶额闭眼坐在旁边雕花长椅上,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顾少棠带着酒意隔着酒桌远远望向这边,心思复杂难言。
              那个人就在那边,她曾经看他一眼就会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而浑身发抖。痛恨雨化田的同时,顾少棠也心中痛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识人不明。那些恨意,在每个夜晚反复在心里煎熬,越发浓重,如在心中筑起一道渐高的大坝,把曾经的情意全部紧锁于其中。就在她对他的恨意到达巅峰之时,大坝却被重伤的雨化田那句“从此雨棠是路人”击得粉碎。那些情意随着大坝的崩溃奔涌而出,不知流去哪里。顾少棠于是从此,自觉对雨化田,无爱也无恨。
              雨化田说到做到,不再主动找她。自此以后两人见面,俱是公事公办。顾少棠也是轻松应对,这样很好,顾少棠对自己说。那段时日,那些爱恨纠缠,离合悲欢,都深深的埋葬在心底那一片黑暗。


              30楼2013-06-01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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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彬跨进门,身后跟着个人。顾少棠拉回思绪,看向来人,心里突然收紧了下。来人虽作小厮打扮,顾少棠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白日里在清韵茶楼看见那绿衣女子,现在烛火下她秀丽的五官一览无余,比起当初在大漠里的印象,她现在看上去妩媚中又带着隐约的端庄:梅香。
                梅香没有注意到顾少棠,只是挽着手中食盒径直过去,俯身看向太师椅上的雨化田,轻声喊:“督主,我来接您了。”
                雨化田睁开眼,望向来人,眼神中有一丝的不清明。他伸手抚向来人的脸:“你。。。”却在要触到来人面庞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
                梅香眼中划过一丝失落,面上却带着盈盈笑意:“督主,我带来了醒酒汤,先喝点再回不好不好?”
                雨化田点点头,表情隐忍。
                梅香心疼得皱眉,转身把食盒放在桌面上打开。
                顾少棠看着梅香像对待无价之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食盒层层分解,端出一碗白粥和两碟小菜。又从袖袋里悉悉索索摸出个布袋,拿出双银筷转回身对着雨化田,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督主要不要先喝点粥垫垫?”见雨化田摇头,梅香叹口气又从腰间解下个羊皮袋,打开闻了闻,用手试试温度,再送至雨化田嘴边。
                雨化田接过羊皮袋,手指抚过梅香指尖,却似未曾察觉,仰头喝下袋中的醒酒汤。梅香却像被电到一样缩回手,脸上倏尔变红,映着昏黄的烛火,羞涩却也明艳动人。
                顾少棠移过视线,发现江彬正若有所思的盯着梅香。心中闪过一丝不可言说的感觉,她清了清喉咙:“我先送小景回府。”说完扛起已经睡过去的景应龙,头也不回的冲下楼。


                31楼2013-06-01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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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才一鼓作气把景应龙扛下楼是顾少棠心里莫名想要逃跑而生出来的大力,出了酒楼要把这大男人弄上马车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事先并未知会车夫,现在顾少棠只能凭自己的印象把景应龙驾到来时的马车旁。酒醉之人完全没有知觉,拖起来极费力气,这一来二去,顾少棠已是微微喘气。好容易把景应龙塞回马车,顾少棠重回酒楼去寻车夫,却看见了正在下楼的江彬,后面跟着雨化田,还有梅香。
                  雨化田看上去恢复了点,脸色不再那么白的吓人。只是下楼时不知为何稍微踉跄了下,却被后面一直注意着他的梅香拉住往自己面前一带。他本就在下面两级台阶,这么一带,就直接靠进了梅香胸前怀里。顾少棠正在这时往楼梯这边看过来,于是眼中就是一副雨化田享受软玉温香的情形。顾少棠眯了眯眼,迎着面前的江彬过去,让他去寻车夫送景应龙回府,自己扭头转身走出了酒楼。
