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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令你半夜睡不着的恐怖故事,绝对惊悚[转]【直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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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思成立即追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说带开春带你去南京吗?”
  皮皮歪着脑袋想了想,好象姚思成说得没错,但刚才又好象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就让她有点把握不准了,她原本是个质朴的女人,遇到事情不会拐弯,只好听着姚思成继续说下去。
  姚思成眨着他那精明的眼珠子,说道:“王大哥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没看几天前他就咳嗽个不停?你就算是给他熬了姜汤,暂时把火退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病根还没除,过不了几天还会发作的。等他再一次发作的时候,那可就不好办了,说不定就会……”
  皮皮眨了眨眼睛:“那依你,该怎么办?”
  “去找个郎中,”姚思成说道:“拐过那边的小山坳,有个白胡子老中医,治病特别灵,象王大哥这种病,到了他眼前一副药就去根,只不过那老郎中年纪大了,家里又不缺衣食,从来不肯出诊,也不肯给女人看病,怕冲着。”
  皮皮有些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你天天在家里呆着,怎么知道的?”
  “前些天跟王大哥进山打猎的时候,还是王大哥亲口告诉我的。”姚思成撒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头脑简单的皮皮哪会是他的对手?一番胡说八道,说得这个女人连连点头,急忙披上棉袄跑出门去,套上爬犁,和姚思成把昏昏沉沉的王拉柱抬到爬犁上,盖上棉被,看着姚思成拉着爬犁走远了,她这才提着一颗心回屋去。
  室外寒冷的空气使王拉柱呼出的气流迅速的结了冰,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干啥呀,这是干啥呀?”姚思成也不吭气,拉着爬犁吃力的在没膝的雪地里向前走着,他一直走出了约模五里地左右,来到了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里,左右顾盼见四野无人,他停下爬犁,向着王拉柱走了过来:“王大哥?”
  王拉柱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这是哪儿啊?”
  姚思成冷笑道:“王大哥,这是咱家。”
  “咱家?”王拉柱更是困惑:“咱家怎么不烧炕啊?”
  “谁说不烧,我这不是正给你烧着呢吗。”口中说着,姚思成恶狠狠的剥光了王拉柱身上的衣服:“王大哥,看看这被单多白,看看这被子多厚,你就钻进去好好的睡一觉吧。”说着,他将赤裸的王拉柱用力塞进一座雪窟里。
  天色已经很晚了,皮皮正心惊肉跳的在炕上坐着,时不时的剔一下昏暗的油灯,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急忙跳下地:“柱子,你回来了?”
  门外进来的,是姚思成,他脸色忧郁,望着皮皮欲言又止。皮皮被他的脸色吓坏了:“咋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柱子呢?他怎么没回来?”
  姚思成吃力的弯下腰,脱下湿漉漉的棉鞋,顺手丢在锅台前烤着:“王大哥的情况不太好,郎中让他在他家里住下来,说是看看这两天,要是这两天没事的话,就应该没事了。”
  皮皮急了:“柱子还在他家,你怎么就回来了?”
  姚思成大为不满的反驳道:“我不回来也不行啊,人家家里就没地方给我住。”


