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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不欢而散。
一开始抛出去失神的舒肤嘉，M斗、懿达，甚至包括狗友都在想办法安抚狗货让他安静下来。但是很快懿达注意到了舒肤嘉的异样便转而担忧地冲舒肤嘉问这问那。最后等电视上出现两个男人面对面在城楼上聊天的画面时，连M斗也失控了，竟然声控关了电视然后拒绝了狗友自己滚回了卫生间。
也是，他罐子圆润不怕滚。
但是谁也说不清这一切究竟为什么，就像他们说不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卫生间一样。
失去了狗货帮助的M斗不能爬上架子，舒肤嘉重新躺在香皂盒里看着他轻轻叹气：“M斗，你这又是何苦。”
“上去吧，我叫狗友把你弄上来——”客厅还是传来了狗货的狂叫声，懿达无奈地摇摇头，“狗货怎么会突然这样子，哪根筋不对了？”
“不要。”M斗一口回绝，“我伤心，你让我自个儿呆一会儿。”
懿达抬头看了看站在最高架子上的亮甲，心想如今也只有亮甲劝得动M斗，索性不再费那份心，还是把担忧的目光转向了舒肤嘉。
“嘉，你怎么了？”懿达很担心舒肤嘉——这样沉默不是他的性子。
“我没事。”舒肤嘉声音闷闷的，“我只是很奇怪，我们到底是什么。”
我们到底是什么……
懿达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以为闻着舒肤嘉和自己一样的香气，看着M斗对亮甲死缠烂打，吐槽一下肖筱差强人意的装扮，时不时被狗货狗友搬去看电视——这样的日子很美好。
美好到忘记了存在的意义。
“不管我们是什么。”架子上忽然传来了亮甲的声音，带着沉稳与坚定，“都要好好享受现在的一切。你们，狗货狗友，肖筱和他女朋友。”
没来由懿达觉得亮甲的声音好温暖。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孩子似的M斗对亮甲有那么大的偏执了。
“亮记得肖筱吟过这样一句诗。”亮甲又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又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懿达看着舒肤嘉：“不如怜取眼前人。”
舒肤嘉“噗嗤”笑了。
外面狗货的狂叫声停了，狗友进了卫生间，M斗乖乖地跳上狗友的脊背被狗友送上他原本待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