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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文和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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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到gloria_23姑娘的回复……抱歉可能……很久不写了,只能放一些旧东西,之前没发出来过的。发完这些我就没什么存货了,咳咳【。
有些是片段,有些是废稿,有些是胎死腹中的坑,有些是本来没想发
还有一篇我自己特别喜欢的文,放在了一本合集里,主催桑说不能发。我就打个擦边球,放其中的片段吧,抱歉打扰到入了本子的各位
虽然这话很客套,但是……真的非常感谢各位看文
真心的


IP属地:四川1楼2013-09-01 01:25回复
    这篇是当时蛋糕桑出本时暗搓搓写给她打气用的,不过看起来……嗯……
    是《正确的恋爱方式》的番外,算是隐藏剧情吧
    是在saber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一段记忆但是还并未向二闪询问的时候
    =333=
    白首(金剑)
    她从梦中醒来是傍晚。
    伏在桌边睡着了。想着有事要向吉尔伽美什问问,不知不觉竟然沉沉睡去。
    等她意识到手机在响,一首曲子已经接近尾声,顽固而正经,一声一声。
    “喂……?”
    “出来。”
    Saber一手拢了拢垂下的发丝,转眼往窗外看去:你在外面?
    “恩,过来。”
    夏日的傍晚有着燥热而风流的光景,空气里扭曲的气流。吉尔伽美什站在街道上,正朝南面大阳台望上来,在一支欧式路灯下,橙黄灯光罩了两只飞蛾和一位伟大的英雄王。
    Saber一手抓着头发,一手还愣愣地握着手机:你……做什么?
    吉尔伽美什抬头望着她,赤色的瞳孔隔得再远也一清二楚,他眯起了嘲讽的笑意。
    喂,saber,跳下来。
    他说:跳下来,我——
    “别闹了。”
    吉尔伽美什脸上笑容一滞,突然说道:你以为我会接住你?——你是小孩子吗?
    英雄王话音未落,saber单手撑着阳台栏杆,侧身越过,光影一晃,稳稳落地,骑士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其实时间磨砺大抵如此,骑士王勇于接受任何挑战包括挑衅,若是在她纵马驰骋的年代,就算拼死,也要把手套扔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可是现在,或许是摩擦的时间太长,早已过了走火的阶段,滑向一种能忍则忍的相安无事。
    吉尔伽美什大概是最好的锉刀,见到棱角就磨下来,磨不下来就砍下来。加上时光和耐心,最后英雄王若有所失得意洋洋。
    她的身上有战败的伤口,有污名的砥砺,还有更长久的,长久走在自责与自傲的钢丝之上,少女柔软的脚底,被金属丝切开的痕迹,如同耶稣受难时手掌间凿空的血肉——这一切,能比真实可触的现在更为漫长,漫长啊……太漫长了。
    吉尔伽美什拉过saber,朝街口一指,saber顺着他的手指尖看过去。
    他说:要试试吗?
    ——是并排的两辆漆黑的V-MAX。
    吉尔伽美什抢先,他说:别怕,你摔了——
    Saber推开他的手,迈步往机车走去:是,我摔了你也不会扶。
    吉尔伽美什望着她的背影:喂,saber——
    来比赛吧。


    IP属地:四川2楼2013-09-01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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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好用一点的过滤器么……


