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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令你半夜睡不着的恐怖故事,绝对惊悚[转]【直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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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她进府后,我就更少有机会见到飞了。现在我唯一的安慰就是坐在房里,盯着那半把牙梳,反反复复地看。那梳子上的17根齿,我已经反反复复不知数了多少遍。那古老的花纹,我闭着眼睛就能画出来了。可飞大约再也不会来用这梳子为我梳头了。
  天啊!难道连我最后的一点点慰籍也要夺走吗?早晨,我从外面回到房内,居然发现那半把牙梳不见了。我焦急地把屋里上上下下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无奈中,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飞拿走了?他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匆匆赶到飞的房间(其实应该说是飞和她的房间)。在窗前,我看到了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飞正用那半把牙梳为她梳着头。她正从镜中盈盈地注视着飞。而飞也用那种我所熟悉的痴痴的眼神凝视着她。哦!我真想冲进去在她雪白的脸上抽上两下。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这可怜女人仅剩的一点点幸福也要夺走?可当我看到飞脸上那种久违了的幸福的微笑,我退缩了。
  “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让他幸福!”
  ……
  是啊!我爱他吗?当然爱。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剥夺他的幸福呢?只要他能幸福,就让我一个人痛苦吧!
  于是我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就这样把自己在房里关了半个月。没有人来关心我。是啊!有谁会关心一个弃妇呢?是啊!弃妇!少奶奶早就另有其人了,除了这个词,还有什么可以更恰如其份地形容我现在的处境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见两个下人的对话。
  “小红,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怎么发那么大火?”
  “是啊!小翠,我从没见少爷发过那么大火。”
  “那你知不知道少爷为什么发火呢?”
  “哎!别提了。”
  “别啊!告诉我嘛!好不好?”
  “……好吧,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分上,你可不能到处乱说,否则我在这府上可呆不下去了。”
  “好的好的,你快说嘛!”
  “是少奶奶先发火的!她说少爷对她不好,心里有其她人什么的。起初少爷一言不发,后来突然跳起来大发雷霆,再后来的事你们就都听到了!”
  “那那个‘她’是谁啊?听说梅家大小姐对少爷很有意思,会不会是她啊?”
  “不知道!少爷这一向沉默寡言,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啊!哎呀!有人来了,快干 活吧!”
  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挑剔。我已经让出了我所有的幸福,而飞也对她那么好。
  甚至用我送给他的牙梳为她梳头,她居然还嫌不够。她也太贪婪了,不行,她不配,不配用我的梳子。我一定要去取回那半把牙梳。


251楼2013-07-20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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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转身去了飞和她的房间。我来到门口,屋里没有点灯,可我一眼就看见梳妆台上放着我心爱的半把牙梳。我走到梳妆台前,缓缓地拿起久违的梳子。今天是满月,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梳妆台上,我一时兴起,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用梳子细细地梳着我的头发。这屋里有飞的气息,是的。我闭上眼,就仿佛感觉到飞还站在我的身边,笑呤呤地嚷着要帮我梳头。
      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的宁静。我侧身望去,正看见她双眼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神情,靠着床栏杆缓缓倒下。接着门口传来飞充满狂喜的声音:“凝!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他们都在骗我!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死呢?你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
    次日,龙府中传来消息,刚进门三个月的新少奶奶被半年前病死的旧少奶奶的鬼魂吓死了。
      半个月后,龙府中又传来消息,龙府的少爷带着旧少奶奶留下的半把牙梳离奇失踪。(完)


    252楼2013-07-20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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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命婆婆
          在离上海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镇,人们以农业谋生。
        有一天晚上,一个游客路经此地,突然狂风大做,跟着就下起了大雨,他刹那间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无奈,他只能进小镇,找个落脚处熬过这一夜!
        于是他往小镇奔去,沿途经过许多田地,因为情急,天又黑又阴森,所以他没注意到,原来庄稼,全死了!显然是好久没耕种造成的,这儿的人以农业为生,不可能好吃懒做的,那换句话说,这已是一个死镇!
        但他不知道,一个劲往镇中奔去。他边跑边找亮灯的人家,但是,他找不到。忽然,他看见远处有灯光,于是狂奔过去,原来是家医院。这小镇中的房屋都为一楼矮平房,唯独这家医院,有六楼那么高,为什么呢?
        整个医院,只有一楼大厅的灯是亮着的,从外面看,深处一片漆黑,十分阴森恐怖!
        “呜——呜——”阴风一阵阵刮过,他也不想那么多了,跑进了医院。
        他往医院内走去,忽然,大厅的灯暗了,他下意识的回头看情况……
        “啊——”
        “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
        “对不起,对不起!”
