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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周岁——襁褓;
2~3岁——孩提;
女孩7岁——髫年;
男孩8岁——龆年;
幼年泛称——总角;
10岁以下——黄口;
13~15岁——舞勺之年;
15~20岁——舞象之年;
12岁(女)——金钗之年;
13岁(女)——豆蔻年华,
15岁(女)——及笄之年;
16岁(女)——破瓜年华、碧玉年华;
20岁(女)——桃李年华;
24岁(女)花信年华;
至出嫁—— 梅之年;
至30岁(女)——半老徐娘;
20岁(男)——弱冠;
30岁(男)——而立之年;
40岁(男)——不惑之年、强壮之年;
50岁——年逾半百、知非之年、知命之年、艾服之年、大衍之年;
60岁——花甲、平头甲子、耳顺之年、杖乡之年;
70岁——古稀、杖国之年、致事之年、致政之年;
80岁——杖朝之年;
80~90岁——耄耋之年;
90岁鲐背之年;
100岁——期颐。
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
喜欢是乍见之欢,爱是久处不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12-1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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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㈠
    ——你许诺过,演罢这场戏便可。
    怎知我在戏外默等,你在戏里沉沦。
    这场戏,早已不再是你当初所说的那般了。
    你已入戏。
    我已耗尽年华,
    看你醉生梦死。
    演真了这场,
    也没了下场。
    戏罢了,后人皆口诵你跌落后的庸奢。
    又有谁知,你在那之前是如何。
    只有我知了。
    而今,我便独守你那座陵。
    帝王又如何,仅次于皇后又如何。
    华珠锦衣,俨然高位,还不如我提笔弄墨,你品酒吟咏。
    半生也罢,也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摸不清你的意思啊。”
    前生相识,疯狂地寻找转生后的我,他怕是……
    连个骨灰都没有留下,你以前有这么狼狈吗。
    我只是苦笑,告诉眼前洗去记忆的魂魄:
    “轮回路到了,走吧。”
    以后就靠这活计吃饭了,第一个客人。
    灰浊的魂体呆呆地看了我一眼,不夹神情的茫然覆盖眼瞳,他现在应该连思索都做不到。
    我想回想他的模样,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和眼前的他一样,都模糊一片。
    原来,他长的什么样,我也记不清了。
    这也不算他了,空白得像白纸的魂体都没有区别。
    这样转生来世也是绝对没有可能找回前世乱七八糟的记忆了。
    都忘了吧,多好。我微不可闻地说道。
    于是他走上了轮回路。
    我忘记了前世,唯有他记得我的前世。
    而现在也是无人记得了。
    回来后,江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问:“傻子,完了?”
    “嗯……完了。”
    一切都结束了。
    我这样回答着,心说着。
    只是瞥见窗口已攀上窗沿,露出嫩角的爬山虎。
    仍是一片青葱明媚。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文段(稿《行途未终》)
    和同学调侃着,谈到他,顿了顿,不经意四下张望。
    他和男生不知聊着什么,倒是笑得没心没肺。
    枝叶截下片段的光斑倒在他的身上,本就清朗健气的面容,在我的角度逆光而视。
    莫名的更加俊朗,金黄的光斑,璨璨发光。
    我有点愣,又立刻转过头。
    又是莫名,分不清的莫名,莫名地让我分不清是深厚的友谊,少见的亲情,还是妄动的喜欢。
    感觉就在两条线上,不知道是相交还是永不相触。
    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我不知道,所以只能守着这份奇怪的心思,静静地等待它的真实意义,然后捞出任风言冲刮,或烂在水里慢慢糜烂。
    玩弄着耳机线,耳朵里是枕头君的离去之原。
    嘴上搭着话,轻佻急快的语句几乎没有斟酌过便一串串吐出。
    这样的语速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听懂,你应该是可以的。
    抬抬眼,还是逆光。
    谁知道在光芒洒落的小小楼道中,那愈发清俊的面容是多么的……有些令人面红。
    其实你也不是很令我心醉,会不会是外貌加分呢,我疑惑。