      IP属地:四川3楼2013-09-01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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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千百年前也有这样的时光。
        她和她的战士,并肩相会于风起云涌之时,那时候一马一剑一人就可平天下,那时候——那时候以为天南地北锐气连天。
        时间荏苒,那么多人如同流星划过天际,风流云散,她的故事再千年却还有人记得,再过千年,其中欲说还休,又有谁知道?
        谁也不知道。
        耳边是风声,撕扯着耳膜,仿佛用尽力气才能呼吸,要用光所有的固执和血泪,才能够吸进一口恶气,横冲直撞进了胃里,凿出一条伤口,最后融进骨肉里,随着血脉四通八达。
        她的血管,她的血脉,她的精气神,她所有的命悬一线。
        她用心感知着身下机械的脉搏。
        噗通,噗通。
        最简单的轰鸣声,千年前鸣响的战鼓和号角。别的呢?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只有前方和暗夜无垠——能跑多块,能跑到哪里?
        跑得过风,跑得过时间,跑得出远方吗?
        右边手掌开始战栗,发动机的轰鸣声穿过漆黑金属外壳,喷射一般地迸溅而出,敲打着手掌,手腕,骨头,手臂,心脏,连五脏六腑也逃不掉——她听着发动机声,也燃烧了她的血,她的不甘和痴狂。不会奔驰的马是废物,畏惧的人不叫骑士,不曾浴血的不叫盔甲——不会嘶吼,不会不甘的,不叫战士。
        他们身体里流淌的都是火焰,要焚尽一切的,以剑为犁翻出一块新天地来!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跑不过时间,跑不出远方,跑不脱宿命——跑来跑去还是一个错误的开端与终结!
        她听着风声朝吉尔伽美什喊:
        ——!
        声音被轰鸣声撕扯成了两半,吉尔伽美什一拧油门,紧贴到她身后两个车位的地方,两车并行划出两道平行光亮,细看来却是一光一影:恩?
        Saber从左边后视镜里看到他,英雄王显然不知道什么是交通规则,她也学着撩起头盔一手扔掉:吉尔伽美什——跟上来!
        头盔撞击地面哐当两声响,随即湮灭在寒夜中。
        Saber降低重心,俯身贴在V-MAX上,像是生来就在与速度搏命,一拧油门,手掌渗出了一层热汗,要将她的手粘在上面,一辈子停不下来。她喘出一口气,差点切断了风声。
        一人全情投入,另一人饶有兴致,吉尔伽美什把目光从她身上撤下来,瞄了眼仪表盘。
        ——好久不曾有过了。
        不曾有过这样的毫无保留。
        就像速度是生命中最后一件事一样。
        英雄王傲慢地想了想:这样跑,也跑不过时间。
        再快再慢,跑不过时间。
        他侧身俯下,车尾外甩,一把卡进saber的内道,排气管如同战马的响鼻,saber只听到一声呼啸,就见着吉尔伽美什的车尾从眼前一晃,贴着极限切到了前方一个车位。
        这个过程像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失去理智地达到高潮。就像是压抑久了的欲望突然爆发,或是之前过于长久的迟缓前戏耗尽了耐心,一脚踹翻了对方突然深入,闪电一般地划破钝痛的黑夜。
        这不是个好比喻,Saber迷迷糊糊中想。
        他们一直跑到V-MAX的油箱里所剩无几,一直跑到苟延残喘也不能为继,绕着漆黑的夜和光亮的高速环城道,一圈又一圈。
        吉尔伽美什自告奋勇去便利店买喝的。Saber躺在道路一旁的草地上,发髻不知什么时候被吉尔伽美什摘下来,披散着头发吹着风。两辆媲美战斗机的改良V-MAX躺在地上,一杯水浇上去或许就要沸腾。
        她侧眼打量着它们,就像打量着自己。


        IP属地:四川4楼2013-09-01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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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也不是不曾有过。
          她和兰斯洛特,并肩踏马,走在故土万里上。那时候挚友的笑容像是婉约的流苏一般,姿容无双,笑容诚恳而克制。他们沉默的时候也不刻意说话,那些时光后来夹在书页之中,尘封在老旧记忆里,旁边用花体字写着,愿常驻光阴之中。
          心头的激越,面上的无端,撞击在一处晕眩混着恶心。吉尔伽美什手持冰水贴在saber脸上,突然笑了:怎么,怀孕了?
          Saber捂着嘴,脸色苍白。
          ——我可不曾允许你为我诞下后代。
          Saber挥手拿下贴在脸上的冰水,坐直了身子才道:别闹了。
          千百次的这样的对话,吉尔伽美什永远都像是游戏和胡闹,一切都是随心而行,肆无忌惮又猖狂无端,他无数次地贴上saber,要一起,saber永远只是打开他伸出的手,别闹。
          ——别闹,别闹。
          这么长的人生,这么无聊的世界,不胡闹,不胡闹去做什么?
          去拯救更为无聊的人类?
          “我总以为你是无趣,事实上是禁欲。”
          吉尔伽美什脸上没有表情:不是无欲无求,是克制。
          他也学着saber,躺在草地上,把手遮在眼前:不想要就不分心,不分心就无杂念,无杂念就是没有错误——
          他说:于我是无趣,于你却是兴奋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有多少,你拒绝多少。
          Saber不想说话,她抑制着心头干呕的冲动。
          马达轰鸣的声音,血液流淌的声音,像是永远追逐不到的彼方——
          魔咒一般的,是遇到过的。
          遇到过的。
          吉尔伽美什……
          恩?
          她吸了一口气,她想问出口的话,缠绕成一场铺天盖地。
          “……没什么。”
          英雄王突然提起了兴趣,转头打量着她,才开口:你问吧——
          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
          英雄王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是是是——你真是太有趣了saber!
          Saber操起手里的冰水砸了过去,吉尔伽美什侧身躲过:我不答你便不会问吗?就如同我让你从二楼跳下,我不接,你便不会跳吗?我不扶,你便不会摔倒吗?
          他说:我让你笑,你便笑给我看吗?
          我让你哭,你会哭给我看吗。
          Saber一怔,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又是在诡辩,慎重答道:我的事,本来与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英雄王扯起嘴角一笑:那我说不接,你为什么又跳下来了呢。