        黑暗中传来这些声音,发生了什么?
        原来,他回头后突然看见一张“鬼”脸。那其实是值班医生,他拿着手电,照着自己的脸,的确十分像鬼。
        “怎么灯突然暗了?”
        “哦,也许是闪电把电缆打断了吧!你有什么事?”
        “我想借宿一宿。”
        “什么?借宿?我没听错吧?这儿可是医院!”
        “哦对不起。”他想反正没法走了,就想办法在医院混一晚,明早尽早上路,于是他撒了个慌,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慌,将结束他的生命!
        “我是说我病了!”
        “那可以。不过现在全镇人都得了怪病,住在这儿,让我想想还有没有床位。”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全镇一片漆黑了!
        “对了,还有一个床位,不过本来睡那床位过人昨天刚死,你睡不睡呢?”
        他犹豫了。“到底睡不睡呢?现在出去肯定三长两短,还是住吧,不该相信迷信的!”
        “好,我睡!”他对医生说。
        “可那病房的人都得了怪病,你不怕传染吗?”
        他怕医生不让他住,于是说:“没关系,我也得了那种病!”刚一说完,身上一阵凉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以为着凉了,其实,他已鬼上身了!
        “嗨嗨,那走吧!”医生阴阴一笑。他又是一阵凉意,只盼快点上床!
        医生把他带到了二楼第四病房的第十床位!
        他立刻就入睡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53楼2013-07-20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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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呼吸
            作者:孩子归我
          我张开嘴竟还想说什么,无料却已无法呼吸。
          (一)  老杨找我的时候,我正穿着粗布蓝褂钻进汽车肚子底下检查车哪儿坏了。
          “刘平,我家的马桶坏了,你能不能来帮个忙?”老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呵,你这是第五回坏了,再让我修我可收费了。我说你干脆换个得了,你有钱养小老婆,难道没钱弄个新马桶。当心点这年头可是性病流行。”我抹了把汗,笑着说。
          “你个龟儿子的。老子又不是和马桶做爱,换那么勤干嘛。你快收拾一下走吧,晚了我家里就该要金山漫水了。”老杨是我以前的邻居,关系相当不错的。人也不赖,就是爱那玩意。不过说回来,现在谁手头上要有了点钱不去外头过点“性”福生活的。我把工具一放,便跟着他去他的“第二个”家。
          开门的竟是位二十左右的清丽女子,穿着淡格衬衫,发往后盘着,鬓角微微有点儿翘。直看得我一时间有点愣了。她嘴角微弯略带笑容说:“是刘平吧,我常听老杨提你。”我瞟了老杨一眼,意思是:“好你,我修五回马桶,你就换了仨。”老杨害怕我桶他老底,赶紧抢着说:“介绍一下,这是岳坷,我朋友。”我冲她点了点头,便进卫生间开始我的疏导工程,外面老杨还在没心肝的吼道:“把门关严了,别让气味跑出来。”
          晚上,老杨请我喝几杯以表感谢,自然把岳坷也带上了。
          三两下肚,我摇了摇头对他说:“你这样不是亏了,请个小工不过几十,我这顿可得吃你个二百五。”老杨红着脸说:“兄弟,哥其实是有它事求你。”我看了看老杨那个乌龟样,又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岳坷,顿时明白了,狠狠一拍胸脯说:“谁敢撬你的墙角,我去劈了他。”
          “你劈了我吧,她怀孕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55楼2013-07-20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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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一个小生命在我大笔一勾下便永远消失了。坐在出租车上的她脸上的泪迹未干,却一直看着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是他送你的?”我问。
            “谢谢你,不是。”她摇了摇头,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还想对她说点什么,但又想现在这种时间不合适。
            不一会到老杨家了。他不在,我便送她上了楼。等我刚转身的时候,她突然说了句:“等一等,陪陪我,好吗?”好人做到底吧,我进屋了,坐在软沙发上。
            “你一定觉得我很不自重吧?”她说出了我想说的话,但我却不能赞同她。
            “没有,社会需要你们来达到某种平衡。”我故作哲人。
            “其实我也有过我的爱情,真的。”她突然痛哭了起来。我有点手足无措了。
            “这枚戒指是我以前的男友给我买的,他骗我说这是一枚婚戒。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会是只让六十岁的老太婆包起来的鸭子。就是他用他那‘精神’损失费来买我的青春。他死了,你知道吗?是我杀的,你信吗?”她居然扬起脸笑了起来。我瞟了瞟她手上的戒指,感觉到了一股从未预期过的寒意,连忙站起来说:“你休息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要走了吗?”她问。
            “嗯,有空联系。”我看着她秀丽的脸竟有些不舍离去了,色和利一样会令人智昏吗?
