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道士那些年吧 关注:72,022贴子:1,408,284

回复:龙穴——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转载)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郭三威大吃一惊,急忙将手缩回,唯恐自己做错了事惹怒了爷爷,深深低下头。郭老头抚摸郭三威脑袋,轻声道:“孩子别哭,爷爷并非责怪你。袁兄弟,且先将金子收回,此处留不得此物。”袁枚天见此,知晓自己好心做了坏事,尴尬一笑,将金子收回怀中,道:“在下愚昧无知,实在抱歉。今日打扰了,就此告辞。”说着,就要夺门而去。郭老头喝住他道:“天色已晚,袁兄弟夜行下山恐有不妥,留宿陋宅一夜,明日再下山,不知兄弟意愿如何?”袁枚天看了外间天色,已是昏黄,经郭三威盛情相邀,袁枚天遂留将下来,天明再行下山。郭三威见袁枚天愿留下,甚是高兴,郭老头让其取出所藏的山中野味肉干,做一顿晚餐,袁枚天劝道只需吃烧饼即可,郭三威跑将出去,料理晚餐之事。
  是夜,袁枚天和衣躺于茅草之上,反复不得入眠,皆因怀中之龙珠今夜跃动异于寻常,如是反复至夜深,龙珠方安息下来。袁枚天终于得松了一口气,被那龙珠折腾大半夜,已是困极,方欲合眼困觉,却听得门外响起一丝微弱的悉悉作响。袁枚天警惕,不知外间乃是何人作祟,遂静候其变,然门外悉悉之声邵然停下,换而一声轻轻敲门之声,袁枚天并不回应,只装作已酣睡。敲门之声停歇不久,然听得纸糊之窗户被人戳破,就着门外月色,只见一根竹管伸入,从中喷出一丝白烟。袁枚天一见那白烟,自是知晓乃是迷烟,急忙闭住呼吸,心里暗骂,那郭老头,日间装作视钱财如粪土之态,而夜间却使此等下三滥手段,欲谋我财物,此处荒郊野岭,恐如此不但钱财不保,或连性命也得交代于此。今日你这老头遇着我,算你倒霉,我倒要看你如何作奸。如是想着,袁枚天仗着武功了得,屏住呼吸,一时半刻不作呼吸亦无大碍,欲看那郭老头意欲何为。
  迷烟喷入良久之后,屋门终被推开,只见那郭老头手握一油灯,迈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将进来,乃至袁枚天身边,见其已是昏迷不动,又用手推了推,仍旧不动,遂安心将油灯放下,就着火光,翻遍袁枚天全身上下,而面对财物悉数视而不见,未曾理会半分,如此搜索一番终消停下来,只听得郭老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为何寻不得。”正欲再次翻寻,袁枚天突然张开眼睛,一手抓住郭老头之手腕,怪笑道:“老先生,在寻何物?”郭老头未料迷烟竟对此人无效,乃是吓了一跳,见事情败露,也不辩解,只道了一句:“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来自手机贴吧126楼2013-08-30 09:13
回复
    袁枚天见这郭老头倒挺有个性,放开他,笑语:“在下并无取老先生性命之意。只想问一句,老先生搜索在下全身,然丝毫不理会钱财之事,那先生于我身上,欲寻何物?”郭老头偏过头,并不理会袁枚天之问话,一副事败寻死之神态。袁枚天见这郭老头性格高傲,断非那谋财害命之徒,对其深夜闯入,定有一番缘故,并无责怪他,遂笑道:“老先生举止神态不同于一般山村莽夫,以三威那般本领看来,教其本领之人,造诣定然高深莫测,而老先生隐居于,恐怕定有原因。在下只是一皆过客,虽不才但也算走遍天下,若老先生乃是寻觅何物,何不道与在下,或许在下可相助一臂之力。”郭老头沉默一番,道了一句莫名其妙之话:“人靠心而活,心在人在,而龙如何?”
      面对郭老头此话,袁枚天先是一愣,然醒起,郭老头所道那话,不正是当日那老尼裹住龙珠那包袱上所绣之话,遂冲口而出:“人靠心而生,心在人在,龙靠珠而活,珠在龙在。”郭老头顿了一顿,然继续道:“赫图阿拉,黄龙今安在?”袁枚天听得此话,跳将起来,压低声音道:“赫图阿拉之事,你为何知晓?”郭老头不答反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身上藏有黄龙之气?而那龙字诀是谁告知与你?”郭老头连番反问,袁枚天一愣,面前此老头果然非凡人,竟可感知我身上那黄龙珠之气息,不由小心戒备道:“老先生,在下只可告知与你,偶遇一老尼赠我一物,裹物之包袱上绣那龙字诀,其余则无可奉告。然若你不将事情挑明,莫怪在下不留情面。”郭老头并无惧怕之意,听得袁枚天道出老尼之话,先是痛哭,然高兴万分,神态张狂抓住袁枚天双臂,追问道:“萧娘,是萧娘,袁兄弟,竟是何处见得萧娘?老朽给你下跪,且告知我,萧娘今在何处。”
      袁枚天见郭老头突然如此张狂,不顾一切地不停叨念那唤作萧娘之人,不由放松戒备疑问道:“老先生,在下并不认识名作萧娘之人。”郭老头肯定道:“不!你身上有黄气之气环绕,身上定有黄龙之物。你道有一老尼送你一物,此物定是萧娘所送,唯有其知晓龙字诀之事。那尼姑定是萧娘,定是萧娘。”袁枚天听得如堕云雾之中,张口问道:“老先生,那萧娘究竟是何人?”


