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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单机??


97楼2013-07-1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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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动力了


    98楼2013-07-1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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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106楼2013-07-12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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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
        老张是开卡车的。
        他每天夜里往邻县送石料,第二天白天拉沙子从另一条路返回。
        从山里的石料厂到邻县县城,需要四个多钟头。这条路上车辆很少。
        车灯一高一矮照出去,前面的路白花花的,再远,就是无边的黑囗暗了。
        对了,两边的树很多,榆树,不是那种参天大树,而是一人多高的矮树,好像就是为了挡住人似的。没有人修剪,毛毛刺刺的。
        偶尔有一只飞行物从车灯的光柱里惊惶飞过,肉翅膀连接着胳臂、身囗体、尾巴,长相阴森,老张怀疑是吸血蝙。
        这只被老张疑为吸血蝙的东西刚刚飞过,他就看到公路右侧站着一个警囗察。
        警囗察跨到路中囗央,挥了挥手。
        老张吓了一跳,一脚刹车停住了。
        这个警囗察瘦瘦的,他的脸在车灯前显得很白。
        这里离城里有七八里路,怎么会有警囗察呢?
        老张想,也许他是想搭车。可是,他走过来之后,却朝着老张敬了个礼,老张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公事公办。他急忙打开车门跳出去。
        警囗察要了他的驾驶证,翻了翻,问:“你的转向灯怎么一直亮着?”
        老张探头一看,右转向灯果然亮着。他记得拐弯之后他把它关了,难道是连电了?
        “罚款。”老警囗察一边说一边掏单子。
        他的车不是本地车,警囗察有权现场收缴罚款。
        这时候对警囗察说好话是没用的,老张知道这一点,他只好自认倒霉,乖乖掏钱。
        上了车之后,他从反光镜朝后看了看,那个警囗察笔直地站在公路旁,好像等待着下一辆车——公路上一片漆黑,再没有一辆车了。
        他突然想到:这个荒凉的地方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警囗察?为什么没看见他的警车?
        第二天夜里,老张再次路过那个地方,又看到那种长相阴森的活物了,它从公路一侧的黑囗暗中飞出来,从车的灯光中穿过,飞进公路另一侧的黑囗暗中。
        接着,那个警囗察就在公路右侧出现了,他跨到公路中囗央,挡住了老张的车。
        老张跳下来之后,警囗察敬个礼,把他的驾驶证要了去,像昨天一样翻了翻。
        “你的转向灯怎么一直亮着?”他问。
        老张探头看了看,右转向灯果然又亮了。这一次老张清清楚楚地记着,最后一次转弯之后他关了转向灯!
        “这不可能呵!”他申辩。
        警囗察掏出单子,冷冷地说:“少废话,罚款。”
        交钱时,老张留了个心眼,悄悄记下了他的警囗号。
        上了车之后,老张又从反光镜朝后看了看——那个警囗察笔直地站在路边,尽职尽责地朝黑囗暗的远方张望着。
        老张在邻县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他去了交囗警队,想查证一下昨天记下的警囗号存不存在。
        一个女警囗察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打了一阵子,然后告诉他:“没有这个警囗号。”
        “他罚了我的款呵。”
        女警囗察想了想,说:“那可能是有人冒充交囗警,你可以去**队报案。”
        老张从交囗警队出来,正好碰见一个认识的司机,他来交罚款。


