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反正醒来时发现自己仍坐在面包车里,车子高速移动着很颠簸,车内还有一个电筒挂在厢顶发出淡淡的黄光。
那女郎就坐在我对面,正用一把匕首熟练的削着一个苹果,看我睁眼,还冲我笑了笑。
可她这笑却让我觉得背后发冷,尤其我也明白,自己真入匪窝了。
说实话,我挺害怕,毕竟自己一直是个本分人,哪经历过这种事情,可就在这时,我骨子里又出现一种狂劲,想扑出去跟这女郎搏斗一番。
就在我要动手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被五花大绑,就连双脚的脚踝也被一捆细绳缠的结结实实。
看我使劲晃动肩膀想从绳子里挣脱,那女郎笑的更厉害,开口说,“鼠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捆的绳子没人能挣脱开,而且你折腾一通后,苦的还是你自己。”
在她说这话的同时,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绳子很邪门,甚至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越挣扎,它就越紧,到最后我都觉得被这绳子勒的呼吸有些困难。
我不得不放弃挣脱的打算,也借机缓口气,而那女郎挪着身子,又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用一种看似很深情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绑架我?”我稍微冷静后,压抑不止心头的这个疑问,出言问她。
女郎并没正面回答我的问话,反倒突然靠在我的肩头,用手温柔的划一下我的脸颊,“鼠哥,咱们是没见过面,但却命里注定要认识,这么说吧,我还算是你的未婚妻。”
我脑袋瞬间嗡了一声,倒不是说自己一下多了一个媳妇兴奋的,而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尤其老天赐给我这个未婚妻,看着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魔头。
女郎说完后,并没羞涩这类的表情,反倒古里古怪的皱起眉头,我也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浓浓的恨意。
我不知道这话里到底有什么猫腻,但很肯定的是,这话绝对比字面的意思要古怪的多。
女郎悠悠叹了一口气,就好像这一口气把她心中的恨意全部吐走,接着主动介绍起自己来,说她叫萧菁菁,那开车的司机叫萧可,是她弟弟。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