                  雨化田在楼梯上把顾少棠的神色看在眼里,目送她离去,这才直起身,面色恢复冷峻道:“下次不要靠我这么近。你先回府。”梅香眼里的娇羞就霎时褪去,埋首低低的应了声。
                  顾少棠今日饮的并不多,只是烧刀子实在太烈,刚走出来,酒意就有点上头,却不愿回府,于是足踏青石板路,缓缓沿着鼓楼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街角转过去就是什刹海,之前热闹的灯火已不复见,只剩零星几盏在夜色中摇晃。晚风悠悠拂过岸边垂柳,发出沙沙声响,如情人温情的呢喃,而这些再也与她无关。
                  湖水轻轻拍打着条石,掀起微澜。顾少棠拣个光滑的石头坐下,长长的出口气,那种胸口被堵住的感觉似乎好了些。今日种种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浮现,喝酒,猜拳,很多人很多脸,最后却定格为了埋首于梅香胸前的雨化田。
                  甩甩头,拾起脚边碎石,顾少棠用力扔了好远,打碎那大片无波水面,随风飘出去一声隐隐叹息:“。。。雨,化,田。。。”
                  黑暗中隐在柳树背后的身影微微动了动,却终究还是立在原地,任柳枝抚上刀雕般深刻的侧脸。
                  over


                  32楼2013-06-01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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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以前更过的文整理了一下,全部搬到这楼里啦:
                    脑补之一:
                    雨棠初见。
                    题目 – “人生不只如初见”
                    顾少棠立马站定,手搭凉棚望向远处连绵不断的沙丘。小巧的八字眉由于强烈的光线,随着凤眼一眯,微微皱起;卧蚕因着昨夜几近无眠而带着阴影,显得比平日更加厚重;原本如凝脂般的玉色脸蛋上,也多少有些烈日风沙侵蚀痕迹,略微沉暗;发丝则随风上下起舞,凌乱的掠过翘鼻,爬上眉眼,有几根和睫毛交织在一起,又因为睫毛有点短,无力挽留,只能随他们落回颈项,去和衣领里明显白皙的肌肤相亲。
                    马儿稍有不耐,打了个响鼻来回走动几步,其上瘦削而挺直的身板却未曾变化,抓紧缰绳的手没有丝毫放松,面上依旧表情凝重,视线锁住远处地平线,贝齿紧紧按压在干燥的嘴唇上,久久不松开,越发显出主人的紧张。
                    “快要来了吧?”顾少棠心中似有个时间沙漏,手心随着沙流开始微微出汗。那个万人之上的西厂厂公,那个据说有着令人好奇的样貌的西厂厂公,那个听说比他们这些土匪还杀人不眨眼的西厂厂公,那个传说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西厂厂公,那个平日可止小儿夜啼,今日可令他们这批人黄金梦葬送的同时还要被埋骨于黄沙中的西厂厂公,雨化田,应该,快要来了吧。
                    仿佛感应到她的心声般,地平线上的某个点开始有沙尘飞扬,随即那边沙丘之上出现一骑人马,身着白衣。“来了!”顾少棠心中一凛,赶紧把缰绳一扯,马儿顺势往左几步,隐入这边沙丘阴影中。她拍拍马儿额头,一句“不怕”,不知是对人还是对马。下得马来,她几步纵上沙丘趴下,滚烫的黄沙温度透过外衣熨烫进来,她一哆嗦,咬牙抬头,那边人马已轮廓尽显,除了领头二人,其余均着黑衣黑披风,猎猎而来。
                    当先两骑白衣,身背双剑的应该就是西厂大档头马进良,而最前方那人。。。“雨,化,田”顾少棠心下一紧,远远仿似已感应到那边冰冷的凌冽杀气。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靠近的人马,估算着距离,等到已经隐隐可见雨化田的白衣在风中飞舞,她退下沙丘,翻身上马,“驾”轻叱一声,纵马跑向来时路。
                    奔驰中的雨化田蓦然发现远远的前方出现一骑黑马飞快离去,心下微疑,身形一缓,扭头望向身后马进良,马进良点点头,一扬手,往前挥了挥,身后几骑跟了上来,跑到前方,将雨化田和马进良夹在人马中间,呈保护之势,继续绝尘而去。
                    去往龙门客栈方向的黄沙路上,前面黑衣黑马一骑,约一里外是另一队人马,看上去如追逐之势。此时的顾少棠,远远看见带着面罩的雨化田之后扭头飞奔;此时的雨化田,远远看见顾少棠离去的背影,并不敢轻易靠近。