          IP属地:四川5楼2013-09-01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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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一生披坚执锐,从思考方式到行为准则,没有一点像是女人。偶尔露出一星半点的人气,英雄王都是如获至宝。他伸手过去,展开了saber紧握着的拳头,试着平复这女人的怒火。
            那双手并不柔软,手掌纹沟壑纵横,冥冥之中黏着红尘万丈,他展开她的拳头,用大拇指一一拂过掌心的薄茧和紧绷着的神经。如同岩石上的蔷薇花,纵然美丽也有诸多艰险,手碰上去要扎出一掌血痕。
            为什么不会柔软些呢。
            柔软的,英雄王还喜欢吗。
            他伸手上行,覆上她的手臂,与柔软也是相去甚远,流畅的肌肉线条混着女性的白皙,最后团成一份势单力薄的翻手云与覆手雨。英雄王伸头过去吻她,啃她,要从苍白皮肉里噬咬出灵魂深浅和真实斤两,啃进心里,攥在手上,捏出骨头带着血。
            就像是最好的政体永远用柔性包裹着暴力,他的占有凶残而蛮横,可是手段偏向恶作剧,也不介意偶尔的温柔。
            这女人傻得连那样的陷阱都进,也傻得连“相信”这件事本身都相信。
            吉尔伽美什换了个角度,低头啃咬她的脖子。
            Saber一拳揍在自得其乐的英雄王肚子上,后者突然蜷缩成一团,抬头怒瞪她,骑士王板着脸孔:别闹了。
            ——“分明是快乐,为什么要拒绝。”
            Saber缩了眉头道:为什么就敢断定,那就是快乐?
            不快乐吗?英雄王看着他,我看你就要乐得哭出声来,对着你的剑发誓,说那不快乐。
            别幼稚了——怎么能发这种可笑的誓。
            别管那些,快乐吗。
            ……恩。
            为什么还要拒绝。
            凡人的爱憎都是相对的,碰上不可回转是也尚有回旋余地。可是阿尔托莉雅这里不同,因为有绝对的喜欢,就有绝对的不喜欢。吉尔伽美什或许只能保持占有的状态,不能让这个女人哪怕有一刻“在一起”的心情。
            这个过程从你进我退的探戈,升级到了征服和厌倦的竞赛。是一场漫长的较劲一般的凌迟,刽子手的兴趣久,还是罪者熬得久,如果不试试看,注定永远无法知道答案。他怀疑有一天熬得太久了,也深觉不能成功了,失手一刀砍死了她。
            他现在越来越看得清,这场凌迟的对象,早就死了。早把自己钉死在了荆棘王座上——和死者争,和时间争,他怎么争得过。
            可在那之前,毕竟是刻意的、脆弱的和平。
            他的眼中惊心动魄,面上不露出分毫来,过了会儿才抬头道:
            “喂——saber啊,我要是厌倦你了,会杀了你——”
            所以在你死前,我都爱你。
            吉尔伽美什的眼睛如同激她跳下二楼,沉下眼睑道:这是挑战,骑士王。
            Saber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诡辩,突然接过这样的对话,竟然一语不发。
            英雄王总是善解人意,又接着说了下去:在此之前好好加油吧——
            这是他能给与的,最尊重的,邀请。
            去者不追是英雄王的哲学,saber却一直着眼过去——或许是缅怀或许是挽留,或许是不甘或许是愤怒。可谁知道未来如何,谁知道明天如何。
            或许是一瞬,或许就是白头。
            END


