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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 子》
炎黄县,一个偏僻的村庄。
安分的村民都熄灯睡了。
其中有一个窗子,它也黑,不过那是窗帘的黑。
黑色的窗帘里,亮着一盏暗淡的灯,灯下,四个人在赌钱。
三个胖子,一个瘦子。
这是一个秘密的赌窝。户主叫黄三,是个光棍。
三个胖子经常来这里。
他们分别是附近三个镇的大赌徒,而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瘦子来自什么地方,反正他不是本地人。
这个瘦子来到炎黄县,放出话来,要大赌。
三个胖子闻讯和他见了面。
最初,三个胖子不信任他,让他亮亮底。结果,他们都被镇住了:瘦子的衣服和裤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口袋,装满一捆捆钞票。
于是,三个胖子把他领到了这里。
其实,他们早密谋好了,要合伙坑这个瘦子。
他们来的时候,黄三不在家。不过没关系,他们都有钥匙。
传统赌法,麻将。
那个桌子是专门为赌博做的,每一面都有一个木箱,用来装钱。
瘦子出奇地瘦,像个竹竿。
他的脸色苍白,坐在那里毫无表情。
可能是赌徒们抽的烟太多了,房子里有一股纸灰的味道。
瘦子的钱像流水一样流进三个胖子的口袋。
他一直垂着眼帘打牌,没有任何表情。
四个人屁股下都是旧椅子。
三个胖子太重了,他们的椅子不停地“吱呀吱呀”叫,只有那个瘦子的椅子没有一点声响。
夜越来越深,纸灰的味道越来越浓。
终于,瘦子的钱全部输光了。
他被掏空之后,变得更瘦了。
一个胖子直了直腰,揶揄地对瘦子说:“还赌吗?”
“不赌了。”瘦子说。
三个胖子都有点疑惑。
他们以为这个家伙是个高手,没想到,他就这样乖乖地输光了,而且输光了就不再赌了,一点意外都没有。
另一个胖子说:“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还有一次机会,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瘦子似乎并不重视,他毫无表情地说:“什么机会?”
“你还可以拿命赌一次。”
瘦子叹口气,说:“去年夏天我跟人家赌钱,最后就用命做了赌注,已经输掉了……”
三个胖子几乎同时抖了一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三个胖子像惊弓之鸟一样都飞快地转过头去看———是黄三。
黄三笑嘻嘻地说:“你们三个人赌什么哪?”
话音刚落,房子一下就陷入了黑暗中。
一个胖子颤巍巍地说:“我们是四个人啊!”
“明明是三个人嘛。”黄三一边说一边摸黑找着什么。
过了好半天,一个胖子说:“你干什么呢?”
“我找蜡烛。”
“***快点啊。”
“我就放在这个抽屉里了,怎么不见了呢?”
又过了一会儿,黄三终于把蜡烛找到了,他“哧啦”一声划着一根火柴,把蜡烛点着———瘦子坐的那个椅子已经空了。
三个胖子顿时面如纸灰。
借着蜡烛的光,他们都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他们的钱都不见了,包括刚刚赢来的钱,还有他们自己带来的赌资,都变成了纸灰!
他们惊恐地四下巡视,根本不见那个没有表情的瘦子。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目光都落在了黄三的脸上———他坐在了那个空椅子上,端端正正,毫无表情。
他好像已经不是黄三了。
坐在他两侧的胖子都朝后闪了闪。
他似乎受到了一种神秘力量支配,木木地伸出双手,一边“哗啦哗啦”洗牌,一边木木地说:“现在,我借黄三的命,继续跟你们赌———赌你们三条命!”
三个胖子起身就逃,两个椅子被撞翻,“噼里啪啦”倒在地上……
一个高级扒手,把三个赌徒洗劫了。
他分给了黄三一小部分。