                    故事如果止于这里,这二人也许继续你居庙堂高,我于江湖远。可看似无意的情形,却隐隐预示着将来的某时:虽不近,亦不远矣。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开始。
                    over


                    52楼2013-06-0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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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补之二,场景:雨化田奔赴大漠救到顾少棠后错吻。之后回京。顾少棠分不清自己的心。
                      脑补如下:
                      随着回廊转角出现了一角镶金黑色锦袍,立在门口的侍卫不由自主的把已经很直的整个人又挺了挺,明明很想多看两眼又必须保持目不斜视的姿态,只能用眼角余光瞄着越来越近的俊美身影,待得快到面前,才偏过头对来人行礼的同时直视了下已经见过好几回却还是令人惊艳的脸:“雨大人好!”声音不大,但刚好够房内人听到。因着这些时日观察,凭着雨厂公和几位少年将军的交情,通传是不必了,只要知会里面的将军一声就好。
                      屋中传来小声嘀咕,听不太清,但语气中的稍有不满还是能感觉出来,果见面前雨厂公明显面色一黑,浑身罩上寒光。随着一声懒洋洋的“进来”,雨化田宽袖前送,半掩的房门打开,面无表情地跨进了书房,身后房门又随掌风关上。侍卫在日光下稍微有点哆嗦:“好冷”。
                      其时天气很好,艳阳高照,书房内一室明亮,和风从大开的窗户中送来,令人微醺。刚用完午膳的顾少棠手托腮靠在书桌边椅子上捧着本书,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天人交战中:我是去睡午觉呢?还是去睡午觉呢?
                      却听得门外一声“雨大人好”……“又没办法睡觉了。”清醒过来的顾少棠嘟囔完咋吧咋吧嘴:“进来。”勉强睁开眼,簇起小巧的八字眉,看着被无形之手推开又掩上,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拿书挡了挡,眯眼望向来人。
                      门又被关上,旖旎一室清香:雨化田的味道。回京后的雨化田用回了熏香,只是香味变的清淡甘甜,果然顾少棠并不讨厌。对气味敏感的她翘鼻微耸,对着满身煞气的雨化田眉头一皱,糯糯的声音像只小奶猫:“味道没有昨天的好闻”,然后雨化田就一心一意开始回想昨天的熏香名字,于是冰山开始融化,房中温度遂升。
                      顾少棠用手掩着打了个呵欠,提高了声音:“给雨大人看茶!”外面有脚步声离去,她站起来伸个懒腰,活动筋骨时不经意间走过门口,顺便把门拉开“困死了,吹吹风清爽下。。。”雨化田心中好笑,装作没有注意到,自顾自地在书房左侧的雕花椅上坐下,看向顾少棠。
                      顾少棠隔着小几在雨化田同侧坐下,端起几上的冷茶啜了口,感觉被看得有点毛骨悚然,只好找个话题:“有好消息?” “你猜。”雨化田扬眉一笑,顾少棠的心莫名奇妙被笑得漏跳了半拍,赶紧清清嗓子“雨大人七窍玲珑心,我等怎敢妄揣?”雨化田笑意漫进亮晶晶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神采飞扬。“不会又升官了吧?不然什么事能把你高兴成这样。”顾少棠手握茶盏,不屑的撇撇嘴。
                      “将军!” “进来吧。”侍卫端进来 茶盏,又躬身退下,心里对雨厂公进门前后气场的鲜明对比不解,又觉其脸上的笑意更是惊心,这是传说中的修罗吗。出门甩甩头,也罢,既是朋友,好言安慰下恹恹的将军也好,毕竟本来公主是他的。于是又转身把门掩上。
                      新端进来的茶盏瓷白,衬得茶尖翠绿,茶水纯净透明。看着茶叶打着旋下落成好看的弧度,顾少棠听着关门声,恨恨得把自己手中的冷茶搁下,抬起头:“说吧,什么事。”自从那日之后,总不敢与他单独相处,更别提关门,虽然他后来也再无半分逼紧。
                      却见雨化田修长的手指上晃动着一个天青色银边荷包,神秘的朝她勾勾手,顾少棠一边心里对自己说:“我不是被他好看的笑迷过去的”,一边把头偏了过去。
                      雨化田把手拢在顾少棠耳边,她顿觉热烘烘的温度烫脸,正要缩回脖子,雨化田气息轻吐:“宫里偷出来的。”顾少棠顾不得两人几等于贴面的羞涩,瞠目瞪向荷包,这,这里面是什么东西,需要雨厂公用偷的?