            走出来时,我狠吁了一口气,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想。


          256楼2013-07-20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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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又见到老杨了。只不过这次我是站着,他是躺着的。听大夫说是窒息而死的,老杨这人总的还不错,虽然有点滥交。他的妻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了,而岳坷和他的朋友们站在另一边,她居然没有流泪。“这女子真冷血!”我想。
              回来的路上心情特别不好,总觉得他死得离奇,在家里睡觉居然也会窒息而死。便想起岳坷那天的话了,会不会是她干的呢?
              手机响了。“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是她。
              我打了一辆的士去她的那个“家”。门是掩着的,我轻轻推了一下,它就开了。她不在?桌上的日历显示的时间已是三天前了,旁边放着一杯可乐,看似刚开的,还在往外冒着泡。外面的阳光一点也照不进来,弄得整个屋子阴森森的,再加上老杨那事,我不想多呆,便准备转身而去。就在这时,身旁的柜门突然打开了,猛地从里面跳出一个人黑乌乌长发罩面,怪叫一声,细手蜷成爪形,向我扑来。吓的我“啊”地一声大叫,急急倒退几步,一下让畔倒在床上。“哈哈哈。”那怪人笑了起来,把披散在面前的长发,向两边拢了拢,原来是她。
              还没等我发怒,她突然跳上了床,摁住我的肩膀,把她 柔 细 湿 滑的 唇贴在我 干 渴 的唇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便在我那个敏 感 部 位不停揉 摸着。我没有拒绝也无力抵抗,或许这就是我一直所期盼的。朋友、恐惧、廉 耻全都在这情欲面前烟消云散,我吼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知道你刚才差一点儿吓死我。”我面带微笑说。
              “你要是死了,我就奸 尸。”她颠颠笑道。
              “真看不出原来你这么 荡!”我暗使了点劲在她如小粮仓般的胸 脯上掐了一下。


            257楼2013-07-20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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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粉、镜子和点儿趴在阳台上,看着一个女孩子走过去,接着又一个女孩,又一个……她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光彩照人,洋溢着一种青春靓丽的美,漂亮的脸上骄傲的向世界展示着她们的爱情与幸福。此外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都是刚刚从恶月美发廊里走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走进了恶月美发廊,进去的时候她们的脸上挂着忧伤、自卑与厌倦,但是当她们染了发再走出来的时候,呈现给世界的是艳丽逼人的美丽与自信。
                “看着她们,我的心里真是羡慕。”点儿开口说道:“现在我也想去那家发廊把头发烫了,说不定恶魔的承诺也会让我变得漂亮起来。”
                “肯定能,”镜子在一边也说道:“魔王的黑色力量是万能的,它既然能够让那么多的女孩子变得美丽起来,在我们身上也应该同样有效。”顿了顿,她又说道:“当然,水粉例外。”
                水粉耸耸肩,没有说话。虽然镜子的心态与她的容貌一样,都在一起突发的车祸中扭曲了,所以她总是有意识的提醒别人忧伤的事情,以便通过别人的痛苦获得快感,但是她说的的确是事实,水粉无话可说。
                水粉是在一场意外的大病之后,因为服用药物过敏,内分泌紊乱导致了油脂性脱发,那一向让她引以为傲的满头秀发脱落了,美丽的水粉成了一个秃子。最让人沮丧的是,她那过敏的头部甚至连假发都不能戴,戴上就会迅速的红肿发炎,溃烂流脓,她所能做的只能是在疗养院里的阳台上躲着,秃着亮镫镫的大脑袋看着楼下女孩子们的飞扬的长发飘然而过。
                与水粉相比,镜子就更可怜,据说镜子以前还曾经做过杂志女郎,可以想象她曾有的美丽是多么的动人。但是,一场意外的车祸毁了她那绝世的容貌,而植皮手术又因为主刀医师那天喝醉了,把她的鼻子移植到了下颌上,这使她那张原本有一线希望恢复正常的脸看起来阴森恐怖。
                点儿则是生来头骨畸形,她是她那不负责任的老爸在一次酒后制造的劣质产品,从小就生活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之中,心态较为平衡,她说:“我要去恶魔理发师那里,我相信他一定能够让我得到美丽与爱情。”点点虽然丑陋不堪,却也希望爱情,所以她的愿望无可厚非。
                有关恶魔理发师的消息,是点点从负责她们病区的女护士蜜儿那里听说的,蜜儿发狂的喜欢着一个叫杜杰的男医生,可是杜杰却爱着另一个叫眉儿的女护士,自从蜜儿去了恶月美发廊,用魔王的承诺染了发之后,杜杰就回心转意了。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一些原本普通的女护士也都在这几天里一个个陆陆续续突然变得美丽起来,美丽的令人难以置信。点点很是好奇,询问之下,就得知了这个消息。
                听了这个消息后,镜子和点点一样的兴奋,不开心的只有水粉,已经说过了,她是个秃子,而魔王的承诺却是染发剂,她没有头发如何染发?难道把染发水抹到她那颗一毛不生的秃脑壳上吗?


