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EXO¤『130627┃原创』桃花依旧笑君痴（牛灿，牛鹿，副勋鹿）

江芷万万没想到他会来，怕是怠慢了什么。整个关雎宫乱成一片。
她任何都会细细查看，却还是放心不下。
“娘娘，您还是去更衣吧，看着时辰，怕是王上就要过来了。”
对啊，自己还是这样的打扮，他来了，如何见。
“给我梳头。”
她笑着走进内室，好像看任何一件衣服都不够好，如何的珠钗，首饰都不够耀目。
那个人喜欢何种样子？江芷拿不定主意。
“王上驾到！”
可亦凡提前到了，江芷还未来得及装扮完毕。
“臣妾，恭迎王上来迟。”
她匆匆起身，迎了出去，见着门口真切的站着他，却还是有些不真实。
“起来吧。”
亦凡扶起行礼的江芷，还继续拉着她，一起走到屋子里坐下。
“前几日丞相入宫，可有见到。”
那样子一点都不拘谨，不陌生。就像是平常夫妻，与自己说着话。
这一切对于对于江芷来说，却盼了两年，让她忽然鼻子一酸，竟然想哭。
“怎么了？不舒服？”
“不，我没事，王上。”
这应该是自己早就期盼的，宜室宜家，最幸福的日子。
即使这一切来得莫名，可或许是他想通了吧。
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便只有自己了。

“臣妾准备了膳食，却不知道王上是否喜欢。”
她精心已久，好像也知道亦凡喜欢吃什么，于是也见到他满意的点头。
“陪孤一起吧。”
眼前的人再次拉起她的手，那般的宽厚温暖，对于自己的夫君，她第一次有了实感。
“有酒吗？孤记得那一日，合卺酒仍未喝，你就离了宫，很委屈吧。“
亦凡说着，拿起宫女递来的酒，给江芷倒上。
“王上……“
合卺酒，红盖头，都在慌乱的那天，一切都没有。
只是见着树下，他们的样子。
而今日，她终于等来了。
亦凡伸出手绕过江芷的，看着她，笑着把酒喝了下去，她才相信一切是真的。
这酒真呛口，可她却含着泪，笑了。
“不碍事，酒越喝越香。”
似乎，今天是好日子，亦凡格外高兴，一直都有笑容，越来越多，满溢了她的心里。
忍不住跟着他一杯杯下肚，渐渐晕了。
“皇后，你可恨过孤？“
酒到半响，身边的人不经意提问。
“我是说，因为灿烈，是否恨过孤？“
灿烈？
江芷被这个名字惊醒，脸上潮红之气褪去，转为煞白。
“王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为何如此问，在这个时候，所以笑容也僵硬下来。
“好好的，跟着孤做伴读，如今，却不见了，作为姐姐，你可有恨过孤。“
原是这样，他说的恨，原是这样。
江芷松了口气，神色安然下来。
“这不是王上的错。“
“是吗？“
喝着酒的人松开她的手，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为何你从不问孤？可有寻过他？不担心？“
见着丞相时候也这样，好似作为父亲一点都不担心，如今江芷也如此。
一母同胞，亲子爱儿，可是他们似乎都无动于衷。
“虽然担心，可是，臣妾更担心这一朝江山，自己家里的事情，倒是其次。“
好一个深明大义，着实让人佩服。
亦凡哈哈笑起来，越来越大声。
“今日孤有些得意忘形，皇后就陪着我吧。”
他再也不问了，继续喝着酒，江芷陪着他，一杯杯，一盏盏，未有停下。

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
那时候站在这片桃花林，心中居然觉得太过柔情，所以没放在心上。
也许下豪言壮语，要将不可能的秋花变成春花，要将痴梦做到现实里。
青帝，自己曾经那么认为的。
可现在，桃花依旧是桃花，可他却不是过往桃花郎。
桃花林边，盼溪桥上，灿烈盯着东流溪水，静静发呆。
“这里，是不可以来的。”
许是看的太痴了，这才闻到身后酒气，一只手早已搭在他肩膀上。
是亦凡，月色下黯然寂静的站在自己身后，步子颠颠倒倒，灿烈下意识的扶住了他。
“啊我忘记你又聋又哑。”
是什么事情，让平日里不会饮酒的人如此。
以前，这个人总是说，如若要时刻警醒，酒乃大敌。
“你知道这桥，叫什么吗？”
他开始自言自语，虽然知道眼前人听不到，却拉着他不放。
灿烈与他对坐在桥上，不敢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看着他。
好些年，不曾这样靠近，温热的手还是如此，只是多了很多疤痕，像是那年厮杀留下的。
“宫人们私底下叫它断魂桥，无主溪，因为年年月月，都会有人死，顺着这溪水出城去。”
这般美丽地方，竟然是往死之人去处，灿烈真的不知道。
可他说的很真切，眼神里带着哀怨怜悯。