300楼2013-07-21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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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皮呆了一呆:“那快点睡觉,等明儿一早我跟你一块去。”
      “你歇歇吧,”姚思成说道:“人家再三交待了,不让女人踏上门前一步,怕冲了,明天再去,还是我一个人去。
    ”  “那……那我给你暧暧脚。”皮皮说着,淌下泪来,把姚思成冻得冰凉的脚放在怀里,替他暧和着。
      她是一个地道的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感特别强,王拉柱的强悍一度是她最可靠的依托,也是基于这种依赖的心理,她本能的抗拒姚思成不利于王拉柱的想法。但是现在,王拉柱不在家,她的依赖只能转移到姚思成的身上,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着带她去南京的承诺。
      用脚趾头挑逗着皮皮圆*润的乳*头,姚思成把颈子弯过去,凑到她的近前嗅了嗅,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来,替我把这个也暧和暧和,就象你那天刚刚把我救回来的时候那样。”皮皮脸红了:“真不知羞,那天要不那样做,你就成了太监了。”
      知道王拉柱今天晚上回不来了,两个人尽情的放*纵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的感觉远不如以前偷偷摸摸瞒着王拉柱的时候顺畅,无论是皮皮还是姚思成,除了感觉到比以前偷偷摸摸的时候更为疲累之外,好象没有任何快感,因为厌倦与乏倦,两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且睡得特别死。
      半夜里,皮皮被子一阵急尿憋醒了,她嘟嘟囔囔的用手拄着炕想爬起来,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水,冰凉的刺激令她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怎么回事?这个姚思成怎么还尿炕?睁开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柱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炕梢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红润的脸上挂着舒畅的微笑,正是皮皮的男人王拉柱。皮皮心里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回来了,感觉上好象安全了许多,她伸手去拉王拉柱的手,一碰之下,就象是碰到一块冰上,那股阴凉直碜到她的心里。
      皮皮大吃一惊,急忙坐了起来,再仔细一看王拉柱,顿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的,不过是一具已经冻得僵硬的尸体。尸体身上厚厚的冰层正在融化,冰冷的水流象是活动的生物一样无声无息的在炕上爬行着。
      皮皮的尖叫惊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姚思成,当他看清楚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的惊恐远比皮皮大得多,同样是一声尖厉的惨叫,他跳下炕,蜷缩在角落里,对着炕上的王拉柱磕头如捣蒜,嘴里一迭声的哭叫着:“王大哥,你别怪我,别怪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塞雪窟里,你行行好再回去吧,求求你了王大哥,你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一遭吧。”
      哭求了半响,姚思成慢慢回过神来,再看昏迷不醒的皮皮,心里七上八下的站起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倒要看看王拉柱能拿他怎么样?


    301楼2013-07-21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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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拉柱拿他一点也没办法,这具尸体已经丧失了生命机能,只是静静的融化着,融化着,流水顺着土炕滴了下来,滴嗒滴嗒之声在午夜时份响起,带有一种让人魂飞魄散的恐怖感觉。
        姚思成呆立了好长时间,也没见王拉柱的尸体向他扑过来,心里稍定,突然之间皮皮醒来了,一声尖叫,猛的扑进他的怀里,吓得他也是尖叫一声,失手没抱住皮皮,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
        好长一段时间的哭叫嘶喊,最后还是姚思成最先清醒了过来,他拉着皮皮,站起来,看着王拉柱的尸体跪下去:“王大哥,我知道你走得不甘心,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你也看到皮皮了,你再这么胡闹下去会把她吓坏的,就算是为了她吧,你就不再闹腾了。”他这话说得很是巧妙,即向王拉柱的冤灵谢了罪,又没让皮皮听出内情来。然后,他爬起来来,小心翼翼的围着王拉柱的尸体转着,最后一咬牙,抱起王拉柱的尸体走了出去。
        这一次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将王拉柱的尸体埋在厚厚的积雪下,累得牛一样的喘息着,拖着迟钝的脚步回去了。
        疲累过度的姚思成躺在炕上,头一挨枕头立即睡得人事不知了,半夜里他被皮子疯狂的尖叫所惊醒,王拉柱的尸体又自己回来了。
        仍然是不停的磕头,求情,谢罪,姚思成恐惧得牙齿颤抖个不停,这一次他用了个绝的办法,将王拉柱的尸体埋在一个深坑里,然后浇上水,用厚厚的冰层将尸体封冻起来,这一次,看这具尸体还怎么做怪!
      但是,当天夜里,拖着大块积冰的王拉柱尸体,再一次平静的躺在了他的炕上。
        一连十几天,王拉柱的尸体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们,为了不让这只神秘移动的尸体闯进来,姚思成和皮皮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他们把门窗钉死,在屋子里用桌椅设下层层障碍,把火炕扒掉,轮流睡觉,一夜一夜的不敢合上眼睛,但无论他们怎么折腾,只要稍微打个盹,再睁开眼睛,就会看到王拉柱的尸体平静的与他们呆在一起。尸体的神态是那样的安祥,就好象他这出现在这个位置是多么的理所应当一样。
        姚思成的耐心终于到了尽头:“没办法了,”他说道:“他不是一定要回来吗?他不是一定要呆在这个地方吗?那好吧,就让他一个儿呆在这里吧,我们走!”
        “走?”皮皮绝望的揪住姚思成不肯松手:“我们去哪儿?”
      “我们先出山,”姚思成咬牙切齿的道:“只要出了山,天大地大,随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就不信他能一路跟着我们去南京!”
        “南京?”十几个惊恐的日子以来,皮皮的眼睛里这还是第一次现出点神彩:“南京,穿绫罗绸缎,带我一起走吧。”
        “那当然,”姚思成说道:“就是他一个人儿呆在这里吧,我们走了!”
        两人再也不理会王拉柱的尸体,自顾忙着收拾东西,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即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赞同,他永远就是这个样子,一任身上的冰雪渐渐消融,却再也不肯对任何事情表达自己的意见了。