              261楼2013-07-2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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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点点和镜子溜出疗养院,结伴去了恶月美发廊,等她们两人回来的时候,水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难道会是真的吗?点点和镜子的容貌正在恢复常态,那畸形的头骨,那错植在下颌上的鼻子,正在缓缓移动着,游移回它们正常状态下应该呆的位置。
                  一夜过后,水粉早晨起床,她发现镜子的鼻子已经移动了嘴部上方,很快就要回复到车祸之前的状态了。而点点的头骨经过这一夜的修复,破损之处慢慢凸起来,突凸之处渐渐消落,她甚至感觉到镜子的鼻子和点点的头骨正在缓缓的蠕动着,那种感觉看在眼里让她心里说不出的发毛。
                  比水粉更吃惊的,是杜明医生的表情。
                  杜明医生是个健硕英俊的男医生,待人和气,聪明温柔,疗养院里许多女护士都喜欢他。最喜欢他的还是那些女病人,比如说水粉,比如说镜子,比如说点点她们三个。
                  因为暗恋杜明,镜子偷了他的一具听诊器,每天夜里偷偷躲在被窝里吻着那被杜明的手抚摸过的胶管。点点则悄悄的替杜明缝了只漂亮的香囊,可是她不敢给杜明,怕杜明医生因此而不喜欢她了。只有水粉较为矜持,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俯在阳台上,看着杜明在疗养院里匆忙的走过,偶尔杜明看到她,伸手同她打招呼,她就羞涩的红了脸。
                  那一天杜明医生走进病房,顿时大吃一惊:“你们两个是谁?镜子和点点在那里?”
                  杜明不能不吃惊,此时镜子和点点已经恢复成为两个艳光四射的美貌女郎,那七扭八歪的五官,那形状不规则的头骨,在魔王的黑色力量的作用之下,都已经荡然无存了,此时她们奉献给这个世界的,是雪白的肌肤,玲珑优美的曲线和诱人的美丽风情。镜子和点点突然之间恢复了曾经的美貌,这让杜明百思不得其解,他把两个女孩子领到医务室,带着几十个医生,用了上百种医疗器械,花费了足足几天的功夫,把镜子和点点身体上的几乎每一根汗毛都进行了检查,最终的结果让他困惑不已:“这或者是一种基因的自我修复功能,”他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说道:“表现在临床上是一种生命个体对生理组织的修复与完善,否则那自动回归原位的鼻子和破损的颅骨恢复正常,谁又能给我一个解释?”
                  “你又怎么样呢?”杜明想起来水粉,来到她们的病房,屈起食指在水粉油亮的秃头上弹着,他喜欢这样哄水粉开心,而水粉也把杜明的友好弹脑瓜崩视为对她最温柔的怜爱。她羞红了脸,垂下头,不敢看杜明的眼睛,唯恐让杜明从她的目光中看出她的心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愁眉不展的杜明把水粉那颗大秃头扳过来仔细的研究着:“她们两个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为什么你就没有呢?”
                  水粉喜欢被杜医生这么抚弄过来抚弄过去,抚弄她的时候杜医生的动作说不尽的轻柔,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温馨。可是这一次杜医生有些失魂落魄,心不在焉,把她弄得脖子很痛,于是她羞红着脸,低声说了一句:“是魔王的承诺。”
                  “什么?”陷入在思考之中,杜明没有听清楚。
                  “镜子和点点恢复了健康,变得美丽起来,是因为她们都使用了魔王的承诺。”水粉告诉杜医生。
                  “什么叫魔王的承诺?”杜医生大惑不解。


                262楼2013-07-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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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看得心惊胆战,急忙想上前制止,可是他那双脚却悠然的踱到一旁,那几句急切的劝阻脱口而出的时候,却变成了几声轻佻的口哨,似乎在为现场的打斗加油。
                    好象还嫌这一切不够混乱,又有几个年轻的女护士不甘寂寞的加入了进来:“杜医生,我爱你,我一直深深的爱着你,你不会拒绝我的情 爱和拥抱吧?”