            IP属地:四川6楼2013-09-01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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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本来是文里的一个片段,但是被吐槽说上文和这一段脱节了,截出来单放,可以看看
              我个人觉得有点雷
              设定是saber在南非做公益,二闪追过来了
              然后saber辗转去了巴格达,当时美伊战争爆发,saber在那儿庇护某些战地记者,某人还是追过来了XD
              是以一种让人厌倦和疲惫的方式在表达着他所谓的爱
              ------
              她一个人开车行在南非旷野之上,副驾座上横着一支枪,还放着一本笔记本,兰斯洛特给她写了最常用对话的发音。这里由于天气和地理的原因,原始森林早已退化,地面上斑驳的都是深广的枯草。
              那时太阳正落,灼热的一天要接近尾声。
              在满天地的红色之中,saber听着引擎里的轰鸣,突然背脊一凉。她踩下刹车,绕到车前揭开引擎盖。
              ——里面盘着一条蛇。
              这种情况很常见。其实捕蛇器就在车后方,saber惊得不敢动。她肯定不会步行,亦不想再坐上这辆车,事实上接受这个事实就废了她不少力气。
              她左思右想,在这条公路上站立了一会儿。
              这条路是中国人修的,亦是支援建设的一个项目,是横穿这个旷野的唯一的路。她想既然是唯一,那一定会有人路过……或许请求别人帮她拿走那条蛇有些难以启齿。人总有怕的东西,saber也不会例外。她左思右想,很难得的在原地徘徊。
              落日已尽,天地开始泛黑。
              天际传来的轰鸣声越来越大,开始只是一丝一毫,后来到轰天盖地。丧乱的风也搅得她发丝飞扬。四周枯燥烈烈作响,强风过境她竟然只能握住车门把手,突然一阵强光打在她脸上,saber手遮着脸,抬头从指缝眯着眼向上看。
              ——又是你。
              世界上再没有别的男人会像他这样,把坐直升机当做打的。saber竟然没有一点惊讶的情绪,也懒得问他是怎么来的,是为何要来。
              她捂着双眼,遮着脸,突然小声道:把灯关了,闪得我眼睛疼。
              同时耳边居然听到一声轻飘飘的声音,也不知是否是幻觉,在隆隆作响的直升机螺旋桨声音中,耳膜就像撕裂一般的被敲打。
              “哟,saber——”
              他一把扼上saber的咽喉,另一手拔掉了车钥匙。两人在震荡的车厢里扭成一团,吉尔伽美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瞳里是兴致勃勃也是百无聊赖。他的手在抖,笑声也抖,他的下体摩擦着saber,他说:你已经冒犯到我了,我等太久了,我等得快厌倦了,在我厌倦之前——这是惩罚。
              Saber挥手给了他一拳,差一点就砸在太阳穴上,saber喘着气看他:我会杀了你。
              好啊,来啊!
              那场做齤爱在逼仄的车厢里,感觉却是幕天席地,吉尔伽美什吻她如同啃咬,撕扯她的衣服是最原始的征服。在南非粲然的星空之下,像是野兽的交配。涌动的热血和兽性下最原始的生命的脉搏和律动,saber咬在他肩头亦如同反抗捕猎者。
              没有爱抚,也没有开拓,吉尔伽美什进入她的身体像是打入一个楔子,是砸进她生命中的一块顽石,坚硬而深刻。她浑身发疼地承受这种冲击,后背靠在车座上,黏湿的汗液与非洲狂躁的热气混成一团,指甲在车窗和吉尔伽美什的肩背胡乱抓扯。
              她没有发声,也没有呼救,咬着牙齿,咬着口腔内的肉,双瞳透过车顶天窗看向浩瀚无际的夜空。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是怀着恶意和惨然的爱或恨,鼻尖如同漂浮着湿润的棉絮。一直折腾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他其实一直在用一种方式厌倦saber。亦用着同样的方式爱着她。有一个人,在长长的光阴里,注视你,用兴味而暴虐的目光一直看着你。
              Saber挣扎了许久,后来放弃了,便随他。
              那场漫长的性爱几乎没有爱,也很少有快感。两人重复着相同的令人生厌的动作。Saber浑身青紫地躺在他身下,在激情的余韵里问他:
              这便是你想要的吗。
              吉尔伽美什喘着气吻她的喉间,张开嘴啃咬了很久,才道:啊——是啊。
              那你要够了吗。
              吉尔伽美什说:够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后备箱处,开了一箱清水洗净了身体,打开第二箱的时候才发现是一箱啤酒。
              他朝saber喊:为什么是啤酒?
              Saber说:别挑剔了。
              吉尔伽美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拎着那箱啤酒走到前座,用牙齿咬开一瓶倒在saber赤裸的身上:是你说不挑剔的。
              Saber身上的汗液和体液混着啤酒蒸腾发酵。saber恨不得杀了他。吉尔伽美什突然把啤酒一扔:好像不够。
              吉尔伽美什一直认为自己想要的是那个女人的臣服和归属。
              他把腿架在办公桌上歪歪斜斜地坐着,嘴边咬着一支红酒杯。恩奇都打电话来跟他说,自己在巴格达遇到了saber。
              吉尔伽美什问他:你在那边做什么。
              恩奇都说战争时期博物馆有些受损,现在街上暴民乱窜,他怕有些古卷丢失了,便守在城里。吉尔伽美什听完默不作声,他的老友这些年在地中海周围工作,在万里征途和千年书卷中甘之如饴。他每每去看他,都见着窗边孤灯一盏,恩奇都一人趴在卷帙浩繁之中细密苦寻。
              那个背影总是让想起saber。
              恩奇都在电话那头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问题,便挂了电话。
              吉尔伽美什闭眼,撑着额头。他突然又忆起那一刻的感觉。
              吉尔伽美什打电话给恩奇都。他在电话里笑得很开心。他说:恩奇都帮我做一件事。去找个雇佣兵组织,告诉他们——如果遇到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直接打死。
              恩奇都叹了口:打死了你玩儿谁呢。
              他想着saber不愧是承受了天下苦难的女人
              吉尔伽美什说:我的saber怎么可能死在这群杂牌兵的手下。哈——如果——如果真的死了,那saber求仁得仁,我也算爱她到死,有始有终。
              Saber在巴格达小巷里领着她身后的记者穿梭,她是被这人拜托的。小记者鼻尖上还有着青紫的痕迹,他说他有很要紧的消息,一定要回到大齤使馆。可这几天宗教冲突和派系斗争,整个城市如同惊弓之鸟,笼罩在一层血色和暴力之下。
              他恳求saber,他说这是他的生命,他要把消息交回去。
              Saber没说什么,雇了两名雇佣兵做向导,同时在后面保护小记者。她一人手握重兵开路,在漫天烟尘之下,四周还有零星的几声枪响,头上或许有飞机盘旋。她回头让雇佣兵保护小记者穿过这条小巷。
              手里攥着一枚催泪弹,另一手拎着枪齤支,为他们做掩护。
              她的腹部在昨天的冲突之中受伤,狂乱的暴民将她推倒在地,推搡践踏中她抱着头缩在墙角,后来她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发现恩奇都正在给她处理伤口。
              恩奇都说他可以通过外交特别通道送她回国。
              Saber拒绝了。
              恩奇都换了种方式劝她:你不如和他结婚,等到他厌倦,而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必然会厌倦。之后——你便自由了。
              Saber叹了口气:这算是什么逻辑。
              恩奇都居然也跟着叹了口气,还是一脸面无表情:那就不死不休。
              她不知道那是恩奇都找的一队不成气候的小势力,是冲着她来的。恩奇都在传达吉尔伽美什“直接打死”的命令时,换了种委婉的强度:轻轻打一下,打晕给我送过来。
              昨天伤口做过冷敷处理,现在还在隐隐作痛。saber将催泪弹抵在腹部。
              Saber惊觉身后有人,手里攥紧了枪齤支,慢慢回过头。
              漫天轰炸后的烟尘,小巷里弥漫着伊拉克的阳光暧昧而燥热。
              一束强光照在她脸上晃来晃去。
              她捂着脸,一瞬间疼得几乎要蹲在地上。
              “哟,saber——”
              END


