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涩时代吧 关注:40贴子:4,234
  • 6回复贴,共1

{-YO-U。涩◇青春.]暗花(短篇,完)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就用这个号发吧,反正以前也是这个号发出来的说


1楼2013-08-07 16:54回复

    雨落了,点点雨滴顺着发丝滑落。站在墓前的人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动作。
    幽幽的一声轻叹,多久了?从她随他介入江湖,多少春秋已过?而今,他安眠于此,那茫茫的天涯路,何处才是她的归宿?
    雨落得大,仿似在向世人倾诉着。目光最后一次流连,回去罢。把一切的一切埋在心底,埋在雨中。依旧是疲倦地回到雾菱山上,江湖,终究并非是她该待的地方……
    醉饮红尘,孤光点点。来人双双结伴,她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落寞无助。腰间的流朔不断有水滴滑落,如它主人般得孤寂。
    脚步停在了湖边,三年前,他曾许诺,伴她一生,许她一世。三年过去,一切已是物是人非。那曾名荡江湖的凤凰双侠,也就随着秋雨被埋葬于世间。都已经过去了……
    还是依稀的记得,三年前,他们二人怀着一腔热血,以誓死维护武林的目的辞别师傅下山。有谁又知道,过去的时间后,再度回眸,已是阴阳分隔了呢?
    {三年前}
    雨安城一如既往地热闹,谁也没有注意到城门进来的一男一女。两人皆是一袭白衣。男的面容英俊,眉宇间隐约地透着一丝柔情,墨发被玉笄整齐地梳理在后,手中拿着一把不太引人注目的黑剑。女子眉目清秀,有种倾国的气质与容貌,腰间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带,三千青丝被金步摇随意地系在后头,腰间带着一柄朱色的剑,此刻正挽着前者的手臂,不时拉着前者到街边的卖摊,活泼的性格尽数显出。
    女子逛了一阵时间,也终是厌倦了。扯了扯身边男子的衣袖,嘟着朱唇问道:“墨师兄,接下来去哪嘛,我都累死了。你也不关心一下。”
    听罢,墨晨也是颇为无奈,看着身旁那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的薛婉冥,心中暗暗叫苦,谁冤啊?!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但也并没有说些什么,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走吧冥儿,先找间客栈再说罢。”
    两人随便地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吃饭的时候,在两人的旁桌,坐着几个类似武林中人的侠士。而此时,这些人正在讨论着些什么。
    对于此,墨晨没有任何兴趣,但却并不代表坐在他对面的薛婉冥不敢兴趣。后者现在正满怀好奇心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过了好一阵子,正在吃东西的墨晨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无奈之下,抬头望去,只见婉冥微笑地看着他。没由来地打了一个寒颤,讪笑了一声:“有事?”
    婉冥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师兄,陪我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武林大会,可好?”
    翻了翻白眼,他敢不答应么。苦笑着点点头,摊上这么一个师妹,他认栽了。
    青玢山上异常的热闹,一反平常的幽静。来自各路的英雄豪杰纷纷登上这里参加武林大会。一个个人来自不同道派的人此时皆是在含笑而谈。
    然,就在与大会即将开始之际,突然空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鸟鸣。在场的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罕见的白色的鸟正朝着这片地方飞来。瞧着这鸟,所有人都不觉惊呼,唯有少数的上了年纪的门派掌门陷入沉思。待飞鹤缓缓落下时,终是有人想起来了什么:“飞鹤?能够驭飞鹤的,世间不是只有雾菱山上的人吗?”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骚动起来:“雾菱山?他们不是已经没有出山的人了吗?”
    飞鹤安然落地,鸟背上的一男一女同是一袭白衣,朝着人们拱手:“雾菱山弟子,向各位前辈问好!”
    望见众人惊愕的眼神,那女子忍不住掩嘴偷笑。感受着众人的注目礼,墨晨一脸的无奈,而在他身边的薛婉冥自从白鹤背上下来后就一脸雀跃,不住地张望,全然不似深闺女儿的矜持与安静。
    几名掌门走上前来,朝二人拱了拱手,算是还礼。俄日俄日张口,却是没有说出声来,到嘴边的话硬是被吞回肚子里。只有目光在二人与自己门下的一些弟子之间不断徘徊。
    虽说他们二人极为年轻,看上去都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出头,甚至比那些参加比武的弟子还要小,但没有人会去怀疑他们的武道旨造至高。
    五十年前,中原武林与魔教交手,最后一战,由雾菱山上的三名弟子与魔教教主交手,最终以二死一伤的代价斩杀那名教主。最后那名弟子因见同门被杀,不由得怒极生恨,虽身负重伤,但依旧是孤军冲进魔教余部之中,硬是以一人之力把魔教余下的人赶到了澜沧江边。而在那次厮杀后的第二天,三名雾菱山的弟子不知所踪,只听得有人说那夜有一只大白鹤把那三人带走。自此,江湖中就再无雾菱山的人出现。
    在如今的江湖中,大多数年轻的一辈对当年的事不以为然,毕竟那么久了,这个传说,就只能是传说。相对而言,那些老一辈的确实对那时的情景念念不忘,那敏捷的身手,凌厉的剑招,都是他们望尘莫及的。更何况,他们击败了魔教的教主。中原武林与魔教对峙多年,因他们的出现而结束。试问,中原武林数十年来做不到的事让他们一朝做成,还有谁会不服他们呢?
    故而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二人虽然年轻,但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小瞧。要知道,当年的那三人,也不过二十岁出头。若是他们二人参加这次武林大会,那自己门下的弟子不就彻底与盟主之为无缘了么?
    看见那些掌门脸色的变幻,墨晨又如何不知他们的心中所想呢?了然一笑,墨晨向众人拱手还礼,道,“晚辈此次来是与诸位商议一些事情,并无参加大会之意,还请各位前辈放心。”
    薛婉冥本无心理会他们讲话,先下听得墨晨的话语不由得愣住。扁着嘴,才想张口反驳,却被墨晨的一道目光唬住,墨晨压低声音,道,“若是不听话,就给我乖乖回去。”
    望到墨晨罕见的严肃神色,薛婉冥自知理亏,撇了撇嘴,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墨晨才想开口,耳边却听得一阵细微的破风声传来,眉头微微皱起,冷哼一声,向左踏出一步,同时一把扯过薛婉冥,伸出右手,稳稳地夹住从背后贴着发梢飞掠而过的飞镖。即使如此,飞镖上所附带的劲风依旧是把他的手指的皮划破,露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薛婉冥本也是听到那道破风声,却不想被墨晨拉往怀中护住。待她回过神,抬起头看向墨晨的右手时,忍不住惊呼一声----墨晨夹住飞镖的两根手指,有黑色的毒素从被划破皮的血痕处迅速蔓延。