                  `  杜明听见自己回答道:“当然不会,你知道我也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然后他开始拥抱吻每一个走过来的女护士,并许诺说他愿意一生一世的爱着她。
                    护士们激动之余,开始相互争执起来,每个人都以杜明对她的热 情 拥 吻做为证据,强烈的主张着自己对于杜明的权利。而此时,整座疗养院里到处是一片混乱,女人的粗 俗 罹 骂和尖 利的吵闹充斥着人们的耳膜,到处都是指甲与指甲的打斗,到处都是纷飞漫天的殷 红血滴。
                    这种残忍的血斗仿佛带有强烈的传染性,通过空气迅速弥漫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里。
                    成群的时尚少年追逐着他们喜爱的女孩子,当街示 爱 求 欢,女孩子们则形同疯狂的追逐着她们暗恋的偶像,所有的矜 持,所有的羞 怯,所有的含 蓄在此时荡然无存,赤裸的占有欲望压倒了一切,为了能够占有自己所期望的一切,所有的人们撕 落 脉脉温情的面纱,凶残的争夺起来。
                    血腥气息迅速弥漫在城市上空,人们陷入疯狂的拼抢之中,在这纷乱的时刻没有人能够保持心里的淡漠,除非,你心中压根不存有一丝奢望。
                    这时候镜子和点点已经相互之间打得不可开交,尖利的指甲搔得她们脸上鲜血淋漓,污泥、枯 叶与粘 稠的黑 色 污 血沾满了她们的身体,那令人心神迷醉的美貌早已是荡然无存。
                    发生了什么事了?杜明在一边嘻笑着,给争夺他的归属权的那些女人们加油,激励她们用指甲抓破对方的脸,指点她们抓瞎对方的眼睛,指点她们揪烂对方的乳 头,还兴高采烈的递过棍子,让她们把木 棍捅进对方的身体里面去。他参与着这一切,残 忍而快意的欢叫着,不住手的鼓着掌,内心里却升腾起无边的惊怖,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样我们会如此的邪恶而残忍?是什么样的魔力控制了我们?是什么样的噩梦魇住了我们?
                    “杜医生?”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句,这一声就好象是醍 糊灌顶,杜明仿佛从一个噩梦中突然清醒过来,看着身边那些几无 寸 缕 遮 身的女人们凶狠的殴斗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天呐,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想着,他的意识又迷朦起来。
                    “杜先生,”又一次的急促叫声,再次把杜明唤醒,他看到一颗秃光光的脑袋从远处正向他招手,猛然醒悟,飞快的跑了过去。到了水粉面前,他的意识全部恢复了正常,揩了揩额头上冷潸潸的汗水,他咻咻喘息着,说道:“水粉,你看到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知道,”水粉说道:“那是魔王的承诺在你身上发挥了效力。”
                    “真的有那种染发水吗?”杜明惊呆了。
                    “你已经看到了,”水粉说道:“魔王的承诺不仅存在,而且真的具有可怕的魔力,那些女人,把自己的灵魂出售给魔王的代价,就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爱情,但是希望拥有你的爱情的女人不止一个,这就是此时正在我们眼前发生的事情。”
                    “魔王对人们的承诺,难道就是这一切吗?”杜明气愤的责问道。


                  264楼2013-07-2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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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架的两条臂骨缓缓张开,做出拥抱的姿式,骷髅头的牙齿相错磨合,发出一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
                      “杜医生,我爱你,我因为爱你才答应了替你隐瞒所有的真相,也是因为爱你才被你用菁化钾毒死,尽管你为了甩掉我不惜背叛一个医生的天职,但我仍然不怪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回到我身边来吧,象以前那样,让我拥抱着你,让我热吻着你。”
                      杜明眨了眨眼,冷汗霎时间浸透了他的衣服,他以为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但是,骷髅说话,一下子把他的罪恶袒 呈在世人的面前。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那双突然变得凶残起来的目光移动到了水粉的秃头上。水粉遇到他那冷酷的目光,惊得猛打了一个寒噤,掉头撒腿就跑。
                      “水粉你等等,”杜明急忙追了上去:“水粉你听我说,别信那个骷髅头胡说八道,我根本不爱她,是她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迫着我娶她,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才下的手,这事真的不怪我——再说,再说这具骷髅也没有使用魔王的承诺那种洗发水啊?”