53楼2013-07-11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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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
    我十年前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整个公司只有六个人。那一年生意很好,新招来两个毕业生做帮手。老板大概对前途开始更加有信心,对我们好了许多,一帮人经常出去吃夜宵、唱卡拉OK,中秋节那天还请我们全体同事去他家吃饭。
    老板四十多岁,是个客家人,祖孙三代住在一起。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将近七十岁的母亲。他母亲头发花白,但是精力还很充沛,做的菜非常好吃。
    那天老板拿出了家里自酿的客家米酒,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喝起来就停不下来了。我的年纪在人群中算是比较大的,所以相对而言,性格比较沉稳。大家光顾着喝酒,把老母亲冷落在一边,我感到过意不去,就和她聊起家常来。
    老母亲的普通话不是很好,我要使劲才能听懂。看着年轻人都快喝醉了,我皱了皱眉头。
    新来的两个大学生里面,一个叫阿华,一个叫阿德。我原以为他们会很快就倒下的,没想到那个阿华酒量惊人,阿德已经摇摇欲坠了,他还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我注意到老母亲一直很注意阿华的言行,眼睛里透着一丝警惕。过了一会儿,她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指着阿华小声地对我说:“年轻人,你要小心他,他不是人!”
    我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她。老母亲在我耳边说:“我老伴当年是看风水的,家里留存着一块照妖镜,就挂在厕所门口。我注意他很久了,刚才他从厕所出来,对着镜子擦脸。”
    我疑惑地问:“那又怎么啦?”
    老母亲说:“你不知道,照妖镜只能照妖,照不出人。普通镜只能照人,照不出妖。”
    我半信半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从那块镜子面前晃过,镜子里果然空荡荡的,什么影像也没有。
    那天过后不久我就离开了那个公司,去到著名的山木培训做了一名管理人员。后来我给那些同事打电话,想约他们出来喝酒,但是他们的电话全部都停机了。


    54楼2013-07-1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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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访》
      “您好,请问您是屋主吗?我们是物业管理处的,想占用您的一些宝贵时间,访问一下您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评价。”两个西装男站在门口,笑容有些僵硬。
      屋主是一个矮胖的男人,头发乱七八糟的,脸又肥又大,右边那一半象是受了伤,又黑又肿。
      男人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给他们面前摆上两杯水。“我不渴!”他们异口同声地客气着。上周维修水管,发现这户人家的饮水管被错接到了排污管上,时间不知道有多久了。他们不声不响地把水管接好,想借此回访,查看这户人家有没有察觉。
      “先生,您在这儿住了多久啦?”
      “大概五、六年了吧。”他翁声回答,同时发出激烈的咳嗽声。
      “嗯,在这儿一切都好吧?我是说,身体没有什么不妥吧,我想小区的环境挺好的。”
      屋主吃力地点点头,看得出在压抑着又一波咳嗽。
      “睡眠应该很好吧?”
      “嗯,是!”把拳头挡在口前,他又咳了起来,脸上的肿疤涨鼓鼓的,泛着黑光。
      “吃饭、肠胃都健康吗现代都市人,经常有这方面的问题。”
      他摆摆手,闭着嘴闷咳两声:“好的,好的!”
      “那好,我们不打扰您了。”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准备向他告辞。
      “呜”屋主跟着站起来,手摸着肿胀的脸,额头上滴下几滴汗:“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他的手指猛地向脸抓去,把脸皮从下往上一揭,就象揭开一张纸皮。脸皮下面长着密密麻麻的眼睛,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伤口里,一个个黑乎乎的眼球在不停地眨巴着。


      56楼2013-07-11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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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
        孩子缩在黑古咙咚的屋角,闪烁着惊恐的眼睛,脸上的泪水还没干。
        一个黑脸汉子坐在对面,手在鞋底摁灭烟头的红光:“你,过来。”
        孩子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这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小男孩,脸庞白净,身上穿着一件奥特曼的小T恤。
        “你叫什么名字?”汉子眯着眼睛。
        “宝宝”孩子很含糊地回答,不敢抬头。
        “叔叔带你去挣大钱好吗?”
        孩子摇摇头:“我要回家。”
        “嘿”一声带痰的笑。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冰,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来,把手放上来。”
        “我冷。”孩子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乞求的眼神。
        “冷了?那好了。”汉子按住孩子细小的胳膊,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了一把铁锤。
        “啊!”女人忽然在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怎么了?”男人拧开灯,看见女人胳膊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疼!”女人手紧紧握着伤处,眼里含着泪水。
        “那快上医院。”男人赶忙披上衣服。
        “不是医院。”女人摇摇头,从床上起身。
        两天后,男人和女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顺着古旧的街道走,两人左顾右盼。终于,在前面不远的路边,他们看到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孩子正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盛着几个硬币的破碗。
        “宝宝!”两人失声叫喊,向孩子跑去。
        “我顺着疼痛找到了你!”她抱着孩子,再也不让他丢走。