“那一年，我母后，也是这样跳下去的，别人说她疯了，可本是好好的人。”
过往时候，他都对这些只字不提，沉默着装作都忘记。
可灿烈知道他一直都在痛，时常心里四分五裂，却看起来一切都好。
“谁可以信？我到今日，都不知道，她是如何死的？”
他不敢有任何回应，只能继续是个又聋又哑的人。
隐忍着心里的苦，不敢哭出来，不敢靠近他。
“谁都信不得，偌大的宫殿，所以，我，是孤。”
醉醺醺的亦凡支持不住，呢喃着倒在地上，这万般孤独像是真的将他压垮了，一直都在说，我是，孤，我是孤。
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吧，你终究都是一个人。

“你去哪里了？”
焦急的鹿晗守在楼阁，见着外面有了动静，急忙走出去。
可却见着灿烈扶着亦凡回来，好好的吴亦凡却是烂醉如泥。
“快扶去榻上。“
“酒！将孤的酒拿来！“
鹿晗帮着灿烈将亦凡扶到榻上躺下，他的手胡乱抓着，把灿烈的黑纱斗笠拉了下来。
仅只是一瞬，灿烈的脸暴露在外。
“别慌。“
他怕灿烈发生声音，急忙按住他，用自己的外衫把灿烈裹住。
“没事了，他睡着了，不会有事。“
喝醉的人只知道胡闹，被惊吓的人心有余悸，鹿晗将灿烈抱进怀里，却感觉他全身都在发抖。
“既然如此怕，为何将他带回来？“
该说他傻，还是他痴？
“这是哪里？“
糊涂的吴亦凡昏沉着醒过来，四处看看，这让灿烈更加慌乱。
“去吧，这里有我。“
鹿晗推了推灿烈，转身将亦凡眼前的纱帐拉了下来。
“吴王，您怕是喝多了。”
红衣公子站在白玉郎床边，沙曼轻轻飞舞，像是一幅画，他却仓皇的躲了出去。
心里只是怕，怕他看到自己，这般鬼怪摸样。

“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并非清醒，而是醉生梦死中，不然如何会对着自己笑。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而且谁和他说话都已然不清楚，只是一把拉住自己。
以前还以为他不会笑，如今还不如不笑，那么的苦，何必。
“不记得了。”
鹿晗就势坐下，在他身边，这个人满身都是泥泞，是去了哪里？
他回头看看消失掉的灿烈，又一次叹了口气。
“无主溪水……对了，无主孤魂的溪水。”
这是哪里跟哪里？无主溪水？啊，他们是在桃花林遇到了吧。
漫天飞花的桃花林，其实不过是无名之人葬身地，其实这宫殿哪里都是。
“你不害怕？”
喝醉的亦凡见鹿晗笑了，好奇起来。
“为什么要害怕，活着时候，我都没怕过，为什么要怕死了的？”
“也对，啊哈哈。”
自己是没见过他如此放肆时候，笑的凄凄离离，明明就不开心，有何必要如此苛待自己？

”不必勉强自己笑出来，如若难过，那就继续喝，我这里有好酒。“
”去哪里？“
说完这个，鹿晗挣脱开亦凡的手，本准备走，却见他挣扎着再次拉住自己。
“拿酒！“
看起来，他是不是疯了？眼里看见的又是谁？
这样无助痴妄，将眼前看见的一切都当做救星。
“我将这叫做醉生梦死，自己研究酿制的，第一坛还不到时候，你可尝一尝。“
他刚拿来话还没说完，亦凡二话不说便仰头喝下，顷刻见了底。
“好酒！“
该如何说他，酒怎么能如此喝？
可鹿晗忽然觉得，这样也好，快意恩仇，自己好久没有如此过了，于是也拿起酒，一饮而尽。
“为何叫做醉生梦死？“
为何？
因为世上痴人太多，要忘记的也多，苦不堪言，可是谁都不愿意放手。
所以，需要忘记。
“只是希望，有一日，喝了它，任何都忘记，清清楚楚干干净净，重新活过。“
”重新活？“
想来他是不信的，人世间有轮回或许，可是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若给你机会，要重新活过，你选择回去哪里？“
是不是不会选择生在帝王家，还是无悔？鹿晗觉得唯独这个人，自己看不明白。
“今日此时之前，皆可抛。“
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糊涂的，这酒如此烈，一口口喝着，却依旧问不出真心来。
你心里装着什么，才会如此戒备森严。
鹿晗安静的陪着亦凡，喝着酒，越来越糊涂。
“这日子，已经够苦，何必重新来过，何必。”
原来，如此。
他终究是醉了。
笑饮苦愁，忧思寸断。
或许，你杀得了万万人，却唯独不能杀死自己，是不是很痛？
“也对，人世太苦，如何都是折磨，还不如醉一场，晃着去那黄泉路。”
想到这里，鹿晗再次将酒递给吴亦凡，两个人一饮而尽。