    来自手机贴吧127楼2013-08-30 09:15
    回复
       屋外月光并不明朗,然一丝清风吹来,油灯火苗晃动几下,随即熄灭,袁枚天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油灯,走至郭老头身边,只见郭老头叹息一声,道:“萧娘是老朽此生最敬重之人。”说着,看了看袁枚天,继续道:“萧娘,天王洪秀全之姊,西王萧朝贵之妻。。。。。。”郭老头话没说完,袁枚天插话道:“莫非老先生口中之萧娘,就是那年不满三十,艳绝一世而骁勇异常,领女兵数百名,所向披靡,太平军中人称萧王娘洪宣娇?”
        见袁枚天竟认识萧娘,郭老头甚是欣喜,点点头道:“不错,萧娘就是太平军中人人称道之萧王娘。”袁枚天对于那太平天国之事,也有了解,皆因当年在钦天监中,高世全曾告知一二,对于那萧王娘之事,以一皆女流之力,竟也可翻云覆雨惊诧天下,袁枚天也甚是佩服,然面前此郭老头如此相熟萧王娘,恐与其关系定是不浅,遂问:“那老先生乃是?”郭老头甚为自豪道:“老朽当年乃是萧娘军中唯一男兵,萧娘副将郭兴义是也。”袁枚天方欲说话,郭老头抢先道:“袁兄弟,你方才所念那龙字诀,乃是萧娘所作,唯有其亲近之人方可得知,如今你亦知晓,定是曾与其接触,可否告知老朽,你所见那老尼,如今竟在何处。”袁枚天见其神态恳切,遂将在溪口那地遇见老尼,而那老尼送自己一物之经过,通通告知郭老头。
        郭老头听毕,沉默不语,良久方声音嘶哑问道:“萧娘可好?”袁枚天道:“萧王娘身体无恙,老先生安心。”郭老头长叹一声,道:“自天京一别,已数十年不曾见得萧娘,今终得知萧娘安好,老朽也安心。袁兄弟大恩,请受老朽一拜。”袁枚天急忙扶起郭老头。
        郭老头艰难坐下,对袁枚天道:“袁兄弟,老朽自报身份,不知兄弟竟是何人?以老朽看来,兄弟身上弥漫惊人之气息,而此气息与我天国黄龙之气息毫无差别,恐阁下并非普通之人。”袁枚天笑笑,道:“老先生眼力惊人,在下佩服,在下身上确实萧娘所赠一物,那黄色气息皆由此物所发。”郭老头追问:“萧娘究竟赠你何物?”袁枚天心想,此人道是太平天国之人,然终究是其一方言语,终不可信,然其对萧王娘之感情,却不像造作之态,如此看来,先看其如何再作应对也不为迟。