        57楼2013-07-11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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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居民区》
          福州一个旧城区改造,在城郊建了一片新居民楼,给一百多户拆迁户安置。拆迁户大多很满意政府的安排,欢天喜地地搬迁入住,此事还大篇幅地上了地方电视新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新区的条件比旧区优越得多,就算位置有些偏僻,但是依山傍水,比市区的喧闹和废气好多了。
          没想到,搬进去还不到两个月,新区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死人事件。大家纷纷传言新屋闹鬼,很快就惶恐无比地搬走了,新居民区竟然成了一个无人区,静悄悄地在郊区这片地方熟睡着,完全没有了半点生气。
          负责新区建设的城建局老李是个退伍军人,胆子很大,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事情。他觉得里面肯定是有对拆迁方案不满的人从中捣鬼,决心弄个水落石出。于是,他不声不响地问一户人家借了钥匙,下午开着自己的“帕萨特”一个人来到新居民区。
          找到那户人家,打开门,只见里面家具齐全,水电通畅。老李在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休闲的睡衣,然后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面条和鸡蛋,煮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晚餐。
          吃完面条,老李开始坐在客厅上打开电视,等夜色来临。拿着遥控器从头按到末,他发现电视虽然安装了数字接受机,但是只能收中央一台一个节目。没有别的选择,他只好把节目固定在那儿,心里想着明天要让电视局过来修一修。老李喜欢看文艺节目,每天七点中央三套的“中华大家唱”是他必看的节目。
          第二天,人们发现老李没有来上班。找到新居民区时,发现他已经死了,直挺挺坐在沙发上,两眼恐惧地睁大,对面电视还开着。法医认定死亡时间为晚上七点左右,死于心脏病发作。
          结合之前陆续的居民死亡事件,公安局怀疑其中可能有严重的犯罪活动。刑事科组织了三个人的专案组,对新居民区进行彻底侦察。
          三名干警在新居民区进行了一整天的搜索,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傍晚,组长下令休息。三个人进入老李死亡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去准备晚餐,另两个人洗漱整理。他们准备在房子里过夜,看看有什么状况会在晚上出现。
          吃完晚饭,三个人坐下来看电视。打牌三缺一,聊天三个大男人没有一个异性,没办法,看电视是唯一选择,虽然节目单调了点。
          七点钟,客厅里的老式挂钟敲了起来,同时《新闻联播》熟悉的片头曲响起,主持人用标准的语言开始播讲:“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新闻联播》。今天《新闻联播》的主要内容有:上海世博会今天开幕,首日观众络绎不绝;全国经济形势继续平稳向好发展,各地物价稳定;冰岛火山灰对欧洲航空业造成严重损失”
          三个人有心无心地看着电视,没有感到任何异常情况。
          忽然,一名坐在旁边的**呼吸急促,面色铁青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电视银屏惊慌地要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呵、呵”的怪叫声。
          其他两名**也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他们猛然醒悟过来,电视里《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竟然是罗京!
          一名警察急忙冲向门口,可是大门已经被牢牢锁住,任凭怎么拉也打不开。


          58楼2013-07-11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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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缘》
            路边绿化带上,一位年轻人垂头丧气地坐在草地里,前面的矮灌木丛掩饰着他疲惫不堪的身影,不时经过的车灯从枝叶间穿过,照在他充满绝望的脸上。
            在深圳奔波了一个多月,他不但没有找到一份工作,而且还一次次被骗,现在流落得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了。这个昨天还是名牌大学的天之骄子,现在连最根本的自信都丧失怠尽了。
            他无力地靠在一棵棕榈树旁,毫无睡意,两眼无助地看着对面的马路边一个广告牌上穿着红色裙子的美女相片。
            朦朦胧胧之中,美女好象动了一下。他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是真的,她不单在广告上动了一下,还轻轻地抬起////////腿,从广告上款款向她走来了。
            “你知道吗,我很寂寞,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你注意了我。”美女在他耳边说,嘴/////唇///////向他的脸靠近。
            他抱着/////她////的////腰//////肢,倒在了草地上。
            天亮了,年轻人站起来四处张望,广告上的美女还一如既往在那里,清晨上班的人流穿梭,一切都象没有发生过一样。
            五年以后。年轻人已经成了一名高级白领,在这个城市里有了一个温馨的家,生活就象新星在冉冉升起。
            一天黄昏,他陪伴妻子在路上散步,无意之中走到了这片地方。他突然回想起那个晚上的奇遇。
            迷惑地向广告牌望去,那个美女的广告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儿童奶粉的广告。照片上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在对着他微笑,模样有几分象她,又有几分象他。


            59楼2013-07-11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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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二八缺杠 快来