        109楼2013-07-12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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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79楼的故事
          女人对刘佳虎抱歉的笑了笑,扶他在一堆杂物边上坐下,暗示他别做声。
          这时,他们听到凶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没办法,刘佳虎小腿上淌出来的血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那女人示意刘佳虎不要动,然后只身跑出去引开凶手。
          刘佳虎静静地坐在杂物堆里面,捡了根布条用力勒住伤口上方的血管。
          外面传来男人低沉地怒吼和一些不甚清楚的呜咽声,然后是身体撞击地面和墙壁的声音。
          没多久,一切归于平静。
          打斗声停了,挣扎声停了,丨防和谐丨呻丨防和谐丨吟丨防和谐丨声停了。空气中有淡淡温热的血腥味儿。
          奇怪,似乎少了点什么。
          刘佳虎心生疑惑,但是还是装着胆子站起身走出去看。
          他看到岔道口躺着一个人,血淌了一地。
          是男人。
          那个女人把凶手杀死了?!
          刘佳虎这时才意识到少了什么:从头到尾为什么一直没有听到女人的尖叫和她说话的声音?
          她难道根本不害怕?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身后响起:“你喜欢平口起子还是十字起子?”
          原来,原来“女人”就是上次袭击自己的凶手!
          难怪她遇事不惊。因为她,不对,应该是他是男扮女装,而且身手不错。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搅局,也许她早就把这个男人杀掉了。
          刘佳虎觉得自己理清了脉络。头也不回,强作镇定的回应身后的“螺丝起子”。
          “我在医院的那束花是你送的吧?”
          “是的。”
          “上次袭击我的也是你?”
          “没错。”
          “如果你只是为了杀我,为什么不早点下手?你杀这个男人做什么?”
          “你早该死在我手上。而这个男人,如此拙劣地冒充‘螺丝起子’更该死!”
          “所以说,一直以来杀死冒牌‘螺丝起子’的也是你了。”
          “问完了吧。我送你个痛快!”
          “螺丝起子”左右手分别持有一把起子,又快又准地向刘佳虎的太阳穴戳去。
          但是,却被两只手钳住,死死钉在半空中。
          这下轮到“螺丝起子”吃惊了:“你!”
          刘佳虎冷哼一声,猛地把他背摔到地上。然后从皮带上掏出两把起子,分别钉在他的左手手腕上。看样子手筋应该是断掉了。
          那男人痛得大叫,却被刘佳虎夺走手里的凶器,从左脸丨防和谐丨插丨防和谐丨进丨防和谐丨去穿过舌头,从右脸穿出。
          这下,他的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打转。
          刘佳虎看着一脸疑惑的他,狞笑着说:“如果不是上次那两个巡街的**杀出来,我早就把你干掉了!冒充我的人,你算是比较有水准的一个了……”
          一把十字起子,被极大的力道从那个冒牌货的眉心插了进去。