                      “你管我用什么洗发水呢!你要知道我仍然爱着你就行了。”骷髅骨架也随后追来,一边追一边用牙齿发出碜人的声音:“你如果不爱我,又怎么会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连我带孩子一起毒杀了,我仍然不会怪你,我只是这一个要求,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来。”
                      水粉拼命的向前跑着,她用力推开标本室的大门,向着外边冲了出去,杜明跑起来速度比水粉快得快,他飞快的从后面追了上来,眼看就要抓住了水粉:
                      “站住,我不能让你把事情说出去,水粉你不要怪我心狠!”
                      杜明那只手眼看就要抓住水粉的衣领,突然之间,斜 刺里冲出一个赤裸的身体沾满了污血与泥块的女人,拦腰抱住了他:“哈哈,杜医生,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你也答应过会永远爱我,不要走,就让我们这样拥吻在一起吧。”
                      这个女人是镜子,点点也扑了上来,更多的女人蜂拥而上,象群狼撕扯着猎物一样撕扯着杜明的皮肉,那具骷髅骨架也想挤进去,却被女人们撞得七零八落,每一块骨殖都不甘的在地上蹦跳着,发出恐怖的尖叫:“哈哈哈,你是我的,我的,永远是我的,谁也不要和我争,魔王已经承诺过他永远是我的,哈哈哈!”那阴森的笑声恐怖而又碜人,吓得水粉头也不敢回一下,双手掩着耳朵拼命的向前飞跑。
                      她跑过野兽一样相互 撕 咬的人群,跑过鲜血流淌的马路,跑过发出尖利碜人的怪笑的人群,跑过拖着血肉模糊的残 肢 蹒 跚 行走的怪物,突然之间她站住了,那弥天的喧哗与尖叫好象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在她的眼前,是一个十字路口,一个传统的三色灯柱正在旋转着,迷射出诡异的光线。几个血染的大字触目惊心:
                      恶月美发廊。


                    266楼2013-07-2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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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少年正站在发廊的门口,脸上挂着醉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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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畅,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如同梦游一样,她身形蹒跚的跟在黑衣少年身后,走进了美发廊。
                        发廓里边,展示着黑漆漆的无限空间,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身上只穿着睡衣,赤着双足,目光呆滞、表情僵硬的站成一排缓缓向前移动着,忽然之间她看到了杜明医生,不禁诧异的站住了,杜明医生此时不是正在外边被那些疯狂的女人们争夺撕咬吗?他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黑衣少年咯咯的怪笑在她耳边响起:“看到了吧,这个家伙是我最早的顾客之一,他的希望是得到全天下所有美丽女人的爱情。”
                        水粉终于恍然大悟:“是了,怪不得那具没有使用过魔王的承诺染发水的骷髅骨架也疯狂的追逐杜医生,是因为他已经使用过了这种药水,可是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呢?怎么又会对魔王的承诺一无所知呢?”
                        黑衣少年的一双眼睛尖利得就象两柄刀,直看入她的心里:“杜明不需要亲自来这里,他的愿望曾经来过,这就足够了。”
                        原来是这样,水粉终于明白了过来,在这里僵尸一样游走的人群,不是活生生的生命,而是比生命的价值与意义更高尚的灵魂!
                        她看到两个女护士走过来,认出她们一个叫蜜儿,另一个叫眉儿,她们一边走,一边用迟 缓 而 绝 决的动作争夺着什么,水粉仔细的看了看,她们争夺的竟然是一个叫杜杰的医生。
                        看到黑衣少年,蜜儿和眉儿游走过来:“主人,你答应过我的,把杜杰全部的爱都给我,为什么同时又答应了另外一个女人?”
                        黑衣少年咯咯的乐了:“我既然可以答应你,当然也可以答应别人,这就是魔王的力量,你们需要一个习惯过程。”说着话,他手中的一枝权杖向下一劈,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呼,杜杰医生的灵魂被劈成两半:“好了,”黑衣少年厌倦的说道:“现在你们已经得到了你们所希望的,别再来烦我,否则,魔王的愤怒会让你们永远生活在没有希望的绝 狱之中。”
                        镜子和点点她们出现了,十几个人女人都在争夺着杜明的灵魂,黑衣少年的权杖舞动之间,杜明那凄恻的悲嘶震动着无垠的黑暗领域:“我已经说过了,不许再来烦我!”黑衣少年怒喝道:“凡是你们所希望得到的,你们都会拥有,但你们所能拥有的,永远只能是邪恶的、肮脏的、破损的、残缺不全无法修复的灵魂!”在他的厉声喝斥之下,那些归属权有着争议的灵魂立即被权利主张者撕成了碎片,被撕碎的灵魂痛苦的倦 缩与颤抖,让黑衣少年兴奋得大笑起来。
                        “好了!”黑衣少年将权杖用力向下一戮,惨白的食指指向水粉:“把你的灵魂交出来。”
                        “不,”水粉本能的摇摇头:“我没有答应与魔王做交易!”
