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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可能一直留在本市,我不希望某天领着孩子在公园碰到我已经记不得的顾客跟着同伙说:“这女的是妓女……”
没错,我就是个妓女。恬不知耻的妓女,令人唾弃的妓女,任人摆布的妓女,现在我知道只要入了行你永远抬不起头,压根你就别想脱离这个圈子,你也脱离不了这个圈子,它就像纹身,洗过之后还有印记。
我叫晴朗,出生在农村,母亲靠种地为生,父亲靠种地之余去城里打工。由于父母想让我多学点东西,在我三岁那年被送到村长家开的幼儿园。
名为幼儿园其实就是村长媳妇带我们,没有儿歌三百首,没有滑梯,每天只有阿伯吃的俄佛歌以及村长媳妇那破锣一样的嗓子唱出来的: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也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歌。
我的启蒙老师是当时一个艺术团的团长,来我县演出的时候我跑了大约2个小时才赶上个结尾,在我哭的撕心裂肺的时候,女团长在我眼前为我一个人跳了段舞蹈,从这以后我爱上了舞蹈。
我好像天生就是舞蹈坯子,团长的舞姿通过我的摸索自己很快就掌握了,我真的希望团长能在来一次,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学会更多的舞蹈了。
在我6岁的时候父亲要了二胎也就是我的弟弟,强强。我们农村重男轻女的习俗特别严重,强强出生后我便成为了家里的保姆,不平衡的心态也就从时发起了萌芽。
借着我小学六年级县城来人选拔健美操运动员的机会,我成功的考取了县第一初中。经过三年的健美操锻炼,上高中时的我身高已经达到168厘米,当时也算我们校的校花了。
父亲一直反对我大学考入舞蹈学校,可我的坚持和父亲对强强的溺爱让我感觉我以后必须是一个女强人,否则回到村子我遍永无出头之日。
高考很顺利,由于我底子比较好加上高三一年的努力,我被我市一所民办大专舞蹈系所录取,上大学的前一天我兴奋的一宿没睡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