          111楼2013-07-12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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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
            朱哲和马琴是一对情?侣,也是登山爱好者。他们爬过很多山,后来有一次,马琴在书上看见了这样一段话:“这世上的山,似乎都让那些登山者爬尽了。然而还有一座雪山,却从来没有人爬过。山上常年的白雪,还保持着当年刚落下时的纯净无暇。
            这座山并不高,也不险,线条十分柔和。之所以没有人爬,是来自一个传说。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山并不是雪山。山下住着一个少年和他的母亲。这少年顽劣非常,令他母亲很头痛。如果只是少年人的顽劣也就罢了,可是有一天,他和村里一户人家的儿子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少年之间的口角,也没有特别的。但是他记恨在心,竟在夜里焚起大火,将那户人家老老少少50多口人全部烧死。当夜惨叫震天,火光照红了这座山。他母亲震?惊而伤心,又不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绑了放在这山上,要老天来定夺他的生死。当时正是夏天,少年只穿着单衣。不料后来山上竟然下起了漫天大雪,少年冻得瑟瑟发?抖,大声喊:‘妈妈,好冷啊!‘可是他?妈妈在村子里,村子里并没有落雪。这少年就冻死了。山上的白雪从此常年不化,凡是上山的人,都会在夜里遇见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青白的脸色,喃喃道:‘妈妈,好冷啊!‘一边说,一边剥下那人的衣服。所以凡是上山的人都冻死了。后来再没有人敢上山。“马琴最喜欢那些有传说的山,因此立刻建议去爬这座雪山。朱哲一向很听马琴的话,当然没有异?议。
            出发那天,马琴迟到了半个小时。朱哲没有怪她,她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次可能是意外吧。
            到了山脚下,两人换上登山服。马琴穿的服装异常肥?大,简直有男子登山服那么大。朱哲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穿这么大的衣服?这样行动会很不方便。”马琴顽皮一笑,朱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书上说这座雪山不高,但那是相对其他雪山而言,其实这山依旧不低。好在两人都有丰富的登山经验,一路上去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眼看就快到山顶,预计在天黑前可以返回山脚。
            这是天气骤变,气温急剧下降,漫天大雪沸沸扬扬地下来了。两人很快?感到了彻骨的寒冷,立即往山下返回。但是过不了多久,寒冷就已经使人抵?抗不住。他们只得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挖了个深深的雪坑,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保持体温。朱哲抱着马琴,只觉得她身上冰冷,一点温度也没有,想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山上又没有树木可以生火取暖,只有彼此依靠,说些热情的话来互相鼓励。说到后来,朱哲实在抵?抗不住严寒,眼皮沉沉地就要睡。马琴一看不妙,马上脱?下自己最外的登山服给他披上。朱哲感到一阵温暖,睁开眼,看见马琴里面还穿着一件很厚的羽绒服,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衣服。
            又过了一会儿,朱哲再次感到寒冷无法承受,于是乞求地望着马琴,马琴犹豫了一下,又脱?下一件衣服给他。幸亏她里面还穿着一件紧身皮袄。
            朱哲将马琴的衣服紧裹在身上,体温稍稍升高了一点。
            然而这种温度维持不了多久,他又觉得冷到极点,他看了一眼马琴,紧身皮袄将她的身?体勾勒的十分美丽,看来她里面没穿多少衣服了。他不好意思再开口,便竭力忍受着。
            天色十分阴暗,只能看到一米之内的景物。
            马琴仰头望着天空,忧虑着这场莫名其妙的大雪何时才会结束。突然她听见一阵“簌簌”的声音,低头一看,朱哲正在瑟瑟发?抖,脸色白里透青,嘴唇发紫。她心中一紧,不断地在他全身按?摩,想给他提高温度。他的眼睛本来是半闭的,忽然睁开眼,表情变得象孩子一样,嘴唇抖抖地说:“妈妈,好冷啊!”马琴听到这句话,觉得非常熟悉。回想了几秒,猛然想起那本介绍这座雪山的书上,那个传说中的少年,也是说的这样一句话。她不由往后一退,声音因为冷和恐惧而颤?抖:“你怎么了?”朱哲仍旧是那副孩子般的表情,和平时的他完全两样,惶恐地说:“好冷啊,我要穿衣服!”此时四面寒风厉啸,天色阴沉,在这座山上,只有这雪坑里勉强可以维持生存,而与她相依相伴的人,却是这样一副模样。