    2楼2013-08-07 16:58
    回复

      两人的脸色同时微变,仅仅是擦破了皮就能让毒素入侵,而且速度还这般之快。若是直接被刺中,岂不是会在短时间内丢失性命?能研制出如此剧毒的人,世间又能有几个呢?
      没有任何犹豫,墨晨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服下,薛婉冥把飞镖从他手中取下,同时抽出一把匕首划破他的伤口,迫使毒血放出。
      大约过了一刻钟,伤口不再有血淌出,但在伤口的附近仍有一些细小的黑丝残留在内,毒素并没有完全排尽。薛婉冥的脸色有些发白,连雾菱山的药都无法将其完全逼出,这毒……墨晨安慰般地拍拍她的头。他方才用内力循体一周,却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异样,那毒仿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但手指上的黑点又明确地告诉他这毒还在他的体内。
      目光落在比舞台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刚刚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人看到,除了一直站在他面前的那几个掌门。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心知此事有异,故而没有发出声音惊动其他人。
      其中一人看着他手指上残留的黑丝,似是想起了,道,“或许慕容公子能解这毒。”
      其余人听罢,沉吟片刻,纷纷点头称是。墨晨有些诧异地挑挑眉,“慕容公子是谁?”
      “慕容公子是盟主的儿子,精通医术,年纪轻轻就有神医之称,据说是手到病除,墨公子你这毒或许还真只有他有把握解。只是就在前些日子,听盟主说,他出门历游去了。”
      薛婉冥听后脸上尽是失望之色,墨晨却愣在那里。方才盟主就是从他身后的那条小径离去,说是去去一样东西来。那里是慕容府邸,而那飞镖亦是从那个方向飞来。照理说,慕容府内大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哪怕是小厮也会武功,外人不可能这般容易混入,若是潜伏在那些门派的弟子中间,飞镖的走向也不该是如此。再者就是方才那飞镖上所附带的劲风,若非是内力深厚的人无法做到。这么说来,那出手之人……
      脚步声自身后缓缓响起,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走得不紧不慢。那些掌门纷纷向那人行礼,主。”
      墨晨转过头,只觉眼前一花,便发现一柄长剑横在他的面前,冰冷的剑刃紧紧地贴着他的脖子。而在他的身后,想起了那些掌门的惊呼,“盟主,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剑放下来!”
      直到这时,墨晨才开始打量眼前这名男子。那人不过是普通中年人的模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腰间配着的象征武林盟主地位的玉佩。但是剑眉下的那双眼睛里透出的目光异常的冷漠。墨晨没有动作,只静静地站在那,这并不是他自视清高,也不是惧怕,而是这人显然并无直接将他斩杀的念头,否则,哪怕他方才避开了,也是会被刮伤。
      “你是谁?”墨晨冷静地说出这句话,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武林盟主,虽说是一样的容貌,但那种冷漠的目光,绝不可能是一个武林盟主所拥有的。
      那人把剑往前伸出一些,在墨晨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五十年前,杀害我们教主的人,便是你们雾菱山的弟子。若你向留住性命,就告诉我雾菱山究竟在何处。”
      听得这话,众人的脸色齐齐一变,这句话说的很清楚,这人是魔教中的人。墨晨抿着唇,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就在那人没有耐性与他耗下去时,身形突然一闪,从剑刃下离开。在他身后,薛婉冥在他动的那一刻啊手中一直拿着的飞镖甩了出去。那人显然没想到墨晨竟会突然发难,冷哼一声,反手将剑向墨晨刺去,却被墨晨反手扣住。与此同时,薛婉冥甩出的飞镖稳稳地插入他的左胸膛。
