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学渊将手放在泽运腰间抚摸,“泽运,和我说说你吧”他想了解泽运的生活,他的想法,他的一切,对学渊来说太过于神秘的一切。泽运在他颈间轻叹了一口气,缓慢开口,“我今年23岁,”学渊没想到泽运会开口,他停止在泽运腰间的动作,全神贯注于他细微的声音上。“我和相赫---就是那天晚上来我家的男生,是一个孤儿院的。我出生就被丢弃了,所以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在我5岁那年,我看见院长抱着一个大声哭闹的婴儿走进休息室,他和我一样,出生没多久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那个小孩,怎么哄都哄不住,我忍不住好奇走上前,他长得真可爱,眼睛很大,白里透红的皮肤让人想咬一口。
我伸出一只手指,他突然睁眼看到我,竟然握住了我的手,停止了哭泣,安静的看着我微笑。那一瞬间,我就被触动了,我那时暗暗发誓,我要永远守护他,守护这纯洁的笑容。我一直一直都护着他,他也很依赖我,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他每天拉着我的衣角,追着我叫“泽运哥”,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他很爱看音乐节目,经常说他也要当在舞台上光彩四射的偶像。但是孤儿院没有条件让他实现梦想,所以我在18岁的时候从高中辍学,带着他搬了出来,打工挣钱送他上舞蹈班,声乐班。我白天在餐馆,便利店轮流打工,晚上到酒吧唱歌,虽然很辛苦,可是回去后看到他宁静的睡颜就很满足了。我想,拼命工作帮助他的我,是不是有点像动画片里的英雄?虽然不能帮助所有人,但至少他的梦想要由我来守护。赫儿上高中后,加上学费的负担,我挣的钱不是很够花销了,负担越来越重。有一次,酒吧老板让我到包房陪一个客人唱歌,说是能给不少的小费。他的名字,叫李在焕,我永远忘不了。进了包房,他和我说,喝一杯酒给我十万韩元,我从没有喝过酒,咬牙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他突然把我推到在沙发上,强上了我。第一次,真的很痛,我感觉灵魂和身体都被撕成两半,生不如死,但下身持续的抽齤插,让我不能干脆的晕过去。好不容易完事,他站起身,甩了一沓钱在我身上离开了。我睁大了眼,不顾疼痛坐起来,跪在地上一张张捡起沙发上,地上的钱,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比我连续工作半个月赚的都多。我想,既然身体都脏了,何不利用还有点价值的它来换取赫儿的梦想呢。我怎么堕落下贱都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只要他能保持他的纯真和热忱就好了。后面的,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就靠和别人上床来支付赫儿的开销。为了他能进最好的公司当练习生,我还好几次爬上了公司高层的床,但是他能出道,绝对靠的是他自己的努力和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