              60楼2013-07-11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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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问题》
                小区里有一户人家,听说是一对恩爱夫妻,近来从来不出门,好长时间没有人见过他们。他们的房门紧闭,窗帘厚掩,总是传出奇怪的连续的“嚓、嚓”声响。
                终于有一天,楼下安装空调,工人从楼顶用绳子吊下来时无意中从窗帘缝往里面望了一眼,所见到的情形把他吓坏了:只见丈夫举着一把匕首,正往躺在床上的妻子胸口一刀一刀地刺去。
                接到报案的警察很快就破门而入,进去时他还没有停止行凶,手起刀落,“嚓、嚓”地插进妻子胸膛中。英勇的警察一个熟练的前扑动作毫不费力地把他按倒在地上,抢过了他手上的凶器。整理现场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妻子虽然已经死了,身上居然一个伤口也没有。
                审讯工作无法顺利进行,警察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凶手可能患有精神病,于是他们请来了医学专家。
                专家跟嫌疑犯进行了一次单独会谈,当然,在保安设施充足的前提之下。几个小时之后,门开了,专家疲惫而满脸困惑地走了出来。
                “专家,结果出来了吗?”警察们迫不及待地问。
                专家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神恍惚。良久,他开始说话了。
                “这是我暂时难以理解的事情。我没有发现他有丝毫精神病的迹象,甚至他的头脑比大多数人都健康,而且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在说谎。”
                “据他交代,一个月前,他的妻子死于心脏病突发,他悲痛欲绝。这时,他无意之中得到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有神奇的魔力,只要把它刺在人的胸口里,时间就会开始倒退。”
                一个警察插口说:“那他的妻子就能起死回生了?”
                专家点了点头:“理论上来说,应当是这样的。”
                “但是他妻子还是死的,这纯粹是瞎编!”警察们七嘴八舌地说。
                专家摇了摇头:“为了见证这个奇迹,他当时用摄像机进行了录像。”说着,他打开了录像机,屏幕上,犯罪嫌疑人正拿着匕首,往妻子的胸膛奋力刺去。“请看这个逐格慢放的画面在匕首刺进胸膛之后,时间开始倒流,这样匕首就没有刺进胸膛,因此时间又前进了,他的妻子还是死的。于是,他又把匕首刺了进去,时间又倒流了,匕首又没刺进去如此反复进行着,一直到我们发现为止。”
                警察们都目瞪口呆,他们脑子里也开始混乱了。


                61楼2013-07-11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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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l有事先暂了有要@ 的吗


                  62楼2013-07-11 17:18
                  收起回复
                    66楼2013-07-11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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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
                      “预备ACTION!”大胡子导演一声下令。
                      她立即浮现出职业的笑容,故作夸张地走到镜头前,熟门熟路地开始说了起来:“我以前脸上生了一个疤,用什么药都治不好,虽说不痛不痒,但是长在脸上影响容貌,对我的事业影响很大。后来,我用了‘黑光’牌去疤膏,嘿,还真见效!一个疗程不到,疤没了,脸上光滑了,现在我被导演看中,准备进军电影界呢!‘黑光’去疤膏,我建议你也用它。电话XXXXXXXXX……”
                      几天后的清晨,她庸懒地起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涂脂抹粉。
                      “啊呀!”她一声惊叫,润肤膏掉在了地上。镜子里,她粉红的脸庞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刺目的黑疤,象是张着两张大口。
                      她戴着口罩,找到五官科的医生。医生看了看,说:“放心。现在有一种新药,治这个病特别灵,很多老患者的疤痕都消失了,名叫‘黑光去疤膏’。”
                      她半信半疑,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地往脸上涂药,这时她害怕地发现,脸上的疤已经增加到五个了。
                      第二天,疤痕非但没有好转,反而长得满脸都是。数不清的黑疤长在鼻子上、脸颊、眼角、耳边,连皮肤都变厚地鼓了起来,以至于最初的颜色都找不到了,象是戴着个木炭面具。
                      此后每一天早晨,她都会看到一张不同的、恐怖的脸,疤痕最后在脸无处落脚,延伸发展到脖子上、胸口上都是。
                      终于,她想到了“黑光”的电话,气急败坏地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竟然是那个大胡子导演。“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你的?”
                      “喂,你们的去疤膏不是说可以医治一切疤痕吗?怎么一点也不管事?!”
                      大胡子导演一愣,认出了她的声音:“是的,我们最近治好了许多疤痕患者。”
                      “那我的为什么治不好?”
                      “哦,是这样的,那些人用了我们的药,疤痕就会从他们的脸上转移到你的脸上”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她快崩溃了。
                      “等我们换了新广告代言人吧。”