                      雨化田看着小猫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心下不由洋洋得意,也就不想继续卖关子,遂打开荷包,小心拣出一粒黑乎乎的物事,躺在他如玉手中于是黑白分明。
                      “给你尝尝。”
                      顾少棠狐疑的接过,想着现如今也不怕他要毒自己,但这东西卖相确实不够好,只好拿到近前闻一闻:“居然从宫里偷吃的来。。。咦?”她望向雨化田。
                      雨化田鼓励的一笑,点点头,顾少棠于是放进了嘴里,酸酸的感觉顿时爬满整个舌尖,禁不住的唾液漫溢,随即是甜,浸入津液中,被一起咽了下去。梅子酸甜适度,和自己在龙门客栈常吃的味道一模一样。顾少棠舒服的闭上眼咂咂嘴。
                      “早上宫中吃到的,觉得味道太熟悉,所以偷了点出来给你也尝尝。”雨化田端起茶杯啜了口。
                      顾少棠鄙夷的看向雨化田:在龙门的日子,他为了假扮风里刀更逼真,天天抓着瓜子到处嗑,不知道被负责扫地的二才背后剜过多少眼,但好像他其实一直不喜零嘴,所以其它的东西,他是基本不碰的,包括梅子,又怎么会觉得味道熟悉。梅子。。。等等,好像,那个晚上,自己给过他梅子?!
                      顾少棠的眼神从鄙夷到震惊“你还记得。。。”“我,还,记,得。”雨化田打断她,一字一顿,面上神情无比认真,眼中深潭变成一泓春水,突然间清透。
                      他没有说出的是,在吃到梅子的一霎那,很久以前龙门客栈的情形又浮现于其眼前:那个充满无聊等待却小心翼翼的夜晚,那一粒酸梅子,和在那漫长等待后在夹墙中给他梅子的人。
                      顾少棠对着面前变得一本正经的俊脸,清楚地看见那如春水般清澈眼瞳中仅有的倒影:自己。
                      突然就觉得手脚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开始觉得耳朵有点发烧,又开始觉得脸好像也有点发烧。
                      要找点事做,她对自己说,于是摸到刚才放下的茶碗,在手里不自觉地把玩两把,再轻轻抿了一口。
                      “那个地方我刚喝过”雨化田好整以暇的看向她。
                      “啥?”为什么觉得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雨化田凤眼微眯,灿然一笑,接过顾少棠手中的茶盏,在她面前掉了个头,用手指来回摩挲着下茶杯边沿的某一段。
                      顾少棠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对面的雨化田于是把目光转到洁白无瑕的颈项,稍微停顿,又继续往上游离,盯住刚被梅子带来的津液盈润了的樱唇,慢吞吞的道:“我说,你,先前喝过这里”。
                      说完,把茶盏端起来,换薄唇在杯沿上依依不舍的抚摸。
                      顾少棠眼皮跳了跳,突然又觉得有点口渴。
                      雨化田没有抬头,声音暗哑起来:”之后,我,刚才也喝过这里”顾少棠随后听到的,是牙齿在杯壁上轻噬,和白瓷相碰,发出的清脆声音。而她的呼吸,也跟着那些声音敲打心房的频率,开始有点紊乱。。。
                      再抬起头,雨化田眼中多了一抹顾少棠从未见过的调皮,嗓音中透着笑意:”接着,你,又喝的是这里。”说完,他把茶杯送回嘴边,又作势要喝。
                      顾少棠终于反应过来,脑中轰的一声炸开,面红过耳,什么星玄短刀统统忘到脑后,只顾要把茶杯抢回来,于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扑去雨化田身上,顺带把桌上的茶盏也带翻。本可轻易躲过的雨花田因为怕顾少棠扑个空弄伤她自己,只好左手擎着茶杯,右手把顾少棠固定在一条腿上,自己稳稳坐着不动,任凭热茶浇在另一条腿上,茶盏落地,应声而碎。
                      顾少棠这才稍微清醒了点,“哎呀”,一边又忙不迭的从雨化田身上爬下来,一边对外面喊“快拿干帕子来!”