              IP属地:四川9楼2013-09-01 01:45
              收起回复
                上面这段是一篇文里的……被废弃的剧情,正稿比这个仁慈很多,最后HE了
                看看本子能不能顺利生出来,如果那啥了,我就把全文放出来,如果顺产,售完后也会放出来
                是待业女青年和待嫁男青年的故事,一个很流水账的故事XD


                IP属地:四川10楼2013-09-01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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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是《病》那文的一部分,本来有雄心壮志要把它写成长篇,后来失败了
                  《病》那文戳这里http://tieba.baidu.com/p/1902847079
                  大家可以看看那楼里的20楼和21楼,是本来的构思,下面放出来的是开头的铺垫,可惜铺垫了几千字……最后,卒
                  【一】
                  恩奇都将人交到阿尔托莉雅手上时,带着一种终于脱手的如释重负。
                  他吐了口气,面色不变,心里欢天喜地起来。
                  莉雅慢慢挣扎着点了点头:你不会是……?
                  恩?
                  莉雅觉得很有必要和这位病患家属深谈,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随便,好像送走的是家里一只养不下的宠物狗,便请他坐下。
                  我想知道的是——是你向兰斯洛特请求转到我这里来的?
                  恩奇都点点头:我们认为,单纯的心理辅导已经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他的……小问题。
                  问题?
                  莉雅纠正了他的用词:不是“问题”,是“疾病”。我必须指出,由单纯的辅助性心理咨询师转向职业精神病医生,已经说明了他的临床病症超出了心理咨询能解决的范围,是病理性症状无法消除的结果。
                  她的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我希望你能正视这一点。
                  恩奇都没有说话。
                  隔壁房间里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病人。兰斯洛特是上一任咨询师,深感无力之后以私人方式联系了莉雅。
                  莉雅道:通常这种病症,单纯的心理干预可能效果甚微,所以辅以一定的电击或药物治疗是必须的,我希望你能有所准备。
                  她抬眼看了看这位病患家属,对方只是睁着眼睛看她。
                  没有反应也没有应答,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化过。
                  莉雅等待了一会儿,觉得对方应该消化了自己的提醒,又道所以:恩奇都先生——
                  “不是病症。”
                  恩奇都说完停了下,眼里是茫茫的一片,无光无亮,他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又接着道:他是我的朋友,挚友。
                  他的一切——我全盘接受也无所谓。
                  莉雅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样的鸵鸟态度。就是有这样无所谓的、不肯正视现实的家属,才有这样的拖延治疗,会对病人造成怎样的后果——情感的弱点是这样明显!
                  莉雅合上病例夹,缓了缓心情才道:我是职业医生,我必须要你知道——
                  恩奇都看着她:没有生病就不能看医生了么。
                  他的语气,甚至夹着一些“你真奇怪”的怜悯。
                  莉雅道:我是说——
                  没关系的。
                  恩奇都又打断她,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
                  “他说他是王也好,是万古洪荒中唯一的主人也好,我都相信。”
                  我是他的朋友,是承认了这一点才与他相遇,也是承认了这一点才成为他的朋友。是因为这样的理由,也是由于这样的相信。
                  他露出了一些戒备:你是要否定我吗?
                  莉雅眉头一皱,心头警铃大作。
                  她突然换了种口气,像是在循循善诱:那……你为何会找上我,如果你觉得他的行为并无……不妥?
                  恩奇都想了想才开口了:并不是因为你是医生,而是因为——
                  医生是你。
                  他还是那副表情,那双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一潭水,连一些波光和微风都没有。
                  好友啊……我只能帮到这里。