不写了，晚安各位！！！！！！！！！！

好长一个梦，浮生忽梦少年事，烟波迷离。
一切好像都知道澄明色彩，唯独人是模糊的，可就是醒不过来。
原以为自己入了太虚幻境，却是故园多少路，迷途不知返。
“王上！“
直到远处有人唤他，吵闹间，清梦烟消云散。
亦凡觉着头脑发沉，吃力的坐起来。
“子涛？如今是什么时辰。“
他下意识的呼唤子涛，定眼一看，自己并不在寝宫里。
身边趴的是睡着的鹿晗，而门外边，站着子涛，和江芷。
“您醒了？“
沙曼被吹开，斑驳阳光照在鹿晗眼睛上，他苏醒过来，还未注意到别人，所以伸了个懒腰，笑着对亦凡说。
可见他没说话，转头看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人，先退下了，陛下。”
说着，他慢慢起身，红色衣衫松散在肩头，长发随着人摇弋生姿，回眼微笑看着江芷，那样子美过任何桃李娇花。
“昨夜臣妾喝多了，醒来不见您，原以为您上朝去了。直到黄大人寻来，才知道您今日未早朝，而且也不在御书房，不想，还有这样的地方。”
江芷头发微湿，想是清晨伴着雾水四处寻找，直到知道这里，却被眼前的一幕再次打倒。
说话间带着些许不忿，难以置信。
心中原以为灿烈死了，自己也将他等来，可却不是。
那红衣的少年，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千秋公子，他将这样的人藏到僻静楼阁中，是为了什么？
“你先回去，孤自会再去看你。”
鹿晗的酒不同一般，日上三竿，他却浑不知时，仍觉得头痛难忍，也不想多说什么。
“孤累了，去吧。”
所以艰难挥手，命令子涛带走她。
“要臣妾走，您是否还要留在这里？”
可江芷不想离开，快步走到亦凡眼前，面上早就挂满泪珠，滴答落下。
这张脸好像，悲伤时候尤其。
“孤的话，你未听见吗？”
他们的性子也有些一样，永远都是如此不合时宜。
可这也是自己讨厌她的理由，因这世上，只有那一个人，独一无二。
“子涛！带娘娘回去。“
所以不想看下去，每一眼都在提醒他，那个人不在了，永生永世不在了。

“你早就知道了吧，这里没有别人，告诉我。“
走出来时候，江芷变得面无表情，或许是太绝望，整个人木然。
“阿姐。“
子涛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懂男女情爱，自然分不清个中纠葛。
“罢了，这样的妖孽，定是祸起缘由，自此吴王宫不得安宁。“
忽然，江芷扯动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本想落下的泪，尽数拭去。
“你可效忠王上？子涛？“
”那是自然，阿姐为何如此问。“
他答应过王上，一路跟随，他们一起喝酒，一起杀敌，从未有过一个人这般对他。
所以，子涛很笃定，他是会永世效忠下去的。
“可那鹿晗，是要杀他的人，城楼上，你也看见了。“
”我，知道。“
那是敌人，危机四伏。
“我时常睡不着，不知道这个心机算计的鹿家人要做什么，或许哪一天，王上就会死在他手里。“
她认真的看着子涛，满眼都是惊恐。
“此事阿爹也在担心，只是我们都没有办法，子涛，如今唯独你。“
是什么法子？让眼前的阿姐如此紧张？拉着他不放开，手都在颤抖。
“除掉他，子涛，如今只有这样了。“
杀人。
他杀过很多人。
这一次，也要那么做。
杀人有没有真的对错，大义，他不清楚。
可有人要杀他想保护的人，这或许，就是子涛唯一会去做的理由。
那这次，也是如此吗？

“你这个阿姐，满眼都是戾气。“
鹿晗就只一眼，都会觉得这两姐弟，极为不同。
“那眼神，已经杀了我千万次。“
一旁的灿烈也不说话，沉默着，目光落在远处的白色身影上，他只在乎这个。
“走吧，去看看那位吴王。“
就那么放不下？还真是用情至深，自受煎熬。
没等灿烈拒绝，鹿晗就拉着他去了屋子里，慢慢走到发呆的吴亦凡身边，将他推了过去。
“看起来，您该回去了，让他伺候您更衣吧。“
亦凡注意到眼前发呆的灿烈，跟木头一样站着，想起来他什么都不听不到，又如何知道做什么？
”罢了，不碍事。“
也好像并不着急，将刚才的不甚愉快都已忘记，慢悠悠站起来，经过灿烈身边。
“拿上你的醉生梦死，跟孤去个地方。“
亦凡只是丢下这句话，就独自走出了楼阁，还真是霸道。
“一切有我，你不必担心。“
鹿晗拿起地上的酒，安慰的拍拍身边的灿烈，也随着跟了出去。