            112楼2013-07-12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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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马琴抑制住心里的恐惧,问道。
              朱哲忽然诡异地笑:“很多年了,很多年没有人来了,谢谢你来陪我。”说着便慢慢地朝她靠近。他的眼睛在阴暗中发着幽光,瞳孔里反射着一片又一片雪花飘落,紫色的嘴唇上沾着白色的雪花,透出一种妖异的美。
              马琴不断后退、后退,可是雪坑只有这么大,她再没有地方可退了。
              朱哲一双苍白而修?长的手,终于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双手越收越紧,马琴看见一朵白雪由天而降,越来越大,终于飘进她的眼睛,于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朱哲开始剥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剥下一件,就往自己身上一套。奇怪的是,那衣服不管多么小,他穿上都刚刚好。马琴身上不知为什么穿着这么多衣服,朱哲一连剥了七件,终于停了下来。被剥去七件衣服的马琴,看起来好象缩水了一样,整个人显得瘦小了好多。朱哲有点奇怪,印象中马琴好象没有这么瘦。这时马琴身上还紧裹?着一件火红的狐皮,他犹豫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就将这件衣服也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然而马琴的衣服竟然还没有被剥光,在红狐皮里面,又是一件雪白的皮衣。她先前被剥下的那些衣服,任何一件都可以作为冬天的外套,她居然可以穿这么多件外套在身上,岂不是很奇怪?并且她现在的身?体又瘦小了一圈,变得只有朱哲的大?腿那么粗了,仿佛刚才被剥去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肌肉一般。朱哲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他决定停止,不再从马琴身上脱衣服了。然而这时他的双手已经不听从他的指挥,他无论多么想停下来,那双手依旧在剥马琴的衣服,剥下一件,望朱哲身上套一件;剥下一件,马琴的身?体就缩小一圈,渐渐地缩得只有手臂那么粗,然后是树枝那么粗、扫帚柄那么粗、雨伞柄那么粗、笔杆那么粗,终于完全不见了。
              最后一件衣服也被剥下套在了朱哲身上,而马琴,她身上一共穿了十五件外套,十五件外套里面,独独没有人的身?体。
              朱哲已经冷汗涔?涔,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层层剥去马琴的衣服,看着最后一件衣服?从虚空上面被剥下来。每当那些衣服往他身上套过来时,他都想躲开,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衣服还是套在他身上。
              他独自坐了很久,雪终于停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蓦地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正是马琴。她依旧是那么漂亮,但是只是一道虚浮的影子,在风里飘摇,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马琴在阴冷的空气中滑行过来,在他近前一尺左右停下来,怅怅地叹了一口气:“哲,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出发的时候迟到了半个小时?因为在路上我遭遇了车祸,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想陪你最后爬一次山。这是雪山,我怕你会冷,便想自己多穿几件衣服,到时候好脱给你穿。可是鬼怎么能穿人的衣服呢?那些衣服都从我的身?体里穿过去,落在了地上。后来有个鬼差看我可怜,就答应帮助我,条件是我下辈子要变猫。我答应了,只要还能陪你爬一次山,我什么都答应。然而这还不够,他还给我下了摧心咒,如果衣服是我脱给你,脱多少件都没问题,但如果是你自己来脱,就顶多只能脱九件,因为猫只有九条命。你没发现吗?脱了九件之后,你就再也控?制不了局势了。唉!你为什么要装鬼吓我呢?我自己就是鬼,你吓我难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只后悔为你这样的人做猫!”说完她就凭空消失了。
              朱哲本来很害怕她是鬼,但是她消失后,才发现一个人更加害怕,于是飞快地下了山。
              到了山下旅店,明亮的灯光照在身上,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首先要洗个热水到了山下旅店,明亮的灯光照在身上,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首先要洗个热水澡,于是他在镜子前脱?下那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脱衣服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十分熟悉,但又无法形容。直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脱一层衣服便瘦下去一层,好象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肌肉,一层又一层,他一边脱,脸色一边变得苍白。
              脱到只剩最后一层衣服时,他看着镜子里一个细得如同笔杆的身?体支撑着他的脑袋,然后,用颤?抖的手,开始脱最后一层衣服……


              113楼2013-07-12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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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吧》
                这天,师范大学的一个男生起得很早,出了大门,去一家网吧。
                网络游戏魅力无穷,升级很重要,特别重要。
                5分钟后,男生已经站在网吧门口。网吧开在一个临街的半地下室里,上面是一家浴池。
                卷帘门紧闭,网吧显出一副尚未营业的样子,但男生心知肚明,这是一种伪装。
                政府上有政策,本市网吧零点之后禁止营业,但下有对策,一到午夜,所有的网吧都会放下卷帘门与厚厚的窗帘,将灯光、嘈杂与几十个两眼通红的通宵上网者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从外面看,不露任何痕迹。
                男生抬起手拍门,铝合金卷帘门发出夸张的声响。
                和往常不同,没有人给他开门,男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咣咣咣咣,咣咣咣咣,耳朵震得慌。
                男生咦了声,退后几步,重新观察了下网吧的门脸,疑惑像水泡一样冒起来:难道今天歇业么?可昨天晚上他离开时,网吧里还满热闹的,按常理,包夜的最起码不会少于20个。
                他再次上前,这次他拿出了擂鼓的气势,卷帘门发出了穷凶极恶的巨响。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男生生气了,他愤愤的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这一天,网吧的卷帘门从早到晚都没有打开,天黑之后,男生又来了一次,结果依旧很失望,他照着卷帘门踢了一脚,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门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歌声,歌声近在咫尺,异常清晰,听得出就在门背后,男生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了两步,歌声仍在继续,旋律动听——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男声是黎明,女声是王菲,是两位巨星联袂演唱的情歌《甜蜜蜜》,黎明和王菲当然不会屈尊在这里,听声音,应该是手机的铃声。
                男生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一阵恐惧像涨潮般袭来。
                手机在响,说明此时此刻,门里面正站着一个人,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卷帘门。
                或许,那个人现在正趴在门上,透过某个小孔正一眨不眨眼的盯着他看呢。
                男生转身就跑,直到跑过了一条街,才放慢了脚步,踢踢踏踏的走起来,恐惧消退,脑子清澈起来,他边走边想:也许网吧里的人听到自己踢门,趴在门口听听动静,这也情有可原,没什么好怕的。
                可既然有人,为什么不开门?还一声不吭的,搞什么鬼?
                男生的好奇心勃发,转身又折了回来,这次他绕到了网吧的侧面,男生对这里了如指掌,他知道靠近地面,有网吧唯一的一扇小窗户。
                窗户只有两本杂志大小,位置很低,男生干脆趴到地上,把眼睛凑到玻璃上往里看。
                窗户在里面拉着血红色的绒布窗帘,但没拉严,透出一丝光。
                男生眨巴眨巴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等他终于看清了网吧内的情景时,他的心脏如同被铁锤猛砸了一下。
                在惨淡的灯光照射之下,他看到了一屋子死人。


