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走近他的人都惊异地发现,他的个人生活几近乞丐,他的私有财产账单上是一个零。他一年四季从头到脚穿戴的总是不配套的衣衫鞋帽,都是他从街头路边或垃圾堆里捡来的。他倒为此挺开心,曾对人说:“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穿戴没有一件是花钱买的,今儿捡一样,明儿捡一样,多了就可以配套了。” 他每天在外的午饭总是两个馒头一碗白开水,有时候会往开水里倒一点酱油,那已是他的“美味”了。 在家他很节俭,每顿最多只吃一块肉或一个蛋,怎么劝他再吃都没用,他总是说:“留着下顿,吃多了白瞎。”偶尔放纵自己的是馋厉害了,就在晚上睡觉时往嘴里放上一星肉,含着,慢慢品滋味。 为了多拉一趟活,多挣一块钱,他几乎到了不要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