                  IP属地:四川11楼2013-09-01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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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莉雅是个精神科医生,而且是很有名的医生。
                    彼时披上白大褂时并不知责任深浅,如今一路行来踉踉跄跄,闲时回首来路,并不会如大部分人一样随口说一句“入错了行”。
                    她是如此深爱这个职业,爱到不分日夜地与它融为一体。
                    所以恩奇都说的话……
                    一念及此,莉雅拨通了兰斯洛特的电话,希望他无论如何,要密切注意恩奇都。
                    兰斯洛特的声音在电波中也平稳而华贵:莉雅,我希望你明白,作为心理咨询师,是对方有求于我时——
                    “难道要见死不救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状态,莫非所有缺乏内省经验的病人都不能接受帮助吗?我查了查他的交友状况,是的,社会适应性极差,他,和那位吉尔伽美什,除了对方根本没有别的朋友。”
                    “莉雅,冷静一下。”
                    抱歉,我失态了。
                    兰斯洛特或许叹了口气:“你的想法和做法,还有你的言辞,已经将他当成了病人。”
                    ——这样并不好,莉雅。
                    阿尔托莉雅沉默了会儿,或许电话那边嫌场面偏冷,随口转了个话题:那个真正的大麻烦呢,已经接触过了吗,我是指吉尔伽美什?
                    莉雅也并不在上一话题上多做纠缠,关于这一点他们已经讨论甚至争论过很多次。兰斯洛特总是很温柔地建议她换一种方式,而莉雅坚持认为这种争论毫无结果,因为他们咨询师和医生本就不同。
                    可这并不影响他们是朋友,好朋友。
                    因为他们是怀着相同的理想走在一起的同路人。
                    莉雅缓缓笑了下:并没有,接触前我需要做的准备需要不少时间,除非万无一失,我并不想盲目开始。
                    你调查了他们?
                    莉雅点头:我拜托了贝狄威尔。
                    天,兰斯洛特笑出了声,你这次是势在必得了。
                    “每一次,我都势在必得。”
                    哎呀,真可怕。
                    兰斯洛特说得有些夸张,逗笑了莉雅,后者松开了一直攥紧的原子笔:他的资料并不好查,他与恩奇都活得像两个幽灵,交友情况和消费情况都很难得到,贝狄威尔也忙活了半天。我并不能期望他对我完全坦诚——
                    他是很坦诚的,兰斯洛特想到这里,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因为坦诚,所以非常麻烦。
                    恩?
                    你见到便会知道。
                    莉雅歪了歪头:不管如何,做好准备总是没错。
                    兰斯洛特那边像是抿了口咖啡,声音带着微苦和清醒:莉雅,不用这样,压得太紧,弦有天会断的。
                    不是的。
                    莉雅口中回答了几声嗯,向兰斯洛特做了告别。
                    她放下电话,才补完了心头的话:不是的。
                    她是在救人。
                    是在救一个人的灵魂。
                    这般的责任——她是凭着每一次的成功,才能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的。
                    她每一次成功,才能让他人相信。
                    她是饱饮胜利的酒,才会有下一次攻城略地的勇气。