    你大概是我身边第一个尝鲜的,早恋嘛,现在也不清楚真分还是假分,纠纠缠缠,你是想玩玩还是啥啊,我看着有些错,很想揍你。
    只是惊艳罢了,我才发觉。
    世上哪有那么多心魂的勃动。
    惊艳全场,我只算全场中的一人而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天是蓝色的。
    淡淡的浅蓝,黝黑的深蓝,明媚的天蓝,各种蓝色。
    我喜欢它。在天空上的蓝。
    柳姨说妈妈去了天上,天是蓝色的,妈妈一定就在那一片蓝中看着我吧。
    我更喜欢蓝了,喜欢妈妈。
    见到了爸爸,我发现蓝色是世界上最令我厌恶的。
    爸爸的眼睛也是蓝色的,深蓝。
    可是爸爸的那双眼睛从未好好正视我,我只看到了厌恶。
    柳姨又说,爸爸不认我 是他的,也不认妈妈。
    镜子中的我,眼睛也是那样的深蓝。
    私生的,绊脚石,他不要。
    妈妈日夜等待,等来的爸爸是这样的,妈妈想等来的是什么……
    我也明白了,蓝色的天困住了妈妈,那片蓝色夺去了妈妈。
    讨厌爸爸,讨厌天,讨厌自己。
    最讨厌蓝色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12-11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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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正值梅雨季,阴雨连绵,空气中弥散着水汽,潮湿臃肿的感觉。
      出门在外,我很不幸摔了挺惨的一跤,额头上蹭破一块皮,包扎后医生说不会留疤,可算是让我这暂时只能靠脸赚好感度的穷逼的小心脏放下地来。
      谁知,医院出大门拐个角就碰上了熟人。
      哦,不对,以前倒是互相认识,现在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丫的……那架势整一发横财的土豪啊……
      看着穿着名牌,开着豪车的昔日同学,现在的富二代土豪,我只能默默遁入角落,降低存在感,蹲下画圈沉思某一沉重的话题——论人与人的差别和信任危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12-1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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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㈠
        若是
        我若是望见萤火
        我会念
        微弱的亮光是怎样渺小
        或是寂夜里的希望
        我若是碰上候鸟
        我会问
        不歇的迁徙是怎样孤独
        或是追寻着的未来
        我若是踩着死水
        我会想
        枯竭的生机是怎样绝望
        或是莫须有的黯然
        我若是攥紧思绪
        我会说
        当下的市井是怎样纷乱
        或是岁月变迁下的结果
        我若是俯瞰一切
        我会沉默
        明暗的世界是怎样浩大
        或是积淀起的命理

        世界的主从某天起做了一场很长的梦。醒来后,他再也没有做过相似的梦。主想看看梦中的世界,于是凭着念想,创造出了一个渺小的虚世界。但多日后,他感到厌烦,不再窥探虚世界,这个渺小的虚世界,独自发展了起来,主却将它彻底遗忘。
        善恶无论怎么说都是苍白无力的,本就是模糊莫测的东西,还要给它下个定义,这不很固执愚蠢么。
        总是感到悲哀,有的人需要为他人的过失买单,被闲言碎语的浪潮推撵,可悲,可叹。
        多年之间,我们历经种种灾难,从悲伤中脱逃,又从安乐中再次坠落,我们仍未放弃生的执着。或许是贪婪人生,也或许是对死亡的恐惧,对现有物质的依恋。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我只知道,我们惧怕死亡,我们只想活着。
        无需多想,过多的怜悯哀叹会让同类觉得你很蠢很天真。
        作为食物链的一环,被吃者和捕食者本就充满了冲突和矛盾,然而在他们不饿的时候,没准儿就把你当做玩物玩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将其列为可相处的同类,接着就认为那一个种族都可以好好相处。
        就好像你和一只狗狗关系很好,它不会伤你,你认为狗狗都好相处,其它狗被打时你会于心不忍,哪怕是非常彪悍的,会把你毫不犹豫咬死的凶犬。
        其实总归的,一切都是你想多了,当他们露出獠牙,刺进你的喉咙时,撕开你的血肉时,不知道你是否会有想法改变,嗯?