                      于是侍卫急匆匆捏着干帕子进门以后就看见自家将军坐在小几一旁,带着有点可疑的暗红和有点莫名的郁郁脸色指了指边上的雨厂公,顺着眼光过去是其大腿上濡湿的一片袍子,还有地上的碎茶盏。侍卫吸了口气,不敢抬头看修罗的神色,只是把帕子递给他“雨厂公。”
                      “不必了。”坐着的人起身,语气中并无意料中的恼怒,反而好像有种隐忍的愉悦,于是侍卫抬起头,修罗面上一脸轻松,对着对面的人道:“我去换完衣服再来。”随即施施然离开。
                      “哎!”侍卫再回头,但见自家将军,伴随着貌似懊恼的声音,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掌心之中。
                      于是,据士兵们私下小道消息传闻,顾将军因为没能娶到公主心情不佳,证据是连续两次有人看见他失手不小心把热茶倒在了雨厂公的蟒袍上,但传说中修罗化身的雨厂公倒似乎没什么修罗之风,换身更华丽的官袍,好脾气的继续找顾将军喝茶。
                      剽窃最后三皇的那段,over,谢谢


                      53楼2013-06-0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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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补之三:
                        场景:顾少棠一行三人在千金笑打探消息,为了见到花魁,顾少棠击鼓那段:
                        原文:
                        婉转的琴音如小溪,巨鼓低沉如大江大河,明明是完全不搭配的乐器,合奏起来,却同音同频,海之波涛没有湮灭小溪的清脆溪流,反而使加委婉动人。
                        顾少棠身体腾在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动回旋,写意风流,每个动作都像是舞蹈,可是谁也没见过,过如此柔韧英气的舞蹈。
                        脑补:
                        雨化田不若风里刀那般直直的盯着腾挪的顾少棠。他微低着双眸,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似是仅用眼角余光追随着那上下翻飞的灵动身影,只有那从头至尾未曾放下又未曾沾唇的酒杯,以及跟随鼓点轻重缓急而关节间或泛白的执着酒杯的手指泄露了他些许波动起伏的情绪。
                        此时的他,是想到了大漠夜色中并排聊天的畅快?还是回忆起沙蛇一役的惊心动魄?抑或那说不出口的一夜疯狂?还是偷袭敌人时甘之如怡的受伤?琴歇鼓息,他只是旁人眼中神情莫测的冰山,而已。
                        over
                        在千金笑的包房内。
                        原文:
                        顾少棠转过头,怒火满腔的朝始作俑者瞪过去:“雨化田,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雨化田表情甚为轻松,好整以暇的靠着床栏,笑得一派风流:“将军,你不是问属下这是什么吗?这个东西,叫‘春宵一刻’。”
                        他的眼神流连胶着在她因为怒气而撅起的樱唇上。
                        如果此刻能亲吻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尖,是否会有冰糖般的清甜味道?
                        脑补:
                        “哗啦”一下门被破开,胶着的两人依然胶着,只是眼神挪向门外:但见三桑左手执鸡毛掸子隔空冲两人挥舞着,叉腰的右手抬起指着房里,却说不出话,只余一块五色拼接羊毛围巾垂在面前随着其胸膛剧烈的起伏而瑟瑟发抖,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尼尼尼尼尼。。。你们。。。不,不,不。。。雨化田!从今往后,不管白糖细砂糖绵白糖糖霜糖粉糖精甜蜜素,一丁点都甭想从我这里拿!”
