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d is a ship too big for me.”
太大的船,太美的女人,太浓的香水。他如此形容。
我们从小长大的城市对他如同梦魇般可怕,他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拒绝踏上这片土地。
听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恨不得麦士敲昏了他强制性地把他带走。
可我也害怕,怕上了岸的一九零零就不是一九零零了,也许会变成一个叫乔治或者詹姆士的普通人,又或者另一个谢利。
真的太可怕了,可怕到无法想象。
于是,不爱循规蹈矩的一九零零任意地为自己谱了最后一章。
关于乐曲介绍,或许可以这么写——
一九零零,一生漂泊在海上的钢琴师,从未靠岸,无论他的人,还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