        毕竟残酷复杂的世界,太善良的实在难以存活,再说了,吃与被吃的关系,在世界初开起就存在了。
        这种悲天悯人的想法在我儿时曾有过,很快自我释然了,我自以为没有善良纯净为苍生的心肠,干脆就以这种扭曲的自私方式活下去好了,想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是在作贱自己的脑子和诞生以来耗费的一切资源。
        对于某些著名公众人物的言行,还有粉丝们的争论,我只想说:请务必冷静,以及对自己的行为引发的后果买单。
        别和我讲什么,虽然他们是明星但是他们也是普通人啊等等的。在冠上“人气”“明星”的头衔之时,他们注定要谨言慎行,因为他们一个不注意的行为就会引来一堆又一堆人的争论,爆发一场新闻战争。他们获得了人气,良好的生活,众人的追捧,就必然要失去一定的代价和自由寄予平衡,这是无法更改的定律,一笔带过的交易。
        一场悲剧与另一场悲剧交织,要么更加悲戚,要么负负得正,上演一场苦尽甘来的喜剧。
        违反和抑制人性,它必然会失控。
        把所有东西往简单里想,越刨析至根本,越觉他们无趣苍白,没有了任何情绪。但是能在如此简明的框架上构出那样的种种和情感,还真是很厉害呢。
        不过,若是习惯了这种思维,是否会空得像白纸,没有生气呢。
        我快要习惯了。
        人的死状怎样才不恐怖呢?
        身上没有伤口,胸口没有起伏,整个人就像一个蜡塑般僵硬又带些肉体的柔软,萦绕着死气,这样子,可怕吗?
        胸口被捅个稀巴烂,红的白的一团烂肉堆在胸腔,无神的瞳孔,因疼痛扭曲的面孔,先四肢蹦跶两下,像离了水的鱼,然后渐渐失了呼吸,这样子,可怕吗?
        半边身子几乎碾成肉泥,肉泥里夹着破碎的,粘着血肉的布块,或细或粗的碎骨,还挂着一个白花花的眼球,一节黏腻的肠子器官,勉强有个人的模样,这样子,可怕吗?
        浸泡在冰冷的水中,显得臃肿的身体,面孔肿大得变形,像个发育错向的怪物一般,丑陋无比,这样子,可怕吗?
        究竟是要怎样才能不恐怖,不恶心,不心悖,不胆战呢?
        大概只有在整个人几乎成了一滩肉末的时候吧,就是没有了人样的时候。
        看到别人的死状,总会不由自主,连自己都不知道地联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这样,一切反感战栗的感觉就来源于此。
        看不见人样,这样就不会让人联想到一系列的东西啦,就像在看待包馄饨前案板上的一团肉馅,正常正常。
        感觉小哥就像是个大瓦缸,什么都自己盛着,放着,偶尔泼出半缸,倒进两瓢,然后静默地等候,渐渐干涸,直到一滴不剩, 开始新一轮的蓄水。
        其实吧,把人的恶牢牢记住让其掩盖微小的善,是人的本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12-1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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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实中渴慕的,永远做不到的,太多太多。所以奢求在这样一方世界里能够做到,满足无限扩张的贪念。可是,就是这样可怜渺小的东西,还有人要玷污,轻视这份妄念,发狂也是寻常之中的吧。
          这就是疯魔的人最后的幻想被人撕扯践踏吧。
          年轻人,什么都快。悲伤来得快而沉重,去得也快而轻巧,再度提起时涌上心头的刺痛也快得很。
          放的下提得起的年轻人啊,还是有精力完成的,不像后来,背上就放不下,而放下也再无力背负了。
          没有必要去比较和衡量各位的不幸,不管怎样,都是同等的伤痛。
          最唾弃的,是在美好中不会珍惜的人,在灰暗中不会自醒的人,还有在尘世中只会囊概悲怨,视一切为腐木的人。
          其实所谓成长,不过是把某种心态和做法安在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地方。
          极端和极端相遇,大抵会坏掉。
          试着为凋落的花感到欣慰,因为她们绽放过自己的最大值。凋零的结局只是她们自寻的,尊重她们的决定好了。
          会莫名地心慌和惶恐,怕是猛然见了某物,极不自信地担忧未来吧。
          你我都会的吧,因惰懒和懈怠而半途倒戈,肯定会生出后怕。
          或许万物和发生过的一切,都是有它的意义的。它们无法改变的原因是否就是如此?
