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做出的镇定在袍缎内些微慌乱,不过终是面色如台上贵妃,呵,可笑自己现在真是连贵妃都比不得,却不知这些人面上恭和颜开,私下里又要如何,不过那又如何,继来子高不惧市语,董贤不择私逃,我既穿的上这身衣服,自也当得起这地位,早晚有一天,此般俯首,乃是尔等心甘情愿,肺腑之致。
想着步履也免去踽踽,即使淡笔勾勒眉脚与丹凤眼尾,眸子里却难抹进半分浮华,躁动也在接触到大殿之时褪减不少。自己则不知为何,竟想笑得紧,含在唇角,将调笑画的婉转。盯着那双俊俏的眼徐徐而进,将到未到时,似是故意,敛容垂眸行礼。
:臣君锦官,见过陛下。古往今来,此乃首次夫妻坦颜于洞房前的,陛下,不知做何感想?
虽是言语轻佻,声色却是平稳,连带着身子也不乱动,只是长长的裙尾免不了妩媚,几分难耐。坦颜?呵,到洞房里不过是坦得更多一点,你想的敢说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