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風 曾经的永远
■文/黯月℃残风
『那场雨中，你许下了永远的诺言，可现在却不能实现了。』
那些话曾经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我的记忆深处。
“卡诺恩…你…应该…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流泪，对吗？”
“是啊！没有错。”
“那就够了。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不会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即使两人走在黑暗中，也应该能毫不犹豫的继续前进。
然而，现在，你走了，离开了艾斯的身边，他……还有最珍贵的东西吗？我不知道艾斯所谓的“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对他，很重要。你或许是他最重要的人，可你却不能信守承诺，卡诺恩哪……为什么明知道他会伤心，还要离开呢？
你曾经对艾斯说：“请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然而，他没有丢下你，你却先走了。再一次地，没有信守承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许下的诺言，或许真的是曾经的吧。或许真的是……因为有些诺言，真的无法实现。所以，当你离开时，艾斯没有流一滴眼泪，只因为那个诺言说你会代替为他流泪，你死了他也不能哭泣。只因为许下了那个无泪的诺言，所以艾斯他会信守诺言到最后，所以艾斯他只能把不甘的拳头挥向电脑……也不能哭。世界上没有比痛苦时却哭不出来，更让人感到悲哀的了。呵呵，你看，面对着已离开已违反诺言的你，他依然在遵守诺言。面对着如此重要的你，他竟然脆弱的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当一切回归于零，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当说出了永远的誓言，是不是，真的能够实现？』
这个问题我也费力地去想过，但始终得不到正确的答案。零，是起点，却也是终点。所以，当世界刚刚开始时，地球、太阳、宇宙那些东西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世界是一片空白。但这只是猜测罢了，即使真是那样也于事无补，所以现在想了知道了也没用，未来才是更重要的。
未来，多遥远的一个词，就和永远一样。永远又有多远？曾经，有多少人曾经对所爱的人发誓守护到永远，其结果也不过是彼此中有一人先行死去罢了。罢了。我惊叹，原来这就是永远呵，永远的距离，也不过是到——死了罢了。或许我应该说，未来有多远永远就有多远。可那未来，不就是“一切归零”么？
看那朵雪白樱花的花瓣，起点时被风带离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开始在空中不停地旋转、徘徊，轮回了几个轮回，最终……还是飘到了终点，飘落到了地上那滩血上。顿时，洁白的花瓣如血，如洗的天空死了般沉重。看吧。最终，还是零啊。所以，永远，多么可笑的一个词。即使再怎么远，这所谓的“永远”，也不过是曾经的了。
『也许，他看到猫就想起了你。也许，他每天都去带给你一束鸢尾。也许，他时刻都带着你给他的粉色贝壳。』
——那天，有只黑猫不经意地从马路旁穿过，有辆汽车不经意地从它身上经过。曾经还因为一袋小鱼干就幸福得要死的可爱的猫，就这样离开了。什么都是不经意的。他没有哭，他说他连悲悼的资格都没有。黑色的猫，就像你呵。而我们却都没注意到，在那只黑猫离开的一瞬间，是否也预言着不久后你也会离开？
——那天，他把一束花带到你的墓前，我不知道那花到底是什么花。也许是鸢尾吧。鸢尾代表着信仰者的幸福。我迷茫了。一个始终相信着希望的存在的人，有什么可感到幸福的呢？水野一直强调着希望的存在，但他错了，希望并不是真的一直存在的。最好的例子，你看，如果希望真的存在的话，卡诺恩就不会死了。水野君，对于这个事实，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天，他看着你给他的粉色贝壳。他是每刻都带在身上的，因为那是你给他的东西……看到它就会想起你。死去后，留下来的东西才更有意义。于是，平时真的如书中所说的一样：平时拥有的幸福没有好好珍惜，当失去后才发现，不管再怎么祈求，那失去的都已经拿不回来了。永远。
『卡诺恩，艾斯无时无刻都在为你祈祷。天堂那边的你，听得到吗？』
艾斯在弹奏着《孤独之神的祝福》。过去，他祈求神祝福咒子们，如今咒子们相信希了望，解脱了，现在，他祈求神祝福你。艾斯真的很善良呢，善良到你离开后还想喃喃地叫一声“哥哥”。只可惜，这亲昵的声音也只能在记忆中听到了。卡诺恩，你知道么？你的离开，让多少人为你哭泣？艾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和他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希望，这幸福的回忆永远不会被遗忘。你看，连我都说出了“永远”这个词呢。神，请原谅我这时的傻，那么，请让我再说一次……卡诺恩，请永远守护着艾斯，请永远活在他的心中。只是，现在，你已听不到了。
这多么可笑。我明明说着讨厌，却还一直祈求着“永远”；我明明知道此时的你已听不到了，却还相信着希望；我明明……不相信希望的呀……原来，我真的很脆弱呢，脆弱到明知道你会死，但在看到你真的死了后还是哭了。久久不停。
卡诺恩，这次我们来做永远的约定——来世请你不要离开，来世请你为他而活。
『后记』
我不会说我会永远喜欢谁，但我会说我会永远记得谁。卡诺恩，请让我们永远记得你，现在即使永远不存在我也要说。我感谢你们，让我也终于相信了希望……