                    IP属地:四川12楼2013-09-01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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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宽阔明亮的房间内,兰斯洛特姿态从容,缓缓拿出银匙,转头问道:要红茶还是咖啡?
                      兰斯洛特——我今天来……
                      兰斯洛特打断了她的话:你来看我,寻常拜访就好,何必预约呢?
                      不——
                      阿尔托莉雅坐在沙发中缩了下身子:我找的是咨询师的兰斯洛特,而不是作为挚友的兰斯洛特。我是说,好吧,我——
                      身裹长裙的端丽少女,手里捏着拳头,一口白牙差点咬碎:“他快疯了——不,是我快疯了。”
                      咨询师面容流丽而高贵,长发系在脑后,两旁的鬓发将眼角和眉角淹没在幽深的阴影中。他侧着头看向她:冷静一下,阿尔托莉雅,我记得你是一名医生。
                      是是是,少女把手插进金发间,若不是对着神发过誓,职责所在,性命所托——我、我一定当场砍了他。
                      “咖啡还是红茶?”
                      莉雅缓了口气:红茶。
                      兰斯洛特在吧台忙碌一阵,默不作声,莉雅知道挚友这是为了暂时搁置她,分明已经进入干预状态。
                      咨询师用指尖捏起银匙,敲了敲杯沿,提示对方注意仪表:一周以前,你告诉我势在必得,莉雅,好吧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他说他是王,世间万物的王。
                      这个我们已经讨论过,离奇而怪异的思想言谈,他本人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信念,是很明显的非心因性认知障碍。你正是为了这点才接下他,我也相信你绝无因为已知困难退缩的道理,我是说,还有别的吗?
                      少女迟疑了下,终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他说我是他的。”
                      兰斯洛特微微笑了下:疯话。
                      对吧——他是个疯子,完完全全的疯子,简直不可理喻!
                      不,莉雅,兰斯洛特将红茶放到她手中,没有不可理喻的事。
                      还有,注意你的职业修养。
                      阿尔托莉雅扶了扶额前散落的发丝:是的,我是为了这点才来找你的。
                      丢下职业道德,丢下职业枷锁冲他大喊大叫,告诉他:别那么自以为是,别自己以为是了!我不是你的——醒醒吧!
                      我做不到。
                      莉雅说:面对他的时候,即使想逃,我也不能逃。可你这里……我希望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下。我会疯掉的。
                      兰斯洛特看着她的眼:是这么困难的事吗,救人无数的莉雅医生。
                      是的,是的。
                      我判断在这样的情况下,强烈暴露疗法并不适合。所以我……尝试去理解他,和他对话。天,你不会知道的,我——我是说,我快控制不住,多可笑,我多少次想把病例摔他脸上——我,我想告诉他:疯子!停下来,疯子!
                      兰斯洛特“哦”了一声,拉长的声音将莉雅从暴走中拉扯回来:那么就是说,你……是在尝试理解他,用富有同情心和友好感的语气同他对话?
                      虽然不想承认,是的。
                      兰斯洛特看着她一口牛饮半杯红茶,笑了笑。
                      “在尝试理解他……是吗?”
                      挚友说话从来点到为止,阿尔托莉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后语。兰斯洛特手势压下她的疑问,又为她续上一杯。
                      白色十六边骨瓷杯在手中旋转了会儿,莉雅手轻轻拂过杯沿,慢慢呼出一口气。两人对视了半晌,最终将一壶红茶分享干净。
                      阿尔托莉雅自觉情绪宣泄成功,掩上门告辞离开。
                      TBC
                      forever


                      IP属地:四川13楼2013-09-01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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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一篇G文,不能全文放出,但是有些话写在文里,确实很想告诉更多人,打扰了

                        她早已不记得时间。
                        那对于她是无意义的。
                        晚饭时她等了会儿,吉尔伽美什还没回来——
                        再等五分钟?
                        莉雅笑了下,五分钟……她决定开吃。这时候落地窗响起了暗沉沉的叩响,吉尔伽美什从庭院翻进来,裤腿卷了一半,手里一株湿漉漉的淡色秋海棠。莉雅皱眉给他拉开了落地窗,吉尔伽美什把花拍在她头上,并在莉雅的肩头留下泥手掌印一个。
                        莉雅隔着泥与花同他对话:哪儿来的?
                        王的馈赠——
                        我问哪儿来的。
                        吉尔伽美什无奈,帮她整理了下头发,无奈却挠得更乱。莉雅打量着吉尔伽美什,古老的王者光着脚,脚底都是泥,一路走过来羊绒地毯上一路脚印,双手指甲缝里也都是泥,越理越乱,越理越脏。
                        莉雅打开他的手:我不是说了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吗?
                        拿?
                        吉尔伽美什瞪了她一眼:都是我的。
                        那就是偷。
                        吉尔伽美什大怒:我说了世界都是我的——而你——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女人——
                        他磨着牙想要打她:隔壁花园里的,我给他们钱,他们不要——你满意了?
                        莉雅楞了下,打量了他一身泥泞:你自己摘的?
                        吉尔伽美什不说话。
                        她早该知道,过再多时间,再长久,吉尔伽美什都是这样的。
                        可她总也受不了这个男人,她总也不知道他。
                        他会匿名雇佣杀手追得莉雅满城跑,也会在雪夜只穿薄衫跑出门闲晃。会杀她也会逗她,这个男人要去偷大本钟,也会偷隔壁家的秋海棠。