                114楼2013-07-12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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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几块》
                  寝室门开了,今天来推销的人脸色苍白,“袜子要么?”
                  小三随口应了一句“几块?”
                  “十块五双。”
                  小三说:“贵了”
                  小贩冷冰冰的说:“你说要几块?”
                  小三说道:“八块 。”
                  小贩却转身走了----第二天,小三的尸体在厕所被发现--他被剁成了八块。


                  115楼2013-07-12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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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血雪糕》
                    他抽出她身体里的最后一点血,然后就准备做雪糕了。
                    擎着那个足有婴儿胳膊粗细的巨大针筒,就像一个没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不急不慢地走,从卧室出去,拐了个弯,来到了厨房。厨房的四壁镶嵌着洁白无暇的瓷砖,灯光显得很柔和,这里就是做雪糕的地方。
                    他把针头拔下,大拇指用力推,将针筒里暗红的血浆缓缓注入到案板上一个白色的瓷盆里,红色马上覆盖了盆的底部,有一些星星点点地溅到了盆壁上。
                    他在盆里倒入一点清水,接着,有条不紊地先后加入了五个鸡蛋,两勺蜂蜜,两袋牛奶,少许白糖,最后,他自然没有忘记加入两片吉利丁片,这个环节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做出的雪糕不容易凝固,口感也不够细腻,吃到嘴里会硬茬茬的。
                    他用筷子把所有的原料搅拌均匀,这时候盆里呈现出的是一种新鲜的巧克力奶的色泽,空气中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说不清楚。
                    最后一步,他把混合好的液体小心翼翼地注入到雪糕模具里,注满了十个,也就是说,这一批生产出的雪糕将是十只。他打开冰箱门,捧起模具轻轻放进冰箱的最下一格,明天一早,他精心炮制的人血雪糕就可以成型了,看起来将同商店里的朱古力雪糕没什么分别。
                    关上冰箱门,他把厨房简单拾掇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看到锁在暖气管子上的那具苍白的尸体,他皱起了眉头。这个女生太不争气了,每次才抽掉她500毫升血,三天抽一次,她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希望下一个猎物能够耐活一点。
                    他叹了口气,他最讨厌的事,就是处理尸体了。


                    116楼2013-07-12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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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那家楼下,他仰脖看,阳台的窗户黄亮亮的,还有人影在晃动。他心里高兴,舔舔肥厚的嘴唇,呵呵呵笑出了一串声音。
                      他进了黑黢黢的楼门洞。楼道里漆黑,手里的刀亮着。
                      那家住三楼,是个暗绿色的防盗门。
                      踩着台阶往上走,每走一阶他心里数个数,数到十,乱?了。
                      他停下,摸?摸后脑勺,想,十后面应该是几?
                      摊开两只手在眼睛前面,于是那把刀当的跌落在地上。
                      他把手指头从左到右数了一遍,还是十,十后面究竟是多少他想不起来了,这让他有些烦躁,他啊啊的叫唤了两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刀,在空气中凶狠的划出几道扭曲的线条,仿佛面前有个敌人,
                      现在,他站到了那扇门前。那扇防盗门正中有个小孔,是那种叫猫眼的东西,他把眼睛贴到上面往里看,妈 了 个 B,他嘴里嘟囔,啥也看不见。
                      他把刀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攥成一块拳头。他开始敲门了。
                      当当当,是敲门的声音。嗒嗒嗒,是脚步的声音,脚步声在门里响起,那声音拖拖拉拉的,很沉滞,很黏着,慢悠悠地过来。
                      谁?一个苍老瘦削的声音问。
                      我。他攥紧了背后的刀,粗?粗地答。刀像一匹小马,在他手里一闯一闯的,他都要勒不住它的缰绳了。


