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酒吧某角落,伏特加逆天的没在琴身边而是和朗姆两人在一起,同桌的还有一个开了免提的手机,正在通话的对象是贝尔摩德,别问为什么,请记住,八卦是本能。
桌上是黄艳艳的一片,菠萝汁,菠萝派,菠萝拼盘,菠萝饭......此乃朗姆自备菠萝宴。
伏特加警觉的环视整个酒吧,没发现熟脸才安心坐下,没错,他戴着黑色墨镜,眼睛又出奇的小,根本就没有看到头戴黑帽遮住金发而皮肤已经和黑色背景融为一体的波本,即使他面前冰水里的冰块还在闪着银光。
“现在快说吧,波本和琴最近的动向。”朗姆已经是迫不及待。
“他们已经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你也知道一部分。”
“不可能吧!”朗姆的绿色瞳仁隐约发出了绿光,兴奋感勾起了她的唇角,“那么......是......唇印?咬痕?还是......难道!”
“是鞋印和巴掌印。” “呃”
朗姆满脸黑线,瞬间泄了气,“你是不是还想说,波本在琴身上留的痕迹就是让琴缺了一撮头发。”
“所以说你也知道一部分嘛。”伏特加一脸纯洁,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说的某句话有歧义,朗姆为自己的邪恶自责了至少三秒钟。
“你的语言表达能力还真是......强。”电话那头目的性很强的贝尔摩德终于发火了,“伏特加你要知道我在病床上还跟你们通电话目的不是为了感知你的愚蠢程度!我告诉你......咳......”忽然电话那边传来强烈咳嗽的声音,然后是看护人员的惊呼,接着是手机落地的声音,最后就没有声音了。
伏特加一脸茫然,他真的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
朗姆双掌合并,为贝尔摩德以及自己默哀三秒钟。
此刻,酒吧的门一开一合,进来一位头戴浅棕色宽缘帽,上着高领黑毛衣,下搭咖啡色休闲裤的男人,正在致力于如何嚼冰块才能使其声音最好听研究项目的波本眼神一瞟立马吓傻,最终的结果是咬伤了舌头,“那男人难道......”
小棕帽在吧台犹豫了一会竟然也只点了杯冰水。
然后调酒师们哭了,“今天来得都是什么人啊,不要菠萝汁就是喝冰水,不喝酒来酒吧干什么!还一个个都是组织中高层呢,穷鬼!唉,咱这是要失业的节奏啊。”
“没办法酒驾很麻烦啊。”
“呜呜,史上最严交规谁定的,我诅咒你这辈子赶不上公交车!”
镜头回到伏特加和朗姆的方向,那二人聊得兴致勃勃,八卦味传遍方圆五十米。
“你是说用喂的吗?琴......竟然给波本喂饮料吗?”
“是啊,大哥从来没有喂别人吃过没毒的东西。”
“果然是这样,波本在琴心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位置吧。”
“是啊,当初那位先生要惩罚波本的时候,大哥还跟我换了位置,亲自动手收拾波本。”
然后朗姆突然面如见鬼,抿嘴微笑,伏特加啃了一口菠萝继续喋喋不休。
当两杯冰水从不同的角度汩汩流下时,伏特加终于为帽檐突然开始下雨而深感怪异,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小黑帽和一个小棕帽。
“波本和......这是......大哥!”伏特加像女人一样尖叫起来,“我......我要去上厕所你们慢漱口!”
然后朗姆颤抖着站起来忍住激动的心情发问,“琴你......换了造型,你们......手里也是一样的冰水,请问......你们是在偷偷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