          顺其自然,经常这样说,可每次不都还是在近乎垂死挣扎地期盼哀求:如果,如果它是那样的话。
          可是没有如果,没有一说顺其心意真正实现的如果。
          都是在期盼自己没有的东西,拥有的东西反而不屑一顾。
          大概在多年后的某个地方,某间茶馆,某个人,还是以不变的轨迹运行。只是再去问问他,是否还记得某某,回答只有,
          “好久没见到了。”
          或是,
          “有吗?怕是忘记了。”
          这样就算作是过去吧,遗忘了。
          不知为何有些悲凉,心慌,不甘。
          可是我们没有理由这样想,只因问这是必有的轨迹,人人,物物,皆如此被不知名的东西遗忘,所以我们,没有理由,没有资格,伤感悲秋。
          最为辛苦的是生活在夹缝里的人,飘忽不定,尝过甜美的蜜饯,又被强迫咽下苦涩的野果,苦得味蕾失觉再抹上鲜美汤汁。通通尝遍,周而复返。叫人身心俱疲,不甘,抗拒。活个好法着实太难。
          有的文字,一种平淡无奇但是质味浓厚,另一种清淡雅白但是绵连缠心,都是淡淡的,可都有不曾言于表面的希冀和哀伤,闻言不痛,而是那种摁压心肺的沉闷感觉。
          悬在半空的绳结,行走于两界边缘的飘忽者。
          你说,会为谁折腰,我说,为生活和情人。
          开始害怕,独自一人的空旷略封闭空间,本能地恐慌,逃跑似的奔下楼梯。就低声喃着,不要一个人,不要一个人。看到她时几乎失控地吼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过分聪明的人,是不大讨喜的,懂得适度掩饰的,才是更上一层次的聪明。
          咬着两个词尝味,明明词性相近,滋味却不尽相同。譬如,故城和老城,悲戚和悲惨,来世和来生,品来不只是文雅和质朴的区别,而是无法名状的细微愧怍。
          大概,我看上去就是那种愿意自投罗网上悬绳咬鱼钩的人,也算我自己自愿活该。
          这些里的人,看的多的,都是没有完好家庭的人,大概就是因为无牵无挂,他们才敢那样拼,那样试,走便可以走得安心些,得到了也不用瞻前顾后地提着心肝。不算好,不算坏,也就那样吧。
          杀人者,说着怜悯众生;
          奸险商,举着坦诚真实;
          沦落囚,握着荣华高位;
          世界,众生,已然颠覆。
          怕的是有时的无地自容,装腔作势的读晦涩的文字,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除了耗掉的时间,看了跟没看根本是一样的。
          大概就是凭着青春,年轻,才有这般充满幻想,丰满而华丽的辞藻,然后愈加有社会调调,老练精明。但还是艳羡。
          其实都做不到,做想做的,说想说的,不因错过而懊悔。
          明明旁人看得透透彻彻,或多或少知晓了,自己还是懵懂和否认,不敢相信,等到离去才会落泪忏悔。
          回忆不去收拾,最后连想起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是因为,已经忘记了。
          看那些那个时代的书那么吃力,可能就是咱这些粗俗人不管多久都没怎么变过,而文雅人们脑子里装的想的说的翻来覆去,几个功夫就大变样,反而是我们的脑子跟不上了。
          活得走不到头或几下子到头,都是那样,外面换了一层又一层,里面的东西还是掖着藏着没有变。纵使过去有不堪回首的过错,现在这样,也是知足了,不胡思乱想,还是很开心的。
          痴迷于姓氏,大概就是看见和自己同姓的人们,上演着形形色色的故事和辉煌,有淡薄的血脉连接着,好像自己也是有些荣耀的,又有些悲壮的。小小的心脏感觉到,沾光了。
          不管怎么样想,绕来绕去,自己终究不是怀着什么纯粹的单纯和善意的人,还是夹杂着有些让自己和别人嫌恶的阴险东西。这不经意表露的本性,是不是更难以扭转翻新。其实想想也就无所谓了,从接受那些思想,顺着那条路走下去的时候起,这就已经注定了 。虽然走哪条路,都好像差不了多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12-11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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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本十几块,封皮景图笔触圆润稚气的读物,到现在三四十块,封皮简洁或抽象的书籍,再到后来的一堆杂七杂八的教辅材料。