■文/黯月℃残风
『那场雨中，你许下了永远的诺言，可现在却不能实现了。』
那些话曾经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在我的记忆深处。
“卡诺恩…你…应该…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流泪，对吗？”
“是啊！没有错。”
“那就够了。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不会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即使两人走在黑暗中，也应该能毫不犹豫的继续前进。
然而，现在，你走了，离开了艾斯的身边，他……还有最珍贵的东西吗？我不知道艾斯所谓的“最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对他，很重要。你或许是他最重要的人，可你却不能信守承诺，卡诺恩哪……为什么明知道他会伤心，还要离开呢？
你曾经对艾斯说：“请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然而，他没有丢下你，你却先走了。再一次地，没有信守承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许下的诺言，或许真的是曾经的吧。或许真的是……因为有些诺言，真的无法实现。所以，当你离开时，艾斯没有流一滴眼泪，只因为那个诺言说你会代替为他流泪，你死了他也不能哭泣。只因为许下了那个无泪的诺言，所以艾斯他会信守诺言到最后，所以艾斯他只能把不甘的拳头挥向电脑……也不能哭。世界上没有比痛苦时却哭不出来，更让人感到悲哀的了。呵呵，你看，面对着已离开已违反诺言的你，他依然在遵守诺言。面对着如此重要的你，他竟然脆弱的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当一切回归于零，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当说出了永远的誓言，是不是，真的能够实现？』
这个问题我也费力地去想过，但始终得不到正确的答案。零，是起点，却也是终点。所以，当世界刚刚开始时，地球、太阳、宇宙那些东西或许根本就不存在，世界是一片空白。但这只是猜测罢了，即使真是那样也于事无补，所以现在想了知道了也没用，未来才是更重要的。
未来，多遥远的一个词，就和永远一样。永远又有多远？曾经，有多少人曾经对所爱的人发誓守护到永远，其结果也不过是彼此中有一人先行死去罢了。罢了。我惊叹，原来这就是永远呵，永远的距离，也不过是到——死了罢了。或许我应该说，未来有多远永远就有多远。可那未来，不就是“一切归零”么？
看那朵雪白樱花的花瓣，起点时被风带离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开始在空中不停地旋转、徘徊，轮回了几个轮回，最终……还是飘到了终点，飘落到了地上那滩血上。顿时，洁白的花瓣如血，如洗的天空死了般沉重。看吧。最终，还是零啊。所以，永远，多么可笑的一个词。即使再怎么远，这所谓的“永远”，也不过是曾经的了。
『也许，他看到猫就想起了你。也许，他每天都去带给你一束鸢尾。也许，他时刻都带着你给他的粉色贝壳。』
——那天，有只黑猫不经意地从马路旁穿过，有辆汽车不经意地从它身上经过。曾经还因为一袋小鱼干就幸福得要死的可爱的猫，就这样离开了。什么都是不经意的。他没有哭，他说他连悲悼的资格都没有。黑色的猫，就像你呵。而我们却都没注意到，在那只黑猫离开的一瞬间，是否也预言着不久后你也会离开？
——那天，他把一束花带到你的墓前，我不知道那花到底是什么花。也许是鸢尾吧。鸢尾代表着信仰者的幸福。我迷茫了。一个始终相信着希望的存在的人，有什么可感到幸福的呢？水野一直强调着希望的存在，但他错了，希望并不是真的一直存在的。最好的例子，你看，如果希望真的存在的话，卡诺恩就不会死了。水野君，对于这个事实，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天，他看着你给他的粉色贝壳。他是每刻都带在身上的，因为那是你给他的东西……看到它就会想起你。死去后，留下来的东西才更有意义。于是，平时真的如书中所说的一样：平时拥有的幸福没有好好珍惜，当失去后才发现，不管再怎么祈求，那失去的都已经拿不回来了。永远。
『卡诺恩，艾斯无时无刻都在为你祈祷。天堂那边的你，听得到吗？』
艾斯在弹奏着《孤独之神的祝福》。过去，他祈求神祝福咒子们，如今咒子们相信希了望，解脱了，现在，他祈求神祝福你。艾斯真的很善良呢，善良到你离开后还想喃喃地叫一声“哥哥”。只可惜，这亲昵的声音也只能在记忆中听到了。卡诺恩，你知道么？你的离开，让多少人为你哭泣？艾斯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想你和他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希望，这幸福的回忆永远不会被遗忘。你看，连我都说出了“永远”这个词呢。神，请原谅我这时的傻，那么，请让我再说一次……卡诺恩，请永远守护着艾斯，请永远活在他的心中。只是，现在，你已听不到了。
这多么可笑。我明明说着讨厌，却还一直祈求着“永远”；我明明知道此时的你已听不到了，却还相信着希望；我明明……不相信希望的呀……原来，我真的很脆弱呢，脆弱到明知道你会死，但在看到你真的死了后还是哭了。久久不停。
卡诺恩，这次我们来做永远的约定——来世请你不要离开，来世请你为他而活。
『后记』
我不会说我会永远喜欢谁，但我会说我会永远记得谁。卡诺恩，请让我们永远记得你，现在即使永远不存在我也要说。我感谢你们，让我也终于相信了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