                        IP属地:四川14楼2013-09-01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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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雅拖着吉尔伽美什去道歉。
                          其实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形,普通人家看着花园里站着一个浑身戾气的男人,在土地里刨来刨去,那个男人握着一把新摘下来的花,很大方地说要给他们钱。
                          谁敢要?
                          莉雅看着花园里一片狼藉,瞪了吉尔伽美什一眼,便按响了门铃。
                          她说:很抱歉——
                          开门的是位年轻夫人。莉雅道:很抱歉他——昨天偷——
                          偷?
                          强迫他人任意取夺难道不是偷?
                          我说了——
                          莉雅转头看他:闭嘴!
                          吉尔伽美什气得反而笑了:那你,也是我偷的吗?
                          莉雅张口一愣,被两人晾在一旁的年轻夫人连忙插上话:您不用介意的。
                          她看起来比莉雅大,可不自觉用了敬语,她说:您二位那日好心载我们去医院,帮了我,和我的孩子——我们理应感谢,二位若是喜欢,院子里还有些——
                          莉雅疑惑地看她:你就是那天……?
                          “您不记得了么??”
                          事实上,周围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也不曾费心去记,横竖都要离别的,有难时帮一把,无事时不相关,不知不觉成了她的习惯。
                          他们并肩走回家,莉雅怀里还抱着另一束花,水盈盈俏生生的,是女主人附赠的。她想了会儿才开口:那我昨天——
                          “昨天?是前天——你敲开了另一户人家的门,对着他家的孩子说,都这么大了。”
                          莉雅喔了一声,原来她敲错了门,认错了人,还表错了情。可那一瞬间呢,肩头奔流着的时光突然如江河一般铺天盖地。仍旧稚气的双眼,真的以为看到沧海桑田,像是翻阅着泛黄书页里的陈旧照片,经年隔世的灰与尘呛得她浑身难受。
                          你傻了吗?
                          莉雅没说话,又过了会儿:那我向你道歉。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谎,他确实给了钱,人家也确实不要,不是因为害怕而被迫,是因为感激。
                          不是偷的,不是强迫的,是心甘情愿的。
                          没有预想中的洋洋得意,他只是伸手一抓,攥住了莉雅的手腕儿。
                          他们并肩走过了烈日下的街区,像是千百次中的每一次那样。

                          那不是一双女孩子的手。
                          吉尔伽美什偶尔会撑开她的手掌,把自己的手心贴上去,莉雅会握得他手疼,最后变成了两人的角力。
                          那样柔软的棱角,是血肉里包裹着的倒刺,伤人七百,自伤一千。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威胁说要打她,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到再也无心斗殴,这时候吉尔伽美什握住她的手,松开她的拳头,说:放松些。
                          她手里的倒刺,扎得两人都疼。吉尔伽美什再也不试图要将其拔出来——血肉横飞只是一种玉石俱焚,他想要的,是慢慢磨平到厌倦、慢慢从尖锐到钝痛,最后一直走到回首萧瑟。
                          她是尘里的光,也是光里的尘,是亮色中的愧疚和不满中的前行。是极亮的,也是极轻的,要等久了才能看得到。吉尔伽美什是如此自信,庆幸自己鉴宝无数,一眼便看穿了这女人的懦弱和真实,以至于世人都爱她谤她,只有他一人,站在高处划了个圈,把尘和光都包括了进去,并说:你是我的。
                          如果敢说不,就打断她的腿。
                          仰望和相信,她早受多了,拯救和宽慰,她也不要——要把自己逼到绝境埋到泥里不罢休。
                          而这种俯视和轻蔑,却是痛而深的热切,穿过一切,重重叩响。


                          IP属地:四川15楼2013-09-01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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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对他们已经不重要。
                            心情也是。
                            就好像超级英雄们在电影散场后,花体的END轻易结束了一段传奇和生命。
                            人们不会想象不拯救世界的英雄,他们觉得英雄总有处可去。他们只是空有缅怀,他们从不担心。
                            可事实呢,告别了银幕,超级英雄们走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或许一起走过白墙,或许找个酒吧相对而坐。或许会掷骰子,或许玩儿一会儿叠叠高。

                            或许有一天清晨,阿尔托莉雅起床发现自己正在老去,心里念叨着不如归去不如归去,惊讶地摇他醒来。
                            她看到自己变得平和,而他依旧暴躁而无聊。
                            奇怪啊——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故事,很长,没有喜乐,不曾有过爱,她也不常笑,和流传甚广的童话相距千里。
                            早春的一个清晨,窗外的花突然开了一半,严寒还未清醒地退走,春风就急急奔来,像是时光,走得那样快,走得那样早。从冬天到春天,又从春天到夏天,寒梅落尽,遍地芳菲。英雄在春光里突然老去,她从一场大梦中沉沉醒来,风霜满面,一夜白首。
                            就像霜雪吹满头,就像红尘沾衣袖。
                            原以为不会有结局,原以为不得善终。
                            居然这么轻易地,这么轻易地和一个人,一同走过。
                            END


                            IP属地:四川16楼2013-09-01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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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是 两位古老的王者一起度过了漫长的普通人的岁月,却不曾老去
                              因为英雄是不老的
                              他们一起走出时光
                              但有一天的清晨,莉雅的英雄梦突然醒了,她在时光的倒影里突然老去
                              可吉尔伽美什还是那样
                              他们又一同走进时光里来
                              写这种情节其实很犹豫
                              但是我……更希望她像个普通人
                              像我回复蛋糕桑的那句话
                              吉尔伽美什是唯一一个可以陪着她,走出时光去,又走入时光里的人
                              唯一一个
                              永忆江湖归白发
                              祝福二位XD


                              IP属地:四川17楼2013-09-01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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