                      117楼2013-07-12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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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
                        电梯门终于开了,我立刻进去。
                        然后伸手去按9楼的按钮,却突然浑身一颤,因为寻找不到楼层的按钮了。
                        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红烧”“清蒸”“烧烤”“酱阉”等等烹饪菜肴方法的按钮。
                        吃惊,手迟疑着不敢按下去。于是立刻用力按开门的按钮,门却纹丝不动了。
                        使劲狂喊,却无人回应。只是四周的钢制墙壁竟然非常柔软的搐动起来,还流出了脂肪一样的恶心液体。
                        感到脚底烫得厉害,这才发觉鞋底已经被那液体给腐蚀了。
                        立刻用手支撑着墙壁挪开疼痛的脚,手也被墙上的液体深深的吸了进去,痛苦不堪,用力的拨出来,只剩下红黄相间的手骨在颤抖,整个人顿时一晕,倒在地上。
                        随既,整个人都像冰激凌一样的融化在地板上。
                        过了一会,电梯恢复正常,变得干干净净的,静静等待着下一位乘客。


                        120楼2013-07-12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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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 梦》
                          外面下着雨,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在对话,一个是我,一个是徐医生。
                          “我说,徐医生,你对最近那件连环杀人案怎么看?”我咂了一口咖啡,苦味在我口中弥漫,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洋饮料,但碍于徐医生的热情,还是接受了。三年前我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成天躲在家里象一只老鼠,当时徐医生是我的主治医师,他治好了我,后来我们便成了朋友。
                          “恐怖!这个令人发指的案子闹得全市人心惶惶的,现在大家都不敢深夜独自上街,恐怖!”徐医生咳嗽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
                          “是的,凶手很残忍,听说所有的被害人都被割去了头,案发现场到处是血淋淋的,连**都觉得恶心。”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徐医生耸了耸肩。
                          “是不是凶手跟这些人都有深仇大恨?”
                          “因为从被害人的身份看,他们的阶层相去甚远,在这些无头尸体中,有一个是书店老板,一个是工程师,一个是街头流浪的乞丐,一个还是个学生,另外,还有一个妓女,甚至......”
                          “甚至还有一个法官!”我接下去说。
                          “他们之间毫不相干,甚至互相根本不认识,**们也没查到他们生前与谁有过这么大的仇隙,以至于被人杀死后还要割去头颅泄愤。”
                          “这些**都是些白痴,平时耀武扬威,用得着他们的时侯却拿不出一点本事。”我愤愤地说。
                          “你好象对**很有偏见?”徐医生做了一个不赞同的动作。
                          “没什么,只是有些生气罢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们沉默了一会,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那么你认为,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我开口说话。
                          “从我的专业来看,这个凶手明显具有人格障碍,说得确切点,存在着反社会人格。”
                          “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通俗得说,他们是缺乏良心和超我的人,为了自已的某种目的,从不计较行为带来的后果。他们很难自制,对法律也不屑一顾,甚至对自已的不端行为没有任何羞耻感和内疚心。”
                          “就象一些政客!”我笑着说。
                          “不错,这些人一般都具有很高的智商,如果他们从政,便可能很容易成为成功的政客,但要是用在了犯罪上,那就将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就象这个连环杀手。”
                          “这样的分析未免太抬举他了,也许他只是出于一个简单的目的。”
                          徐医生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他可能只想收藏这些头颅,跟有些人喜欢集邮,有些人爱玩古董,或者收集高跟鞋、烟斗等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徐医生惊谔地望着我。
                          “只是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我微笑着说。
                          我们又不说话,外面仍下着雨,徐医生用钢笔轻轻敲扣着桌面,发出单调而有节奏的嗒嗒声,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瞥了瞥窗边的CD机。
                          “呃--你喜欢音乐?”徐医生打破了沉默。
                          “是的,特别是摇滚乐。”
                          “听过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吗?”
                          “是不是那个象狂野的女人,又喜欢拉裤裆拉链的家伙?”
                          徐医生哑然失笑,他站起身走到CD机旁,从片柜里挑出一张CD唱片,放进光驱。
                          “杰克逊的音乐代表了二十世纪末的美国精神,他把美国商业文化推向了最高潮。”徐医生说着,按下PLAY键。
                          屋子里充满了金属般的旋律。
                          “不错,很好听。”我冷冷地说。
                          徐医生有点奇怪地回头,他看到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你......你想干什么?”他有点惊慌失措。
                          “徐医生,我很喜欢你的才华,但是很遗憾,我更喜欢你的头颅。”我微笑着,象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沉醉地盯着他的头。
                          CD机里响起了迈克尔狼嚎似的尖叫。
                          两个小时后,徐医生的头摆上了我地下室的陈列柜,跟那六个表情各异的头颅并列在一起。