                        雨化田眼神一冷,不知在哪里按了下,少棠身上束缚皆去,大脑一片空白到无法动弹的她就这样被雨化田搂进怀里,但见他优雅的理了理聚拢于双手上的袖口,凤目一睨:“如此,我就先问掌柜把本金要回来再说。”
                        三桑眼前一黑一亮,铜雀台内已空无一人。。。另,不要问我羊毛围巾何来,无他,福至心灵而已。。。
                        围巾脑补第三弹:
                        蓝精灵和三桑滴围巾之歌: 在那山滴那边海滴那边有很多滴围巾,它们风格很独特,它们色彩很艳丽,它们来自高缇耶滴设计,美无与伦比,呕,三桑你为何都不满意?呕,美丽滴围~巾,呕,美丽滴围~巾,它们等待三桑滴再次挑选心里很捉急,呕,三桑快选好更大坨滴


                        54楼2013-06-0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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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补五:
                          脑补场景:风里刀还想挽回,于是为顾少棠削木老虎。
                          少女顾少棠眨眨眼:“风里刀对我果然还是很有情。”
                          土匪顾少棠挑挑眉:“雨化田对你也很有意。”
                          少女顾少棠抿抿唇:“我喜欢风里刀好多年了。”
                          土匪顾少棠撇撇嘴:“你的感情深浅衡量标准是时间长短?”
                          少女顾少棠皱皱眉:“我不想看风里刀伤心。”
                          土匪顾少棠龇龇牙:“你好像也不愿见雨化田难过。”
                          少女顾少棠跺跺脚:“风里刀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后来还是回我身边来了。”
                          土匪顾少棠拍拍手:“雨化田倒确为臭名昭著的恶人,他后来的一颗心好像从未离开。”
                          少女顾少棠嘟嘟嘴:“风里刀很多回都为了救我出了很大的力。”
                          土匪顾少棠点点头:“雨化田好些次都救你于千钧一发的险境。”
                          少女顾少棠眯眯眼:“风里刀远在万里之外都时刻记挂着我各种境遇。”
                          土匪顾少棠摊摊手:“雨化田却只是在你不在之际莫名走到喝谁解相思的酒肆。”
                          少女顾少棠咬咬唇:“风里刀在我难过时都会温言相劝,好窝心。”
                          土匪顾少棠叹叹气:“雨化田好像只说过一句——万事有我。”
                          少女顾少棠垂下头:“我真的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土匪顾少棠咬牙牙,真欲说话,却被一人抬手打断。但见我想我还是海潇洒的踱了过来,凑到少女顾少棠面前低声说道:“干脆我把雨化田带走,你就不用选了。”话音未毕,其身形已飘走很远。。。
                          少女顾少棠用要哭出来的声音对土匪顾少棠吼了过去:“还不把她拦住,我们俩一人分一个,再怎样也轮不到她呀!”


                          56楼2013-06-06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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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搜索The Rose 手岛葵版
                            给《The Rose》这首歌配了个《日暮》版歌词,适合边听边看。送给我喜欢的人,不止角色,还有三桑,还有李小姐,还有吧里朋友们,给我平淡如水的生活增添了色彩和快乐。谢谢!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谁言爱为河流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淹没心上柔弱堤防 “谁解相思”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谁言爱为利刃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反复刺痛血流心伤 “她原来是会这样笑”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谁言爱为贪欲
                            And endless aching need 一朝得尝一生痴狂 “掌柜,今天我只收利息。”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我话爱似酸甜之花
                            And you its only seed 而你,为他之梅子香 “我猜你渴了。”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心有门,不可不敢不能开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故其从未放纵 “安慰?笑死人了”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心有梦,不可不敢不能做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故其从未沉溺 “是否会有冰糖般的清甜味道”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心有结,不可不敢不能解
                            Who can not seem to give 故其从未明示 “你且放心,万事有我。”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心有惧,不可不敢不能言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故其从未鲜活 “宁为人怕勿为人怜”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夜太孤单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路显漫漫 “我从来没有朋友。”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身处地狱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爱为奢甜 “顾少棠,你睁开眼睛。”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然于严冬中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清冷白雪覆盖下 “我说站在我身后!”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有花种含暖阳于心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已悄然深埋,静待春之绽颜
                            “顾少棠,我想知道,如果...如果...”
                            “如果我爱你,你是不是,也能爱我?”
                            Over


                            58楼2013-06-06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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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补七:
                              场景:顾少棠被东厂软禁,面临身份被揭发的死局,雨化田夜探:
                              雨化田跟随领路之人悄无声息地跨进院门,却没有跟上。领路人扭头转身把灯笼往回送,小声问:“雨厂公?”