      302楼2013-07-2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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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衣服干粮,姚思成挽着皮皮出了门,出门时他神情不安的回头看了看,还好,王拉柱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没有追出来。
          十几天没有出门,外边的气候变得更加恶劣起来了,风雪漫天,小路上的积雪有一尺多厚,每走出一步,都没到膝盖处,再拨出来,几乎要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感觉上他们已经走出了好远好远,怎么也有个几里地了,可是回头看一看,却发现风雪之中,那座小木屋依然就在身后。
          再咬着牙向前走,远处的景色变得晦涩起来,视线所及之处,是漫无际涯的茫茫白雾,起大烟泡了,这是介于雾气和霰之间的一种气候,仅仅在关东的原始森林中才能够见得到,空气中弥漫着数以亿计的雪晶颗粒,姚思成吃力的喘息着,把手遮在眉毛上向前看了看:“快走,前边有户人家,我们过去歇一歇。”
          早已是筋疲力尽的皮皮勉强振作起来,一只戴着棉手套的手揪住姚思成,一步一踉跄的向前栽歪着,走着走着,姚思成突然站住了:“不对,这不是……这就是……我们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皮皮定睛一看,可不是,弥茫的大烟泡之中,她最熟悉的那间小木屋在风雪之中晃动着,晃动着,忽然之间,哗啦一声,厚厚的积雪压跨了这间结实的木屋,现在,他们最后的避难地没有了。皮皮心中一酸,一跤跌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嚎什么丧?你爹死了还是怎么的?”姚思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他脑子比皮皮冷静的多,心里暗暗庆幸,多亏自己提前一步离开了这间破屋子,否则的话,他现在肯定会被压死在里边了,王拉柱的那具尸体,不知道还有没有再从这间倒塌了的木屋底下爬出来的本事?
          他拉起皮皮:“走,快点走,再坐在这里你就会跟王拉柱一样,被冻成冰块的!”皮皮哭闹着,两腿在地上胡乱踢着,说什么也不起来,这时候姚思成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在叫着他的名字:“姚思成?”
          姚思成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困惑的回过头来,心想,我一定是累得糊涂了,这个鬼地方,哪里有个人影?怎么会有人叫我的名字呢?
          可是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姚思成?”
          姚思成踢了皮皮一脚:“喂,你听到了吗?有人在叫我?”
          皮皮呆呆的看了看他,忽然惊恐交加的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他:“走,快走,千万不要回头,那是雪妹子在叫你!”
          但是太迟了,姚思成又回过头去,但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本能的被皮皮拉着向前走:“跑什么啊?你听不见吗?有人在叫我呢。”
          “走!快走!!!”皮皮惊恐的对着他的耳朵大声的喊叫:“雪妹子叫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回头,千万千万不要回头!”
          “为什么啊?”姚思成不明白:“雪妹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为什么我不能回头呢?”
          这时候,那个声音第三次响了起来:“姚思成,你该回来了。”