            都堆在箱子里,活像满是古朴气息——其实是土味的地质层刨面。
            “现在不想去琢磨那东西,虽然也很困惑它是怎样的东西,也很想分清它应是——爱情还是友情。”
            “但是我担心分辨错误的后果,就让它一直纠纠缠缠到现在。”
            “所以我仍然在你的身边,和以前一样,像颗永不蜕变的浊玉,不通透绝伦,不会去试图贴近,也不会刻意疏离,时寒时暖,还是有些亲近的朋友。”
            “也就不指望你会怎般想未来,会怎般了解我。”
            “一如既往地当对友谊深重的朋友。”
            “再看着你和那谁谁亲亲吻吻,携着那人的手,我来说声百年好合。”
            “最后走自己的路,遗忘这些,过完余生。到时应该不会有再情感升华,止步于难辨的境界。”
            “我总是这样子步步走得犹豫怯懦,有了苗头总要掐死它,吝啬用那么一点点炙热的心头血浇灌它,惧怕它折断或枯萎刹那灵魂的痛楚。”
            “从来都不渴望会得到。不是说奢望,而是说渴望,因为我不把你是当做朵高岭之花,多么遥不可及,我也不会放下自我,当一个可怜兮兮的暗恋者,把你捧得多高。”
            “我们都是普通的世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富足人,也不是穷愁潦倒的穷苦人,我们只是中级阶层的少年人,有那闲工夫去纠结这种大概纯洁的情感罢了。”
            止笔于最后一行,顿了顿,青信又写上'by.青杏'二字笔名,合上本子,一头栽在枕头里,拉过被子,睡了个天昏地暗。
            更希望的是你忘了我的姓,最好连说都不好开口,难启齿拜会后的一声谢谢,那样连萍水相逢一场都可以免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12-11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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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是初一瞎写的,慎看慎看!!!不想被亮瞎赶紧跳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5-12-11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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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途未终》
                废稿(待整):
                在这条路上,即使走得艰难,只要有人在旁,一切都好。
                “我叫谢暮,当然,这不是指结束的谢幕,而是落日的谢暮。哪怕我的未来已经一团乱,我的人生,也绝不会过早谢幕。”
                “我叫谭苓,我或许是一个怪胎,但也无所谓,没有意义。被抛弃了那么多次,除了寻找有意义的东西,我还会有什么好顾及的。”
                有那么一个人群,有着非同一般的天赋,这不是代代传承自某支血脉的,而是由天赐予的,不知道这是天的馈赠还是施舍。他们从出生开始便被引上一条未知的道路。
                命运的线丝丝缕缕,连着他们,他们终会行走在相似的道路上,那是一场没有终点,没有尽头的路途。
                没有人知晓这条路会通向何方,会是如何艰辛,唯一能做的,只是不断迈步,跌倒或爬起,再或者失去性命,铺垫别人的道路。
                某日身边出现'鬼火',还会说话,实则由xx的念想化作的'小神',无固定形态,可以任意化形,xx可改变它的形态,并且控制它的行动,暂化作深蓝色火焰模样。貌似无攻击性,可以随意愿在普通人面前现身甚至接触物体,但xx一直能看得见它,这是作为'主人'的权利之一。(实则能力的一种表现,能力具体未知)
                【我日以前这都写的啥玩意儿……好羞耻卧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12-1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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