                      67楼2013-07-1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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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
                        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屋里,灯就亮了。妻子满怀关切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回来了?”
                        “嗯,飞机又晚点了。”他朝卧室望了望:“孩子睡着了吗?”
                        “嘘,小声点,刚刚睡着,哄了老半天。”
                        于是,他踮着脚步走进里屋,看到孩子正躺在那里甜甜地睡着,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长得几分象妈妈,又有几分象他。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孩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该走了吧?”妻子站在旁边看着他。
                        “你知道了?”他猛地转过身子,脸色发白。
                        妻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我刚看到新闻。”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他想了想,几大步走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妻子擦了擦眼睛,推醒了孩子:“好孩子,真乖,你做得真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问:“爸爸是舍不得我们,专门回来看一眼才走的吗?”
                        妻子抱住孩子,回答:“是的,爸爸的飞机失事了,可是他丢不下我们,现在他可以走得很放心了。”顿了一下,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现在,我们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医院看守太平间的会发现我们失踪了的。”


                        68楼2013-07-1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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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产》
                          打工妹阿红走出诊所的时候,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一方面,这里的无痛人流果然不是很痛,只不过一种涨鼓鼓的感觉,不象上一次在人民医院,把她痛得死去活来,哭天喊地的。另一方面,身上这个累赘总算扔下来了,她还没结婚,怎么可能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那个男人,顿时怒从心起:哼,下次再不戴套,你就给我老老实实憋着!
                          三个月后,阿红昏倒在生产线上。姐妹们七手八脚把她抬上救护车,到了医院从急诊转到内科,最后竟然由内科转到了妇产科,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擦着脑袋上的汗,抱怨说:“这么麻烦,头都转晕了!”
                          拿着B超照片,医生坚定地下结论:“准备分娩,至少八个胎儿!”
                          阿红眼睛刚刚睁开,听见这话挣扎着爬起来辩驳说:“医生,这不可能!”
                          医生看了她一眼,轻慢地说:“你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唉,黑诊所害死人啊,现在警方还在通缉,那些人早就不知跑到哪儿了。”
                          姐妹们听得云里雾里,迷惑不解地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正龙飞凤舞地写着处方单,停下笔抬起头解释说:“附近有一家小诊所,非法做人工流产手术,哎呀,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出了事故就跑了。他们用的机器早就该淘汰了,本来流产是吸宫术,是把胎儿从子宫里吸出来。他们的机器电路出了问题,运转方向反了,把别人已经吸出来的胎儿,全部灌进了这个孕妇的子宫里。”
                          姐妹们:“啊!”
                          医生扭头看了看照片,边低下头继续写处方边说:“这回还不知道是多少个胎儿呢,八个脑袋,却有二十一条腿。”


                          70楼2013-07-11 19:43
                          收起回复
                            《TWINS》
                            丈夫车祸死后,她疯了。
                            那一对孪生兄弟太吵闹了,她终于忍不住,烧了一锅滚烫的开水,要煮他们。突然一个孩子哭了起来:“妈妈,这太不公平了!”
                            “怎么了?”她眼睛一瞪。
                            “你已经煮了我两次,他一次也没煮!”


                            71楼2013-07-11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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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像》
                              下午做卫生的时候,她发现挂在墙上的丈夫遗像有一个角斜了,她端起一张板凳,往上一站伸手去够,然而不管怎么弄,就是不能把它摆正。她不服气地拉亮了灯,仔细一看,原来是像框后面的一颗钉子竟然无缘无故地弯了。
                              “奇怪?”
                              她那么嘀咕着,给乡下的父亲打了电话。父亲一个人在老家住,自幼懂得看风水和算命,在附近一带小有名气。自从她到城里买了房子,多次劝说他搬过来一起住,然而他总是推辞。“我在这儿住惯了,换地方住得不舒服。”他总是这么解释。
                              “哦,我明天去看一下。”父亲在电话里知道了情况,告诉她不要惊慌。
                              第二天,父亲就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把简单的行李就地一放,他拿出几张纸符,闭眼喃喃自语,然后在丈夫的遗像前把纸符点火烧了,一阵轻烟袅袅升起。
                              父亲慢慢睁开双眼:“我明白了。他在下面找到了新的伴侣,想让你把他的遗像摘了,这样他才能与她在一起。不然的话,你挂着他,他没有自由身,就没有机缘跟她结合。”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
                              父亲轻轻地扶着她的手,说:“也只有这样,你才会重得自由身,找到新的伴侣。”
                              她抬起头,看着父亲问:“爸爸,那你为什么一直挂着妈妈的相片?”
                              父亲犹豫了一下,回答:“那是你妈临走前,我们说好了的。直到现在,她还在下面等着我。”


                              72楼2013-07-11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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