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贤抬手擦去了灿烈的眼泪,慢慢的抚摸灿烈的头发
“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相遇太迟又分别太早。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做你的邻居,从小跟你一起长大,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可以做你的朋友你的兄弟,幼儿园的时候跟你一起去扯女孩子的辫子,勾肩搭背在学校里招摇过市,你去打架我就做你的帮凶,跟你考一所大学做你的室友,你结婚的话,我就宿醉哭一场再穿着最帅的正装当你的伴郎,等老了一起去钓鱼跟儿孙吹牛互相拆台。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怎么样都挺好的。”
白贤是微笑着温柔的说着这些的,可是听在灿烈的耳朵里却感觉心如刀绞一般,心理的疼痛扩散到生理,他感觉呼吸到肺里的空气都割的他疼。——《于无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