      死灰色在他的脸上飞速蔓延,那人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飞镖,不多时,便已完全失去了气息。
      一旁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一个门派的弟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说话有些断续,“盟主他……他怎么会……是魔教的人?”
      “他不是盟主。”墨晨摇摇头,在那尸体旁蹲下,往那人的脸上一阵摸索后,撕下一张人皮面具,“真正的盟主估计已经遇害。”
      望见地上完全陌生的人的脸,众人唏嘘之余又不免有些悲愤,魔教,真真是欺人太甚。薛婉冥把那枚飞镖拔出来,用手绢细细擦拭去上面的血迹,放进白玉盒里收好。她本就擅长药物,而今这种毒却是她闻所未闻,为了以防万一,自是要回去好好研制解药。蓦地,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其他人,“如果说盟主已遭毒手,那么慕容公子他呢?”
      众人猛然醒悟,急忙往那盟主府那边掠去。墨晨二人待在原地没有动,目光皆是落在那名杀手的身上,神色各异。
      “那么师兄,”薛婉冥站直身子,用手指抵住额头 ,有些苦闷地道,“这次师傅让我们下山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墨晨抚着手上的伤口,好久,才缓缓出声道,“助中原武林抹杀魔教,为师叔报仇。”
      薛婉冥沉默下去,师傅终身抱病便是拜这魔教所赐,而当年那次的打斗,两位师叔又被魔教所杀,如今五十年过去了,魔教又重新蠢蠢欲动,他们二人作为雾菱山最出色的弟子,这次的任务自是由他们去完成。只是潜伏沉默了五十年,魔教如今突然发难,真有那么容易就能解决吗?
      莫容公子在一处密室被寻得,遍体鳞伤,许是因为觉得他的医术对魔教有用,所以那人并没有杀他。清醒过来后,便道出一个月前他们外出时被人埋伏,由于寡不敌众,盟主是当场身亡,而他被抓后被带回此处囚禁,不时来逼迫他为魔教制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慕容公子是不眠不休五日,最后用以毒攻毒之法把墨晨体内残留的余毒逼出。
      武林大会因魔教的介入结束,多数人无心趟这摊污水,早早离去。除去那些各大门派的掌门人还留在此处。
      三日之后,一把匕首把一封信钉在盟主府的碑牌上,是说邀雾菱山的二位弟子于两日后的巳时在临风崖上会面。
      这时明摆的鸿门宴。但即便众人百般阻止,二人仍是坚持赴约。虽不知魔教抱的是什么心思,但也必须去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离开大厅,顺着小路来到前院。薛婉冥的目光落在一处,出神。在不远处的墙角下,阳光无法普及其中,投下了一片浓浓的阴影。一朵小小的花儿生长在那片黑暗中,依靠着墙头,轻轻地垂下了头。由于被阴影笼罩,看不清颜色。
      墨晨走到她的身后,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低声询问,“怎么了?”
      没有回过头,只伸出手指向那朵生长在墙角,被阴影笼罩的花儿,道,“师兄,你说那花是什么颜色?”
      “墨色。”只扫视了一眼,墨晨就毫不犹豫地回答。
      转过头,有些地看着他,“为什么?”
      “不论它原本是什么颜色,如果它身处黑暗,那它就一定是黑色。”顿了顿,又接着道,“那是它无法改变的表面。”
      没有再答话,两人沉默地站在那。凉风拂过,卷起一地的落叶,低低地飞旋在半空,又缓缓地飘落回到地上,显得好不凄凉。
      真的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表面么?其实两人都知道,这是有可能的。只要过去把它折断或是连根拔起,再将它带离那片黑暗,就能让它重现自己的颜色。但是代价呢?是死亡,还是痛苦地度过剩下不多的日子呢?
      答案无人知晓。