      来自手机贴吧128楼2013-08-30 09:16
      回复
        袁枚天想着,从茅草中掏出一包袱,缓缓打开,只见那黄龙之珠散发迷人光彩,光芒影亮整个茅屋。郭老头见得那黄龙珠,急忙将头转过去,喊道:“袁兄弟,速将珠子裹上。”袁枚天不解,将珠子裹好,那郭老头方转回头,看着袁枚天良久,方如下定决心一般,道:“袁兄弟,方才在你身上,皆为寻找那黄龙之气息,但未想,发气之物竟是龙珠。此物以老朽一介血肉之躯,着实不敢触碰。方才袁兄弟赠金之时,老朽已感此般气息,而那金锭已被龙气所染,故不敢接,恐伤及自身,望兄弟别见怪。”袁枚天惊奇道:“既然此黄龙珠子如此厉害,为何在下可自由触碰而不生事端?”郭老头道:“唯有二法可使你碰珠而不伤身,一是此珠之主人应许,二是体乃有相冲之物。老朽不才,着实不知兄弟乃是因何法而得免龙珠之伤害。”
          莫非是那黄龙暗许,令我可触及那龙珠?袁枚天回想与那黄龙相处之种种,倒觉得不是不可,然天下之大,凡人林立,为何那黄龙就单单应许我触碰那龙珠,实在诡异。而初遇那黄龙之时,其亦曾试图吸取我体内那大明龙珠之气息,然终究是吸取不下,莫非相冲之物就是我体内那大明龙珠?袁枚天不欲再测度原因,而是将目光投向郭老头,望其可解答。
          郭老头似在沉思,眉头深锁然瞬即解开,道“兄弟可知,此黄龙珠子之来历?”袁枚天摇摇头,问道:“在下不知,望老先生解答。”郭老头道:“阁下手中之珠子,确实来说,并非我天国之黄龙珠子。”听得手中之珠子并非太平天国黄龙之珠子,袁枚天甚为惊愕,急忙问道:“此珠子非黄龙之珠,那竟为何物?”郭老头道:“那珠子本该是我天国之黄龙珠,然亦可说非也。”
          郭老头此话,使袁枚天更为困惑,见那郭老头欲言又止模样,袁枚天催促道:“恳请老先生明言。”郭老头望了望袁枚天,开口道:“既然兄弟与黄龙有缘,而萧娘亦信任与你,送你此物,老朽也不隐瞒,此珠子本是大清之龙珠,为萧娘所得,使巧法将珠子化为我天国所用。”袁枚天那曾料得,费尽心机欲寻之大清龙珠,竟就是眼前此物,如此看来,赫图阿拉的确是为大清之国穴。握住那龙珠之手不禁有些颤抖不已,一股莫名欣喜之感悠然而生,然高兴之余不禁疑问,大清之龙珠为萧娘所得,而萧娘究竟有何本事,可寻得如此贵重之物?袁枚天满心疑问,按捺不住,急切追问郭老头。
          郭老头并不心急告之,而是让袁枚天稍安勿躁,问道:“老朽不知萧娘为何如此信任你,将此物交于你,然老朽信任萧娘,必须再问一句,兄弟取得此物,竟为何用。”说着,双目炯炯望着袁枚天,颇有一番若袁枚天不答则不再说话之势。袁枚天对于眼前自称为萧娘副将之郭老头,虽则不完全信任其身份,然其如此清晰知晓太平天国之事,且又似掌握黄龙珠之秘密所在,若将自己之计策告知与他,交换龙珠之秘密,也不为过。况且,若这老头使诈,以自己之能力,对付此等风烛残年老头,也不属难事,遂将自己欲寻大清龙珠,施行化珠入穴之法,打破清之运势根基,推翻清之统治之种种,一一告知那郭老头。


        来自手机贴吧129楼2013-08-30 09:18
        回复
          袁枚天道:“老先生,在下已明志,那龙珠之事,还请一一道来。” 听得袁枚天所道之种种,而萧娘对其亦是信任,郭老头也不再掩饰,将当年萧娘寻龙之事细细给袁枚天道来。原来天平军中亦设有如钦天监此般官署,却是不对外所公开,统领之人就是那人称萧王娘之女人。当年太平军初起兵,被清军追逐,夹缝之中生存倒是不易,随时皆有覆灭之险。萧王娘曾师从一隐居之道士,学得一身风水术数之本事。萧王娘自知一国形成,定有大穴相佑真龙护国,方能长治久安。而太平军初起,既无穴亦无龙,实在难以对抗那已经营百十年之大清,而寻觅真龙定下太平军之国穴,再破坏那大清之国穴,对举兵兴国乃是举足轻重之事。然寻穴容易觅龙难,以太平军当时之能力,应对清廷已是不易之事,那还有能力寻觅真龙建穴。萧王娘面对此况,终究想出一计,偷天换日,盗取清廷建国之穴中龙珠,以此为根造太平军之真龙。萧王娘夜观天象,日察纹理多时,最后只带郭老头数名贴身随从,闯入清廷所控之地——祁连山,历尽千辛万苦终从中取出一珠,而此珠就是大清那龙珠。萧王娘不知使用何法,以蛇为龙,以珠为引,将那俘获龙珠融为己用,做造出那黄龙,自此太平军势突盛,攻下清廷半壁江山,开元立国使清廷无招架之力。


          来自手机贴吧130楼2013-08-30 09:19
          回复
            对于郭老头所道之事,袁枚天虽然相信,但终究疑心,皆因其中是疑点重重,一是既然俘获大清之龙珠,再化为己用,为何那珠子连同黄龙后来却被藏于赫图阿拉,为清廷所用。二是,那萧王娘本事竟然如此了得,为何无法力挽狂澜,就此任由太平天国覆灭,而国破之后,为何不再试图复国,而将如此重要之龙珠交予他人。郭老头看出袁枚天疑心重重,遂让其道出疑问之处,袁枚天也不计较,将疑点一一点出。


            来自手机贴吧131楼2013-08-30 09:20
            回复
              郭老头长叹一声,道:“天意,一切皆是天意。兄弟亦是以风水之事为生,也该知晓人算不如天算之道理。


              来自手机贴吧132楼2013-08-30 09:21
              回复
                自萧娘俘获龙珠之后,我天国乃是气势如虹,一举攻取不少城池,然萧娘在九江潘阳湖一地养龙,此举皆为使龙珠尽化为我国所用之时,未想那竟使重兵攻来,我等皆未及所料,而似乎有备而来,志在为夺回珠子,我等遂全力死战,可恨我天国所造之黄龙连其珠子终究就此被夺去。”郭老头说着


