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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签个到


IP属地:广东1楼2013-08-08 00:04回复
    好的
    ┏ (^ω^)=☞新生欢迎加群,216990338,江西农业大学贴吧。爱贴吧,爱生活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8-08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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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08-08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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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
           ✎﹍﹍﹍﹍﹍﹍﹍﹍﹍ ﹍﹍﹍﹍﹍﹍﹍﹍
             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
        ﹍﹍﹍﹍﹍﹍﹍﹍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8-08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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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08-08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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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抢个楼层
            ---我最喜欢用十五个字骗经念的人了


            6楼2013-08-08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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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挤一挤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8-08 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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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看一看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3-08-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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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要成为水贴王的男人,怎么能倒在这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8-08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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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姐占一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8-08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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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是学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8-08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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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来水水贴子,发下以前写的日记。黑历史,渣渣。
                        2011-5-20
                        本是普通的一天,因日期的独特而变得不同。
                        夏天来临。燥热。大把的阳光肆意地倾泻下来。
                        沉闷潮湿的触感,引得身上的汗腺异常活跃。
                        租得地方史一楼,采光不好,加上窗外植着数棵茂盛的樟树,所以恰好的阴凉。陈旧的木地板,光脚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声响。卫生间的木门被水浸久了,白漆脱落了大半,锁也坏掉了。而日光灯也在搬来这得第三天**,洗澡时则把走廊外的灯开着,借着明灭的光行动。
                        在这住久了,有时也会想起彭泽的能称之为家的房子,穿堂而过的阳光从不吝啬。六楼的飘窗向下望去是依稀涌动的人影,太热是枕着抱枕躺在上面就睡。有种浮在高空的错觉。将来这里的暑假,用手机拍下了几十张照片算是告别。因为明白自己终究是念家的人。
                        打开单元楼下锈迹斑斑的铁门,顶着烈日去上学,手里或拿着冰冻的酸奶。
                        骤然升高的温差。


                        IP属地:广东14楼2013-08-08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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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2-10
                          外婆家位于人烟阜盛的半山坡上,低矮的单门独院的平房沿着野道鳞次栉比。到了山脚是一排排逼仄而狭窄的弄堂,每家每户紧挨着毗邻而住。过道的晾衣架上过着滴水的衣服,夏天傍晚时常可以看到老人盘坐在一起聊着谁家的八卦闲事。手中拿着那种木条为底碎布包着的原始扇子,吹起的暖风凌乱了苍白的发丝,肥大宽松的衬衫像充着气一般鼓起然而瞬间又抚平。
                          不要走别人晾的裤衩下面过啊,晦气。阿,仔仔,快点来叫人。
                          阳光吝啬地分割着各种不同的角度,施舍给高处几户幸运的人家。
                          空气中的每颗分子弥漫着潮湿的水汽。
                          印像很深刻的是那里偶尔会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疯子,头发卷成堆蓬松像烫过一样,更形象的比喻就是几世纪没洗的狗窝。皮肤则是跟从赤道那边生存的非洲人一样漆黑,但给人感觉却只是灰尘久积的那种邋遢,油油的深浅不一的沟壑在她的脸上遍布。
                          她通常只是沿着大路不停地捡垃圾,走几步之后就停下来转过身去对这空气嘶喊谩骂,浓重的地方口音,声线完全沙哑的听不清楚,但却激情澎湃地满怀深深地怨气与恨。颈脖上的青筋暴起,突出的眼珠布满凌乱无章的血丝。
                          家长们带着孩子像躲避瘟疫一样以能达到的最远距离绕道而行,对她嫌弃又厌恶地翻着白眼,捂着孩子的眼睛生怕这疯子脏了好人的眼。
                          生活在最底层连思想的权利都没有的小生物。受所有人摒弃,死了的话世界会更美好的小生物。
                          到现在却无论如何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尘封在过往的记忆里,世道变迁啃噬着最初的印象。
                          那时外婆的院子里有一棵高大茂盛的常青树,年龄可以当我的倍数计算,算是位栉风沐雨历经沧桑的高龄老者。枝繁叶茂地延伸到外婆家三层楼的平台上,桅杆般的树干光滑裸露,树冠呈现出微红的颜色;树干底部却灰暗粗粝、覆满苔藓,纵横交错着地衣、表面腐烂的枝丫。
                          看到树叶里藏着像迷你葫芦瓶那样绿色的果实,出于好奇摘下来吃,却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又苦又涩的味道赶忙跑下去喝水。
                          夏天的时候外婆把竹床搬到树下来乘凉,经常会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坐在上面玩围棋。当然以当时的经验连什么是“金角银边草肚皮”都不知道,只是把黑白子全部倒在竹床上罗列下来摆房子的平面图。邻居家的孩子都是比我小三四岁的毛毛头,我则以大姐大的身份总霸占着最大的房间。
                          傍晚时吃完饭后撑着肚子在竹床上打滚小睡,金色的落日透过枝叶筛下星点零散的光斑,斑斑驳驳地汇成一地水影,温软的流光婉转,似乎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浅金色。
                          外婆边唠叨着我调皮又在外面躺着,边呵斥着我赶紧去屋里的床上睡。
                          惺忪着睡眼神志不清地直起身来,竹床的缝隙夹着肉有微微的疼痛感,皮肤被挤压地留下道道纹理清晰的痕迹。
                          到后来多事的邻居找上门来主动要求把这树砍了,杞人忧天地说它摇摇欲坠的样子迟早有一天会倒,等到那时的追究责任的话便谁也负不起。
                          为此很认真地记恨他直到现在。
                          更多的时候则是三五成群的结伴晃晃悠悠地满山游荡。
                          夏天江南雨多,记得有次我们本在山上捡了石块玩抓石子的游戏。滂沱瓢泼的雷阵雨突然来袭,倾泻而下的雨水交织成网,根根透明的细线跳跃着击打地面溅出水洼,屋顶的瓦片被敲打的叮咚作响,在边角汇成汩汩细流。树林深处传来连绵不绝的回响,虚幻而飘渺。
                          我们只是一群在玩耍的路途中,被暴雨困住的贪玩孩子。
                          到后来肚子里奏起交响乐,才不得不想起回家。及膝的短裙被浸到湿透,皮质的凉鞋润滑地可以人工溜冰,无奈之下两手提着鞋子赤脚从后山小跑回家,边角淋磨地异常平滑的石块踩上去有沁人心脾的凉爽触觉,泥沙陷进脚板的**里。青涩的嫩草气息弥漫在空中,路旁的铁栏杆上一小片潮湿的锈痕。
                          一路兴致勃勃地打起水战,嬉笑打闹。
                          回到家面壁思过地偷偷挤眼泪。
                          长江沿畔。千年古树。江南雨镇。
                          曾经的故城。