                              雨化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凝神听了阵,才又小声说:“门钥匙给我。”
                              领路人为难地看向雨化田:“雨厂公,这。。。”
                              “区区一道门还能难住我西厂?”雨化田眼神一凛,那人顿时哆嗦了下,赶紧抖抖索索摸出钥匙递给雨化田。
                              雨化田接过钥匙道:“我自己去开门,你就在这等。”也不待那人回答,雨化田挥手熄灭了灯笼里的烛火,迈步往前,却是落地无声。
                              夜幕中玄色身影越来越近,到了门前,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
                              钥匙在雨化田手里被捏紧了又松开,之后又被捏紧。面前铜锁映着月色发出幽幽的光,像在嘲笑他的紧张。
                              是的,他在紧张。
                              在战场上直面生死时他不曾紧张,朝堂上被群臣弹劾之时他不曾紧张,而对着这面薄薄的隔开他与顾少棠的砖墙,他有点紧张。
                              尽管预料到顾少棠只会给他冷漠到冰点的脸,他却还是得告诉她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而且,在分开不到十个时辰之后,他想见她。她的体温熨烫的痕迹还留在自己胸前,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像一把刀还插在那个痕迹的中央。他还是想见她,看看那把刀插的伤口到底有多深,是不是真的就此无法愈合。但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顾少棠。
                              从未感受过的紧张包围着雨化田,直到他强迫自己拿起钥匙,轻轻插进黄铜锁。非常细微的“嗒”的一声,雨化田深呼吸一口,听出来顾少棠还在浅眠,他稍微松了口气。
                              可总归她会醒过来。她醒过来,就又是咫尺天涯。
                              雨化田缓缓推开门,无声地走进房内又把门关上。夜明珠微微光芒亮起,角落里的顾少棠让的心一下缩紧。
                              她睡得很不安稳,睫毛微动,靠墙的身体蜷缩在一起,那是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和昨晚一样。
                              突逢这样接连的打击,任是匪帮帮主也无法坦然,何况顾少棠在坚强的内心角落本就有柔弱的地方,比如春节时为他剪“三羊开泰”,比如琉璃灯阵中执他手离开,比如。。。后悔的情绪就这样丝丝蔓上雨化田的心墙。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后悔,因为是她背叛在先,在给了他光明的希望火种之后,却又生生掐灭。那种想要毁天灭地来发泄自己绝望的念想完全占据了他所有思绪,于是他安排了完美的报复,就此湮灭二人同入地狱。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开始想象,如果没有昨晚,今日的顾少棠和风里刀一起江湖远去,会不好更好?
                              所以面前的顾少棠,让雨化田的心疼得揪在了一起。那在梦中仍然无助的睡容,微蹙的眉头,反穿的白色外袍,未被衣物覆盖下肌肤露出的隐约痕迹,这一切都在让他心疼的同时,提醒着面前这个女子醒来会对他何种姿态。他却不得不去叫醒她,因为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
                              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却见顾少棠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要醒了。雨化田顿时摒住了呼吸,忽然又希望她这样无害的形状可以持续到地老天荒。
                              似乎过了一个甲子那么长,雨化田快要忘记呼吸的时候,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顾少棠眼角缓缓滑下。雨化田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掌心肌肤就浸开了一小片。接着是更多的泪珠汇聚成小溪流进雨化田手中,汇入他心里那条叫做“心疼”的大河。雨化田抬手,看着中间那一汪小潭,用嘴凑近轻轻吸吮,咸得他心里发苦。
                              自嘲的笑了笑,雨化田终是伸出手,用指腹挨上顾少棠润湿的脸庞,像对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轻拂,拭去那泪痕,也打破了自己假想中的岁月静好。
                              顾少棠恍惚间梦到了家乡不远处的一个青山秀水的小村子,有流水,桃花,燕子和婷婷袅袅的炊烟,风里刀和她似乎还是小孩子,很高兴的手拉手跑在雾气弥漫的田埂上,跑着跑着忽然长大了,风里刀回过头来,却变成了雨化田。


                              61楼2013-06-1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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