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行走在殿中外的花园中,轻轻地抚摸着一朵花,天上的雨水如珍珠般的落下,抚摸花朵的少年好像决然无视,睫毛微卷,不小心沾上几滴雨珠,轻声细数紫阳花的花瓣,身着的单薄的衬衫,早已被雨林的全身湿透。
用手拿着的那朵花,举头呆望着天空出神,过了一会儿,厉声叫道“巴吉尔,给我一张去日本的飞机票,最好只明天凌晨。”被叫道的少年,呆了一下,诧异地抬起头,看着这个眼前的人,他毫不介意巴吉尔用这种目光看着他。深情地望着他,微笑着有重复了一遍“要一张去日本的飞机票。放心只是去社交。”话越讲,撒娇的意味越来越浓,使巴吉尔欺负的心更漏跳了一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出电话,转身离开。
只留下少年一个人站在花海中,嘴角的微笑,始终没有变,眼底的撒娇没有消失,却给少年略显病态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玩味。
凌晨3点的飞机,一个人只身拖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不顾巴吉尔的反对,偷偷跑出来,换了一身休闲服,柔顺略长的褐色长发被用发髻挽起,几根不听话的棕丝,还听留在耳边,白色的衬衫,米黄的风衣披在身上,深色紧身裤,罩在棕色的皮靴里边,远远的看这是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孩子,虽然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上,更多的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登机口的空姐,依旧是那份职业性的微笑,温柔和善又带着淡淡的疏远感,这疏远感很恰当没有让人感觉不舒服。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纲吉走上飞机,根据票上的数字没找到了那个极不起眼的位子,又看了看这张飞机票“巴吉尔,对我真好。”坐了下来,抬起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中指和食指指着脑袋,微微眯着眼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凌晨的班机大多数的人都是因为公务不得不赶到别的地方去,很多人都在自己干自己的事情,昏昏暗暗的几盏壁灯幽幽的亮着,四周暗暗地有种慎人的感觉,有人种种的打鼾声时重、时轻为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