                          IP属地:广东15楼2013-08-08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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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5-23
                            大年夜除夕的晚上,在父母的催促下灌了几杯红酒,然后整晚独自在家上网,头昏昏沉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地往下拉。
                            凌晨时陆陆续续的放着烟花,火光染亮了半片天空。然后在网上收到了你的留言,
                            00:02
                            “新年快乐,这是我今年说的第一个新年快乐呵。”
                            揉着发涨的眼睛,打开客厅的五彩灯,晃得人眼花。
                            走向阳台打开窗户,暖黄的街灯映照下的无人马路,残留着放鞭炮后留下的红色碎屑,天空被流金似的烟火分割。
                            对面单元楼里的客厅挤满了人,传来模糊的说笑声,轰鸣着耳膜。
                            00:05
                            “你给的东西我还留着啊。一只水笔和一张草稿纸。”
                            两年前给你的生日礼物。写不出水的水笔,和我用完的草稿纸。你还留着。


                            IP属地:广东16楼2013-08-08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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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5-21
                              安林寺的原型是家乡的西山庙。
                              从小跟着外婆去庙里拜佛、念经,师父大多也都认得我。会背一些经文,但至今仍记得的只有往生咒。庙里的人一律穿着简简单单的禅衣。深灰色布料,汉朝服饰中的大长袖,纯黑色的薄衫难以分辨出来。夏天时穿着密不透风,外婆坚持站了一上午后往往一生的汗和痱子。
                              印象深刻的是门口的土地佛,那时十八罗汉的塑像还没建成,所以进庙必须得对它朝拜。土地佛被锁在红色的栏杆里面,熏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燃着的。供奉的盘子里堆着馒头,中央有红点。
                              渐渐渲染起来的佛教气氛。
                              人老的话是否心也会变得虔诚起来,越来越安静,有时大声说话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大殿是那种陈旧的古式建筑,雕花向上开得圆木窗子,厚重高大的灰木门。殿堂里更多的是带补丁的坐垫,神态平静的佛像,以及堆积在橱窗里的灵位。
                              外婆说死后的牌位要安置在西山庙,在那之后还去照了遗像。而外公却迟迟不肯照。
                              每次逢初一十五去庙里的时候,自己总是最不安分的,爬上爬下漫山遍野的游玩。石块砌起的野道上布满了落叶。无规则的形状,有缺口。再往上就是西山的顶峰,哪里家乡的远景尽收眼底,可以看到远处波澜不惊的江面,以及高高低低连绵不绝的山峰。没有尽头。
                              外婆在下面喊,下来吃饭啦,有你最喜欢喝的米汤啊。


                              IP属地:广东17楼2013-08-08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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