他跟着吴亦凡一路出来，乘了一叶孤舟，去到荷花池深处。
周遭茂密荷叶遮挡，青绿间渗出光芒，透着阴凉惬意。
“这真是个好地方，以前入宫从未发现过。“
鹿晗欣赏这景色，心情变得奇好，回望对坐的人，却只知道喝酒。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该说这个人什么？少年时候沉默，如今老了还沉默。
贵为一国之君，都如此不开怀。
鹿晗忽然很同情他，活的那么言不由衷，也真不容易。
“吴王陛下，唯有诗人才独自饮酒，感怀万千，莫不是你要效仿李煜？做个悲春伤秋的君王。”
这个比喻不恰当，要是别人为王估计早就震怒，可是鹿晗却觉得他不会。
“你原来如此看孤的。”
李后主，多情君王，辜负江山。
他多少年来都是不屑的，以为自己会是一个明君，至少不会被多余情感羁绊。
可现在，不清楚了。
“但凡君王，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不过在我看来，那些风流帝王，不过是过的更像人一些，凡人。”
帝王家，王侯将相家，其实都一样，从小学会无外乎两个字：取舍。
舍去那些无用情感，为了高位而舍，从来都是如此。
所以，感情，是最奢侈的事情，也最难拥有。

“不怕陛下耻笑，我倒是希望如此，喜怒哀乐如常，为在意之人落泪。”
鹿晗从亦凡手里拿过酒壶，这次是真正的喝了下去，也想醉一场。
“在意的人？”
听到鹿晗那么说，半醉的吴亦凡终于有了表情。
“多情自古空余恨，越是在意，当失去时候，真切看着一切别离，很可怕。即使驰骋沙场，斩杀无数人于马下，可是，唯独就是会怕，还是会怕。”
怕……这感觉他懂，那时候担心世勋和自己父亲时候，便是如此。
所以不要命也想回来，因为那些失去，很可怕。
只是鹿晗没想过，他竟然也如此，一句话，说进自己心里。
“为何这样看着我？”
“吴王陛下，你可有会怕的人？”
会怕失去的人，即使身在血泊中，却唯独怕那人的眼泪的人。
你心中的情，是否还在，仍旧活着？
“不怕，无所惧怕。”
亦凡继续喝酒，这一句说的平静又认真。
他没说谎，因为会让他怕的人，不是早就便会青鸟飞走了吗？
如今，就什么都不怕了。

“王上，小王爷已经入宫了。”
清晨时候，他还未有去上朝，内官便来回报。
“让他在御书房等，下朝后，孤自会过去。”
这个弟弟出走这般日子，终于回来，他竟然笑了。
“可是王爷说现在就要见您。”
还是如此急性子，万万年想必都改不掉。
随后，便听见脚步声，凌乱着进来，想是等急了，自顾自的又一次硬闯。
“都在门口候着吧。”
亦凡让内官们停下为自己穿衣，将其全数遣了出去，端坐在屋子里，等着世勋进来。
想来又会是一通兴师问罪吵闹不已。
“给王爷上茶。”
果不其然，又是带着佩剑来的。
谁也拦不住他，也不会拦他。
可世勋依旧气势汹汹，横眉看着座上的亦凡。
“不必，我哥哥在哪里？外面都在说，你将他带回来了，我现在要见他。”
原来是为了鹿晗，唯有让他知道，鹿晗在自己这里，这匹野马才会回来。
“就不陪王兄说说话，罢了，那也该先去为你母亲守灵才是，孝期仍未过。”
亦凡喝着茶，故意不回答世勋，心中也是有些生气，他的骄纵越发厉害，怕是会给自己惹来祸事。
“你连扶灵都没知会过我，如今倒好，还会让我去守灵。“
说起这个，世勋就是一脸怒气，手里握着的剑柄拽的更紧了些。
“孤就是怕你这样，把所有的怨气算在别人头上，到最后自己丢了性命。“
从宣战那刻起，他们就无法再做兄弟，自己是明白的。
可要守他百岁无忧，何其艰难，他到底懂不懂？
“算了，孤会下旨，让你进宫守孝白日，然后你就乖乖留在京城王爷府邸，别再枉生事端。“
继续说下去，自己都保不定会发脾气，亦凡拂袖而去，没再和世勋继续争论。
“你站住！“
“王爷，随着奴才去荷花池那边吧，那里有座阁楼，住着您要见的人。“
亦凡走出，内官总管急忙拦住想要追上去的世勋，像是得了授意，带他去见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