                        水粉的回答激怒了黑衣少年,他厉声吼道:“你这个秃头的、丑陋的怪女人,不要以为你的卑劣就能够得逞!你看!”他手中的权杖一挥,立即,乌黑漂亮的长发顺着水粉的双肩披落下来,只听黑衣少年吼叫道:“告诉我,难道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抚摸着只有在梦中才会见到的漂亮长发,水粉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既然我已经有了长发,又何必与你做交易?”
                        “卑鄙!无耻!!背信弃义!!!”黑衣少年暴怒的狂叫起来:“给我把这个卑鄙的秃头推上祭坛,我要用她纯洁的鲜血与骨肉祭 祀伟大的魔王!”


                      267楼2013-07-2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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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手机惹的祸》
                          两个鬼在酒吧边喝酒边聊天。不知怎么聊来聊去,讲到了自己的死因。
                          高个子鬼说:“兄弟啊,不瞒你说,我是被手机害死的。”
                          矮个子鬼说:“真的?说来听听”
                          “我生前是个杀人犯,后来我逃跑了,在逃跑路上,我又杀了一个人,没什么钱,我就拿了他的手机,打算换点钱。
                          “后来呢?”
                          “老警追上来了,我就拚命藏。最后躲在一个废工地里,我选的地方太绝了,老警来来回回地搜,近在咫尺都没发现,哈哈哈哈。”说到得意处,高个子鬼大笑起来
                        “没抓住?”
                          “不……抓住了。我明明把手机关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机主设了闹钟----早上七点自动开机……,还是连响带震动的……

                          “哈哈哈哈” 矮个子鬼狂笑。

                          高个子鬼有些恼羞成怒,鼓着眼晴瞪着他。
                          矮个子鬼连忙说:“哥们别生气,其实兄弟我也是,嗯……被手机害死的。”
                          “是嘛?说来听听。”
                          “我是个公司职员,天天想当有钱人,所以,嘿嘿,我泡了公司总裁的女儿。那天早上,富家女送我去上班,谁知道,我老婆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公交车上。我老婆不信,说公交车上为什么这么静?我一着急,就把身子伸出了窗外,大声说,是不是很吵啊?
                        ……
                          “后来呢?”
                          “后面有一辆货车……”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69楼2013-07-20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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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么?


                          来自手机贴吧270楼2013-07-21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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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球上的声音
                              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一搬进403室的时候,苏晓琅就立即注意到了她。
                              苏晓琅是个画家,审美情趣高雅,他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女人有一种忧郁的美,那种美丽浸透着生活的无奈与凄怜,仿佛她被什么事情长年困扰,累年积月形成了她这种奇异的气质,这种气质来源于对于本体美丽的厌倦与忧伤——这种美丽,是画家笔下求之而不可得的素材,苏晓琅不想错过。
                              事情就是这么巧,他正苦思冥想怎么样才能够与这个女人相互熟识的时候,却在电梯里遇到了她,当时电梯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她穿着一件绛紫色T恤,下身是石磨蓝牛仔裤,打扮得干脆利索,没有任何多余的蕾丝或是流苏做为装饰,这表明了她的审美情趣极高且生活品味的优雅。苏晓琅很有礼貌的向她点了点头,期待着对方的友好示意。
                              不曾想,那个女人看到他和善的表情,居然厌恶的把脸转到一边,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会带来强烈的厌恶感。
                              苏晓琅讨了个没趣,悻悻的用手摸着鼻子,心里报复性的猜测这个女人多半曾经受过伤,被男人伤害或是欺骗过。他这样想也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本人是个美男子,身材高大面目英俊,很讨女孩子们的欢心,遇到对他如此冷淡的女人,这还是第一次。
                              但是,这不愉快的开始征兆着一个更不愉快的进程,此后他又遇到过几次这个女人,其中一次这个女人身穿黑色的西服,里边是雪白的衬衫,与她雪白的颈 胸浑然一体,看得苏晓琅几乎屏住呼吸,真渴望能够把这个女人那惊人的美丽留下来。可是女人从不理会他,无论他是如何的友善,女人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厌恶面孔。
                              苏晓琅从保安那里打听到,这个女人名叫纪阳,是一个食品化学分析师,她从不理会任何男人,不唯是对苏晓琅如此,那怕是个三岁的男孩子,她也不肯看对方一眼。苏晓琅又猜测纪阳会不会是心理异于常人,但这只是枉然的猜测而已。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很怪的事情,让他对纪阳这个女人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有一天,他经过纪阳房间的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怪声从里边传出来。那声音真怪,象是许多人在嚎哭,又象是许多人在疯狂的尖笑,说不出来的刺耳,强烈的声波刺激得他掩住耳朵,急匆匆的走过。
                              这个美丽的独身女人在房间里搞什么?居然弄出这么难听的声音来?