        303楼2013-07-2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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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回过头了,可什么也没看见啊?”姚思成心里的困惑,已经到了极点,他猛的一把挣脱开皮皮的手:“那个声音是在叫我啊,我为什么不能回头呢?”说着,他第三次扭过头去。
            一个猎户在山里遇到了一个冻得半僵的女人,他急忙把这个女人扶起来,伸手到她的鼻前试了试,还有点气,于是他立即扛起这个女人往回跑,足足跑了五里路才跑回家,到了门口就大声的喊:“大哥,大哥,快拿毡子来,这回是一个女的!”
            另一个猎户抱着一捆兽皮毡急忙从木屋里冲出来,把毡子铺开在雪地上,然后剥光女人的衣服,用雪块猛力的擦拭着她的身体,渐渐的,女人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呻吟一声,她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一个人在山里?你的男人呢?”猎户充满了希望的问道。
            女人回答:“我叫皮皮,是我的男人用两张皮子换来的,可是前些日子我的男人得罪了雪妹子,结果……”
            “结果怎么样?”猎户紧张的问。
            “结果,雪妹子放出来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皮皮眨着眼泪,流着泪说道:“他看起来象个人,可也说不准他到底是什么,他跟着我男人到了我们家,结果把我们全家害成了这个样子。”
          “哦,是这么回事啊,”猎户问:“雪妹子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东西?”
            “我不知道。”皮皮目光绝望的摇着头:“我就见到了一个跟人差不了多少的东西。”(完)


          304楼2013-07-2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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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咒
              作者:孩子归我
                老子曰:“出于生,入于死。”人的生命开始于出生而结束于死亡。人的身体是由三百六十个部分组成,而四肢以及口、眼、耳、鼻孔、尿道口、肛门等九个孔窍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器官。故曰“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也就是说人活着是因为有这十三个器官,那么当生命耗尽时这十三个器官也就死在这死亡的境地中了。虽然那些器官们已经死去了,而我的故事却因此而刚刚开始。


            315楼2013-07-21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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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二天,傍晚回家时发现屋里坐着几个陌生人正在和妻聊天,心里甚为奇怪。
                其中一个穿黑夹克的瘦高个主动走上前给我递了支烟:“真不好意思,我们几个是公安部局的,来向你调查一些情况。”我更奇怪了: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也没有一个逃窜在外的朋友,怎么会惹上这样一帮人?
                “行,你们调查什么就直说吧,看我能帮上些什么忙?”我非常客气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开车撞死你好友的那个司机今天早上死了。有人发现他死的时候舌头已经给人割去了,作案手段相当残忍。我们听说昨天你们有过一点不愉快,所以来问一下你的情况,希望你予以合作。”瘦高个身边的一个戴眼睛看似领导的人对我说。
                我惊诧了,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世上真有冤冤相报?
                我如实把一天的行踪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仔细记录了下来,有盘问了我一些其它的事情,就走了。
                “我害怕。”覃英紧紧抱住我,“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别瞎想,只是巧合而已。再说他也该死。”我用手轻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但愿真是这样。”晚上我又梦见了那双眼睛,满是鲜血的眼睛。一滴一滴从外面慢慢的滴进我家,又步步靠近我的卧室我的床。猛然它停住了,黑色的眼球突然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掉在我们的被上,如同两个黑色的黑暗精灵,疯狂的扭动着,想要把一切都给吞噬。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怎么了?”妻问。
                “没事,做了个恶梦而已。”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说。
                “你别精神压力太大了,好好休息吧。”妻吻了我一下。
                我于恍恍惚惚中睡去。


              318楼2013-07-21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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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楼好像我中学时的一贱货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7楼2013-07-2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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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人看啊


                  来自手机贴吧328楼2013-07-21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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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帮我拉人啊