                来自手机贴吧133楼2013-08-30 09:21
                回复
                  郭老头说着,沉湎过去,神情甚是悲痛。袁枚天并不理会其,而是细想,如此看来,那赫图阿拉所囚之黄龙,确实乃是太平天国所造无疑,难怪设置如此严密之阵法相守。清廷设阵吸取黄龙之气如此心急,如此看来,此举乃是欲将太平天国之龙连同那龙珠全数吸尽,以化那太平军之势且又可再续一国之命势,既剿灭对方之气势而又可续回自己之命势,此计实在高明之极。


                  来自手机贴吧134楼2013-08-30 09:22
                  回复
                    郭老头仍沉湎过去之痛苦之中,纵使太平天国已覆灭十数年,而此郭老头依旧忠心耿耿如斯,实在令人敬佩,袁枚天对此人也是刮目相看,遂问道:“九江夺龙,竟是清廷何人所为?”那郭老头咬牙切齿道:“萧娘处事慎密,潘阳湖养龙之事乃是军中之密事,外人丝毫不知半许。丢龙之后,我等曾细查暗访,终究得出因果,夺龙者乃是清廷钦天监监正高守谦,而下令者正是那慈禧老贼。”
                      “高守谦?”此名字好生熟悉,袁枚天不禁疑问道,郭老头问道:“袁兄弟认识此人?”袁枚天一愣,恐郭老头疑心,然随即回道:“并不认识,只是名字颇为相熟,故有此疑问。”郭老头恨恨道:“若非高守谦此人设计夺我天国之真龙,恐怕如今整个dazi江山已为我天国所得,一雪中华雪数百年之耻,举国共享天父厚恩。。。。。。”
                      郭老头喋喋不休地说着,而袁枚天却半句也未能听下,对于高守谦此人,不正是当初在钦天监内结拜之兄弟高世全之父,钦天监之前任监正。当初在钦天监之中并不曾见过高守谦盗取太平军黄龙之事,而高世全亦从未道过关于其父亲与太平军之事,如此看来,当日高守谦盗取太平军黄龙之事,定是一桩机密之事。
                      郭老头提到高守谦,袁枚天倒是想起高世全此人,当日用计将其逼走,皆为可登上监正之位而利于谋取大清龙珠之事,若非得其谦让协助,恐怕谋取监正之位并非如此轻易。袁枚天想起当日高世全不顾前嫌与自己结拜,真诚以待,而自己却为谋取监正之位,设计算计他,而其倒是宽宏大量并不责怪自己,自从那次一别之后,为寻觅大清龙之事奔波,也未曾登门拜访道歉,不知如今,高世全可再认我这个兄弟。袁枚天如是想着,自觉自己为成事而不择手段对待结拜兄弟,心里一阵悲戚。
                      二人皆沉浸过去,沉默良久,而郭老头长叹一声,打破这般沉默,其道:“老朽跟随萧娘征战,自天京一别之后,已是多年,然至今,老朽无时无刻不想着匡复天国之事,虽听得不少仁人志士试图匡复天国,奈何天意不随人,多年下来,终究不见成事,如此看来,乃是天要亡我天国也。”郭老头又是一声长叹,然对袁枚天道:“袁兄弟,若再得以见萧娘,请代老朽问安。老朽在此谢过兄弟大恩。”袁枚天止住郭老头跪拜之势,道:“萧王娘身在溪口镇一地,离此并不远,老先生可亲自前往拜见。”郭老头泪流满脸道:“自天京被攻破之时,萧娘曾对老朽道,此后不可再见,并要老朽立下重誓。老朽纵使万般情愿欲见萧娘,然不敢违抗萧娘之意思。今日得知萧娘安好,老朽已是心满意足,不敢再妄多要求。”袁枚天见这郭老头对萧王娘竟是如此敬重,实在超出意料,对其这般情意,袁枚天甚是佩服,遂道:“若得见萧王娘,定转达老先生之意。”郭老头老泪纵横,点点头,向袁枚天道谢。
                      郭老头擦干泪水,道:“袁兄弟,老朽再有一事相求,望兄弟应允。”袁枚天虽对太平天国并无大好感,但对郭老头此等忠义之人,倒是甚为敬佩,遂道:“若是在下之下,在下定当尽力为之。”郭老头道:“还请兄弟为老朽算一卦。”袁枚天疑问:“老先生欲知何事?”郭老头黯然道:“天寿。”