                              快到月底了,房东委托他给代收一下房租,因为他长年居住在这里,与房东的关系极为熟稔,所以房东不在的时候,经常把物业上的事情委托给他。往常苏晓琅非常讨厌这种事,但是这一次他却很高兴。
                              他终于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找纪阳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71楼2013-07-21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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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幅画布的确碎裂了,事实上碎裂的不仅仅是画布,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惊恐交加的发现,家里的毛巾毛被也全都变成了碎片,所有的衣服上面出现了一个个孔洞,就连穿在他身上的衣服,也破烂得不成个样子,而这些衣物是怎样破碎的,他居然对此一无所知。
                                咄咄怪事!
                                几天之后,他正在家中休息,突然被一阵惊天动地的怪声惊醒,惊得他狂跳了起来。
                                那声音他已经听过了一次,就是在纪阳家门外听到的,象是许多人在嚎哭,又象是许多人在疯狂的尖笑,说不出来的刺耳,说不尽的阴森,听着那种怪异的强烈声波,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再也忍受不住了,推开门冲了出去。
                                只见楼上楼下许多邻居也都破口大骂着,双手掩在耳朵上,从家里冲出来,径直冲到纪阳的家门前,那声音持续不绝,缕缕不绝的从门缝里透出来,真让人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些什么。没有人能够忍受得住这种可恶声音的折磨,他们用脚踢,用拳头砸,把纪阳的家门砸得咚咚直响。  门开了,所有的恐怖声音也在这一时刻突然消失,苏晓琅目光茫然,从刺耳异常的尖利声音到突如其来的静寂,使他产生一种强烈的虚幻感觉,仿佛他正在一个噩梦中行走。
                                从门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他叫池亦风,就住在苏晓琅家的楼下。这家伙是个花花公子,因为家世豪富,有着花不完的钱,天天开着他那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引诱年轻无知的女孩子,他的风流韵事说都说不完。一见到他,苏晓琅心里就有事,这个登徒子把他的主意打到了纪阳身上,忍不住冲口骂道:“池亦风,你躲在人家纪小姐家里搞什么鬼?弄出这么难听的声音,吵死人了?”
                                池亦风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苏晓琅:“有没有搞错?我和纪小姐商量点事情,你们跑来捣什么乱?还这么蛮横的砸门,你们……你们的耳朵都出了毛病了吗?哪里有什么难听的声音?”
                                “怎么没有?”苏晓琅愤怒的说道:“你问问大家,这些人都是被你弄的动静吵出来的。”
                                “我看你们这些人啊,”池亦风冷笑着,瞟了瞟站在门外的愤怒人群:“我看都是精神病。”说完,他扬长而去。而纪阳的家门,也在那一刻迅速的关上了。
                                回到家里,苏晓琅越想事情越是透着古怪,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次去纪阳家中的情形,几乎跟这个花花公子池亦风一样,都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外边的人却听到一种难听的噪声,难道说这种奇怪的声音,真是象池亦风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集体无意识的错觉吗?
                                没道理啊?苏晓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又过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苏晓琅正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沿街漫步,忽然看到纪阳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着,她披着一条长长的白色围巾,秀丽的身材走在街道上,夕风拂来,透露着一种绝弃红尘的静与美。苏晓琅不由得看得呆了,正想追上前去打个招呼,忽然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疾驰而来,到了纪阳近前猛的刹住车,苏晓琅立即停住了脚。
                                从车上跳下来的是池亦风,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散步啊,要不要让我陪一陪你?”纪阳厉声训斥他:“你给我滚开!我告诉你不许靠近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后悔吗?我还真的想尝一尝后悔是什么滋味。”池亦风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根本不理会纪阳的斥责,竟然厚着脸皮上前想抱住她。苏晓琅正在犹豫是不是上前制止,却忽然看到池亦风后退两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在纪阳的脸上,他脸部的肌肉激烈的扭动着,慢慢的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然后拼命的尖声嚎叫起来。
                                池亦风一直这样嚎叫着,嚎叫着,再也没有停止过嚎叫,他疯了。


                              273楼2013-07-21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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