      3楼2013-08-07 16:59
      回复


        我不知道怎么了……这里得截图- -


        9楼2013-08-07 21:21
        回复

          吃力地挡开前方直刺而来的长剑,又是一口血呕出。身上已有几道伤痕,而薛婉冥又已被迫从他身边离开独自御敌。在身中蛊术且内息凌乱的情况下还能杀敌,雾菱山的弟子,果然不凡啊。少年坐在石椅上,看着墨晨所在地,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
          蛊术已引发到极致,他竟还能坚持,甚至斩杀了好几人。在他手中的剑快如幻影,掠过之处总是带出道道血迹。少年低下头,望着杯中的茶水,突然出声询问,“如果他没有中蛊会怎样?”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弯下腰,恭敬的回答,“那么一切都难以料定。”
          眼神一阵变幻,突然狠狠地把杯子扔到地上,摔得粉碎。站起身,一旁马上有人递上一柄长剑,却是教中的名剑“水泽”,而这把剑的名字,也是他在教中的名号。手指拭过剑刃,目光一直落在打斗的人群中。虽说这是最好的选择是攻击墨晨,但不知为何,他是下意识地不想杀他。心头的犹豫让他感到恼怒,他不喜欢这种情绪。
          目光转到薛婉冥的身上“那么,你就去死吧。”
          话音落下,人已不在原地。
          墨晨侧身避过一枚暗器,望向薛婉冥的方向,瞳孔猛然收缩----那个少年,竟提着剑出现在薛婉冥的身后,而后者毫无察觉。那少年的武功,分明在她之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那边掠去,全然不顾身边伺机攻击的杀手。少年冷漠的注视面前的女子,举起剑,便是直直刺去。
          “婉冥,避开!”声音突然响起,薛婉冥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人重重推开。待她稳住身形,回头望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永生难忘。
          墨晨推开薛婉冥后,还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少年手中的剑就已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胸膛。鲜血顺着剑刃滑落,少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拔剑拔了出来。
          墨晨跌跪在地上,剑插在地上,左手紧紧握住剑柄,借力不让自己倒下。体内的蛊术本就已经伤了他的内脏,如今被这少年一剑穿胸,彻底乱了他的内息,让体内的蛊术瞬间爆发。蛊虫在他体内侵蚀他的心神,他心知肚明,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有些困难地抬起头,目光落在站在他面前的少年身上,墨晨这才发现少年的腰间悬挂着一块玉佩。这并不是上好的货色,更像是城里街边小贩售卖的商品,色泽并不明艳,但上面却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刹那间,多年前的记忆涌上心头,墨晨突然感到欣喜而又悲哀,有些失神地道,“然儿?”
          声音很轻,垂死之人发出的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但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惊雷,手几乎拿不住剑,这个称呼,这个名字……仿若远得是从另一个远古世纪传来,“哥哥?”
          “师兄!”薛婉冥哭喊出声,奋力想往那边靠过去,却被人横剑挡在前方。
          墨晨虚弱地笑了笑,松开握住剑柄的手,往后倒去。终于找到了……当年墨家惨遭灭门,唯独他们兄弟逃了出来,可惜不久便是分离两地,一直皆无音讯。如今已过了十多年,二人久已未见,是连对方的摸样都认不出来。望着面前的少年,墨晨微微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墨然……若是当初见面我就认出了你,那该多好……那该多好啊……
          墨然跪在他的身边,眼泪一滴滴地顺着脸颊滑落。那是他的哥哥啊!一直以来在魔教里没有因为修炼功法而变成一个杀人魔头,不就是因为他不希望哥哥会看到他这番摸样么?但是现在,他竟亲手把哥哥杀了!墨然颤抖着抱起墨晨,失声痛哭,许多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妄想那边----他们的少主,明明冷淡无情,现在竟会因杀了那个人而如此失态。
          挥剑阻挡着身旁的攻击,薛婉冥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那两兄弟。以往在雾菱山上她也听墨晨说过他这个弟弟,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能看到墨晨眼里的思念,这个弟弟,对墨晨来说,真的很重要的吧?但是,谁能想到,再相见时,便是天人永隔了呢?被抱在墨然怀里的墨晨双目紧闭,嘴角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师兄……
          把酒峰顶,二人依旧专注下棋。
          执着白子的手忽然一松,棋子掉落到棋盘上,打乱了整个棋局。二人注视着凌乱的棋盘,久久没有说话。
          许久,其中一人第一次把目光投到对面下方的临风崖上,冷清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真糟。”


          10楼2013-08-07 21:21
          回复
            错字一大堆……没人看么


            来自iPad12楼2013-08-09 18:19
            回复
              @小幽傘
              都没人了吗……小幽你最近怎么不见人呐


              来自iPad13楼2013-08-19 23:1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