                    来自手机贴吧135楼2013-08-30 09:23
                    回复
                      责任
                        牛屋山上,郭三威披麻戴孝,跪倒在一座新坟之前,啕嚎大哭。袁枚天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郭三威伤心欲绝之态,心里颇感不平,回想日前夜间与那郭老头一番对话,从其身上获知不少有用之事,然今日郭老头就此逝去,皆因己之缘故,那郭老头天命本该活至耄耋之年,然为其算命之时发觉,那龙珠黄色之气已侵扰其身上之七色气,而额中之气息浓黑密集,此象乃是命不久已,而生此故皆因郭老头搜索袁枚天身躯之时,触碰那被龙气点染的金锭。那郭老头亦是同道中人,自然知晓触碰龙气之结果,自己之命必不久已,故托付二事,一是代为向萧娘问安,而是照顾孙子郭三威。郭老头触碰龙气而致身躯受损而害天命,实在是其自作孽所致,然此人并非立下坏心肠而只为了其所信奉之事而尽力,寻觅黄龙气息之所在。而郭三威并非其嫡亲而如此顾念有加,袁枚天对郭老头也是心生敬意,遂决然应允其所求之二事。
                        袁枚天默默从怀中摸出那锭被龙珠所沾染之金子,走至郭老头坟前,以指挖出一坑,将金子埋入,覆上土,然双手合什,道:“老先生所托之事,在下定会全力以赴,老先生泉下请安息。”郭三威泪流满脸,转头对袁枚天道:“袁大。。。。。。哥,爷爷他。。。。。。”袁枚天上前,欲抱住郭三威安慰其,想起昨日那郭老头道龙珠之气若被他人所触,第一触碰之人定因触气而死,自后将不再伤及其他人,然终究不敢触碰郭三威,恐气伤及他,只是离远道:“你爷爷老去,乃属天地之自然造化,此牛屋山也属一介良地,葬此虽不可使后人大富大贵,然于先人却是甚好之地,你也莫再伤心。三威你可曾记得你爷爷所道之话?”郭三威点点头,擦干泪水,在郭老头坟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立起来,对袁枚天拜道:“爷爷之话三威谨记于心,师傅,请受徒儿一拜。”袁枚天答应,让郭三威起身,道:“我既已答应以后郭老先生照应你,以后你我就以师徒相称,我授你本领,直至让你可自立为止。”郭三威擦了把眼睛,道:“多谢师傅。”袁枚天点点头,道:“来,再给你爷爷磕三个头,多烧点纸。”郭三威给郭老头磕了九个响头,然将所剩之纸全数烧尽,再将余酒洒尽,又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袁枚天《朝》那郭老头坟地鞠了三躬,然对郭三威道:“为师有要事在身,此处不可再留。此后闯荡天涯,定然艰辛,三威需得习以为常。”郭三威收住哭腔,道:“谨遵师傅吩咐。”
                        郭家爷孙生活艰苦,因此郭老头并未留下多少有用之物,郭三威简单收拾一下,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跟袁枚天离去。袁枚天一路前行并不说话,郭三威虽年少然脚头倒是不错,紧紧跟在袁枚天身后,如是行走半天,袁枚天亦不作一语,郭三威见此,不禁疑问道:“师傅,此行是望何处?”袁枚天见已行走多时而未歇息,遂停下脚步,让郭三威稍事休息,道:“此行乃是到溪口镇,你爷爷曾遗言,需至此地寻一故人,了其心愿。”


                      来自手机贴吧136楼2013-08-30 09:23
                      回复
                        普陀峪中孩童惨叫之声不绝,间杂着喧哇的哭闹声,使整个普陀峪甚为不安宁。数口以木架支起的大锅,正滚滚冒出白烟,锅中所煮之千年人参正发出浓烈的气味,慈禧稍稍动作一下,对李莲英笑道:“那千年人参味道倒是不错。”李莲英赔笑道:“此般人参皆是禁宫所用之物,自然是好,然可惜用在此处。”慈禧笑骂道:“莲英啊,纵使耗尽举国之力,也要实现此举,何况那区区千年人参,用得其所,用得其所啊。且前去查看事情进况如何,速来禀报。”李莲英迟疑不动,吱唔道:“太。。。。。。太后,那。。。。。。奴才。。。。。。不敢前往。”慈禧笑语:“莲英为何此般胆小,也罢!喧陈七。”李莲英应声而去,急行数步,隔着陵寝十数步远远大喊:“太后有旨,喧陈七。”李莲英守候于陵寝之外,然终不见陈七出来,恐陈七听不得喧见,又连喊几声,只听陵寝之中孩童惨叫之声不绝,李莲英一阵心寒,不由后退几步,惊恐而不得作声。
                          陵寝之石门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李莲英急忙以袖捂鼻,然见陈七铁青着脸走将出来,李莲英并未迎上去,而是退后道:“陈大人,太后喧您觐见,且随我前来。”陈七不发一言,跟随在李莲英之身后。慈禧安坐轿子之上,然见陈七前来,急忙问道:“爱卿,事情进况如何?”陈七拜道:“回太后,事情已按步骤进行,尚且顺利。”慈禧笑道:“如此便好,爱卿劳心了,事成之后,哀家定重重有赏。”陈七拜谢,道:“臣不需重赏,未求太后一事,望太后应许。”慈禧道:“爱卿且道来听听。”陈七道:“臣以为,凤阳一法,六十四之数最妥,若使二百五十六之数,恐有过多之嫌,于法于人皆无过大之益处,还望太后收回成命。”慈禧脸色聚变,却不发话,然李莲英却开口道:“陈大人,你身为钦天监之监正,岂能如此出尔反尔,莫非大人以为,太后凤体不及平头百姓之贱命重要?”陈七不作话语,脸色越发铁青,慈禧打住李莲英继续问话之念头,道:“爱卿既然有此想法,哀家也不强人所难。然爱卿身居监正之职,定然知晓天命难这道理,何不与哀家打一赌,胜负看天定,若哀家赢,那爱卿遵哀家之意行事,若爱卿赢则以爱卿之意行事,如何?”陈七一愣,本是打着杀头的决心劝慈禧太后勿滥杀生,然其竟道出打赌之法,让老天决定是否施行二百五十六之数。陈七一想,听天由命,也属不错之举,若老天果真有眼,定会相助与我。陈七遂回道:“听从太后懿旨,敢问太后如何打赌?”


