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额莫,我可以去找他们玩吗?”“绝对不行!”乌兰对楚雅茵带来的人并不信任,她似乎极度厌恶眼前这个女人。彻辰明显被母亲的话吓到了:“我,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去。”乌兰见到彻辰的反应,知道自己吓坏了孩子连忙温柔的解释:“人家会生气的,这样不礼貌。”暗自庆幸还好李夫人听不懂蒙语。
但楚雅茵似乎根本没有去注意到乌兰,她一直望着眼前的酒杯呆呆出神,眼神矛盾,似乎在想什么很难决定的事。
祝酒歌还在继续,巴赫和帖木儿热情的招呼着来人,大家语言不通,可饮酒之意,本在情义,故畅快不减反增,没了那许多的言语客套,反而更开怀。祝酒高歌,行酒划拳,蒙语,汉语喧喧哗哗,交叉在一起,反倒越发热烈,“篝火然然,酒意愈浓,共饮欢处,不问来人。”阿南听着宴饮欢声,缓缓道出这几句来:“神女一笑,痴生终误,星河楚处,物非人非。”望着草原上别有的璀璨星空,广袤无边,但每一颗星辰,都异常闪亮,长长的星河,漫延无际。阿南竟淌下两行泪来,“慕青啊慕青,你知道吗,我们到了,到了世外的草原,我说过的,我南昕恪,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会把他们送到,你知道吗?星河笑了,他竟然笑了,终于笑了,大家都喜出望外,今天这杯酒,我为他而喝,这也是一个誓言,我必借此残生守护好你的一切。”他又笑了,流着泪笑了,笑得无比美丽,恰若脱尘之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