                          121楼2013-07-12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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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 面》
                            肚子好饿,加班让我无可奈何。
                            随手摸出一盒泡面,千篇一律的倒进热开水,然后等待着干巴巴的面条成熟膨胀起来。
                            忽然QQ上有消息发来,一看是聊了多日的一特搞笑的“青蛙王子”,于是废寝忘食的和他狂聊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想起了旁边的泡面,转头一看,竟然已有少许面条涨在面盒外面。立刻捧起来就狂吃。
                            呼~~~~!终于吃个精光了。喝了几口水,感觉不错。继续和“青蛙王子”穷聊。
                            忽然,发觉握着鼠标的右手有点涨涨的感觉。低头一看,有东西在手婉里面鼓动着,像茎脉在跳动一样。又忽然,左手也有这样的感觉,接着全身也能感觉到在膨胀的感觉了。
                            耳朵里有东西掉了出来,一摸,竟然是泡面。眼睛很痛,有东西在里面顶着。感觉不能呼吸,鼻子里面塞满了东西。胃很难受,好象快炸了一样。
                            站起来想往洗手间走去,却无力痛苦的摔在了地上。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脸上摸到满脸的泡面,沾糊糊的,一捏就成面糊了。但是耳朵和嘴巴甚至鼻子里还是冒个不停。恐|
                            好难受,奋力的爬着。终于到了洗手间,用尽全力把自己支撑起来,对镜子一照,满脸的面糊,耳朵像淀粉机一样不断的往外冒着面条。流得全身都是。忽然双手的手臂爆了,面条掺着血肉溅得到处都是,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我的两个眼珠被不断膨胀的面条给无情的顶了出去。。。


                            122楼2013-07-12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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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屋
                              他最近发现一家很奇怪的熟食店,店名居然叫脚屋!
                              这个奇怪的店名勾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常常猜想,‘为什么这家熟食店要叫脚屋?’
                              某天,他再也忍不住,走进了那家奇怪的熟食店,呵,看着店里挂着的猪蹄、羊蹄、牛蹄、鸡爪之类的熟食,他恍然大悟。
                              他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跑来招呼的伙计说,“来两只猪蹄。”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卖猪蹄。”伙计说。
                              他指着店里挂着的一堆蹄爪,奇道,“那里挂了那么多,不卖的吗?”
                              “是的,不卖。”伙计很有礼貌的说道。
                              “那他们在吃什么?”他看着满店吃的津津有味,满口流油的客人,越发觉得奇怪了。
                              “他们吃的都是自己带的,先生。”伙计有点不耐烦的说。
                              “自己带的?你这什么店啊,不卖东西,要吃还得自己带?”他气愤的说。
                              “先生,不是不卖,是没有货,他们真的是在吃自己的东西,不信你看呀。”伙计恼怒的指着餐桌底下,说。
                              他顺着伙计的手指一看:整个店里的客人,藏在桌子底下的腿,都在滴滴答答淌着血,他又低头看了看伙计,伙计的腿和店里的人一样,脚脖子那齐茬茬的断面支撑着身体,他们都没有脚。


                              125楼2013-07-12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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