                        来自手机贴吧137楼2013-08-30 09:24
                        回复
                          蓬莱
                            葛竹附近之金竹庵,袁枚天因此次偕同郭三威前来,不便翻墙而入,乃至大门之前,敲响大门。不久见一小尼姑打开大门,见是陌生脸孔,遂询问来客之意。袁枚天将欲见庵中老尼之意道明,而那小尼姑却道庵中并无此等人物,袁枚天那里肯信,细细描绘那老尼之模样,然小尼姑始终皆道庵中并无此等模样老尼,然欲闭门谢客。袁枚天以手挡住大门,让郭三威守候门外,而不顾小尼姑阻拦独自闯入尼姑庵中。
                            金竹庵并不见大,袁枚天不久即寻遍整个庵中大小房间,只见得数名中年尼姑,而当日所见之老尼姑却寻不着。小尼姑追上前来,对袁枚天怒目而视,道其打扰此地清修。袁枚天丝毫不理会小尼姑是怒视,而是询问当日所见那老尼姑今在何处。小尼姑始终皆道庵中只有此数人,并无人外出,说着,将袁枚天推出庵门之外。
                            袁枚天不解,,而当日遇到那老尼,正是此金竹庵无疑,为何如今竟不可再寻那老尼。见那小尼姑赏了一个闭门羹,袁枚天见郭三威在身旁,不好再闯入庵中,遂在门外喊道:“师太,晚生前来拜见,还望师太相见。”如是连喊几声,并无人应答。袁枚天并不甘心,又喊出那老尼所留之龙字诀:“人靠心而生,心在人在,龙靠珠而活,珠在龙在。”如此又是连喊数遍,唯听得庵内那小尼姑一阵怒骂。袁枚天实在无奈,遂对郭三威道:“三威,你爷爷欲见之人并未寻得,今晚我们就露宿此地,看可否等得那人。”郭三威顺从地点点头,从包袱中取出干粮,递给袁枚天道:“师傅,先吃饱肚子。”袁枚天笑笑,小心接过,让郭三威也吃。
                            出乎袁枚天之所料,于金竹庵外守候多天,依旧未能见得那夜所遇见之老尼姑。袁枚天不禁也疑心,莫非当日乃是夜黑认错地方,然此金竹庵那金色大字牌匾,确实是那日所见之物,并不曾看错。袁枚天乃想,守候此地终究不是办法,而携带三威在身边,办事更是不利索,恐以后更是制约行动,而将三威带着如此浪迹天涯,恐对其亦不算好事,必须得想个方法将其安置,一来利于己之行动,二来也可让其安居避免流浪之痛苦。天大地大,袁枚天自问认识而可信赖之人却聊聊无几,思前想后,终究想得一人,对于此人,袁枚天甚感愧疚,也好趁此机会拜会其借以道歉一番,再托其照料郭三威,恐其亦会答应。
                            袁枚天看了看在旁的郭三威一看,道:“三威,随师傅如此奔波,可是累透?”郭三威摇摇头,道:“不累。”袁枚天笑道:“你年纪尚小,本不该如此奔波,为师已替你想好,寻一处好人家,托其照顾你。”郭三威道:“莫非师傅嫌我累赘,不要徒儿了?”袁枚天道:“非也。为师本有要事在身,带你浪迹天涯,而随时会有杀身之祸,为师不忍如此。而为师所寻那人家,乃是为师之结拜兄弟,风水术数之本领远高于为师,而那人知书识礼,学问甚高,将你托付与他,为师倒也安心。”郭三威哀求道:“师傅!”袁枚天道:“莫再多语。我那结拜兄弟就在山东蓬莱一地,今晚我们且到镇上之客栈好生休息备足干粮,明日就动身前去。”袁枚天说着,又敲开那尼姑庵大门,告知那小尼姑若见得那老尼,务必转达自己欲见那老尼之意,而又再留书一封,再封上一锭银子香油钱,那小尼姑见此人如此怪异,以白布蒙住双手方拿笔写字,本不欲听其所言,然见其奉上之银锭倒是斤两十足,尽管庵中并无其所道之尼姑,也甚是乐意为其转达。
                            袁枚天谢过小尼,带着郭三威离去,稍事休息之后,未避免接触人群而取道海路,倒也甚为便捷,郭三威从未坐过船,乃上至船上,倒是兴奋异常,满船乱跑,袁枚天见其如此高兴,也不阻拦他,只叮嘱他几句。或许得那龙珠所庇佑,一路未招风雨而帆迎顺风,不需多日已至蓬莱一地,竟连船家也甚为称奇。下罢船,袁枚天带着郭三威,寻问路人,朝那吴家村走去,而此吴家村就是高世全所居之地,当年因寻龙破穴之故,曾与高世全一同归其故乡之地。袁枚天想起当日愧对高世全之情谊,今又前来相求于他,,不知高世全可会原谅自己。怀着惴惴不安之心情,袁枚天一步步朝那吴家村走去。
                            行走大半天时间,终至吴家村,袁枚天站于村前却不敢进入,郭三威见师傅呆望前方而不行动,遂奇怪问道:“师傅,为何不前行?可是忘记路?”袁枚天笑道:“此地变化不大,为师认得路。”郭三威更为奇怪,道:“既然认得路,师傅为何不前去?”袁枚天道:“三威不明,此路不好走。”郭三威听得此话,更为奇怪,用力踩了踩地面,道:“师傅,此路结实,并非不好走。”