                    来自手机贴吧329楼2013-07-2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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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0楼2013-07-2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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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果断收藏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31楼2013-07-21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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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32楼2013-07-22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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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猫,是一只黑猫,俨如冬天里漆黑的天幕,不见任何鲜亮的色彩。只是,有时阳光照耀在它的毛发上,会发出刺眼的亮光。那亮光,绝非普通的反射。
                              它不再叫,用爪子优雅的抚摩脸旁。它的身体,约莫一尺长,瘦骨嶙峋。可怕的同时,却拥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高雅。直媛看得怔怔出神,心神完全被它所吸引。那猫猛的抬头,双眸犹如珍贵的宝石,淡淡的绿色,透明,仿佛能轻易看穿人的心思。
                              “喵。”它从容的坐着,再度呼唤直媛。直媛迈着僵硬的脚步,一步一步靠近黑猫,俯下身子,温柔的抚摩它。黑猫乖巧地闭上眼,十分享受的样子,用舌头舔触直媛。
                            直媛睁开眼,她感觉自己是平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被褥散发着非常熟悉的味道。她的手掌放在额头,赫然发现,这不正是自己的家吗?她倏地起身,房间一片黑暗。此时,已经天黑。
                              她听见猫叫,下意识的望过去。
                              只见,不知是下午看见,还是梦中看见的黑猫正坐在窗台上。它原本是在观望月亮的,见直媛醒来,便转头冰冷的凝视她。
                              这一刻,她有太多的疑惑。比如,怎么回家的,这只猫又怎会在这里。这一切,仿佛是记忆中一段彻底根除的片段,任凭如何努力,就是想不起。或许是最近找工作太疲累的关系吧?管他呢,既然想不起,何必再去痛苦的回忆。
                              左右,我从小到大喜欢猫,如今总算独立了,也该偿还自己童年时未完成的愿望。
                              直媛微微一笑,抱起黑猫,下颚温柔的蹭黑猫的额头,软软的毛发与皮肤接触,非常舒服。
                              她开了灯,房间总算明亮了。周围,除多了只莫名其妙的黑猫外,再无任何变化。这倒令直媛觉得安心。肚子饿了,想必这瘦小枯干的猫也饿了。于是,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吃剩的刀鱼,放进一小盘子里,给它吃。
                              黑猫真古怪,就连进食的姿态,亦十分高雅。


                            来自手机贴吧334楼2013-07-22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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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媛自己泡了方便面。她知道,从古至今,黑色一直被人们看作神秘、恐怖、罪恶与死亡的象征。然而,又有许多动物与黑色结下了不解之缘,因而受到人们的厌恶。就好象乌鸦,黑色的猫,它们在国外,一向被人视为邪恶巫师的化身。在中国,人遇见黑猫,也是不吉祥的征兆。但是,直媛从来不信这些,这一点倒是像现代女性。
                                想着想着,忽感腿上阵阵温暖。原来是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自己腿上,不停撒娇。直媛用双手捧起黑猫的脑袋,笑说:“管他呢,我就是喜欢你。”思考一阵,“你黑得这么有个性,干脆叫你黑妹吧!虽然这名字没个性,不过你可不许生气,大不了,我以后想到好名字,再给你更换。”
                                黑猫满意的喵喵叫,嘴似乎在笑,笑得如此诡异。
                                清早,直媛给黑妹准备了一天的食物,然后匆匆出门。今日,对她来讲,可是个大日子。不但要去公司报道,亦同时宣告大半年的失业生涯,终于结束了。
                                她能找到工作,七分幸运得归功于她的美貌令人怦然心动。也正因如此,有个接待员临时告病假,找不到其他人选,经理急得额头上尽是汗珠。为今之计,惟有在众营业员中,挑选一位还算过得去的员工去撑撑场面。
                                无奈之下,直媛隆重登场,把气质优秀的营业员制服脱下,换上红色旗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随经理到大门口,像个娃娃似的站着。待经理交代完毕,转身走后,她瞪大眼睛,喃喃埋怨:“该死,我明明是营业员,干吗非得来干接待员。你怎么不来干!?”
                                她不喜欢接待员这个职业的原因实在太多。光站着与鞠躬不说,不准随意走动,不准仪表不端,不准私下聊天,单论大半天的亲切和蔼地微笑,以及反反复复的你好再见,都够遭罪。她忽然很想家,真想立即飞奔回去,抱住黑妹诉苦。
                                直媛的人际关系处理的相当高明,是以才几小时的功夫,就跟另一位接待员邹丽变得无话不说,俨如一对相互寒暄的好姐妹般。
                                次日,那个旷工的接待员仍在生病中。直媛惟有无奈的顶替。


                              来自手机贴吧335楼2013-07-22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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