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gemar•Xavier\
人类在用上帝赋予的能力来反抗上帝.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我合起圣经,纸页撞击发出厚重的钝响,翻身下床.
病毒爆发已经有三个月零七天,较低的致死率和极高的转化率让世界早已变成我们不熟悉的模样.行尸走肉在大地上游荡,血液与肉块洒满他们的所过之处,幸存者不得不像异端一样躲藏起来苟且偷生.
作为一个远离爆发中央区域的背包客,我有幸加入一个由警啊察,猎人,医生等人组成的幸存者小队,我们更是幸运的找到一家监狱作为据点.虽然进入的历程很艰辛,我们也付出了代价,虽然这据点可能不会长久使用下去,但我们得到了一段看起来很奢侈的有床睡的时间,我们也不必担心队中降生不久的婴儿的哭声会将我们置于险境了.
在洗漱的时候遇到了同伴,我觉得能有人和我一样起得这么早有些奇怪,毕竟昨天我们外出搜索了大半天,于是我和她搭起话来.
:早安,糟糕的睡眠让我的记忆有些混乱,他们说今天要去做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