                          来自手机贴吧139楼2013-08-30 09:26
                          回复
                            吴子玉见袁枚天沉思不语,遂道:“越先生来得正是时候,高先生让在下守候三月,若遇不得对上口号之越姓前来访问,时到即将信烧毁。若再迟三天,恐先生将不可见得此封信。”说着,吴子玉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双手递上。袁枚天双手竟有些颤抖,接过信,封口紧闭而封面并无书字,缓缓打开,那字迹确实是高世全无疑,细细将信读完,袁枚天泪流满脸,长叹一声道:“大哥,你这是何苦呢?”
                              郭三威见袁枚天流泪,遂安慰道:“师傅莫伤心。”袁枚天将泪水擦干,应允郭三威几句,然对那吴子玉问道:“高家其他人今在何处。”吴子玉道:“想必高先生已在信中道明一切,高家被官府以莫须有之罪名所封,楚高家之家眷已全数离开此地,并未留下去向。”袁枚天一阵黯然,然对吴子玉道:“吴兄弟,在下方才以为你乃佞人,语气多有得罪,望勿见怪。”吴子玉笑道:“在下只是一皆破落书生,得高先生赏识,受其所托纵使受点委屈亦是愿意。越先生莫放心上。如今终可完成高先生之托付,在下亦可安心矣。”袁枚天作揖道谢,开口道:“吴兄弟,在下欲到高大哥墓前拜祭,可否引路。”吴子玉环目四周,方颇为神秘轻声道:“越先生不知,高先生遇害之后,此地出现颇多黑衣之人,凡靠近越先生墓前之人,轻则受驱赶,重则祸及性命,官府对此等黑衣人皆不敢动作。若越先生欲拜祭高先生,在下可指路,而后面之事。。。。。。恕在下不可再为,望先生谅解。”
                              袁枚天听得此话,点点头,对那吴子玉道:“在下明白,兄弟无需抱歉,你已帮了大忙。”吴子玉呵呵笑了一番,然见得袁枚天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燃,点着高世全所留之信,心里默念道,大哥,此仇若不报,他日黄泉之下相见,兄弟还有何脸颜与你面对。大哥受害皆因那大清之国穴,今为弟已获那大清龙珠,他日将以牙还牙,收拾那慈禧老贼,大哥泉下有眼,保佑为弟事成,请安息。
                              袁枚天将信烧尽,再次对吴子玉道谢,那吴子玉到底是个读书人,倒是和气礼貌,婉拒谢意。袁枚天再次细细打量此人,初见此人并无好感,此人相貌凡凡,虽是个读书之人然其中书卷之气息浑然不见,到那流氓痞子之气息环绕周身,早晚得闯出大祸,不知高世全为何竟如此信任此人,然以如今情况看来,此人倒是忠义,受托而可尽力完成尽力完成。袁枚天对此人倒是有所改观。
                            请留意下一节,学艺


                            来自手机贴吧141楼2013-08-30 09:28
                            回复
                              寻一坑将黑衣人之尸体收拾妥当,袁枚天又至高世全之墓前,深深鞠了三个躬方离去。回至与郭三威约定再会之地,然并不见得那孩子,袁枚天内心一冷,莫非三威被那吴子玉拐带而去?袁枚天急忙四处寻找,然终究寻不得郭三威之身影,正是急得如热锅上那蚂蚁之时,然见郭三威与那吴子玉有说有笑,施然走来。袁枚天急忙上前,只听得郭三威喜色道:“师傅,吴大哥带我去买那一窝猴,味道甚好,师傅你也尝尝。”说着,郭三威从兜中掏出一把花生米,递给师傅。袁枚天见吴子玉并非拐带郭三威,倒也心安,笑道:“三威吃吧,师傅不饿。”然又对吴子玉道:“多谢吴兄弟照料我徒儿。”吴子玉笑道:“那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郭三威吃着花生米,对袁枚天道:“吴大哥邀我们到其家中歇息,师傅以为如何?”
                                袁枚天见郭三威先前对吴子玉尚是顾忌甚深,然如今却与其亲密如斯,倒是对吴子玉此人来了兴趣,眼见天色已晚而又未觅得住处,顾及三威年纪尚小,风餐露宿甚为不好。而此时吴子玉也道:“越先生,夜已深,而此地并无客栈,就请到在下家中歇息,也好让在下尽一下地主之谊。”郭三威在旁也一同哀求道,袁枚天也不好再推托,遂出口应允。吴子玉高兴地在前领路,而郭三威竟乐颠颠跟随其后,二人有说有笑,渐渐将袁枚天落下,郭三威见师傅落下,回过头道:“师傅,吴大哥道家中还有好吃的,快跟上。”袁枚天苦笑一下,迅速跟上前去。
                                乃至吴子玉家中,只见一妇人手握藤条,端坐于大堂之中,脸色甚是吓人,吴子玉见此,吓了一跳,冷汗直冒,然让袁枚天守候门外而独自进去。只见得吴子玉恭恭敬敬跪倒在那妇人面前,妇人呵斥了几句,举起藤条然终究没落下,既而将藤条收好,只见吴子玉满脸羞涩走了出来,对袁枚天道:“今日终日未曾回家,家母担心故而责怪。让先生见得此般,实在失礼。”袁枚天笑笑道:“无事。倒是我等令兄弟难堪。”吴子玉呵呵笑道:“自先父仙逝之后,家母对在下教导颇严,在下倒是习惯。越先生,还请进里一坐。”说着,吴子玉又对郭三威道:“三威,一会我给你送好吃的。”郭三威笑道:“得了,大哥。”
                                吴子玉领着袁枚天二人见过母亲张氏。张氏甚是客气,见来了客人,嘘寒问暖一番,然赶忙让儿子上茶,吴子玉赶忙应声而去。张氏倒是落得大方,招呼客人甚是得体,灯光之下,袁枚天看那吴子玉母亲张氏脸容消瘦,身形亦有些佝偻,此乃是劳动繁重所致,而此宅也甚简陋,并无贵重之物,唯见一纺车立于墙边,如此看来,吴家生活倒是艰苦。袁枚天见吴家家境贫寒,而想起那吴子玉面相平凡无奇,虽是一介书生然身上却是周身痞子气,若不加收敛,将来定闯下大祸,势必使这家中更为困苦,皆时只是苦了这张氏。
                                与张氏闲聊之际,只见吴子玉以托盘托着两杯茶与一碟糖果,送上前来,将茶水分递给袁枚天二人,赔笑道:“家陋无甚可招待,唯有粗茶一杯,望先生勿见怪。”袁枚天接过茶,小喝一口道:“好茶,兄弟莫如此说话,盛情招待在下已是感激。”吴子玉笑笑,将糖果推至郭三威面前,道:“此糖果乃是此处独有,三威尝尝。”郭三威对那糖果早已垂涎三尺,听得吴子玉劝道,毫不客气,抓起就吃。袁枚天见得郭三威此般吃相,终究明白吴子玉为何可得郭三威之欢心,让其放下警戒。此年轻人倒是精于心计,若用在正道之上,或许还有一番作为,然如今其痞子气已成,若无祖宗之庇荫,恐定将惹出大祸,袁枚天心里颇有些感叹,念及其对自己也是有恩,欲点拨其,免其走向歪路。
                                吴子玉正与郭三威吃着糖果聊天,甚是欢乐,只见张氏对吴子玉道:“儿啊,我看那登州水师营,你也别再去了,还是好好读书。”吴子玉不情愿地摇着头,道:“娘,孩儿在水师营中甚好,每月得些粮饷,倒可帮补家计。先前尚准许孩子前去,如今为何反口?”张氏颇有些怒气,道:“先前在市集遇得李老师,道你近来功课退步,诗文亦不如往常般精彩,定是你前去当兵之故。娘不求其他,只望你能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吴子玉哀求道:“娘。”张氏道:“不许,无论如何亦是不许。从今以后,你也不得再去那水师营。”吴子玉哀求一番,然张氏似乎铁了心肠,始终不作答应,吴子玉无奈,垂头丧气走出大门而去,郭三威追上前去。袁枚天听得吴子玉母子二人谈话,对怒气未消之张氏道:“夫人,以在下之见,子玉兄弟身在军营,于其于后,只有好处而无丝毫半点坏处。夫人何须动怒。”


                              来自手机贴吧143楼2013-08-30 09:3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